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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冒牌机甲师-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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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不过也没啥大不了的,咱这么多人,难道还搞不定他一个?”

    向宇抬手放在若雪肩上轻轻拍了拍,裙衫被大雨淋湿,依稀透出内衣的颜色。

    胖子恋恋不舍的移开目光,触及到地上蜷缩着的姚启,忍不住抬脚狠踹,将这名悲催头目直接踢昏了过去。

    你妹,让你闻到味道都是小爷我亏了!

第418章 余韵,剑圣的馈赠() 
一脚踹晕了地上的亡命徒头头,向宇觉得心情舒畅了一些,剩下的也就是搞定这位剑圣大人了,说实在的若雪在路易零面前露这两手其实仔细想想也不是什么坏事,说到底自己没有露馅,路易零总不能拿一女孩子和自己说事吧,我的妞能瞬移不代表我就能隐身啊。

    反正胖子铁了心打算在路易零面前装怂卖傻,反正一句话,死活不承认清露刀失窃一事和自己有关系。

    更何况以现在的情况看,路易零更在乎的应该是那柄秋蝉剑吧?

    看到那个机师灰溜溜的跑过去,扛着昏迷不醒连半口牙都不保的头目脚底抹油溜了,向宇这才朝着路易零笑嘻嘻的走过去,一上去就给了个大拇指,很狗腿的说道,“果然是剑圣大人,在你的气势震慑下这帮兔崽子就像敷不上墙的稀泥啊,随随便便就搞定了。”

    路易零微微皱着眉,哭笑不得的看着向宇,两人个性截然相反,一向稳重老练的路易零虽然不比向宇大多少,可面对这样一块说话痞里痞气油滑得像条泥鳅的滚刀肉,他还真不知道要这么接茬。

    明明是那个白色衣裙的冷漠少女救了自己,还凭借一剑之威将夜袭者尽数击溃,当然其中少不了“尹天仇”百余米距离外看似随意却极为精准的射击功劳,现在对方却丝毫没有居功自傲的意思,开口就是露骨的马屁。

    虽然这马屁拍得路易零满心说不出的苦楚,听起来比打脸还难受,可他脸上却不能露出半点不快,人家给你台阶,难道还能跳起来蹬鼻子上脸?

    堂堂青城剑圣,即便在帝国皇帝陛下身前也有一席之地的他,头一次感受到了无可奈何的沮丧感。

    “尹兄过谦了,路某的确没帮上什么忙。”他说着看了跟在向宇身后走来的白衣少女一眼。

    那身洁白衣裙上血迹斑斑,少女冷艳稚嫩的脸庞上也有淡淡的红色痕迹,可她却浑不在意,身上披着向宇刚才临时脱下的外套,变了模样的秋蝉剑依旧被她紧紧握在手中。

    “不知道若雪小姐竟然有这等身手,路某很佩服,既然事情告一段落,不知道秋蝉剑可否归还于我啊?”

    除了自己,向宇并没有给呆傻萌和小娘炮改名换姓,依旧还是她们的本名。除了徐中磊之外,也没人知道她俩的真实身份,胖子现在很是庆幸徐中军这软蛋不知道太多自己的秘密,否则以徐家老二的尿性,早对路易零和盘托出了。

    从这个小细节也能看出徐中磊是个粗中有细的豪爽汉子,硬是没把这些事说给他弟弟听,想必也知道徐家老二骨子里是个靠不住的人。

    不过现在向宇却没有阻止若雪,即便少女投来询问的目光,他仍旧是微微点头示意,呆傻萌脸上难得的闪过一丝舍不得的表情,然后将那柄秋蝉递还给了路易零。

    细心的路易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更是通明透亮,看来这个少女根本就是以“尹天仇”马首是瞻,他心底忽然生出一丝羡慕之意。

    打量了一眼手里的秋蝉剑,路易零又是苦笑着看了一眼向宇,“尹兄,秋蝉如今突然变成这个模样,叫我如何是好?”

    向宇本想随口胡咧咧一句也许是淋了雨才变成这样,可心底一根警弦微动,话到嘴边又改了口,“什么意思,秋蝉剑不是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吗?”

    向宇也不客气,随手从路易零手中拿过秋蝉,装模作样的左右打量了一番,好奇的看着路易零满眼疑惑不解。

    胖子心底却是截然相反,又是一阵腹诽,这路易零实在是心思缜密,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要是自己说了那句玩笑话,不就是承认自己之前见过秋蝉剑?

