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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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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这个说话的功夫,杜言奚也打量起了郦娘。青螺眉黛长,三千青丝尽数散在脑后,一举一动皆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慵懒之感,刚刚郦娘点评她的长相一般。可这说实话,郦娘给人的感觉,也只是舒服而已。在来清人冢之前,杜言奚从未想过,这清人冢的老板娘,竟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女子。

    上世她被杜白露欺压,这琴棋书画是样样不通,倒是经常被欺侮,身上愈来愈多的伤口让她学会了医术。这世重新来过,她自当好好学些可以傍身的东西,正所谓技多不压身,被贬到清人冢,杜言奚心底倒还是欢喜的。

    “红菱,去把那小阁楼收拾出来让杜小姐住进去吧。”

    郦娘对着屋外一阵呼喊后,一身红衣梳着俩包子髻的女子推门而入。女子看起来也就约摸个十一二岁的模样,一双眼睛很是灵动的转着,只是走路时,红菱不自觉的会向右倾斜。

    “是,妈妈。”

    小小的女孩身子似乎有些不协调,在做起礼仪时有些别扭,但女孩子依旧是努力的给郦娘行了一礼。

    霎时,杜言奚对这红菱的映像便好了起来。努力的人,向来讨人喜欢。

    郦娘笑着摸了下红菱梳的圆鼓鼓的发髻,“嗯,带着杜小姐下去吧,日后杜小姐的饮食就由你来负责了。”

    “是,郦妈妈。”

    红菱又是一声应答便带着那杜言奚往西边走去,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后,郦娘单手拖腮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发愣时,郦娘的手无意识的拨动着发髻上的碧玉玲珑簪,碧玉玲珑簪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刚刚那杜小姐的眼神,让她看着看着,竟不自觉的想起了过往的回忆。

    一些,她说不清究竟是欢喜,还是悲伤的回忆。

    “杜小姐,这边。”

    红菱给杜言奚带路时,稍后一步,但在杜言奚明显走的糊涂之时,她又小碎步与杜言奚并肩而行轻声的提醒着方向。

    红菱训练有素,若不是知晓自己身处清人冢,杜言奚差点以为自己是身处大温皇宫。

    “杜小姐,到了。”

    在走了约摸有一刻钟的时间,红菱将她引到了一个建筑雅致的阁楼。阁楼亭台楼水,竹林石桌,皆是带着雅致之意。

    郦娘很会看人,只消打量了杜言奚几眼,便把她安排到了与之气质相称的竹楼。杜言奚点点头,对这屋子是真心满意。

    她提起自己的衣摆,迈腿便欲往里头竹楼里头跨着。可是,就在离她不远处的竹林里,突然发出了女子的一声尖叫,而后,便是衣物被撕碎的声音。

    那尖叫声中带着浓浓的惊慌,红菱率先顿住脚步在原地驻耳倾听,确认了尖叫声发出的方向后,红菱足尖轻点飞向了竹林。

    红菱会武?

    清人冢里,一个跛脚的丫头竟是个会武的高手,看来清人冢这背后的势力远比杜言奚知晓的还要大。想了想后,杜言奚还是跟了上去,毕竟要在这清人冢里待上一月有余,知己知彼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呜呜呜红菱”

    当杜言奚赶到那片竹林之时,红菱已经解决了麻烦,正在安慰着一个上半身已经裸露在了夜色中的女子。杜言奚脱下自己的外袍没有犹豫的便盖在了女子的身上,“你没事吧?”

    杜言奚一直便不是个多言之人,只是,她上世最多遭受的侮辱便是在男子的胯下。感同身受者,最能知晓女子此刻的委屈和愤怒。

    “你是”

    女子自红菱的怀里探出头去,看打扮应也是个丫鬟,杜言奚只是微笑,没有回答这女子的问题,“你没事就好。”

    还有空管她是谁,想必也是个心大的主儿。倒是自己多虑了,以为人人都会如她一般,执念如此之深。

    郦娘很快赶到,眉宇间皆是隐隐的怒气。郦娘是过来人,眼下的情况她看上一眼便大概能知晓此处发生了什么。郦娘扫了眼地上昏迷着的男子,从他的身上摘下了代表男子的命牌,“原侍郎府的公子?侍郎府的家教,便是让他们欺侮姑娘么?”

