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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泥菩萨-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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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仗血尸尸身之利,怕是也顶不住多久,这尸俢也不是傻子,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个鲤跃钻进土里就要跑,侈画那声穷寇莫追终是迟了,韩磊一把抓住血尸脚踝,与血尸玩起了拉力赛,这尸俢就像长在了土里,不论韩磊怎么使劲儿,血尸就是纹丝不动,韩磊腾出一只手,拿出一道黄符贴在自己脑门上道:“灵符烧化江河海,毫光显现照天开,一道灵符定镇乾坤,干妖万邪不敢进坛门,神兵火急如律令。”

    咒毕韩磊全身抽搐,像抽羊癫疯一样一抽一抽的,说话却格外清晰,只听韩磊语句通顺的急速念道:“拜请三坛门下缚大将,邪魔鬼怪尽惊亡,身受玉皇上帝令,齐人利物扶生童,手执黑绳游世界,驱邪缚鬼灭妖精,显赫神明吾扶助,赏善罚恶不流停,法门弟子专拜请,缚鬼大将降临来,神兵火急如律令。”手臂青筋鼓起暴增一圈,拔萝卜似的从土里将尸俢拔了出来,随手一甩,这尸俢就砸了出去,身子如泥鳅一般钻进了土里。

    韩磊作势要骂,却听侈画道:“你先看看自己的手掌”,韩磊听侈画如此说摊开了自己的手掌,只见两掌掌心一片酱紫,心中顿时一凉,这尸毒虽然毒不死人,但下雨阴天绝对会让人生不如死,而且会跟人一辈子,好多做土里买卖的,都落下了这病根,所以韩磊倒也不至于不认识,只是认识还不如不认识,一响那些下地干活的阴天下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就是一阵冷汗。

    关于这尸毒,话说宋末元初的时候,洛阳有一伙盗墓贼,为首的姓朱,这人有个绰号叫“朱漆脸”,为什么有这绰号呢,原来他在盗掘宋太祖赵匡胤的永昌陵时碰上了奇怪的事情:在他撬开棺木后,发现赵匡胤居然尸身未腐,他想取下赵匡胤尸体上束着的玉腰带,但是尸体太沉,没法硬取,他便想出了一个法子,绳子一头束在尸体肩下,一头套在自己的身上,面对着将尸体拉起来,乘势就把玉腰带解下来。不料,尸体这时竟喷了一股黑色粘液到他脸上,从此无法洗掉,变成了“朱漆脸”。

    这韩磊一下子出了火气:“好嘛,你叫小爷以后日子不好过,小爷也不能放过你”,一声铜锣一敲就是锵锵锵几声,韩磊大喊道:“拜请宝剑大将军,化身显现镇坛门,北极殿前威猛勇,奉令收灭不正神,云游下界斩邪鬼,金光闪闪鬼神惊,本是九炼七星剑,今在三坛展威灵,吾是北极殿前用,时时刻刻发毫光,不准妖邪侵吾界,宝剑展起斩妖精,法门弟子专拜请,伏魔将军降临来,神兵火急如律令。”

    咒毕,韩磊将上衫扣子解开,只见这货身上挎着一把小巧的木剑,剑桥两端由一道红绳串着,从左腋下跨过,咬了咬牙,在手上刺了个小口,木剑一转就刺进了地里,不一会儿,只见地上土质翻动,血尸嗖的一声钻了出来,那小剑却没有丝毫放过尸俢的意思,这是修咆哮一声,转身朝着小剑撞了上去,嗖的一道寒光,血尸顷刻身首异处。

    韩磊这把剑是他师傅在世的时候传给他的,几代人供奉之下,此剑早已开了灵智,且材质不俗,乃是一颗老桃树被雷火击中的雷击木,东北的民间,被雷击过的树木称雷击木,老百姓普遍认为雷击木是上天雷电所劈开,鬼魂深惧之,是最有力度的避邪法物。因为雷公电母封杀灵体的法力残留在雷击木上,对灵体极具震慑力;可以做为住宅的镇宅法物。

    侈画却没有丝毫轻松,反而是叹了一口气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见土里翻出一只白蛇从土里钻了出来,径直朝着学血尸的尸身里钻了进去,不一会这血尸如二次诈尸一般立了起来,缺少头颅的地方钻出一颗长满鳞片的脑袋,屁股后面钻出一条长满骨刺的尾巴。

    侈画抽剑道:“人胄,好畜生,倒是成全你了”,人胄,人胄是一种天然形成地怨蘖,如果尸体充满怨气,且尸首分离,一些修仙的畜牲便会从腔子直接钻进死者的体内,以怨体的内脏为食,并以此怨体为穴。而借助畜牲修仙地阴气,被占体为穴的尸身也不会腐烂。日久天长,畜牲之体会与怨体合二为一,也就成了所谓的人胄。

