果茶小说网 > 玄幻电子书 > 夫君在北 >

第194章

夫君在北-第194章

小说: 夫君在北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5、老师对一个学生说:“你举一个当文盲的实际的例子。”

    “比方说吧,苍蝇如果不是文盲的话,它就不会往明明写着‘灭蝇’字样的胶纸上落了。”

    16、老师:如果我给你两只兔子,比利给你两只兔子,玛丽给你两只兔子,最后你一共有几只兔子?

    汤姆:七只。

    老师:不对,再一次,这次听清楚了,我给了你两只兔子,比利给了你两只兔子,玛丽给了你两只兔子,最后你一共有几只兔子?

    汤姆:七只。

    老师:还是不对,那我换一种说法吧,如果我给你两只鸽子,比利又给你两只鸽子,玛丽再给你两只鸽子,最后你一共有几只鸽子?

    汤姆:六只。

    老师:很好!现在我们再回到刚才那道题:如果我给你两只兔子,比利给你两只兔子,玛丽给你两只兔子,最后你一共有几只兔子?

    。。。。。。

    17、记得上班会课的时候,班主任为了让我们放松一下,允许我们聊聊生活上的事情。一些女生就八卦起来“老师,你有没有女朋友?”“呵呵,老师我现在没房没车,一无所有,找不到氨。这时角落传出一声“不要老说你一无所有,你不是还有病嘛。”同学,你出来一下,我们谈谈

    18、晚上上自习课,班主任不在,班里乱哄哄的,这时年级主任从后门进来,把我们凶了一顿,班里顿时安静了好多。接着他又从前门进来,点了点头说:这个班还不错,不像刚刚那个班一样。

    全班同学顿时都把课本挡在面前……

    19、宿舍里有个室友喜欢早起锻炼,锻炼完买一屉小笼包,往桌子上一放,然后刷牙洗脸去了。回来一看,包子没了!他好生气。

    于是第二天买回包子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把包子舔了一遍。刷完牙回来一看,包子还在,但馅儿没了…

    20、好久没打拖拉机了。疯狂打牌,那是本科得时候。那时没有电脑和网络,打牌、看电影成了我们主要的娱乐。我们把经常在一起打牌的人合在一起称为“拖坛”。现在大家已经不再热衷于在宿舍打牌了,通过网络就可以同世界各地的人随时随地的玩牌。当然他们永远也无法体会面对面的那种斗智斗勇的乐趣了,也无法感受到牌桌子上每个人浓烈的个性特色了。本科打牌的感觉永远是我最珍贵的记忆。

    熊:熊有一颗让任何人都羡慕不已的脑袋:过目不忘。但是,这颗脑袋他从来只用来应付考试和玩耍。他很少去上课,不是在宿舍睡觉就是骑车逛北京城去了。当然这种聪明也会用在打拖拉机上,我们都愿意跟他做对家,因为他算无遗失,最后10张牌的时候,在谁得手上他会算得非常准确,跟他就是胜利的保证。而且熊为人特别豪爽,哪怕这周要考的试,此前他摸都没有摸过,只要有人叫他打牌,他都不会拒绝。他有一句名言:给我三天时间,我就能及格。事实上考试前的这三天往往他也不能保证全用来学习。但是成绩单上从来没有不及格的记录。

    。。。。。。

    21、1、女宿舍的墙是白的,男宿舍的墙是花的。

    2、女宿舍的窗子是透明的,男宿舍的窗子是彩色的。

    3、女宿舍的味道是香的,男宿舍的味道是混合的。

    4、女宿舍的地板是一尘不染的,男宿舍的地板是什么都染的。

    5、女宿舍的个人财物是分开的,男宿舍的个人财物是到处流浪的。

    6、女宿舍的拖鞋是成双成对的,男宿舍的拖鞋是论只不论双的。

    7、女宿舍的声音一般情况下在六十分贝以下(特殊情况是出现恐龙),男宿舍的声音一般情况下在六十分贝以上(特殊情况还是出现恐龙)。

    。。。。。。

    22、市长视察一所中学,看见一个学生手中提着一只火鸡。市长问

    他从哪儿搞来的。

    “刚刚偷的。”学生答道。

    陪同视察的校长反应很快。立刻得意地说:“看,我们教育的

    学生尽管有些坏毛病,但绝不说谎。”