    在裴家时这柄御赐神兵可是压根儿就没在自己眼前出鞘过,虽然在偷到了清露刀后和秋蝉对拼了一记,但那时自己的身份根本不是“尹天仇”,而是无名小贼一个。

    向宇暗叹路易零能做到镇守御灵皇城的禁卫将军之位实在是事出有因,这家伙似乎无时不刻不在挖坑等自己往里面跳,要不是心头这一激灵,还真就被他套出话来了。

    不过秋蝉剑一入手,向宇就知道这柄剑之所以由晶莹透亮变成普通长铗,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剑中龙族行者核心中龙源以及夜煞涅霜的灵魂本源精粹已经统统被若雪吸纳,所以神兵才会化为凡铁,虽然不失昔日锋锐,价值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放心把秋蝉重新归还路易零,向宇难掩脸上笑意,继续装聋作哑。

    路易零听向宇这一说,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又一次落空,不过他此时已经有七八成把握——尹天仇就是那个以透明形态窃取清露刀的小贼!

    虽然到现在路易零都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裴红鱼会捧着一个空盒子从楼上下来,后来却又点破窃刀贼就躲在裴青衣昔日闺房的事实,可这一切都是旁枝末节,如今只要拿捏住关键点,死死盯住这个神神秘秘的长发年轻人,不愁没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路易零想到这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也弄不明白秋蝉剑为何一入若雪小姐手就会变成这种样子,可刚才毕竟是若雪小姐救了我一次,我还是得向你说声谢谢。”

    说着路易零竟然真的朝天下若雪微微躬身行礼,这一举动让不善于待人接物的呆傻萌有些手足无措,朱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勉强朝青城剑圣回了个淡淡笑容。

    牛亦飞等人这时也已经从中控室下来,除了师草淮和铁心怡依旧避而不见之外,以陆逊为首的众人都围在了天下若雪身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小家伙更是抱着若雪把脑袋在她身上一顿乱蹭,看得胖子牙根直痒痒,偏又不好当着路易零的面踹小鬼的屁股。

第419章 这个朋友可以有() 
大厅里只剩下牛亦飞、路易零以及胖子,三人又在偏厅原处坐下,矮几上的酒具还在,那壶推杯酒剩了大半,牛亦飞笑着拿过酒壶给向宇和路易零重新斟满,举杯说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今晚这里能够得以保全,我们不至于在断壁残垣里聊天喝酒,多亏了你们两位兄弟。我今个儿就斗胆占一回主人面子,请两位一起干了这杯,不管以后怎样,至少今天晚上我们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

    这番话说得很有水平,也很有深意。

    向宇自然是随声说好,不加思索的干了。

    路易零微蹙的眉头也旋即舒展,接着端起了酒杯。患难见真心,虽然对于他来说这其实是赶上了一场无妄之灾,本来没半毛钱关系的事,可一想到天下若雪纤白小手轻挥,将他带离那一堆接踵而来的碎石的情景,路易零心里也有些感慨。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就秉承无欲则刚,不求不欠的心理,凭借一身强悍武技稳稳当当坐上了御灵皇城禁卫首领的位置,没有人能在他心里占据高位,除了那个龙椅上的男人,以及一个曾经像青色流星般划过心头的女人。

    从不曾欠过谁人情,也不曾受过谁的恩惠,就算那柄秋蝉剑他也自认为当之无愧,并不觉得自己私下对铁庆遥有什么亏欠。替皇家守卫青城是职责所在,为了铁庆遥不惜性命也是职责所在,路易零心里把个人情感看得极淡,这也跟他幼年时目睹了太多生身父母恶言恶行最后沦为孤儿有关。

    似乎从那时候开始路易零就变了个人,外表看起来极为稳健平和,实际上心底却有一道毕生难以愈合的裂痕,即便成为帝都青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零大人,背负剑圣尊号,路易零依旧顺着内心深处那个没有长大也不愿长大的自己,努力把人生放置在一条与人并无太多交集的轨道上。

    这就像古地球时代一个孤零零顺着铁轨寂寞前行的火车头,不可能有齐头并进的同伴,武道修行之路是如此,人生之路似乎也会一直保持这样,直到有一天年老体衰再握不住手中剑,或是某一天为了龙椅上的铁家男人吐出胸腔子里最后一口气。

    这样的结局路易零私下无人时曾经想象过很多次,可没想到有一天那个身穿青色衣服的女子闯进他的生活,阴差阳错之下一次大醉将心底那个小人儿放了出来,结果就是原本无欲无求的生活彻底被打乱。

