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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夫君在北-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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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帝君的是一阵又一阵的雨声,也仅仅是雨声。

    “咻……”

    哗哗啦啦的雨声中,一道道的哨声若隐若现,两个罩在黑斗篷里的人立在无伤宫外的大树上——是马井和那个男人。

    马井不停地吹着手中的哨子,绕是帝君如此好的听力,竟也没听到这种特殊的声音。

    伤狂的眉头不由拧在了一起,发出痛苦的吟声。

    “伤儿?”帝君紧张地拂上他的额头查看。

    “呃……”伤狂的身子不自然地扭动着,“疼……”

    帝君束手无策地看着,“哪里疼?是哪里疼?”

    伤狂没有回答他,只是一遍遍地喊着疼,一遍遍地刺着帝君的心。

    就在帝君打算亲自去请邪君的时候,伤狂突然不动了。

    “伤儿!”帝君吓得探上伤狂的鼻息,感受到那正常的呼吸,他才松了口气,只是已是一身冷汗了。

    “帝君?”虚弱的声音。

    帝君赶紧抬头,只见伤狂缓缓地眨着眼睛看他。

    “伤儿!你醒了。”帝君激动地上前忖了忖身子。

    伤狂一笑,“我还没死啊。”

    “说什么呢。孤不许你死。”

    伤狂笑了笑,“能看到帝君,死了也甘心了。”

    帝君心头一紧,紧紧地握着伤狂的手,“你听着,你在、孤在;你亡……”

    “帝君!”伤狂用眼神制止着帝君往下去说。

    帝君却是一笑,“孤绝不独活。”

    伤狂感动得一塌糊涂,两只眼睛立时就红了。

    “饿吗?”帝君温柔地问。

    伤狂摇摇头,想要坐起身来,帝君立即扶他。

    他坐定,笑着看帝君,“我想帝君抱着我。”

    帝君一愣,旋即笑了,紧紧地搂住他,“孤不止要抱你……”尾音拖下,帝君突地在伤狂唇上嘬了一口,伤狂立即捂住嘴看向帝君。

    帝君哈哈一笑,“你是孤的人。”

    伤狂被这与平日里那**威武的帝君不同的一面引得是又想笑又感动,心头一道暖流涌起。

    他不由自主地像帝君怀里靠了靠,想到当日服下那个男人的毒药,感慨地说:“如果时间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帝君怔了怔,旋即更用力的搂着他,“会的。”

    哨声继续,伤狂竟是感觉自己有一个奇怪的念头。他偷偷地看帝君,那张红中带紫的薄唇怎么如此诱人……

    “看什么呢?孤有那么好看吗?”帝君发现伤狂在偷看自己,有些好笑地拆穿他。

    伤狂立即红了脸,躲开视线,“我没看。”

    帝君发现脸红的伤狂竟是如此可爱,突然想逗逗他——搂住他,冰凉的脸贴近伤狂,鼻息中的暖流刺激着伤狂的耳根,“还不承认?”

    伤狂身子一颤,“我、我真的没有。”

    帝君有些奇怪,要是平日里,自己这么逗弄伤狂,他定是一把将自己推开躲进被窝里,怎么今日竟然没动?难道他终于想给自己了?

    “好了,孤不逗你了。”帝君坐直了身子。他不想趁人之危,他想,也许伤狂是一次又一次从鬼门关门口走过,有些缺乏安全感吧。

    伤狂却被帝君这突如其来的疏离引得一阵失落,下意识地问:“帝君就不想……”

    “想什么?”帝君看伤狂说话吞吐,不禁问道。

    伤狂咬着红唇,终于,他抬起那对迷人的水汪汪的蓝眸迎上帝君深邃怜爱的眸子,“帝君就不想要我吗?”

第一百三十六章 美妙() 
“帝君就不想要我吗?”

