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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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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人。”

    杜言奚站定身子,气定神闲的回问道,“夜小姐这是何意?言奚路过此处,也未与夜小姐您有任何的争绊吧。”

    围观的众人这才知这三人竟都是身份尊贵之人。众人面面相觑,而后皆是默契的散去。

    人群散去后,隐在人后牵着马看戏的桑离便暴露在了几人面前。他牵着马,错愕的看向几人,“主子”

    曲解衡瞥了眼桑离手中牵着的白马,虽没有过多说些什么,眼里的责怪还是不言而喻。

    桑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灰溜溜的牵着马掉头往客栈方向走着。他也知这法子危险了些,不过好在没有伤到无辜之人。

    这边,夜瑾萱伸出手,将自己受伤的手掌现在杜言奚的面前,“虽说杜七小姐您未做什么,可您身边这丫头是着实不懂规矩。母亲曾言,出门在外这府里的丫头代表的是主子们的脸面,你这丫头撞倒与我却一声未坑,萱儿不想与一个丫头做过多的计较,只好与七小姐您说说理了。”

    玉儿的脸一阵青白,她低下头,往杜言奚面前走了一步,双膝屈下,“夜小姐,奴婢错了,还望夜小姐见谅。”

    夜瑾萱抬起手,伸到玉儿的脸边。微凉的手抚在了玉儿光滑的面上,惊的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玉儿偏头瑟缩了一下,躲开了夜瑾萱的抚摸。夜瑾萱温温柔柔的笑着,就在玉儿没搞懂夜瑾萱想做什么时,夜瑾萱温柔的抚摸忽然化做了一道狠厉的掌风,狠狠的扇在了玉儿的面上。

    这一巴掌,夜瑾萱几乎用了她全身的力气。玉儿整个人直接翻在了地上,嘴角也渗出了丝丝的血迹。

    夜瑾萱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的玉儿,道,“这一巴掌,是本小姐代替杜家教训你的。一个丫头,出门在外却如此嚣张,丢的是杜家的脸,你清楚了没有?!”

    夜瑾萱半个胳膊都已麻了,可她心里格外的满足。这段话她虽是对着玉儿说的,她却挑衅的对着杜言奚笑着,“萱儿这么说,杜七小姐应该没疑异吧?杜家与夜家都是京城的名门望族,听闻前段时间杜家没了掌家的主母,想来这些个丫头也是上了天了,不懂什么叫做规矩。”

    玉儿捂着脸颊,委屈的泪水湿了满脸。

    杜言奚忽的就笑了,笑声动听至极,可细细听来却带着一丝的讽刺。曲解衡太过了解杜言奚,更是知晓她这笑中的意。可光天化日之下,他不能让杜言奚做出出格的事,给那些个等待看她笑话的人留下把柄。

    他挡在夜瑾萱的面前,轻声道,“刚刚是玉儿无礼了,萱儿你也教训过这婢子了,便此作罢吧。”

    夜瑾萱顺从的点了点头,主动环上曲解衡的手臂,左右摇晃了一番,撒娇道,“殿下,萱儿手疼。”

    曲解衡漫不经心的应着,余光却一直注意着杜言奚的动作。

    只见她伸手扶起玉儿,替她抹了一把唇边的鲜血。离着这么近,杜言奚发现玉儿面颊上有道划伤,像是石子划过造成的。这道划伤深可见骨,夜瑾萱存的,分明就是毁容的心思。

    杜言奚五指收紧,死死的掐在袖下。

    曲解衡暗道一声不好,将夜瑾萱环在怀里,自己则回身劝道,“杜言奚,你不要”

    “啪。”

    曲解衡不曾料到,杜言奚会如此失态的抓过夜瑾萱的头发扇了过去。杜言奚面无表情的睥睨着夜瑾萱,冷冷道,“痛么?”

第二百四十四章心死() 
夜瑾萱头晕目眩,半张脸已经失去了知觉。

    偏偏杜言奚一直很有耐性的问着她,痛么。

    痛,很痛。

    夜瑾萱十指渐渐收紧,手心中不知不觉间抓了一小把石子,她猛的抬头,啐出一口血痰,“杜言奚,你凭什么打我?”

    杜言奚却先是睨了曲解衡一眼,这才缓缓的蹲下,抓起夜瑾萱刚刚扇过玉儿的手,“夜小姐,你觉得是手疼,还是脸疼?”

