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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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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言奚留宿百里府?”

    瑾娘僵着身子点头,“是的殿下还是百里公子亲自上府说的。”

    “她杜言奚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竟然留在百里府过夜?”

    曲解衡猛的站起,眼里已经染上了几分怒气,“我去把她抓回来!”

    “曲太子,曲太子!您等等”

    然而,还未等瑾娘将话说完,桌前已经没了人影。瑾娘踉跄的后退一步,惊魂未定的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热茶,“这男人的脾气怎的也这么大啊言奚后脑受伤怎么可能回府啊”

    百里府,

    床榻上的杜言奚被百里诚之小心翼翼的包扎成了粽子。不过是后脑撞在了石子上,划了一道伤口罢了,至于包扎的这么严实么?

    杜言奚哭笑不得的左右照着镜子,有些不舒服的动着脖子。杜言奚手探上自己的伤口,艰难的转头去看坐在床边替她吹着汤药的男子,“百里公子,这可否重新包扎一番?”

    “怎么了,杜七小姐可是觉得不适?”

    百里诚之连忙放下手中的汤碗,替杜言奚检查起后脑勺的伤口来,“杜小姐,诚之夜知晓这样包扎可能会有些难受,可是这样可以最大的发挥起药膏的作用,使得药膏不完全的挥发,所以,今日,抱歉您也只好暂时委屈一下了。”

    “好吧”

    百里诚之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杜言奚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在男女之间弥漫起别样的情绪。

    杜言奚不适的后退,错开了百里诚之愈贴愈近的面,蝴蝶般的睫毛划过百里诚之的面上,“百里公子,言奚困了。”

    杜言奚把住百里诚之的胳膊,将他与自己拉开一些距离。

    “那那杜小姐您先休息吧,诚之先回去了。”

    百里诚之不舍的在杜言奚身上扫视着,最后还是慢吞吞的收起起汤碗,纱布离开了屋子。手触上屋门之时,百里诚之还是不舍的回望了床榻上的杜言奚一眼。

    “哎”

    百里诚之带着叹息离开之后,杜言奚便像瘫了一般,肆意的躺在了床榻之上,“百里公子,怎么怪怪的呢”

第五十六章好辣() 
百里诚之带着叹息离开之后,杜言奚便像瘫了一般,肆意的躺在了床榻之上,“百里公子,怎么怪怪的呢”

    “哟,这不好好的么,刚刚莫不是故意在诚之面前装柔弱?”

    杜九儿悄无声息的摸到了杜言奚的床边,一看到杜言奚是睁着眼睛,立马就冷嘲热讽的双手抱胸,不无嘲讽的说了起来。

    “言奚是不是装的,三姐你去那石子上撞一次,便知道了。”

    “你!”

    杜九儿看着床榻上闭眼不欲理会她的女子,心中是说不出的愤恨。百里表哥对她的态度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怎么杜言奚一出现,那个男人就这么紧张!

    “你看你那幅狐媚样,百里表哥定也被你身上那骚味吸引来的。也不知道百里表哥知晓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还会不会这么的对你!”

    杜九儿的神情就像是抓住了杜言奚什么了不起的把柄一样,沾沾自喜的观察起杜言奚的神情。

    床榻上的女子闻言,的确是睁开了眼,只不过视线压根就没有定格在杜九儿的身上。她穿过杜九儿,将视线定格在她的身后的房梁上,不知道在看着些什么。

    “那三姐你说说,言奚杀过何人了?又是何时,何地?”

    “大姐身边的紫儿!杜言奚你是不知道紫儿死的时候,模样有多惨吧。我要是你,做了这样的血腥事,定要天天吃斋念佛,给那丫头忏悔赎罪了。而不是跟你现在一般,整天就知道勾引男人。”

    杜言奚冷笑一声,“言奚记得,三姐身边有个丫头叫做翠微,十三岁时就被三姐你活活打死扔在乱葬岗了。当时的您,一定是很伤心,日日都给那丫头磕头谢罪吧。”

    “一个贱丫头,我凭什么要给她磕头谢罪!”杜九儿神情高傲,“翠微诬赖于我,我好歹给她留了个全尸,那丫头应该谢我才对。”

    杜言奚捧着自己受伤的脑袋坐直,“是吗?三姐,既然没那慈悲心,就别在我面前装活菩萨。省的渡河时,掉了一身白粉,露出其中肮脏的泥巴。三姐你说,言奚说的对么?”

