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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夫君在北-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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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闹!”大臣们快快上前来。

    “该死。”夜辛昀袖中的手暗中一握,恨得牙痒痒。

    “当众醉酒,何等放肆!”大臣们指着伤狂,怒发冲冠。

    裴度和法印羞愧的扶起伤狂,伤狂看着大臣们,迷糊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欸,帝后,对、对不起。”伤狂匆匆下了台阶,扑到一个大臣身边,把他当午川了,“你没事吧。”

    “走、走开。”大臣立即躲开,“成何体统啊!”

    “先生,咱们回席就坐吧。”裴度难为情地拉着他。

    “嗯、坐。”伤狂晕晕地被裴度扶着向他的几案行去。

    几案是按着位分排的,伤狂的坐席和辛昀的一排,在第一排,没走两步他们就到了几案边。伤狂跌跌撞撞地打翻了自己几案上的两盘果子之后终于坐了下来,伏在几案上呼呼大睡起来。

    “真是……有辱斯文。”大臣们蹙着眉头,愤愤地瞪着伤狂。

    夜辛昀立即回过神,仰着脸,冷峻地说:“你们,见了本宫和帝后,如何不行礼!”

    被夜辛昀这么一斥,众人立即回神,对着妃嫔们一一行礼,妃嫔们也按礼起身回蹲。

    午川佯作歉疚地说:“让大人们见笑了,入席吧。”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月满() 
“帝后,虽说你仁德宽厚,可也不能让有些人骑到你上头去。”一个大臣按有所指地斜睨着伤狂说道。

    “是啊,如此无礼,实在有辱风化。”

    “欸,大人们误会了,是我,非逼着伤嫔和我小饮几杯,只是没想到……唉,都是我的错。”说着,午川还躬身给大臣们致歉行礼。

    “帝后使不得啊!”大臣们被午川的彬彬有礼感动地一塌糊涂,立即也躬下身子。

    夜辛昀看得愤怒,但无奈自己的境遇实在不适合出风头,只得忍气吞声地偏头对立即俯下身来的林还德说:“你去无伤宫找大太医,让他弄些醒酒药来,要快。”

    “是。”林还德匆匆出了凯旋宫。不过他有些郁闷,刚才帝后那个情形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他——之前帝后和他谈交易的时候已经明确表示他和无伤臣不共戴天,自己如果这会儿听了小主的帮无伤臣,那帝后那边……

    犹犹豫豫,他终于还是在无伤宫门口盘旋了半天没有进去。想着自己拖拖时间,等帝君去了,帝后的目的达到了自己再送去醒酒药,这样小主也无法怪罪自己,自己可以两边都不得罪。

    这么想着,他就兀自坐在角落里数着时间。

    无伤宫里的东古还正和孟匚惑吃得痛快,有说有笑着。帝君大婚那天他们一行人就注意着无伤宫,第二天早上帝君果然如他们料想的那样出现在无伤宫门外,他们第一时间得到情报,辰时不到就都聚到无伤宫门外了。

    帝君一出来,他们就恭恭敬敬整整齐齐地贺喜。帝君看他们笑得别有深意,一阵无语。只是看了看身边的伤狂,突然觉得有必要给他点“特殊”的待遇,于是当即把御厨长孟匚惑和大太医东古留在了无伤宫,专门给伤狂做膳医治,还吩咐内务府大总管白舜宇没事多带着内宫的官员来这里走动走动,看看无伤臣是不是有什么需要。

    这样羡煞旁人的待遇不胫而走,全宫上下都知道了这无伤臣所蒙的恩宠。东古和孟匚惑也不出意外地成为了众人饭后谈资的一部分。

    但东古和孟匚惑这一老一少是乐得其所——因为伤狂极容易相处,无伤宫又清雅幽静,他们在这里吃的好睡得好,也不管别人是不是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嫉妒诋毁一个遍,只是悠哉悠哉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没想到这鸳鸯坪水势真的降了。”孟匚惑醉醺醺地给自己倒着酒。

    “是啊,这下子那个帝后的位子就牢不可破了呢。”东古和他干了一杯,一饮而尽,也是一通醉意。

    孟匚惑笑了一下,“还好伤大人他不在乎这些名分。”

    “不在乎是不在乎,可是别人的闲言碎语总是不好听。”东古摇摇头,又饮一杯。

    “管他啦。咱们二人在这无伤宫把伤大人照顾好就行了,我倒是很喜欢这个无伤臣哦。”

    看着孟匚惑那白须老头笑眯眯的模样,东古也忍不住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是啊,他若是个炎人,定也是个贤明的君主。”

    “欸,你怎么这么说?应该说是贤臣哦。喝糊涂了哦、小古古。”孟匚惑白蒙蒙的山羊胡子被他笑得一颤一颤的。

    东古白了他一眼,“我说正经的,就是明君不是贤臣!你不觉得伤大人身上隐约有一种王者之气吗?”

