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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夫君在北-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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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叔?”陈唐修一愣,旋即倒吸一口气,“您是北国十大高手之一的英禄?”

第三十九章 机缘() 
陈唐修和英禄相识之后,得幸被英禄指点,又学了几招罕见的武学,整日埋头苦练四处找人过招,在醉江湖和许多住客都有了交情,乐不思蜀。

    一日英禄叫陈唐修来,说话间偶然提起自己月前见过一个老者,说他有大智慧,若是陈唐修可以拜得,一定会更近一层楼,可惜老者已经离去。

    陈唐修听得热血沸腾,马上追问老者下落。

    英禄回想了一阵,说:“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天他进店来就直说找掌柜,我出去见他,他却不住店,说要向我买个消息。从前不是没有这样的人,但他问的那个打听的那个消息实在……”

    话说一半停了,陈唐修心急,问:“怎么?他打听的是什么?”

    “嗯……”英禄沉吟一声,郑重道:“他问我嵇康十一皇子是在哪里处死的。”

    “嗯?”陈唐修也是愣住了。这是个什么问题?怎么会有人打听敌国皇子处决之地?去了那地方又如何?

    “我听见这问题之后跟你反应相当,但行规要求就算不回答买家的问题也不能反问买家问题,所以我也就没问。而且我是真不知道那嵇康皇子具体在哪里处决,毕竟是皇家的事,我就告诉他,听说是帝君亲自处决的,也不确定,就不想收他的钱了。

    可那老人却二话不说把银两都放在桌上,转身走了。自那之后我也没见过他了。”英禄歉疚地摇摇头。

    陈唐修惊诧,“这?英叔如何看出他有智慧?就因为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英禄摇摇头,“怎么会。是那人给我的感觉深不可测。”

    “哦?”

    “嗯,这也是习武之人的直觉。就像你看见强者时自然而然地会有被压迫的感觉。”英禄淡淡地喝了口茶。

    “所以他武功很厉害吗?”陈唐修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英禄一愣,摇摇头,“没有,我感觉得到,他修为平平,是个普通的习武者。估计……连这刀客城守城将领都打不过。”

    “啊?”陈唐修瞬间颓靡,“就这样?”

    英禄嗔他一眼,“你这孩子,世间不是只有武功高强才算强者,这里更重要啊!像你师父一样,懂吗?”英禄戳在他太阳穴上。

    陈唐修嘟囔一句,随手拂过太阳穴扫走英禄那一戳带来的不适,“我师父可是天下第一聪明人,那老头难道还能比过他?”

    英禄白了他一眼,“你师父固然聪明,可是不是天下第一就不好说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师父没跟你说过么?这可是他总挂在嘴边的。”

    陈唐修怔怔地想到歌轩说这话时的音容笑貌,立即虔敬起来,问:“那这么说,他比我师父还聪明了?”

    英禄无奈地看他一眼,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心高气傲和急躁,难怪陈唐兄每每提起他这儿子都是一副自豪又担忧的模样。

    不过好在他还知道谦虚求学,英禄也就暗叹一声,微笑着对他说:“也许吧,一百多岁了,总是会有些独到见解吧。”

    陈唐修沉思着点点头,旋即一拍桌子,“诶,英叔,我上哪能找到他去?他长什么模样?有什么特征?”

    英禄惊了一跳,“你要干什么去?找他?北国这么大,你别胡思乱想了。”

    陈唐修哪里肯罢休,继续道:“诶呀英叔,反正我也没事做,找到他说不定就能突破我武学之上的瓶颈了,求你了,告诉我吧。一点线索也好啊。”

    听陈唐修提起他自己久久无法突破的事实,英禄也不免有些动容,从前听丞相说过这时源自于他幼年心中的恐惧,可他却不思根本,也不听人劝说,只当是差一点机缘。

    这些日子他也多多少少提过几句,可陈唐修压根就跟没听见一样,置若罔闻。他知道多说无益,眼下陈唐修又把希望寄托于一个虚无缥缈的老人身上,他虽想叫他认清现实,可话到嘴边却又不忍了。

    毕竟还是个心智不全的少年人,何苦打击他的热情。

    如斯一想,英禄开口道:“那你回京郡去吧,他既然打听处决地,必然是要去,你且去看看,有没有缘分见到那就是你的命数了。叔叔也只能帮你到这里。”

    “多谢英叔。”陈唐修谦谦作揖,“那他长什么样?”

