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五百年-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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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预知的方向发展！”投讲话总是很有耐心，会解答一，也会解答为什么会是一。
胭只能点头表示同意，与这样伟大的猎手在一起执行任务，胭也不得不承认，投考虑的非常全面。
“不过，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想办法听一听，他们在说什么呢？这样看，只能知道他们在造武器，也许只是为大规模的打猎，做准备，也许是为了其它目的！”弭却说出了他的不同观点。
“你想怎么做？”投并没有因为弭反对他的观点而恼火，反而认真的听他想做什么。
“我想在天黑的时候，去接近他们，那里还有人守在外边，他们一定会说到些什么，也许我可以听到他们的一些情况！”弭对自己的大耳朵还是有一定的自信。
“嗯，这样的想法很不错！”投对弭的提议很是赞同。
“好，我今晚就去接近他们！”弭非常高兴投能同意他的想法，无意中，却看到了胭满是不爽的眼神。
“哼，小子，小心别被对方发现了，你的大耳朵会被他们下酒吃了！”胭酸溜溜地说。
弭没有回应胭的戏虐，他知道，这时候与胭针锋相对，是件很不明智的事。
夜晚，赤窑城外的熔炉群。
这里驻守着两波人，负责看守他们这段时间的劳动成果，一批还未最后成形的武器。
熔炉群最外缘，向里边数两座熔炉，就有一个火堆，正有三个人围坐在一起，互相用粗言恶语攻击对方以取乐。
弭在黑暗中悄悄摸到熔炉群的边上时，这三个家伙正互相笑骂着，指责着对方无聊的丑事。
弭听了半天，这三个家伙的话题，一直都是围绕在这类问题上，不是谁勾引了那家的姑娘，就是谁的老婆，在外面养了一个年轻的小子。
唯一提到他们的首领——土地，也是在说，他意图霸占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
弭听着他们的谈话，能感觉到，这里人们的生活，真是有闲，又富裕。可他没心情听下去，他想听到关于他们制造武器的事情。
弭轻走轻脚地绕过了这三个无聊的家伙，他决定到另一边去听听，也许那边的人不像这三个这么无聊。
另一边的火堆，明显比这边的安静许多。那三个人围坐在火边，似乎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弭走到他们附近，可没有一个人说话。
这两波人截然相反的表现，让弭感到，今晚只怕什么有用的信息也听不到，无功而反了。
“我们的土地在干什么？难道真的要去做那种，让整个赤窑人走到绝境的事情吗？”总算有一个肯开口说话了，声音中满中忧虑。
“嘘！”有一个声音制止了他。过了片刻，这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你不知道，这个问题不能随便提起吗？”
“哼，有什么不能提的！这是赤窑人的事情，为什么不让提！不说出来，就不会发生了吗？”这是第三个声音，其中满是愤怒。
“哎，有什么办法？！之前几个敢提出反对的长老，你们不是不知道他们的下场！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自己的床上，还被说成是因为纵欲过度而死！”
“肯定是那十几个黑衣服的家伙干得！”愤怒的声音之后，传来“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折断了。
“呼！”地一声，火焰忽然涨高了许多。随即，三个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似乎涨高的火焰中，能够看到他们不想看到的未来，三个人都死死的盯着火焰。
“嗯”沉默了许久之后，总算有人想再次打破沉寂了。不过，这个声音听起来也很犹豫，似乎不确定，接下来他要说的东西，能否被别人相信。
“你要说什么？”先前那个愤怒的声音在问，对他这种欲言又止的表现很不耐烦。
“是这样，你们听说了吗？赤窑城里，不只是来了那十几个黑衣服的，据说还有一波更神秘的人，差不多没有人见过他们！”
“没有人见过，怎么能确认他们的存在，你这话本身就有错误！”这是那个忧虑的声音，他在纠正另一个人话语中的逻辑错误。
“呃！我的意思是，只有很少几个人见到过这些人！”他改正了一下他的话。
“你怎么知道的？”那个愤怒的声音，还是不肯相信他。
“是啊！”忧虑的声音也随声附和着。
“我有一个朋友，他的哥哥，是负责给土地和那十几个黑衣服做饭的，可每次他们要求的饭量，足够四、五十人吃得！先开始，是说那十几个黑衣服的特别能吃，可后来发现，那些人对我们的饭菜并不是很喜欢，吃得并不多！这样才怀疑，一定还有其它人在吃饭，那些人，很可能就在土地的那个城堡里！”
其它两个人有些相信了，弭也相信，十几个人的饭量与四、五十人的饭量绝对不能相比，那十几个黑衣服，则很可能是实验一站的人，而那多出来的三、四十人，会是那里来的？他们都聚集到这里，是有什么目的？
