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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案二组之天也云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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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指责他们骗人,没有人管,即使有人被套进去了,同行的亲人朋友提醒也只敢悄悄提醒,竟然是怕他们。庙前小桥上,终于发现一名蓬头垢面的乞讨者,一条腿还是畸形的,但当他们提出带他去洗澡理发,他却拒绝了,他的回答是一个白眼。冰冰说对了,这事麻烦,流浪汉也未必乐意,根本不是想得那么简单,找一个流浪汉或乞讨者,提出建议,流浪汉感激涕零,一下子世界多美好啊,呵呵,很难有这样的事。趴地上讨钱的一定是没钱人么?蓬头后面一定是可怜人么,充其量是人家的职业需要。即墨道:“你们看他身后的麻袋,里面起码有五百了,他的收入比你们都多,逢年过节恐怕比我的收入都多。”大多乞讨者都是农村的,家里有房有地有补助,农闲时家族组团来城里乞讨,工作时扮可怜,晚上住宾馆,吃的也不会差的,有些地方大约是千百年袭传的陋习,不以乞讨为耻,赚到钱就是光荣,江月市还没有全面给乞讨工作者办证管理,但既然这人能在这儿乞讨,八成是给管理者抽成的,而且抽成还不少。回想那个骗钱的,管理者有没有抽成呢?冰冰埋怨:“谁说要来这儿的?”小何道:“不是我。”即墨不语。三人扭头看向夏雨,夏雨坚决不承认,“干嘛都看着我?我智商比你们高这么多,怎么可能是我想的主意?你们不能说我,”她举一举受伤的手臂,“我还是伤患呢。”寺庙这边不行,四人又开车乱兜,找了两小时,在一个小区菜市场边上终于找到一个乞讨的小女孩,小女孩穿着初中校,唇红齿白,脸蛋白嫩,两颊像红苹果一样,楚楚可怜地跪在地上,面前的纸上写着爸爸得了白血病,妈妈跑了,她没钱上学,只求好心人施舍一点钱给爸爸买药。四人过去把来意说了,得到的回答是一个白眼。夏雨真诚地劝道:“我们知道你在骗人,跟我们走吧,洗洗澡换身衣服,帮你联系亲人,好好去上学,别再干这个了,这么小就出来骗人以后怎么办呢?你们人生的路还长着呢。当做一个重新生活的机会,乘机脱身吧,我们会帮你的。”夏雨被额外馈赠两个白眼。有了夏雨他们“捣乱”,她的骗局是做不下去了,收拾了东西走了,四人悄悄跟着她,见她打车回到一个群租小区,开了门进去了。即墨撬开大门,里面是群租隔间,二房东的木板门一点都不隔音,听到两个女孩在里面数钱,一个女孩一边用新的radish6手机自拍一边炫耀说:“……前天骗了三个猪猡,大前天六个猪猡,有个猪猡中年妇女,给了五百,啧啧,又老又丑又傻……”“你就好了,我还得出去赚点,今天碰到四个神经病,女的跟骚狐狸一样,有个男的帅得像太阳一样……”小何气得脸通红,一脚踹开门冲进去,吓得两个女孩齐声尖叫,一个女孩还在睡觉,下意识用被子裹紧自己,惊恐地看着小何。再一看两女孩长得一模一样,竟然是一对双胞胎,都长得水灵灵的好看。长这么好看心却这么坏,小何更是气,喘着粗气,好久才说得出话,“你们!你们还是人么!骗了人说帮你们的好心人是猪猡!你们就这样对待好心人,就这样对待别人的同情!我还不信我治不了你们了!警察!你们被捕了!”他拿出手铐就拷上一个,“说,团伙还有谁?谁是组织者?说!”“没……没有团伙……救我们俩个……呜呜,大哥你放了我们吧,要睡要钱都可以……”女孩哭着道。两个女孩是双胞胎姐妹,父母离异,外婆带大的,父母年轻时就不想管她们,给点钱就算尽了责任,离异后更不想管她们了,外婆宠她们也没宠多久,很快也嫌她们,曾经想送掉,没送成,她们自然也不是懂事的主,从小就各种闯祸不讨人喜欢,一年前跟外婆吵翻了,打了外婆,抢了外婆的钱离家出走。钱花光了便想到网上这种骗钱的方法,自己商量着就干起骗人的勾当。“现在利用年纪小骗人,过几年就是小三,老了就是新一代碰瓷老人,看来各年龄层的的坏人都不缺接班人。”即墨道。本书来自l/32/32648/index。l