    23、中文课上,L教授要求把“路不拾遗”这个成语引申一下。来自法国的MARK马上站起来说:“如果每个人都路不拾遗,那么久而久之,堆积起来的东西一定会堵塞道路,从而带来严重的交通问题,所以,这种行为是不值得提倡的。”

    众人哗然。

    24、刚刚在上课,哥在听歌。听到兴起不由自主跟着唱:“一

第四十九章 围堵() 
千钧一发之际,伤狂忽然感应到了什么,眸子一动,穿过千千人海望向一顶黑盖车乘,那在乌泱泱的人群里并不起眼,但伤狂还是看到了车里的人。

    车里的人一直在看他,所以在受到这目光的一刹那,车中之人的心荡漾了。他分明看见伤狂嘴角中一丝坦然的笑容。

    似乎他期待着死。

    孤怎么可能放你走!

    “谁敢放肆!”

    帝君腾空而起,蔚蓝的真气滚滚而出,顷刻间便是覆盖了神庙山上的穹顶,百姓们的动作戛然而止,梗着颈项抬头看着。

    “帝君!”

    “帝君!!”

    “帝君,主持公道!”

    “……”

    帝君一双冰冷的眸子扫过脸涨得发紫的百姓们,他欣慰看到国人们如此爱国的举动,可也厌恶他们如此伤害伤狂的举动。

    伤狂不过是一个无辜的人。

    他也才十九岁。

    连杀人都不曾看过,这些人何以将怨气发在他的身上?

    “放肆——”

    帝君不费力气,声音就如波浪一般滚开,进入百姓们的耳朵。

    滔天的真气震动了京城另一头红楼之中的人。

    千下微眯双眼,“帝君?”

    伤狂站在山顶上,看见大放光芒的帝君凌空而起,像一尊神佛君临天下。

    他永远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生来就是做帝王的。

    自己和他,永远都只能是这样的距离。

    即使他真的爱自己,可他杀了肆秦,可他还爱着江山,可自己是个祸国殃民的不祥人……一切的一切,终究隔断了他们相爱的联系。

    “你们如此围攻孤的无伤臣,可有将孤放在眼里?”

    帝君冷漠的声音充斥山林,百姓们听得心惊胆战。

    然而还有胆大的,喊着说:“可他是嵇康人!他是狗贼皇帝的儿子!”

    “是啊!他是嵇康狗贼!”

    “帝君你不要被丞相所蒙蔽!”

    “帝君英明!帝君贤德!一定要严加惩处敌国狗贼!”

    “……”

    群情激奋,帝君不禁皱起眉头,越来越多的嘈杂声,连山林都为之颤抖。

    “说无伤臣是嵇康人,谁有证据?”帝君冷漠地扫过众人的脸,众人忽然都闭口不言了。

    是啊,证据呢?

    “你们听信小人谗言,围堵忠臣,构陷丞相,危及北国,尔等是为北国江山吗?”

    帝君一字一顿震得百姓们如当头棒喝,面面相觑,“诶呀,我们是不是上当了?”

    “你听谁说的?”

    “我不知道啊,都是隔壁家二狗子告诉我的。”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

    “诸位。”帝君悠远的声音再次响起,百姓们纷纷举目,“孤已将丞相交与刑部盘问,至于无伤臣……”

    帝君的眸子望向山顶,伤狂正看他,不偏不倚地对视,两人都是一阵陌生。

    他们都知道真相不是吗?

    这样的狡辩有什么意义呢?

    伤狂淡笑着看他,似乎是在嘲笑他又在城府,永远活在面具之下,活在谎言之中。

    伤狂不说,因为他知道歌轩是无辜的。他自己承认了便承认了,死了一了百了,可歌轩还有他深爱的人。自己虽然和歌轩只见过几面,可是仍为自己连累他而深深的内疚。

    原来帝君已经囚禁了歌轩。

    看来让歌轩做替罪羊是迟早的事情。帝君早就部署好了一切吧?来这里也不过是为了安抚民心吧?

    下一步呢?轮到我了吧?

    “当时孤将嵇康皇子交与丞相处理,未曾见过他,所以无伤臣是否与他同为一人,孤尚还不知。但无伤臣是为了北国安宁才来神庙替你们祈福幽居,京郡居然出了这样诋毁他的谣言,你们还来此伤他,不管他到底是什么人,孤也替你们的行为感到羞愧!”