    “白发白须……欸,说也说不清,记不得了。”

    “哎呀英叔,你再仔细想想。就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他脸上长个痣啊,驼背啊,走路不利索什么的,穿得拿的……”

    英禄正顺着陈唐修的话想着,一听他说“拿的”,突然脑中闪过一个画面,一喜,“是了是了,他拿了一根很长的龙头拐杖。”

    “龙头拐杖?”

    “嗯,当时我还纳闷了,虽然北国不限制‘龙’归帝王所用,但也很少有百姓会用。但也不是不让用,我就没多想。只是那根杖啊浑身漆黑通透,叫人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东西。寻常人根本用不起。“

    “黑拐杖……”陈唐修点点头兀自念叨着,倏地一笑,“嗯,我应该能找到他,嘿。”

    “唉,你这孩子。说你什么好啊。”英禄无奈又不无宠溺地看他一眼,问道:“总不好现在就去找他吧?”

    “现在?”陈唐修一愣,旋即激动一笑,“对啊!英叔!我现在就去,早去早相遇,还是你有谋略。哈,孩儿多谢英叔多日来的提点教化,日后有机会我还来拜会。孩儿告辞。”

    一作揖,陈唐修的身影就飞掠出窗消失天际了。

    英禄哑然失笑,又气又好笑,这孩子,说风就是雨的,我只是问你一句倒成我有什么谋略了……唉,随你去吧,量你也找不到。

    陈唐修疾驰于官道之上,一路以强悍的功力支撑凌于空中,所谓站得高看得远,他就是想在高处能看见个白须白发拄着奇葩拐杖的老人,但连飞数天也无有踪迹,他有些吃不消了,停在沿路的一个林子里歇息——好困!

    晕晕乎乎睡了一天一夜,胡乱吃了点野果他便又风餐露宿地寻神秘老者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被他的毅力感动了,他竟然听到了老人的消息。

    这天他飞累了看到过路中的一间茶棚,便停脚吃喝。

    茶棚中都是来往歇脚的人,陈唐修心念老者,就吃得飞快,但还是听见了隔壁桌那急于卖弄的人高调的声音——

    “你们可不知道啊,路上遇到的人我都能记个七七八八,说我过目不忘都可以。”

    陈唐修只当是一阵噪音,没有理会,但与他同桌吃饭的过路人却忍不住回头啐道:“吹嘘吧。叫人清静会儿行么,赶路都够辛苦了。”

    “谁啊这么爱管闲事!”那人转过脸来看他,余光却扫见书生模样的陈唐修,一愣,惊诧道:“欸,你不是那个整天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人么?”

    “啊?”陈唐修抬起头来看,正迎上一对满含惊奇的眸子。那人相貌平平,不算出众,修为也普通,陈唐修只是看一眼便没了兴趣,又低头扫荡起盘中食物。

    “兄台,你这么急是干什么去啊?”那人好奇地挤过陈唐修右侧凳子上的人,硬是挤出半尺,用身子占了上去。

    陈唐修头也不抬,“关你何事,不要耽误我,不然我动起手你就麻烦了。”

    那人也不害怕,嘿嘿一笑,“欸,兄台,我前几日就看见你在天上飘来飘去,似乎是把去京郡的每条路都看一遍,你是想找什么人吗?”

    陈唐修正埋头苦吃的头一顿,抬起一双惊奇的眸子,旋即狠戾,“再聒噪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人胸有成竹地笑笑,“兄台,你看,相见即是缘分,不如你告诉我你找的人长什么样,我或许能帮你,我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陈唐修狐疑地扫过他,“你有什么企图?”