    手中的名牌被郦娘握在手心里,“阉了,送回侍郎府。”

第三十七章走啊,吃肉去() 
清人冢是打着清倌幌子的花楼不假,可这并不代表着她完全没有底线。清人冢里,绝对不允许有强迫之事出现,这,也是清人冢屹立京城多年,还能得到那人支持的原因。

    跟随郦娘而来的两个彪形大汉干脆利落的把地上那昏迷着的世家公子给抬了下去。郦娘安慰了红菱怀里的姑娘几句,便让她先回去歇息了。

    “杜小姐也请回去吧,今日倒是让杜小姐看了个笑话。”

    杜言奚借着月色,重新看向郦娘,“不是妓子无情,只是将军不信。郦娘,你怨么?”

    来清人冢之前,曲解衡命人给她送来了一本手札,上面清晰而详细的讲解了郦娘这坎坷的一生。最让杜言奚触动的,是那本自叙般的手札,被人在最后点评了一句……不是妓子无情,只是将军不信。

    “杜小姐,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对你来说,也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清人冢里,最珍贵的,就是秘密。”

    郦娘九岁被卖到青楼,十年来皆是卖艺不卖身。直到那晚她遇见了他,青涩,笨拙的把自己给了他。第二天,男人看到了床上的落红,却是嘲笑她不过是个妓。

    他是郦娘唯一一个男人,牵挂了一辈子,男人却在与郦娘度过的唯一的一夜中,喊着他早逝妻子的名字。

    郦娘也说不清自己为何就这样固执的爱上了一个醉酒的男子,他在京城的十日,郦娘就似一个低声下气的丫头一般供他使唤。朝天歌赫赫有名的花魁郦娘,爱上了一个男子,在男子离开后,从此闭门谢客开了起了清人冢。

    当时的郦娘,身价是一夜千金,只是弹琴。

    郦娘眼睑蝴蝶般忽闪忽闪,泪珠挂在睫毛上,像是晶莹的珍珠。郦娘倔强的勾着唇角,只要她等下去,男人定会携着红装将她娶回。

    他答应过她,那她就信。

    如果等不到也无妨,反正终究是她的痴妄。家境贫寒落为妓,这大抵是郦娘一生的痛了吧。

    所以清人冢里,养的皆是清倌,学的是琴棋书画歌舞吟唱。当然如果有姑娘想不开,郦娘也不会阻止,只是,挂牌迎客的银两,她分文不会取。

    郦娘落下轻飘飘的一句秘密的却重重撞进了杜言奚的心里。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埋在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秘密,秘密之所以可以称为秘密,便是因为它的珍贵性。

    夜风温柔,月色潋滟,杜言奚的呼吸浅浅略了过去,身前的郦娘孤独而又沧桑。她等了一个男人十五年,把自己最美好的年都给了他,而她,却挖出了郦娘最深处的秘密。

    “对不起。”

    对不起,想要窥探着你的内心;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对不起,是我太过自负,自以为能够与你感同身受。

    郦娘无谓的笑了笑,眼里早就没了水迹,“杜小姐夜深了,早些休息吧。使者还有一月来访,您的任务很重。”

    披着月光,郦娘转身离开了这片竹林。杜言奚发现,郦娘与人说话时,总是不自觉的站在人的左侧。那处,离着心脏很近。郦娘这个人,也是很缺乏安全感吧?

    杜言奚垂着头,良久缓缓舒了口气,松开了紧握成拳的双手。她动了动指尖,却只勉强勾了一下唇角。

    红菱一直安静的站在竹林里,听着二人的对话,见杜言奚总算有了动作,她才开口道,“姑娘,您该歇息了,明日一早还需要进宫呢。”

    “这样啊那红菱,咱们回去吧。”

    杜言奚也累了,她想把自己埋进温暖的被子里,给自己冰凉的四肢,注入一些温暖的力量。

    终究是人,怎么可以一直都这么冷血呢,

    是夜,

    折腾了一晚的杜言奚睡下之时已接近子时,慢慢的,屋子里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且轻浅起来。

    曲解衡自窗间跳入,手中拿了一个不大的锦盒。他武功高强,即使屋内没有点着灯展他依旧是如若白日般的走到了杜言奚的床榻之边。

    隔着床慢,曲解衡转着手中小巧精致的锦盒,而后还是把它塞入了自己的怀里。

    杜言奚,今日是二月十三,你怎么睡的那么早?

    曲解衡轻挑起床幔,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杜言奚的床榻上。昏暗的月色下,杜言奚的眉眼仍是稚嫩的,带着少女的味道。本来也只是个半大的姑娘家,为何总要矜着脸不去坦然的微笑?