    孟匚惑意味深长地笑着,咂了两口酒,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还是好好喝酒实在哦。”

    东古知晓他的意思,也不再多说,笑着和他碰了一杯。北国千家从来都是帝王将相的族类,他们做得也无可挑剔,要说换一个君主?还是算了吧。就算帝君愿意,百姓也不愿意。

    “帝君驾到!”

    正在众人议论之际,帝君的仪仗已经停到了凯旋宫门外。

    众人立即相视一眼,纷纷回身向宫门处躬身,“恭迎帝君!帝君万年!”

    “你们好生热闹,在议论什么?”帝君问这话没有丝毫打趣地意味,神色冰冷到吓人,因为他刚才听到众人的话中似乎是在诋毁伤狂。

    众人吓了一跳,不禁侧目看看了身后被他们的身影挡住的酩酊大醉的无伤臣,咽了口唾沫,无一人应答。

    帝君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扫到了站在最后方台阶上的午川身上,“帝后,你说!”

    午川犹豫了一下,终究欲言又止。夜辛昀看得恶心,但也不好插话,看了一眼伤狂便是忧心忡忡起来。

    一位大臣见竟是无一人答话,他实在看不下去,出来说:“帝君,帝后贤德,受了委屈也不想弹劾某人。”

    “哦?委屈?”帝君的目光更加凌厉。

    那大臣见已是骑虎难下,索性一口气说完。于是上前一步紧锁眉头道:“是,帝君,那伤嫔实在欺人太甚!帝后性温,他就以为帝后好欺负,竟然肆无忌惮地坐在帝后的位置上,还喝得酩酊大醉,这成何体统,简直是不把帝后放在眼里。”

    帝君看向午川,见他怯懦地低下头,竟是心里也有些没底。难道伤儿因为自己的宠幸就真的不把帝后放在眼里了吗?他还在为帝后一位跟我生气吗?

    “无伤臣在哪?”帝君冷声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让开了一条道,露出伏在案上的伤狂。

    帝君看到伤狂不省人事,有些担心,但碍于场合,他只是缓缓地踱步到伤狂身边,看了一会儿,对币元和裴度法印说:“你们先把无伤臣送到无伤宫。”

    “是。”

    伤狂被抬出去之后,帝君看向众人,说:“来,入席,今日的席面本就是为帝后和北国而设,有的人不在也无妨。”

    说这话是为了安抚午川和众位大臣,毕竟北国现在属于非常时期,内宫和朝堂都经不起风波。但在别人听来这就表示伤狂是个可有可无的外人。也就是说,那些宠爱只不过是一时的,帝君迟早要对帝后专宠的。

    夜辛昀看了看凯旋宫的门,暗暗地叹了口气。

    九清本打算说什么,但被履霜拦住了。而林雪则是犹犹豫豫,终于也什么都没说。

    一切都在午川的预料之中,他为难地笑了一下,“帝君,伤弟弟他也是受了我的邀……”

    “没事,不提他了。”帝君抬手止住了午川的话头,举起杯来对众人说:“人还没到齐,我们先饮一杯吧。”

    “呃……”

    林继德一愣,他本打算进无伤宫找东古,谁知道币元裴度法印竟然先他一步抬着无伤臣回来了。他心里一沉,这回去可怎么跟小主交代?