    帝君一怔,惊讶于伤狂的主动。他当然一直想占据伤狂,可是伤狂不愿意他能怎么办?现在伤狂开口了,他没理由继续高冷。

    “想啊。”帝君深情地看着伤狂,“孤一直想拥有你。”

    伤狂喘着粗气,他也惊讶自己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可是毕竟和帝君同榻而眠如此之久,不可能不在意帝君和午川有夫妻之实而自己却没有。

    窗外的雨还是不停歇地下着,房中的人儿也终于交缠在了一起。

    这是他们久违的时刻,却也是无伤宫外树上的马井久违的时刻。

    哨声鼓噪着伤狂体内的血液,他迫不及待地与帝君水**融。而帝君却疼惜他怀里的人儿,不似对安初那般“粗鲁”,他温柔地轻抚伤狂的身体,终于等他的身子完全进入状态的时候帝君才轻声说:“孤要来了。”

    伤狂心里有些害怕,他虽然也同其他妃嫔一样在嫁于帝君时主动或被动地了解了许多房中之事,但他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他紧张地加快了呼吸。

    帝君宽厚却有些冰凉的手掌拂过伤狂额前的发丝,“别怕,孤会慢慢的……”

    话音刚落,伤狂就疼得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咬牙坚持着。

    帝君停了动作,“疼吗?不然还是……”

    “没关系,我可以的……”伤狂笑着摇头打断了帝君的话,他的眸子清亮而坚定。

    帝君的心头突然也升起一股暖意,对伤狂一笑,“看着孤。”

    伤狂不知道帝君为何突然让自己看他,好奇地对上帝君的眸子。就这么看了三秒,他正要问帝君看什么的时候,下面突然一阵疼痛让他不禁颤栗了一下,一个奇怪的异物鼓进了自己的身子,他痛得叫了一声,赶紧捂住嘴巴。

    “好了好了,没事了。”帝君轻轻地拂过伤狂抖动的睫毛,擦掉其上挂着的泪珠。

    伤狂哭了,眼泪止不住地流,像个孩子一样,“好疼啊,好疼……”

    帝君心疼地给他擦着泪,仿佛伤狂一哭,帝君的心都跟着碎了一地,他安慰说:“不疼不疼,乖,伤儿,别哭了。”

    过了一会儿,伤狂渐渐地缓过劲来,帝君看他停止了哭泣,便是小心翼翼地问:“还继续吗?”

    帝君已经“进来”了,伤狂没理由现在放弃,他擦了擦残存的眼泪,点点了头,带着哭腔说:“你不能不要我。”

    帝君笑了,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孤永远是你的。”

    伤狂幸福地抿着嘴笑了。

    “好了,孤要动了,要是真的受不了,今天就算了,好吗?”帝君温柔地笑着,握着他的手。

    伤狂一愣,难道帝君不想占有自己吗?不想让自己为他生个孩子吗?

    但是看着帝君那温柔的目光,他还是点点头,“那好吧。”

    帝君一笑,紧紧地搂着伤狂,缓缓地动了。

    “嘶……”伤狂倒吸一口凉气。

    帝君立即停下,“怎么了?痛?”

    伤狂想到帝君刚才说的话,立即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不、不疼。”

    看着伤狂故作坚强的模样,帝君扑哧笑了,“傻瓜,怎么会不疼啊。”

    “可是我……”

    “好了,那就再试试,好吗?”帝君看到伤狂如此想交给自己,心里一阵感动。可是他不愿看到伤狂痛苦的模样,他不希望自己给他带来伤害。

    “嗯。”伤狂羞涩地像蚊子一般应了声,帝君笑着对他说:“搂着孤的脖子。”

    伤狂害羞地抬起手勾住帝君的脖子,别过头不看他。

    帝君因为和安初有过同房的经历,所以知道此时再拖只会让伤狂更难受。既然伤狂已经做了决定要交给自己,那么……

    帝君吸了口气,“忍着点。”

    说罢,帝君轻缓地抽动着身体,伤狂一直紧闭眸子咬牙坚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疼痛就渐渐地被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替代了。

    伤狂轻轻地喘息起来,帝君知道伤狂已经开始接受他了,他一直压抑的yuwang也终于爆发了,他热情地吻着伤狂的额头、鼻尖、红唇、白颈……

    “帝、帝君……”伤狂下意识地叫着。

    帝君以为弄疼他了,赶紧停下来,“怎么了?”