    夜瑾萱不服输的抬眼,嘴角的殷红格外刺眼,“自然是手疼。”

    “啪。”

    “那这一次,应该是脸疼了吧。”

    夜瑾萱再次被杜言奚扇倒在地,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双颊处剧痛,额头上也因此冒出层层冷汗。

    见杜言奚还有动手的意思,曲解衡这才站出身,挡在夜瑾萱的面前。

    杜言奚冷冷的扫了曲解衡一眼,红唇眉吐出二字,“滚开。”

    没有人可以打玉儿,谁也不行。

    若说平日的她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待人采摘时才会扎了对方的手。可若那人将目标对准她身边的玉儿时,杜言奚不会轻易的放过那人,她会,主动出击。

    曲解衡挡在夜瑾萱的面前,忍不住的伸手将杜言奚从地上搂了起来,顺势搂住杜言奚的腰。克制自己几日不去寻杜言奚,此时曲解衡贪婪的打量起怀里的女子,其实她的眉眼都很好看。

    眼睛细长,鼻子秀挺,棱角也很柔和。就算而今她皱着眉,也让曲解衡有一亲芳泽的冲动。他搂紧杜言奚的腰,声音轻柔,“发泄够了?毕竟是在大街上,做的太过了,会惹人诟病。”

    杜言奚双手抵在曲解衡的胸前,将他往后推着。

    “殿下,言奚又不嫁进皇家,自然不在乎这声名。”

    只要能为玉儿争回这口气,她就算声名狼藉又如何。

    玉儿在杜言奚身后哭了一会儿,也想清楚了个中的利害。她抹了把泪水,小声道,“小姐,奴婢没事的。

    ”

    “玉儿,你在我眼里,不是奴婢。”

    杜言奚将玉儿护在怀里,“你是我的家人。”

    是一个我无论是个什么身份,是个处于什么境界时都不会抛弃我的家人。上世玉儿被杜白露活剥做成肉丸的事情仍旧历历在目,重活一世,她怎么能够让玉儿再次因她受伤。

    夜瑾萱为何会处处针对于她,杜言奚很清楚。

    她再次蹲下身,平视夜瑾萱的眼睛,“夜小姐,你有点说错了。夜家与杜家的确都是京城的名门,可你夜家不过只是个正三品的侍郎府,而我杜言奚的父亲杜承坤是官居正一品的国公!单论身份,你以为你有资格动我身边之人吗?”

    夜瑾萱猛的抬头,狠狠的瞪着杜言奚,“官位再高又如何,教出来的丫头还不是这么的无礼。她既冒犯了我,我又为何不能打她?难道我堂堂的夜家千金还动不了一个丫头吗?”

    听着夜瑾萱张口闭口谈的都是自己的身份,杜言奚不禁轻笑一声,回身轻轻拍了拍玉儿的脑袋,“可是啊,你们夜家的人,有什么资格动我杜家的人?我杜家的人再怎么没规矩,也轮不到夜家人来管。按夜小姐你的意思,若哪天夜家人手脚不干净,偷到了我的身上,那言奚是否能够直接命人砍去了她们的手脚?”

    夜家人是靠绿林起家的,说白了是在大温陷入危难时,夜家靠的是当土匪给大温充足的国库。

    不过这般掉份的事,除了大温的几个前朝留下的权臣,几乎没有人知道。夜瑾萱通红的面上白了白,身形也是晃了晃,“你怎么会知道的”

    其实,夜家女儿郎还好,可是夜家的男子大多是改不了小偷小摸的品性。所以,杜言奚所说的事情,也不会没有可能会发生的。

    夜家之所以会被先祖陛下赐姓为夜,正是因为夜家是靠夜晚出没而发家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杜言奚嘴角的弧度愈发的大,“所以啊夜小姐,您自己家里的事都尚未捋清,便别想着再去管别人家里的丫头是何品行了。要言奚说,论品行,你们夜家的确是没有资格说话。”

    夜瑾萱面色再次由白转红,分外精彩。嘴皮子她耍不过杜言奚,便只好求助性的看向了曲解衡,“殿下”

    曲解衡却是双手抱胸,没有任何想接话的意思。抛出私心不说,今日本就是夜瑾萱咄咄逼人在先,杜言奚的法子虽是激烈了点,却不乏失礼。

    有来有往,是礼也。

    失去了最后一次希望后,夜瑾萱的面色再次苍白起来。玉儿本身还有些委屈,可见着夜瑾萱被杜言奚挤兑成这般模样,忽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只是一咧嘴,又不小心牵扯到她脸颊边的伤,又痛的她逼出眼泪来。可是,玉儿又不愿失去这个可以配合杜言奚的动作,便用手捂着嘴角,毫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原是匪官,真不知道这样的一个身世,夜瑾萱有什么可骄傲的。