72。第72章 七重梦境之擦车玻璃的段誉()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如果生在好人家,有好的教育,得到该有的关爱她们又何至于如此?我们先送她们去孤儿院吧。”冰冰道。“恐怕不行。”“行不通。”夏雨和即墨同时道。“怎么了?”即墨淡淡扫一眼两个女孩的骨骼,“都超过十八岁了。”夏雨扬扬手中的身份证,“都快二十了,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那送哪里?”小何问。送孤儿院肯定不可能,她们有父母,就算是孤儿十九了也没人领养,**岁的孤儿就少有人愿意领养了,送去收容所是个办法,但强制迁回原籍谁会管她们呢?按章办事,小何提出以伤人罪、欺诈罪关监狱,关监狱出来后倒是有给介绍工作,帮助回归社会,但,真的好么?世界这么大,社会这么多元,科技这么发达,竟没有合适的安置她们、教育她们的地方,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夏雨,夏雨道:“都看我做什么?”“始作俑者。”“好吧好吧,我负责到底,我带回去当小时工行了吧?正好果果要人照顾,这两女孩长得也挺水灵的,都成年了我也不算雇佣童工。”“夏姐你说真的?她们可一身的外毛病,连自己外婆都打!”“没关系,我给一人带个狗狗矫正圈,不听话就电她们。”“别。”“千万别,还是送监狱吧!先给地检(地方检察官,提起公诉)。”监狱还是比夏雨那好很多的。“不要,求求你们,别抓我们……”“别怕,送你们去一个管吃管住管教育,出来后来管你们工作的地方,虽然走程序很麻烦,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冰冰迟疑,“真的好么?”小何道:“我相信我们国家的监狱系统!做好事得到表扬,做坏事受到惩罚,洗清罪孽后有重新做人的机会,这样社会上的好人才会越来愈多。”“没想到你有时候说话还挺有道理的。”冰冰道。“呵呵,呵呵……”小何笑。虽然两人关系有进展,但小何总感觉冰冰心里瞧不起自己,这还是小何第一次被她肯定,忍不住小何就傻乐起来。“笑什么?怪人。”冰冰娇嗔。众人忙碌一天一无所获,连出来目的都要忘了,把一对双胞胎送拘留所之后天都黑了,等在红灯处,夏雨发愁:“平时不找的时候好像到处都是,真需要找一个都找不见,上哪儿找个合适的流浪汉呢?”“师姐算了吧,天色也不早了。”冰冰道。“不要,现在放弃总觉得一件事没做完。”夏雨道。冰冰道:“开始没想到,我们可以带两个女孩去美发的。”小何附和:“我们现在就回去把人再接出来。”夏雨道:“她们不合适,我看了,她们头发好得不得了,飘逸柔顺的,肯定平日里美发店没少去,我们再把她们拉去做什么呢?”即墨扯出一根头发,拿着放大镜分析,“毛鳞片受损严重,有弯曲,她们昨天做过空气烫,今天不久之前拉直,做过护发,但不到位,另外……嗯……”即墨嗅一嗅,“有朗姆、可乐、啤酒、洋酒等酒味,再加上她们的作息,可以推测她们昨天去酒吧了,去酒吧之前将头发用空气烫烫卷,今天为了骗人需要再拉直回来,表现出清纯的样子,从毛鳞片受损的程度看,她们没少折腾自己的头发。”“上哪儿找一个合适的流浪汉呢?怎么新闻里就那么多呢……”夏雨犯难。“来了。”即墨道。“什么?”随着即墨的话音一个大约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冲到车前,拿着一块手掌大的抹布趴到车前窗上就擦玻璃,这会儿已经红灯跳黄灯,夏雨已经踩油门了,被他忽然冲出来吓一跳,摇下车窗骂道:“还有没有智商啊!很危险没意识到么?”那年轻人趁机到车窗前,扒住车窗伸手要钱,此时前面的车已经走了,后面的车开始按喇叭,小何义愤填膺道:“这不是硬要钱么?”夏雨说危险,年轻人知道危险,高架下面红灯前面,车流川流不息能不危险么?但就是这份危险才会讹到钱,年轻人、老人,车流里擦玻璃、发小广告都成一份行当了,还有妇女抱着小孩擦玻璃的,司机起了怜悯之心,更怕撞到他们闯祸,往往给钱叫他们快走。这年轻人把车窗扒住了,开动汽车就走不是不行,见死活不给他也就松手了,但心善和谨慎的人都做不出这种事来,万一他不松手卷到车轮底下呢?冰冰拿出钱包,小何拿出警徽准备威胁,“警察!我还不信治不……”小何的话没说完,夏雨微笑道:“真的挺合适的,开门,撸进来。”即墨动作奇快,从侧坐窗户跃出,车顶一个翻滚就到了年轻人头顶,夏雨配合打开后车座的门,即墨抓住年轻人捂住他嘴就拖进车里,太快了,整个过程迅速无比,都没有超过一秒,年轻人被撸进车来脸上还保持着期待求钱的表情。