    伤狂没有回他的话,而是睁开已经意乱情迷的眸子,主动地贴上了帝君的红唇。

    帝君一愣,旋即以更加疯狂的吻来回应他。

    这是一种与安初在一起时没有的热情,他很难对安初产生眸中yuwang,但是他每每看到伤狂就会有那种感觉,今天——终于得到了。

    “伤儿,我爱你。”

    虽说伤狂的意识已经有些凌乱了,但是他还是清晰地听到那是“我”而不是“孤”。这是一个爱他的人对他的宣誓,而不是一个君主对臣下的宣告。

    伤狂不由自主地搂紧了帝君的身体,他没有比现在更渴望拥有一个人,也没有比现在更害怕失去一个人。他越发离不开帝君了,他越发为这个男人疯狂了。

    “帝君,我希望你一直爱我。”伤狂小声地说。

    帝君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伸出三根神圣的手指,“我,千……”

    “哈哈哈……”伤狂看着帝君窘迫地表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记得,帝君早就忘记了他自己叫什么,竟然现在还一本正经地要学别人用名字来宣誓。

    帝君尴尬地动了动三根手指,终于还是让它们揉了揉鼻子就赶紧把它们从视野中挪开了。他从未见过伤狂如此开怀大笑过,他暗暗发誓要让伤狂可以一直这样幸福、幸福地和自己相伴到老。

    但是帝君毕竟不会煽情,他心里的波动并没有告诉伤狂,他坏笑了一下,“让你笑孤!”

    “啊,不要、不要……”

    门外的币元很是尴尬,本来忧心忡忡地以为无伤臣要死了,怎么这会儿屋里倒是像在……

    “这是什么动静……”东古皱起眉头,看了看币元和孟匚惑。

    “自己参悟吧。”币元轻咳一声,继续佯装镇定地站着。

    “唉,我还是回去睡觉吧。”孟匚惑伸了伸懒腰,走了。

    东古叫他,“不看了?无伤臣要是……”

    “有你什么事啊!赶紧随我回去就寝。”孟匚惑摆摆手,东古看了看币元,见币元正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他立即翻了个白眼给他,“想什么呢!我跟孟大人可什么都没有啊,那个糟老头子……”

    “别解释了行吗,嘿嘿。”孟匚惑坏坏一笑,为老不尊地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老夫很急啊。”

    “我打你吧,孟匚惑!”

    “欸欸欸,开个玩笑,你知道动起手来老夫不是吃素的……”

    “嘿?你还来劲了吧!”

    “哪里哪里……”

    币元看着这追打渐远的一老一少,不由一笑,也是瞌睡的打了个哈欠,看着门,喃喃:“几时我也可以……”

    话说一半,他立即摇了摇脑袋,“想什么呢,币元!帝君和伤大人才是天生一对。”

    渡口前,一个罩在斗笠之下的男人看着雾蒙蒙地江河上漂泊的船只,对身边一袭白衣的人问:“雨刚停就要走吗?”

    “嘿,怎么你也婆婆妈妈起来。我又不是不回来。”白衣男子笑道。

    “大天那么远,可不是像去嵇康那样简单的。”斗笠之下一双红眸担心地看着白衣男子,“毕竟,你这么恋家……”

    原来这二人就是从山庄出来,在逍遥王府收拾了行李赶到渡口的千水和千下。

    “唉,提这些作什么。”千水眸子闪动了一下,“其实我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做,你和王兄的态度,哪里还有家的感觉……出去走走也好。”

    千下一愣,“二哥,我们其实……”

    “行了,我知道你们的心思,但是——”千水顿了顿,对上红眸,“一家人好好说话不好吗?”

    千下垂了眼帘,不语。

    千水吐了口气,“算啦,我走了。”

    说着,他就往船上走去。

    “就这么走了?”千下急忙喊了一声。

    千水回头看他,“不然呢?”

    千下脑筋飞转,终于吞吐地问:“不、不和……他,打声招呼吗?”

    千水一愣,笑了笑,“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替我说罢。”说完,千水头也不回的走了,眼里满是泪水。

    就像千下说的,他恋家,他舍不得走。大天离北国实在太远太远,何况此行凶险,要从大天的皇宫里找人,未来的变数还未可知。但,多留一刻,都只会让他心生退意。

    船开了,乘着黎明前的夜色远远地去了。

    千下对着那越变越小的船儿,喉结滚动,哽咽道:“二哥,保重……”

    窗外还滴滴答答地响着,是屋檐上的积水。

    帝君眸子轻动,缓缓地睁开了。

    他一愣,看向自己身侧,伤狂那眉清目秀的脸立时进入了他的视野。这不是梦,自己竟然真的和伤儿……

    一想到昨夜的经历,帝君只感觉一阵温馨,不由在伤狂的眉心吻了一口。

    他轻轻地从伤狂的身下抽出自己的手臂,翻身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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