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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夫君在北-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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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下脸色一沉,“你怎么到宫里来了?”

    向灵一愣,他以为千下是介意他嫁给了帝君,立即解释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到宫里来只是为了找你。我在外面找不到你……听他们说你和无伤臣走得近,我就嫁到宫里来了。”

    “呃。”千下越发尴尬了,对方误会他的问题了。而且对方这话着实让他也一阵无语,居然为了自己嫁进宫里来了。

    “我见到你了,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马上跟你走。”说着,向灵就要抓住他的手。

    千下立即躲开了,“你别这样。以前本王就告诉过你,你不适合本王。”

    这是向灵第三次被千下拒绝,他的心冷到了极点,“为什么?为什么我无论多么努力,你总是这样一句‘不合适’。”

    “小药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不开窍,真的让本王很后悔当初大发善心地救你一命。”

    “是吗?”向灵冷笑一声,负气哽咽着,“那你杀了我吧。这样谁也不欠谁了。”

    千下语噎。虽然人都说他是邪君,可他从来也没随意取过人性命,不然这个药童这么烦,当初自己就一手劈死他了,哪会等到今天?

    “动手啊!”向灵哭着喊道。

    千下终究还是不忍,叹了口气,“何苦啊,你说你一个满族人,至于嫁到这里吗?帝君的心思也不在你身上,这不是白白误了年华。”

    “呵,是啊,帝君的心思也不在我这里,我真失败,我喜欢的人和我嫁的人都爱着一个叫做伤狂的姮子,呵。”

    “你……”

    “怎么?喜欢他还怕我说?”向灵一心求死,说话也是放肆至极,“你若今日不杀我,来日我不杀你就是杀他。”

    一股暴戾之气四溢,千下心里咯噔一下。自己还好说,若是他要杀云狂……

    “你敢!”千下的眼睛越发猩红了。

    向灵翻了个白眼,“我有什么不敢。反正已经没什么值得我在乎了。我那天在悬崖边就该死了。”

    一提悬崖边,千下又狠不下去了。怎么说这是非也是自己挑起来的,当初救他一命,却不曾想他就喜欢上自己了。后来他两次求自己娶他,都被自己拒绝了,而且还一去不回,估计这怨气自那时候起就积下了。可这种事能说怪谁?

    “咳咳。”躺在床上的林雪虚弱地咳着,千下立即看去,说:“你别这么说……哎,本王还要给林氏驱毒,你先出去吧。”

    向灵一笑,“你想救他?”

    千下看着他,等着下文。哪知向灵脸色一变,身影闪至林雪身侧,手中真气陡然爆出,“不杀了我就休想救人!”

第一百四十八章 杀人() 
“向灵!”

    千下一见此行,本能地回手一击,一道红光就将向灵震出窗外。红色的真气夹杂着千下的毁灭之力,只是一个照面,向灵就化作一堆灰烬。

    “啊!邪君杀人啦!”窗外的宫侍看见这残忍的一幕,惊慌地大叫乱逃。

    千下看着那一堆人形灰烬,一股莫名的难受涌上心头。他没想要他的命……

    尖叫声刺激着千下的心,他就知道,自己永远也不能融入这个世界。

    “咳咳。”

    林雪的咳嗽声把千下的心思勾了回来,千下回身看向林雪,玉手在空中画了花体的“生”字,轻轻一震,那金色的字飞向林雪,淡入了他的体内。

    又看了一眼灰烬,听了两声尖叫,眸子里不禁蒙上了一层别人看不懂的冷漠,在众人的惊慌之中飞身而去,兀自念叨着:“本王不在乎,本王从来也不在乎。”

    “杀人了!邪君杀人了!”

    这句话很快地飞遍北禁城,飞入了御书房中的帝君和伤狂的耳中。

    “什么?”