    现在那件事的余韵还没平息,波澜又起,然后又因为自己有意无意的和裴家亲近,导致身陷今晚的乱局……一环接着一环,将这个明明只有二十五岁却有很多人都误以为他年近三十的剑圣大人牢牢套住,再也挣脱不开。

    如今又被一个初次见面的白衣小姑娘救下,路易零心里就像头一次品尝人间五味的深山苦行者,端着那杯酒,舌尖触及酒液便觉得心底沸腾翻涌,似乎有无数感慨要喷涌而出,将自己原本那个清高而稳重的形象彻底粉碎。

    “路兄每次端杯都浅尝辄止,到底是因为酒量不行呢,还是迫于守卫皇城的职责在身,不能多喝?亦飞兄和我可都是喝得一滴不剩啊。”

    胖子看出路易零心事重重,端着杯子好像喝毒药一般纠结,便出言调笑,还把手里酒杯倒转过来,果真是连一小滴酒都没落下。

    说实在话,向宇对这位青城剑圣并无太多恶感,原因有很多,一是在裴家藏宝楼下树影里那一击刀剑相拼两人平分秋色,让胖子多了些敬佩之意;二就是他也知道路易零明明已经非常怀疑自己就是裸体窃刀的小贼,却仍旧不肯擅用禁卫首领的权势压着自己,宁可细细试探拿到口实物证才肯动手,若是对调个身份,没准胖子不耐烦起来,早已经把对方连锅端了,关起来慢慢审问,总能拿到想要的东西。

    基于这些认同感,向宇总觉得路易零是个可以一交的朋友。

    还有个原因就是胖子很相信牛亦飞,且不说牛亦飞和他多年前就相识,最为关键的是亦飞那种与生俱来的奇异瞳术,能辨别好坏善恶,人心黑白,既然牛亦飞能把路易零当做朋友,那么朋友的朋友自然也就具备成为朋友的起码条件。

    有了这些考量,胖子对路易零的调笑还真不全是玩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似乎路易零不把酒喝完就是不愿和自己交朋友似的。

    路易零是一点即透的人,哪里听不出胖子的弦外之音。

    他看了看杯中清冽酒液,笑了笑,手腕微翻,仰头之际那杯酒已经倒入喉咙。

    小巧可爱的白瓷杯翻转,同样是涓滴不剩。

    向宇哈哈大笑,主动从牛亦飞手里抢过酒壶,二话不说又给路易零满上。

    “这就是了,男人喝酒当然得爽快,实在喝不下了倒头躺下就是,明天日出东方又是一条好汉,哪里有这么多思前想后娘娘腔一样的作态。”

    给自己也倒满后,胖子咧开嘴,单独和路易零碰了碰杯子,“我是个俗人,一腔俗血待酒浇,要是有什么说过火的地方,你可别往心里去,我先自饮一杯,你随意。”

    这就是胖子独特的劝酒技巧。

    路易零平时极少喝酒,更别说和人对饮,见胖子言之凿凿一副赔礼道歉的意思,便也只得和他干了。

    就这样,只要开头顺,后面你来我往也就变成了理所当然。

    路易零逐渐放开了喝,胖子和亦飞也没少往自己肚里灌,三人似乎已经忘记了换盏阁被十几把枪打成了马蜂窝,外表看去凄零无比,大门更是散成两半躺在楼前空地上,一根门柱被子弹削去了大半身形,还有一根彻底变成了满地碎石。

    三个男人喝得兴起,虽然一开始各自怀着不同心思,可到了最后就完全变成了酒量和胆量的比拼,期间翟洛神来了一趟,静静捧上来几坛陈酿美酒,什么也没说,只是含笑看了三人一眼,又复退去。

    第二天清晨鸟语和耳边传来的喧哗人声将歪倒在椅背上睡得口水横流的向宇叫醒,牛亦飞正在正厅里指挥着一干工匠修葺破损不堪的换盏阁,瞥见胖子醒来,便远远的问了一句,“头痛不?”

    向宇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日上三竿,昨夜大雨没留下半点痕迹,刺眼阳光透过窗射进来,照在身上那条不知是谁披在他身上的薄薄毛毯上。

    “何止是痛,你那酒该不会是假酒吧,怎么这么难受啊我?”

    牛亦飞也不和他胡掰,指着偏厅那一堆酒坛子说道,“你不看看昨天我们仨消灭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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