    韩磊的木剑这些修仙的畜生有极大地震慑力,有些民间的萨满大仙二神们也害怕雷击木,因为萨满身上的“附体”多数是一些冤魂野鬼、狐黄常蟒一类的低级精怪,如果把雷击木拿到大仙二神的周围,他们身上的“鬼神”都会吓得远远的,不管萨满怎么召请,这些“鬼神”也不会附上来,所以这畜生才钻到土里,等待时机,不是侈画看破不动手,而是一啄一饮自有定数,这是这畜生的机缘,自己若妄加干涉必惹因果,侈画自从成就阳神之后,对因果的感应越来越敏感了,不乏有成仙日,因为结下的因果太多,没死在劫雷下,反而死于人手。

    总体来说,人胄可归为修仙畜牲的一种,但与一般修仙畜牲不同的是,人胄拥有人的怨气,比一般的修仙畜牲要厉害很多。传人胄身边的雾气是怨气加尸气所生,吸入者会很短的时间内死去。一旦活人因吸入这种雾气而死,人胄便会食其五脏以加强自身人的怨气。人胄因钻入其体内的牲畜不同而有各自不同的特长,黄鼬钻入其中则有喷雾之特长,而蛇钻入其中则有环抱以及毒牙等优势。

    侈画看这眼前滚滚而来的雾气对一旁无措的韩磊道:“闭气后退”,说罢双手翻飞拇指除外之八指,指端相合作圆形,两拇指如盖状,做坚地手印口吐真言道:“南么三曼多勃驮喃体毗曳莎贺”,地上金光一闪,想钻进土里伺机攻击二人人胄撞了个吃痛,口中的信子嘶嘶目光不善的盯着侈画,忽然身子一转,猛地缠在了侈画身上,周身长出一颗颗毒刺,刺破侈画的身子,不断地灌注着毒液。

    侈画口中吐出一串急促的梵文道:“谟婆誐缚帝佩杀紫野虞噜吠哩也钵罗婆罗惹野怛他蘗多野罗喝帝三藐三没驮野怛你也多唵佩杀尔曳佩杀尔曳佩杀紫野三摩弩蘗帝娑缚贺”,药师琉璃光如来的名号来源,是以能拔除生死之病而名为药师,能照度三有之黑闇故名琉璃光。现在为东方净琉璃世界的教主,治一切众生的身心之病,拔除一切众生的生死苦恼、重病,侈画身透琉璃光。

    人胄身上散发出一阵黑烟,人胄一阵吃痛,盘在地上,吐着信子,冰冷的眸子死死盯着侈画,侈画两拇指交绕,双手开展中翅之势。结金翅鸟之形,动三次,如飞状,此乃金翅鸟王印,金翅鸟王又名迦楼罗,这种鸟的躯体极大,两翅一张开,有数千余里,甚至于数百万里之大《菩萨从兜术天降神母胎说广普经》卷七有载,金翅鸟王身长八千由旬、左右翅各长四千由旬。以龙为食。

    人胄仿佛遇到了天敌一般,又盘紧了一些,蛇头一矮,了解蛇习性的人都清楚,这是蛇要发动攻击了,侈画口吐真言道:“唵枳悉波娑缚贺”,一只金翅大鹏鸟展翅而飞,爪子一探,就把穿上人胄的白蛇给带了出来,甚至身上还贯穿着肠道、肾脏,侈画抽检迎上回身的大鹏鸟就是一招轮劈,白蛇顿时一分为二,掉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

    侈画对在旁边“观战”的韩磊道:“发什么呆,眼下是找个地方治你手上的尸毒,说着,二人来到一处废弃的草屋,侈画在屋里找了一个破碗,去河边舀了些水,漱口三遍,手持香炷,礼五方五帝君,咒愿道:“弟子侈画,今日受天神咒,愿救一切众生苦。”然后四方各礼三拜讫,存想取东方青气入口,满七咽,念咒道:“无根肉本,生无留停,大肿如山,小肿如粟,登高山,临海水,旦起生,向暮死,急急如律令。”

    咒毕手作剑指朝着碗中的水就是一口唾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韩磊道:“喝了它”,韩磊面色凄苦的道:“还有没有别的法子?”侈画面色一冷道:“下雨阴天生不如死和喝了这个,你自己选”,韩磊正了正脸色,颇有些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样子,捏着鼻子,闭着眼一口灌下,吧嗒吧嗒嘴脸色一绿,侈画嘴角含笑的问道:“味道怎么样”,只听韩磊一阵狂吐不止。