    帝君和伤狂同时放下奏折站了起来。刚才他们还商量着批完这几份折子就一道去芙蕖宫看看林氏和千下,谁知折子还没看完,这噩耗就传来了。

    “我们也不大清楚,只是宫里都传遍了,说看到邪……三王爷把芙蕖宫里的人都杀了。”币元结巴地说着。虽说江湖传言邪君喜怒无常滥杀无辜,可这总归是没有发生在宫里,所以币元以前尽管也害怕邪君的名号,却也不曾像今天这样恐慌。

    “芙蕖宫?”帝君看了眼伤狂。

    “满族向氏和林氏住在那里。”伤狂满眼慌乱。他不信千下会滥杀无辜,一定是向灵做了什么……可是无论做了什么也不至于杀全宫的人啊,何况向灵背后站的——可是满族!

    “满族向氏……”帝君也意味深长地重复了这个名字。

    “去看看吧。”伤狂轻声提醒道。

    帝君皱着眉头,点了下头,对币元道:“备驾。”

    币元匆匆出去,等在门口的法印和裴度赶忙问:“帝君怎么说?”

    “备驾,去芙蕖宫。你们也利索着,此时非同小可,估计今晚要开朝会了。”说着,币元就去打发人做事了。

    “朝会?”法印和裴度心里咯噔一下。在北国,“朝会”二字等同于动乱。因为每日早朝的北国几乎没什么必要在夜里加朝,若是有,必定都是危系国家的大事。

    屋里的帝君深锁眉头,他想不出千下为何要做这样的事。可这一切又不会是空穴来风,若是真的……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正慌着,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手一暖,原来是伤狂握住了他的手。他对上伤狂的蓝眸,只见伤狂平淡却坚定地对他点了点头,“没事,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

    帝君闭了闭眸子,这话无疑激起了他心里沉静许久的心海,阵阵波澜,“嗯。一起,面对。”

    “帝君到!”

    币元一声高喊,在芙蕖宫外围观的人都纷纷转过身来下拜,“帝君万年!”

    帝君却没有心思顾及他们,引着伤狂就向宫里行去。

    币元一行人跟上,随行的侍卫把众人挡在了外面。

    一进芙蕖宫,伤狂就嗅到了空气中的肃杀之气,他的心不由一沉,看来,是真的了。

    帝君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步子越来越沉重,直到他们看到了地上的一堆人形灰烬,两人的眸子这才彻底蒙上了一层凝重。

    “是真的……”

    帝君喃喃道。他从不信自己的三弟在外面的那些滥杀无辜的谣言,他甚至不信千下在外面会杀人,可今天的这一幕,又该怎么解释。

    伤狂看着帝君阴晴不定的脸,一阵痛惜,他知道,帝君在面对这事上,永远没有护短的权利。这意味着他可能要亲手杀了千下……

    “币元。”伤狂轻声吩咐道。

    “在。”

    “你去叫两个芙蕖宫的人来,要目击的人。”伤狂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面对这种事,越急越会乱了分寸、越看不清真相。

    从现场来看,只有一个窗户是破损的,其他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几乎是一击毙命。了解千下实力的伤狂并不意外,只是他在想,这个尸体会是谁的。向氏?林氏?还是一个宫侍?

    刚才从外面进来,林氏和向氏他都没有见,这两个人受害的可能性很大。

    “这会是谁?”

    帝君问话的声音有些发颤。伤狂知道帝君如此聪明,定是已经猜出了十之八九,只是帝君希望自己猜的是错的,希望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宫侍,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惜……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伤狂神色暗淡,“这是林氏的寝宫。”

    帝君吸了口气,向屋里行去。

    伤狂紧跟其上,刚一绕过屏风,就看到了脸色红润的林雪安然地躺在床上,对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还浑然不知,这里的安详与外面的混乱形成的反差,让伤狂只感觉一阵心痛——是向氏——他果然还是要杀千下!自己居然走了!

    “向氏……”帝君沉重地吐了口气,一股深深地无力感刺激着帝君的心。伤狂叫裴度去给帝君倒了杯水,帝君却是喝不下,摇摇头走向了林氏。

    币元进来正要开口,却被伤狂拦下了,以免打扰到帝君。币元立即会意,小声道:“人叫来了,在门外。”

    伤狂叫币元在前面引路,自己跟在后面,没走几步就见两个脸色苍白、惊魂未定的宫侍站在门口,像是吓坏了。

    伤狂虽是不忍,可还是要还原真相,快步走了几步,叫币元打发人给他们搬个椅子再倒两杯水给他们。

    等二人坐下捧上水杯,脸色稍稍缓了几分,伤狂这才问:“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我、我……”