    “这、这是怎么了?”正在把酒言欢的孟匚惑和东古看伤狂被抬着进来,立即激动地站起身问道。

    裴度叹了口气,“喝醉了。”

    “怎么搞的?这时辰酒宴还没开始吧。”东古看了看天,说道。

    法印攥着拳头,不语。

    币元更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没有答话。

    裴度存不住话,又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这次先生的声誉怕是尽毁了。”

    东古还打算再问,孟匚惑却是扼住他的手腕,“先给人醒酒再说吧,伤大人酒量不行,起来该难受了。”

    “对,你们把人带回去放在床上,我这就去我房中取来醒酒的丹丸。”

    东古匆匆走了,孟匚惑随着币元他们进了伤狂的卧房。看他们把伤狂放在了床上,这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还不是那个帝后。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先生酒量差还是怎么地,居然酒宴还没开始就请先生坐到他那个位置去喝酒。这不是给先生找难堪吗?”裴度气愤地瞪着房梁。

    孟匚惑看向一言不发的法印,“你怎么看?”

    法印沉默了一会儿,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孟匚惑点点头,久久吐出四个字来,“心照不宣!”

    沅香会。

    “人都送去一个月了,居然宫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马青郁闷地锤了一下墙。

    叟尼斜眼看着他,“急什么,一个月……你忘了他服用的药了吗?”

    马青一愣,旋即更加愤愤,“还说,那药还不如让那个安初吃了呢!这样咱们的计划早就成了。”

    “不急。那个安初不简单,上次去给他喂药就没成,我已经让你大哥去查他了。”说着,叟尼冷笑了一声,一副猎人玩猎物的表情。

    “查他?我说我大哥这几天去哪了,原来是查那个男人啊。可是他连武功都不会,还是个穷嵇康人,能有什么值得查的?”马青坐在叟尼左手边的位置上,“上次没给他吃成药不是因为突然出现的凰龙和歌轩吗?”

    “你懂什么。凰龙歌轩都是他的棋子……他藏得深着呢。”

    “呼,头好疼。”伤狂吃力地扶着头要坐起来,法印立即上前扶他。

    “我这是怎么了?酒宴结束了?”

    法印避开伤狂的眼神,不语。

    伤狂又看向裴度,裴度停了一秒,便是大咧地说:“什么酒宴啊,没意思,让他们喝去吧,咱们吃孟大人的手艺。”

    “到底怎……啊!”伤狂话还没说完,突然胸口一阵剧痛,仿佛心要被撕裂了一般,瞬间额头就溢满了汗珠。

第一百三十章 野种() 
“小主!”

    “先生!”

    法印裴度立即扶住他,他却甩开了两个人,一时失去重心掉下床来,他思绪飞转,一个男人狰狞邪恶的笑容浮现在他的眼前。

    “你每个月需要服用一次解药,不然的话……嘿嘿,可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伤狂心头一颤,他竟然忘记自己吃了那个男人的毒药,一时百感交集。

    “先生你到底怎么了?”

    裴度吓坏了,他从未见过伤狂如此癫狂痛苦的模样。

    伤狂回眸看他,眼中布满了血丝,吓得裴度不禁后退一步。他立即捂住脸,慌乱地喊道:“出去!你们都出去!”

    “快去叫东太医。”法印最先恢复理智,对裴度说。

    “你们都出去!”伤狂凶戾地斥责道。

    法印裴度互看一眼,都无奈地匆匆走了出去。

    伤狂立即忍痛站起身扑到门边反锁上门,这才无力地贴着门滑坐在地。解药?自己上哪里找解药去?根本也不知道怎么联系那个人……要告诉帝君吗?他这几天对自己那么好,充满了希望,自己贸然开口,帝君会不会难过?

    可是不说又能怎么办,终究是要败露的……

    “先生,开门啊,让东太医给您瞧瞧。先生!”裴度就快哭出来了。

    伤狂咬着牙,“我没事。”

    “您怎么能没事,那脸色刷白刷白的!求您了,让东太医看看吧。”裴度拼命地拍着门,法印和东古孟匚惑也在一边劝着。

    伤狂头疼欲裂,心口也是揪痛得要命,似乎浑身都被蚂蚁啃噬一般,他坐卧不安,在地上颤蠕着。

    “这样也不是办法,硬闯吧。”孟匚惑当机立断,和几个人对了对眼神。

    众人心志一定,喊了号子便是往门上顶。

    伤狂被这猛地一阵,翻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千水独自在林中走着,不知怎地,竟是到了山庄的外面。愣了一下,叹了口气缓缓向里行去。

    物是人非,他心头一阵翻涌。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假山边石尖上已经风干的血迹,他情不自禁蹲下身,伸手探去。

    “哈哈,流血了,你受伤了。”

    “是!我不是伤狂!但是,我也是个人!你!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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