后面车上的人只觉得眼睛一花,什么都没看清,就见前面的车启动了,便也跟着走了,丈夫一边开车一边道:“不对啊,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有个人一下子就原地消失了是不是?那个要钱的!”丈夫手脚不自主地发抖,方向盘打歪,差点冲到隔壁车道去。妻子连忙把住,“好好开车!”“大哥哥好厉害,把那个脏哥哥抓进去了~好厉害好厉害~”一个三四岁的小孩拍手叫道。“当街绑架!要不要报案啊?”丈夫喃喃自问。妻子当时忙孩子没看到前面的情况,也不知发生什么事,“你好好开车,不行赶紧前面停一下,不要命了你!什么绑架案?哪有什么绑架案?”想到车上的妻子和孩子,丈夫稳住了心神,他这一吓吃惊不小,到现在还有点怀疑自己看花眼了。前面的车上,年轻人抱着头闭着眼,嘴里直求饶,“各位大哥大姐,你们是贩卖器官的吧?我肺不行,我抽烟,求你们放过我吧……”拨开额前乱蓬蓬的头发,只见年轻人剑眉朗目,眼有几分修长,配着长到脖子的头发和脸上的灰尘,颇有几分沧桑版胡歌的味道,胡歌是现在最红的一线男星之一。小何亮出警徽,“看清楚了,警察!我们像贩卖人体器官的么!”像,很像啊。年轻人更害怕了,恨不能跪下,“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你们,求求你们,你们就把我当个屁,把我放了吧……”“少废话,姓名!”本书来自l/32/32648/index。l

73。第73章 七重梦境之幸运() 
“段誉,小名段宝宝,家住鲁月省段月市甲西沟子段家村,村头大槐树下第三间房,初中毕业,打工厂子的老板欠工资不发我是没法才想弄点钱,警察同志求你了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个月孩子,老婆还等我回去结婚,求您了警察同志,别找我玩躲猫猫啊,扎马步我也扎不了几小时啊,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什么坏事也没干啊!”段誉竹筒倒豆子一般。 “说挺溜的,什么坏事没干能说这么溜?”即墨似笑非笑道。“他话里的信息量还真大。”夏雨笑道。“名字起得真不错,王族,好记。”即墨板着脸开玩笑。“躲猫猫是什么意思啊?”夏雨问。“夏姐不知道?躲猫猫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小何奇怪,便给夏雨解释躲猫猫。十五年前,云月省青年李某死在看守所,警方称其为“躲猫猫”时撞墙,后来事件查明是狱友以躲猫猫为名多次殴打致其死亡,经过网络发酵,躲猫猫一词成为当年热搜的红词之一,同年被收入大词典。当年狱友和监管不力的狱监都受到了应有的处罚,云月省还请民众参与调查,体现了执法者对网络民众的支持和尊重,堪称典范。夏雨问段誉:“十几年前的事,我都不知道,那时候你还小吧?竟然记得这么清楚。”“那年我十岁,我小时候听到的最可怕的事!怎么可能忘记!”段誉道。十几年过去了,当年孩子都有孩子了,躲猫猫一事竟然仍没有被忘记,这都收入词典了,看来还会一直传下去,不难理解当年云月省政府想盖住这件事的初衷,这样的事件都是个别事件,但一旦传开被发酵,伤害的就是社会公众对警方对政府的信任,十年不能恢复。盖住了内部整肃两说,偏偏由于他们没盖住,他们“盖捂压”的作为一被传开,造成的伤害比事件本身更坏,这么一来社会公众总觉得政府心里有鬼,谣言满天飞,以后说什么也不尽信了,公众信任的裂痕非几十年不能恢复。这裂痕也是段誉这种大好青年有困难不找政府找警察、净想着歪门邪道的原因之一,在红路灯这里擦车要钱,自己危险不说,让司机的分神还增加道路风险。“段誉,我们带你去理发,之后帮你找个正经工作,怎么样?”开几步就有一家美发店,夏雨停了车问。段誉忐忑不安,问:“你们不是要对我背铐?拳打脚踢?夹叽叽?”还夹叽叽?花样真多,“我们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多花样,你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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