    杜九儿双手紧握,天知道她现在忍了多久才不让自己一巴掌扇在杜言奚的面上。

    外头是百里家的侍卫婢子,也亏得她在百里家混的比较熟了,白让那也婢子将她放了进来。可是,保不齐会不会有人把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尽数说给百里诚之听。

    因此,杜九儿与她言奚说话之时,声音放的很低。

    泥菩萨过河?

    呵呵,杜言奚你怎么就这么牙尖嘴利!

    “杜言奚,这一次,我就先饶了你,你最好别让我逮住机会,否则我定让你无法翻身。”

    杜九儿虽然满腔怒火,却苦于无法发泄,也没有找到能反驳杜言奚之话的理由,只好愤愤的转身离开。

    她可以坐杜国公府一个身份低贱的庶女,可以日日巴结杜白露姐妹,可唯独,她不能让出她从小爱慕的百里诚之!

    “真是好一出戏啊,果然有杜七小姐在的地方,哪里就有战火烟销,哪里啊就是一个战场。”

    杜言奚抬头,不出意料的看着曲解衡慵懒的,单手撑脑袋的模样,“你怎么来了?”

    即将落在杜言奚手中的金簪忽的就被曲解衡握在了手心之中。曲解衡在房梁上扫视了一圈,随意的便将他把玩了一日的金簪扔在了房梁的角落之上。

    真是讨厌的女人。他倒还没问起她为什么会留宿百里府,杜言奚倒是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问起他来了?

    将在手心里握了一日的金簪悄无声息的藏好之后,曲解衡身子轻飘飘的下落,一下就压在了杜言奚的身上,二人鼻子对着鼻子。

    “嘶”

    杜言奚本就后脑受伤,被曲解衡一压是伤上加伤,百里诚之亲自替她缠上的绷带染上了血迹。

    曲解衡的双目紧锁杜言奚的,俊俏的面容清晰的展现在杜言奚的眼里,曲解衡不顾杜言奚的挣扎,捏住杜言奚的下巴,认真的对着杜言奚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这才满意的松开手,自杜言奚的身上爬起。

    “这样才对”

    这样才对,你的眼里应该只有我一人才对。这么骄傲的杜言奚,怎么会露出那种迷茫的表情,他曲解衡还是比较习惯清冷,凶残的杜言奚。就算你看我的眼神只有愤怒,那我满足。

    杜言奚清晰的感觉出后脑的伤口撕裂,她缓慢坐直,从枕下拿出百里诚之不小心落下的银针。银针寒光一闪,一下便没入了曲解衡的颈间。

    “又中招了!”

    曲解衡趴在床榻上,苦笑的看着杜言奚,“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同一招?你这样让本太子很没有尊严啊!本宫可是堂堂男子汉,怎么能每次都趴着跟你说话?!”

    杜言奚从床上站直,毫不留情的一脚将曲解衡踹下床榻。而她,淡定的从曲解衡的宽背上踩过。

    “曲解衡,你真是太啰嗦了。”

    “杜言奚!”

    杜言奚虽然体重很轻,可是在她踩下之时,十分精准的踩在了曲解衡的脊梁骨上,这一脚,使得曲解衡不得不整张脸贴在地上。想他堂堂大温太子,何时与地板这般亲密接触过。不远处,杜言奚的绣鞋随意的摆着,也更加显得曲解衡更加的狼狈。

    “怎么了太子殿下,连连热忱唤着小女子的名字,有何贵干?”

    杜言奚就像是与曲解衡杠上了一般,拿起铜镜,气定神闲的坐在了曲解衡的背上替自己重新包扎起来,“太子殿下夜闯小女子的闺房之时,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

    曲解衡趴在地上,看不清杜言奚的动作。今日杜言奚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存心的,竟没有封住他的内力,说话之时,脖子上扎着的银针,已经被曲解衡逼的出来了几寸。

    杜言奚从铜镜中看着那银针的状态,不紧不慢的摘下自己耳朵上的耳环,将尖锐的针头扎入了曲解衡的腰椎处。

    “嘶杜言奚,你是不是女人!你怎么每日对我之时,只会动手。对着百里桑恒,你倒是会笑了。”

    曲解衡的内力将将运起,就被杜言奚一针给扎回在了丹田之中。杜言奚欣赏着曲解衡的窘迫,将珍珠耳扣转了转,又没入了曲解衡的身子几分。

    “你在胡说些什么?又关百里诚之什么事儿?”