    那人一怔,“什么企图?哈。”那人仰天一笑,“兄台,我没什么企图,就看你飞来飞去也太辛苦,若我能帮你也是举手之劳,哪里有什么企图。”

    陈唐修半信半疑地看他,但听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还是有些心动。算了,反正找那老头也不算什么秘密,告诉他也无妨。

    “嗯,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老头,年纪大了,拄着个黑拐杖。”

    那人一听,沉吟起来,眉头轻皱。

    陈唐修顿时失落,继续吃起来,显然对方是不知嘛,白激动一场。

    那人却没理会他,想了会儿,忽然扯住陈唐修的肩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半月前我见过这么一个老者,他拿的拐杖还是龙头的,看着可不一般呢。”

    “啊,对,你见过他?”陈唐修好似听到世间最动听的声音,立时对那人的目光都变得友善期颐。

    那人也没想到陈唐修会如此激动,有些尴尬,“嗯……见过是见过,不过都是半月前的事了,他以轻功赶路,比我快多了,算脚程,这会儿怎么也到京郡好几日了。”

    “到京郡了?”陈唐修大喜,这样他就不用一直在路上搜来搜去了。

    那人不确定地点点头,刚想说话,陈唐修却往桌上拍了碎银飞身就去,“店家结账,不用找了!”

第四十章 博弈() 
陈唐修马不停蹄地赶到京郡,飞入京城,刚到京城就向人打听起白发老者,居然真叫陈唐修遇见一个自称见过他口中所言之老者的乞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快说,你瞧他往哪里去了?”陈唐修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他打量了一眼陈唐修,虽说是书生扮相,可这书生也分穷儒和富儒,他有理由相信这个宽袍锦衣腰间悬佩的年青人是个富家子弟,眼光也变得贪婪起来。

    “嘶,你看我作甚,人呢?哪里去了?到底知晓不知。”陈唐修着急催促道。

    只是陈唐修越急,乞丐越兴奋,因为那样可以讨到更多的钱,于是乎,他塌胸陷背道:“欸,我只是在路上见过他,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在哪见的。”

    “那你快想啊!”

    乞丐面露苦色,“公子啊,你说得真轻巧。我听你也是京城口音,你难道不知道咱们京城一天来往多少人嘛,我哪能这么快记起来。”

    陈唐修一怔,立即赞同地点点头,豪情地拍在他肩头,“兄台说得是,那你慢慢想,我等你。”说罢还一副认真地模样看着乞丐,倒真是善解人意地在等待。

    可乞丐就有苦难言了,怎么这人如此不经世事!

    也罢,索性摊牌。

    “欸,公子啊,思考也是要吃饱的,你看我这样子,饿了好几天了,怎么能想出来嘛!”乞丐嗔怪着,也越发颓然,倒真像多日来没有饮食的模样。

    陈唐修大觉愧疚,忙拉着乞丐说要请他吃饭,边吃边想。

    乞丐郁闷,在京城讨饭哪里会有吃不饱的?还不是想多要点钱?可这人怎么情理不通,居然还不怕麻烦请自己吃饭?

    可——你不怕麻烦,我还嫌耽误我赚钱呢!

    几番推辞却拗不过陈唐修,只道自己命苦,挣扎一番,终于下定决心要吃他个天昏地暗才算没消磨光阴,便毫不客气地站在了京城第一酒馆凰龙酒家的门前。

    正要进去,却忽地发现身后的人不见了。四处张望一番,竟见陈唐修一脸难为地杵在街口不敢近前。

    乞丐以为他是怕贵,心下也忐忑起来,据说凰龙酒家住一日销千金,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但话已出口,人已至此,他没理由退缩。大不了人若不愿意,他继续回去乞讨就是了。

    打定主意,乞丐就大声喊道:“公子,你磨蹭什么啊,不来我可走了!”

    他这一嗓子下来可吓坏陈唐修了,几乎是马上就要脚底抹油窜掉。凰龙酒家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他师母的地方啊!上至掌柜下至小厮无人不认得他,虽说平日他喜欢热闹经常来这儿,但眼下他还是离家出走的“戴罪之身”,怎么能往枪口上撞呢?

    但想溜掉已经是来不及了,因为凰龙酒家门前的看台上站着的望风猴薛平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乞丐一嗓子下去就已经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顺着乞丐的视线看去,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书生的身份。

    “欸!公子修!”

    刚转过身要跑的陈唐修被这一嘹亮一声呼唤激得浑身一个激灵,机械般迟钝的转过身来,有些懊丧,咬牙切齿地把薛平全家在心里骂了个遍。

    薛平还不自知,热情地窜下台子跑到陈唐修面前,嘻哈地做了个揖,“公子修,别来无恙啊。”

    陈唐修一脸黑青,正想说他一句“你可害死我了”,却一抬头看到凰龙酒家门前乞丐所站的位置——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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