第二十三章 半脸妆() 
第二十三章半脸妆

    自从韩磊喝了侈画调制的解毒药以后,一路无语,甚至连脸色都是菜色的,仿佛连腿肚子都有些软,却发现远处隐隐约约有一户人家,门前有个玲珑的人影,韩磊按照行规锵的一下打了声铜锣道:“湘西赶尸,生人回避”,却见那女子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韩磊皱了皱眉,摇了摇铃铛止住喜神的脚步对侈画道:“你照看一下,我去探探路”,侈画颔首。

    韩磊大步流星的就朝着前面走去,眼下却是耽搁不得,天亮之前找不到下一处赶尸客栈可就麻烦了,这几天依仗阴天勉强撑过去了,不过三天了,怎么也该放晴了,韩磊赌不起,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影,韩磊却是冷汗直冒。

    竹竿上晾的不是衣服,而是人的内脏,心、肝、脾、胃肺一应俱全,杆上还搭着长长的一节肠子,仿佛刚刚掏出来,在数九的天气里还冒着热气,而这个玲珑身段的主人,全身血肉模糊,没有一丝皮肤,裸露的肌肉就这么暴漏在空气中,腹腔内更是空空如也,原来她是在洗自己,韩磊觉得自己全身的寒毛都炸起来了。

    这女子一边洗着盆里的人皮一边转身对韩磊道:“你叫我?”声音空灵,韩磊却是无法起一丝绮念,咽了口唾沫,指了指自己腰间的铜锣道:“湘西赶尸,生人回避”,女子“哦”了一声,仍然在那刷着人皮。

    韩磊见女子没什么表示,哪顾得那么多,妈呀一声,玩命儿往回跑,就恨爹妈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侈画眼角含笑的看着跪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的韩磊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韩磊抱住侈画的大腿颤声道:“爷,你是我亲爷,再有这‘好事儿’麻烦您提点一下小的行不”。

    侈画一脚踢开韩磊道:“起来,右变”,忽然铺天盖地的煽动翅膀呼呼啦啦的声音不住的响起,成千上万只乌鸦铺天盖地,扯着嗓子:“呱呱”,的叫个不停,地上布满了乌鸦去黑漆漆的分辨,恶臭难闻,韩磊只求此时能早点走出去,早就将刚才受到的惊吓忘诸脑后,脚步却是加快了,只想早点走出这非人能待的地方。

    乌鸦是凶鸟,遇之不祥;如当头鸣叫,更是灾祸发生的预兆。谚云“乌鸦头上过,无灾必有祸”,“老鸦叫,祸事到”等,相传春秋时,鲁国有个能听懂鸟语的人,名叫公冶长,贫而闲居,无以给食。某天有老鸦飞临他家,叫道:“公冶长,公冶长,南山有只大绵羊,你吃肉,我吃肠。”公冶长听后寻到山里,果得一只无主的大羊,食之有余。后失主追踪而至,竟诬公冶长偷羊,讼之鲁君,鲁君不信鸟语,遂将公冶长逮捕入狱(明田艺衡《留青日札》卷三一)。公冶长因此蒙受不白之冤。人们为他鸣报不平,认为那只老鸦为公冶长招来了灾祸。从此,乌鸦就被视为招灾引祸的不祥之鸟。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二人来到了刚才那女子晾肝肠的院子前,地上还有一滩滩的血迹。韩磊脸色刷的就白了,我们还是换一家吧,侈画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罢,扣了扣门环道:“有人没有?”

    开门的是一眉眼清秀的女子,一身青步短打,却不知为何半张脸用头发盖住,只露出半张脸来,这女子不理侈画反而对一旁的韩磊道:“我说大兄弟,太阳快出来了,还不进来”,一阵韩磊的韩磊这才想起来,摇了摇铃铛:“几具喜神七扭八歪的走进了门内”。

    那女子道:“我去给喜神做点吃的”,不一会满满的一桌子菜就摆上了桌,韩磊摆了一碗扣头饭,嘴里念念有词,之后点燃一炷香插在扣头饭上,见韩磊折腾完,青衣女子把一桌子的菜统统拿下去重新炒了一便,又端上桌,其实韩磊早就饿了,只是接连不断的惊吓,反倒是不饿了,如今香喷喷的米饭摆在面前,肚子终于忍不住开始抗议,接着就是一阵风卷残云,狼吞虎咽。

    却见那女子揭开一扇窗子,一把把的苞米就洒了出去,引起一阵阵怪叫,韩磊一边狼吞虎咽的扒饭,一边道:“大妹子,我说你养这么些乌鸦干什么?看过养鸽子的,看过养鹰的,你这养乌鸦的可是独一份,女子笑笑却是没有搭话,韩磊总觉得这女子有什么不对,可就是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难道自己刚才看见的是幻觉?

    却听这女子幽幽的道:“地险悠悠天险长,金陵王气应瑶光。休夸此地分天下,只得徐妃半面妆。”侈画却说了一通让韩磊一头雾水的话,只听侈画道:“徐妃性嗜酒,经常饮醉,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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