    杜言奚皱眉,有些不解曲解衡究竟是再说些什么。

    “没什么,你放开我。”

    既然,杜言奚还不知晓自己的改变,那他要做的就是把杜言奚这份萌动的春心毫不留情的扼杀在摇篮里,“快点拔出银针,我脖子都快断了,咱们就不能有话好好说么?”

    杜言奚沉默的照着镜子,坐在曲解衡身上将缠绕在她头上的绷带一圈一圈的解开。不得不说,百里诚之的确包扎的很好,如若不出意外,她后脑勺的伤口很快就能安好。

    想着,杜言奚淡淡的瞥了身下还在叽叽喳喳不止的男子,只是没想到多了个麻烦,竟让她伤口重新撕裂开来,杜言奚胡思乱想着,自顾自的别扭的替自己上药。

    怎么每次伤的地方都是她看不见的地方?

    努力尝试了很多次,百里诚之特意留下的药粉都是无情的洒在了曲解衡的腰间。好好的一件灰袍就这么的被杜言奚染成了白色的。

    曲解衡半天得不到杜言奚的回答,费劲抬眼之时,恰好那药粉尽数洒在了曲解衡的眼里。上好的金疮药入眼,便完全不是治愈那么回事了。

    曲解衡半眯着眼,不断向上翻着白眼,活像一个得了癫痫的抽搐患者,曲解衡自然不知自己会是这么一副模样,要不然,他也不会傻乎乎的去像坐在自己上方的杜言奚的帮忙,“杜言奚,我迷眼了,你快给我吹吹。你这给我弄了什么进去,那么辣啊”

第五十七章需静卧,方可() 
曲解衡半眯着眼,不断向上翻着白眼,活像一个得了癫痫的抽搐患者,曲解衡自然不知自己会是这么一副模样,要不然,他也不会傻乎乎的去像坐在自己上方的杜言奚的帮忙,“杜言奚,我迷眼了,你快给我吹吹。你这给我弄了什么进去,那么辣啊”

    杜言奚正被后脑勺的伤口弄的有些烦躁,一听曲解衡此言很是不耐烦的送了他一记长叹。

    谁知,她低头之时,会看到曲解衡一副抽搐了的模样。杜言奚这样一个清冷之人,突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后,她笑的愈来愈大声,直到将心中所有的郁结全部排出,她还是依旧保持着头颅高扬的表情。

    这是她的尊严,无论如何,这一世,杜言奚都不会轻易低头。

    “杜言奚,你到底在笑什么”

    曲解衡不满的咕哝着,抬眼时,眼前是他一生最难忘的场景。他印象中那样狠辣,那样清冷的女子仰着头笑着哭了出来,眼泪沾湿了她的衣襟。

    杜言奚明明在笑,曲解衡却觉得她在哭。

    可是,她最开始明明是在笑的,她笑的那么畅快,那么大声,怎么到了最后,就哭了呢?

    杜言奚笑够了停下之时,面上已经是一片咸湿。杜言奚却是毫无察觉,在屋子里环顾了一圈,从曲解衡身上坐起。

    “曲解衡,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久了,不如,我送你一件礼物,如何?”

    “杜言奚,你在干什么?”

    杜言奚这三字,曲解衡今晚不知喊了多少回,可却没有一次像这次一般,带着不解。

    此时,杜言奚满脸泪水坐在了桌前,不紧不慢的在桌上铺着宣纸,显然,是要作画。

    杜言奚天资聪颖,对作画也有些特别兴趣。上世的她即使被杜白露设计成那般,在静心庵时,杜言奚还是偷偷的蹲在后院学习作画。不过杜言奚此人清冷,向来只画山水花鸟,从不为他人作画。

    人心险恶,杜言奚自认看不清人心,自然也画不出人的精髓神韵来。但此刻的杜言奚似是魔怔了一般,轻捻狼毫坐在桌前画起了曲解衡如今的模样。

    曲解衡一双眼睛只是瞧着杜言奚红唇微抿,便不自觉的定神向杜言奚看去。女子一双皓手洁白如玉,映着烛光捻笔在纸上快速滑动。

    “你是不是被本太子的风姿所迷?所以特地作画留念?”

    画着曲解衡的眼睛的杜言奚闻言手下一顿,一滴硕大的墨汁溅在了画上某人的某处杜言奚也不在意,只是在那墨汁周围勾勒了一番画成一朵墨梅。

    活该,成为一个娘娘腔。

    杜言奚将画纸铺平,轻轻放在面前将墨迹吹干。透过昏黄的烛光,曲解衡隐约能够看见画上之人,的确为一个男子。因着好奇,被银针定住身子的曲解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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