    坐在伤狂左手边的宫侍结巴了一会儿,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右手边的那个先是一阵发愣,瞳孔涣散,然后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吐了三个词——小主,灰,死了。

    “谁干的?”伤狂追问着。

    两个宫侍的脑海中突然浮现起窗里那个猩红眼眸的人,一下子就大汗涔涔、精神错乱了,“邪君!邪君!”他们大声喊着,就要从椅子上跳起来,把一旁的人吓得不轻。

    “把他们带下去吧。”伤狂叹了口气,“先别安排了,让他们修养几天。”

    “是。”币元应了声,一挥手打发人把两个宫侍带了下去。这才对伤狂低语,“伤大人,你看……”

    伤狂摇摇头,看了一眼屋外渐渐沉入地平线的乌阳,蓝色的眸子被残阳的余光映得有些发紫。突然,他神色一凛,“我先进去看看帝君,你到外面把人散散,这事帝君没有下命令之前一定要把消息控制在宫里。谁若传出去,你知道怎么办。”

    币元一见伤狂如此郑重其事的模样,惊讶之余也是郑重地点点头,“那我先去了。”

    “嗯。”

    看着币元走了,伤狂这才回身往屋里去,裴度和法印紧紧地跟着他,等着指示。

    伤狂才刚绕过屏风,就听见一声轻唤:“伤儿。”

    伤狂步子一顿,看着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的帝君的身影,他突然想起帝君乃是习武之人,听力异于常人,恐怕刚才屋外的那一切帝君早已听见,如此一来,倒显得自己多此一举了。

    他回头已眼神拦住了裴度法印,“你们先出去吧。”

    二人心领神会,立即躬身身子倒退出去。

    吸了口气,伤狂向床边行去,他知道,这个时候没有谁比帝君更加痛苦,更知道自己这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慌乱,不能给帝君带来更多的困扰。这时候需要的,是冷静,是解决之道。

    “帝君……”思虑之间他已是来到帝君身边,玉手轻轻地搭在帝君的肩头上。

    帝君回眸看他,他一时之间心揪难耐——帝君的眼神中布满了他从未见过的痛苦之色——如此之多,如此之浓。

    “帝君……”伤狂不忍心地拂上他的脸,帝君顺势把脸伏在伤狂的身前,双手搂住他的腰,一站一坐,二人就这么拥着。

    “孤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帝君冰冷的声音中透着深深地无助,伤狂抚着他的手不由更加重了几分力度,却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孤不信他会滥杀无辜。”

    “孤从不信别人对他的议论。他虽然从小不怎么与孤亲近,但孤知道,他的心是善的。他是做错过事情,可是很多事他都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知道。”伤狂哽咽了一下,“是向氏要杀他。”

    帝君身子一颤,抬头对上伤狂的眼睛,伤狂就把事情的原委给帝君说了一遍,“……只是我不知道他和千下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帝君的神色渐渐深沉起来,伤狂这才意识到这会儿不是自责的时候,立即闭口,等着帝君说话。

    帝君理了理思路,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伤狂问:“千下也是在保护自己,大臣们会理解的吧……”

    “呵。”帝君苦笑一声,黑眸对着伤狂,紫唇微碰,“死无,对证。”

第一百四十九章 对策(上)() 
伤狂心头一惊,是啊!谁来做这个证人?自己么?帝君么?还是千下自己来说?谁会相信?在外人看来这些说辞只是为了掩饰王室的罪行吧!

    想到这里,他也渐渐觉得事情灰暗起来,不再有什么希望了。

    “怎么办……”他终于忍不住问了。

    帝君摇摇头,看着床上的林雪,突然问:“你觉得,他,会知道什么吗?”

    伤狂一愣,看向林雪。自打自己早上进来,他就一直这么躺着,有时候还会神志不清地说胡话,他有可能听到什么吗?不,这是个未知数,而且即使他听到了,他出来作证,可也是难堵悠悠众人之口。

    看到伤狂变换的表情,帝君一下就清醒了,自顾自地垂下眼帘,“也无用。”

    “帝君……”

    “这事瞒不了多久。”帝君打断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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