    还是说,杜言奚已经学会了伪装,为了保护自己,面具一经戴上,就忘记了摘下。再褪去那身刺后,里头依旧是柔软的内心。

    曲解衡的手虚虚的拂过她的面孔,轻声叹道,“杜言奚,你怎么就睡了,我的回忆都没了,还想找你聊聊派遣下心中的烦忧呢。”

    曲解衡在烧成灰的素心阁里坐了许久,却突然想来看看杜言奚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因为想,他就做了,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女子是这般的没心没肺,一沾枕头就睡了。

    清人冢是个什么地方,他不信杜言奚不知。既然苏湘妃把她送到了这个地方,定是想要在这里,断送了杜言奚的生命。

    不,说不定在取杜言奚性命之前,苏湘妃还会好好的折辱她一番。杜言奚还真是心大,能在此处睡的香甜。她就不怕下一秒,就死无葬身之地吗?

    “算了你睡吧,睡着了的杜言奚,可真是没有意思。”

    就在曲解衡坐了一刻钟,欲离开之时,床上闭着眼的女子忽的就轻启红唇,“那样的女子,留在心里也只是蒙尘,曲太子真是心大,天天看着自己弟媳的旧物回忆一些不堪的过往。那些回忆怎么样,是不是戳的你心里很疼?”

    一听杜言奚开口,曲解衡突然就觉得自己找错了地方,果然安慰人这种事儿就不应该想着来找杜言奚。这个女子,只会在他的伤口上洒盐,时不时的还会在他痛的爆炸的心口加把火,非得把他烧的体无完肤才肯罢休。

    面对曲解衡的僵脸,床榻上的女子却有了动作,她拉着锦被盖过自己的肩膀坐起,似乎是不舍得离开自己这被中温暖的巢穴一般,“京城小巷里有一酒家,酒不错,肉也不错。”

    曲解衡了然的将挂在屏风上的外袍扔在了杜言奚的身上,背过身伸着懒腰道,“喂,那你动作快点,本太子吃的太晚,不消食。”

第三十八章酒香不怕巷子深() 
的确是个巷子,若没有杜言奚的带领,曲解衡自己是永远都不会发现这京城里还有营生到这般晚的酒家。

    小摊上还升着碳火,隐隐的传来阵阵肉香。曲解衡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香甜的味道,腹中不觉得就有些饿了。

    “你怎么知道这的。”

    曲解衡回顾四望,不大的摊子上只有他们二人。果然那么晚了,也就只有他们还会想着出来吃东西。

    杜言奚白了对面的男子一眼,兀自对着在他们身旁等候了许久的老板点菜道,“王伯,不要蔬菜了,各种肉都来上一斤,还有要一坛桃花酿。”

    说着,杜言奚又补充道,“王伯,记住这位公子的样貌,因为一会儿他付钱。万一他欠债逃跑了,你一定不要客气的画出的模样,贴遍京城最显眼的位置。”

    王伯乐呵呵的点头,习惯性的在自己的围兜上抹了一把就下去给杜言奚二人烤串去了。

    “杜言奚,你真的很过分。”

    明明是她要出来吃东西的,怎的就成了他付钱。王伯的婆娘听了杜言奚此话却是警惕起来,只见她双目紧锁在曲解衡的面上,唯恐他会逃跑一般。

    曲解衡无奈,只好解下自己的荷包扔给了那婆娘,“王伯您可提前看好了,我是付钱了的。”

    婆娘打开钱袋,被那白花花的银子晃的眼晕,眉开眼笑的就去给二人挑选桃花酿去了。

    皇宫里很少有烤串这种东西,一是味道大,二是吃香粗鲁不符合京城子弟的形象。不过让曲解衡觉得奇怪的,是杜言奚一个世家千金,以往又被杜白露那般欺压没有出府的机会,到底怎么发现的这个地方?

    杜言奚自然不会告诉曲解衡自己是在以往出府替杜白露买贴身衣物时,被肉香吸引而发现的。重生以来,她不知道来这摊位多少次了。

    曲解衡习惯性的得不到回答,此时竟也是习惯了与杜言奚这般沉默的相处方式。

    老板麻利的给二人先端上了一坛封着土泥的酒缸子,又留下了两个酒碗,这才下去专心给二人烤起肉串来。

    二人相对而坐,却一直都是无言。直到那烤肉串上桌,才打破了二人沉默的僵局。

    “杜言奚,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曲解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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