    帝君话音一落,百姓唏嘘不已,有的已经蒙了愧色。没想到无伤臣是在为自己祈福。

    而山顶上的伤狂笑得更加深意。

    果然,一切都是谎言。

    “此事需要调查,你们先回去。京城是国城,随随便便停业就不怕影响北国安定吗?”帝君威严地扫过众人低下的头颅,“你们放心,孤一定会严格调查,绝不会姑息嵇康皇子。”

    帝君的话犹如一颗定心丸,他多年来的威信让百姓们都乐意妥协,有的默默退去,有的拱手说帝君英明,有的却骂着还调查什么,岂会空穴来风,还有的是亲歌轩派,都纷纷喊叫冤枉,更有人直接说丞相也不知情,是这个十一皇子自己冒充了丞相表亲。

    总之众说纷纭,帝君的视线却从百姓身上跳到了伤狂那里。

    伤狂对他微微一笑,唇瓣轻动,没有发声,但帝君懂得他的唇语,那在说——

    演得不错。

    帝君忽然有种裸lu在空气中的感觉,伤狂澄明的眼眸仿佛能望穿灵魂,看到他内心的肮脏。

    如果是这样,那易子喻让他回去继位,他会愿意吗?做一个帝王,他会愿意吗?

    现在已经不是可以放纵情感的时候,帝君不能再履行对伤狂的诺言——今生不再见他——帝君早就渴望有朝一日躲在神庙后看他一眼,却没想到居然形势所逼地要正面对他,和他说话。

    帝君的身影急掠至伤狂身边,百姓们已经掉头下山,山顶上只余他们二人,百姓偶尔也会回头看,只是伤狂的脸多半罩在黑风帽下,他们无法看到他与帝君般配的相貌,连叹可惜。

    “孤刚才那么说,也是为了你好。”

    “嗯。”伤狂淡淡地笑着。

    帝君心头一凉,“你别这样,孤这么说也是不得已。你生在帝王家,应该懂得……”

    “帝君不用解释。”伤狂仍带着微笑,“你忘了吗?我们早已没有关系,你是君,我是贼寇,你对我只需命令,不需解释。虽然命令我也不一定会听。”

    “伤儿……”

    “帝君可能搞错了。”伤狂不着痕迹地避开帝君情急伸出的手,“我叫云狂,我是嵇康国的十一皇子。我父皇是苏炳璨。我是派来侵略北国的。哦……对,你不知情的。你从来没见过十一皇子,都是丞相做的。”

    “云狂。”帝君无奈地叫他,希望他不要再说下去。

    伤狂却挑起眉头,“怎样?帝君现在清楚真相了吗?其实丞相也不知道。都是我一人所为,我欺瞒丞相,只为有朝一日能到帝君身边行刺,好让整个北国动摇易主。”

    “孤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这些伤人的话?”帝君神色冰冷又痛苦,他多希望伤狂还能卧在他怀里说“帝君,你不能不要我”。

    “帝君没做错。”伤狂瞥开目光,“只是伤狂实在不想生活在谎言之中。我没骗过你,但你却瞒着我肆秦的事,甚至我的身世都是假的,我永远不能告诉别人我的名字,我活在一个梦里,是帝君叫醒的我,现在老天都在催促我醒来,告诉我,我是云狂!”

    帝君凝噎了。

    “帝君,此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一个必死之人的身上,那就是都怪我。不要连累丞相。”

    伤狂清澈的眼眸看着帝君,希望从那里能看到一丝怜悯。

    “百姓不会信的。歌轩和东狂来往密切,他的很多门生都知道,不可能说他们没见过,歌轩是受你的蒙骗。”帝君沉声道。

    伤狂心一凉,帝君如此之快的对答,想来是早已想过这个办法吧……

    “你为何这样看着孤?孤说的都是这话,孤只能看在他这么多年的功劳上尽力保他一命,官位仕途从此,就与他无缘了。”帝君垂下眼帘。歌轩从一开始就陪着他,如今要牺牲这个懂他敬他的兄弟、忠臣,他的心在滴血又有谁知呢?

    只有歌轩一人明白。

    “呵,那我呢?更该死了吧?”伤狂冷笑着。

    帝君怒了,“你为何总是不信孤?孤是骗过你,可几时想过让你死?你今天穿成这样,就是为了给孤看么?你死心吧,孤是绝不会让你死的。”

    伤狂看着帝君抓在自己肩头的手,看着他太阳穴突突跳起的青筋,看着他愤愤的脸庞,不知为何,他感觉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