    夜瑾萱本就觉得尴尬,再加上玉儿这毫无形象的大笑不断传进她的耳内,渐渐的在她心间转化成了屈辱。

    杜言奚拉过玉儿,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再笑,再笑该掉大牙了。”

    曲解衡双眼直勾勾的看向杜言奚。他从不知道,杜言奚也会露出这般温柔的表情。他贪婪而不舍的模样又落入夜瑾萱的眼里,成了一种讽刺。

    夜瑾萱忽然就懂了。

    这是杜言奚与曲解衡之间的情感纠葛,而她不过是一个被他们二人牵扯进来的无辜之人。

    杜言奚担忧玉儿面颊上的伤,再说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后便与曲解衡告了退。曲解衡这才将视线落在了还在地上的夜瑾萱身上,“你也不用觉得委屈,她向来是那般的人。何况,杜七小姐此举也并未有什么不妥,这一次也算是对你的教训了。若你今日遇见的是李家的千金,你做出如此越俎代庖的事情,只怕断手断脚都是轻的了。”

    夜瑾萱垂下眼眸,双手撑地。

    “回殿下的话,萱儿知晓了。”

    悲惨莫过于心死。

第二百四十五有孕了() 
夜侍郎府,

    夜夫人心疼的用热鸡蛋在夜瑾萱肿胀的双颊上滚着,一边有些犹豫的问着,“萱儿,你可当真是想好了?你一旦决定,便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夜瑾萱咬碎的一口银牙,她狠狠的点了点头,“母亲,女儿想好了,女儿要进宫,女儿要陪在君侧。”

    她要爬到与苏湘妃一同的位置上,将曲解衡、杜言奚都踩在脚底下!她要坐在高位,竭尽所能的让杜言奚痛苦!

    杜言奚说的没错,一个靠绿林爬上来的家族,注定不会让她拿来炫耀,那倒不如走上捷径,改变自己的命运。

    “萱儿,母亲舍不得。”

    夜夫人将夜瑾萱搂入怀里,眼中已经湿润。夜瑾萱虽不是她的亲女,却胜似亲女,她看着夜瑾萱从襁褓中嗷嗷啼哭的婴孩儿长成而今如花似玉的女子,如今她却要亲手将夜瑾萱送进深似海的宫廷之中。

    “母亲,夜家,需要女儿。”

    夜家,需要一位贵妃。

    夜夫人点点头,擦去眼角控制不住的泪珠,“好萱儿,只是委屈了你。下去准备准备吧,为娘与你父亲商量商量,明日就设法将你送进宫中。”

    “好。”

    夜瑾萱似是在一日之间成长了一般,就在转身之时,一滴泪滴在她艳丽的衣襟上,毁去了她精致的打扮。

    夜瑾萱知道,这也是她唯一可以接近曲解衡的机会。说不爱是假的,可心痛是真的。

    在庭院中走了几许后,夜瑾萱忽的转身,步履匆匆的往门口走去。

    她怎么忘了,有一个人,与她一般,恨极的杜言奚。

    孙府,

    “大夫,如何?”

    杜白露双眼湛湛,期待的看向府医,“我已经足足两个月未来葵水了,我是不是”

    虽说她有璎珞云步摇在手,日子也不至于过得太差。可她不曾想到,这男人竟会如此善变,她不过进府一月有余,孙皓便趁着她来葵水之时,将翡翠收做通房。

    更让杜白露想不到的是,一个姿色尚可的下等人而今竟爬到了她的头上。

    如果如果她有了孩子,或许孙皓会待她不一样些吧?杜白露期待的摸着自己尚是平坦的小腹,将全部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府医身上。

    不知不觉中,她成了自己最厌恶的人,为了讨好一个男人而不择手段。可是,这也是她的咎由自取。

    府医收回手指同情的看着杜白露,最后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杜姨娘,您身上的寒气早已沁到女子胞了,您是不可能有孕的。”

    “不我明明已经两个月没来葵水了!”杜白露抓着府医的手,几乎要哭出来,“而且,而且我最近总睡不踏实,还想吐对了,我还掉头发您看,大把大把的掉。”

    杜白露在自己的发上抓了抓,再放下手时,手指上果然绕着些许发丝。

    府医取过一缕发丝,而后叹了口气,不忍的挪开视线,“杜姨娘,您这是停经了。”

    手中的发丝根部已经白了,一拉即断,没有任何的弹性。再加上杜白露刚刚所言,这分明就是早衰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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