这个消息有些价值，弭准备撤回山梁那边，今晚也只能到这里了。他可不想让这些人发现自己，那样投就不得不，在山梁那边开枪干掉这几个家伙。
山梁上，胭瞪着大眼睛，正通过瞄准镜观察熔炉群的方向，投则以很舒服的姿势，躺在一旁，享受着这宁静的时光。
“他回来了！”胭看到一个身影蹑手蹑脚地向山梁走来，还不时回头看一眼熔炉方向。
投并没有动，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
“不知道弭这小子能听到什么信息！？”胭像是在自语。
“他来了，自然我们就会知道了！”投都没有睁开他唯一的眼睛，那份镇静可不是胭所能比的。
“嘿，小子，听到什么了吗？”弭还没有爬到山梁上，胭就提高了声音问道。
“小点声音！”弭被胭的声音吓了一跳，生怕被远处的人听到，忙回头看了一眼，不过他显然过虑了，那几个人是不可能听到的。
“这里可能还有别人！”弭站上山梁的第一句话，让胭吃了一惊。
“你说山梁上还有别人？”
“我是说赤窑城里。可以肯定的是，原来实验一站余下的那十几个人，现在就在赤窑城里。”
“哦！真的吗？”投坐了起来，弭的这个消息挑起了投的兴趣。
“嗯，这个基本可以确认！问题是，很可能还有三、四十名不知到来历的人，也加入了赤窑。就是赤窑里的人，也没什么人见过这些人，只是通过侧面猜测到的！”
“侧面？什么样的侧面？”胭收了瞄准镜，用她可以夜视的大眼睛注视着弭。
“饭量！给那十几个人做饭，却被要求做四、五十人的饭量！”弭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那里一个人的哥哥，正好负责给这些人做饭！”，他用手指向熔炉群中的一个火堆。
“嗯，这个侧面的猜测，应该非常可信！”投很赞赏这个发现。
“这些人聚集到赤窑来干什么？”胭的问题，弭无法回答，至少今晚他并没有听到关于这个问题的信息。
“他们的首领，似乎准备干一件会把整个赤窑人，推到绝境的事情！”弭没有正面回答胭的问话，而是把他听到的第一句有用的话，重复了一遍。
“为此，还有几个反对的人被杀了！”弭再次补充了一句。
“战争！这家伙很可能想去侵占周围的聚集点！”投在旁边说出了他的判断，“而且，他的野心似乎不小，还收留了十几个与鸦山有关的人，还有一些来历暂时不明的人，他这是在扩充自己的实力！”
“那我们怎么办？”弭想到的是，应该去通知附近的聚集点。
“继续监视！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在他们开始行动之前，如果还不能确定他们的目的，我们就去抓几个活的来，拷问一下！”
“好啊，到时候让我去抓！”胭听到投终于做出这样的决定，兴奋地跳了起来，这十多天沉闷的日子，快把胭闷死了。
“呵呵，好的，抓人的任务就交给你去办！”投对胭的态度，很像月老和胡。
后边几天夜里，弭天天都悄悄地潜过去偷听守卫人的谈话，希望还能从其中得到些有用的信息。但从那些人的谈话里，弭却再也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反而更多听到，他们在咒骂鸦山、月光族，还有对其它聚集点人类的轻蔑。
这里的人，似乎对所有的人，都没有什么好感！
弭很奇怪，这些人是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的。鸦山在这个时代是被咒骂最多的，弭可以理解，月光族被咒骂得有些冤，很多地方对他们的认识都是错的。可其它聚集点的人类，难道也与这里有什么仇恨存在？
随着时间向后推进，胭越来越兴奋，离她出手抓人的时候，越来越近了。不过，投却是一再推后这个时间，他要求胭要有耐心，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允许胭去行动。
胭虽有不满，却不敢像对月老和胡那样，只能乖乖地听从投的命令。弭几次偷笑，终于有一个人能压制住胭了。虽然，被胭发现了一次，并警告他，再偷笑就要吃耳光，可弭还是很高光看到，胭也有今天。
三个人来在这里，已近一个月，熔炉的工作已进行到最后，有几座熔炉已停工。就在当夜，投向胭发出了命令，“去抓个活的来！”
第98章 废 物（）
胭在山梁上整整憋了近一个月，接到投的命令后，她就如同从牢笼中挣脱的猛兽一般，冲下了山梁，飞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当然投说抓活口，是有条件的，一定要伪装成是异兽的偷袭！不过这一点对胭来说，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只需要多等待一下，就会有机会让胭出手。胭在黑暗中，躲在熔炉背后已有一段时间。胭是个好猎手，捕猎过程中的等待，是绝对不可少的一环，只有在最好的时机出手，才是猎手的唯一标准。
终于，有一个家伙从火堆边站了起来，嘴里嚷嚷着，走到最外侧的一个熔炉后边，黑暗的地方去小解。他的嘴里，还在不停地与其它两人在互动着。
“噗通！”
“嗯！”
“哈哈，摔了个狠的吧！”在火堆边的两个人，齐声叫好。
“这小子不会直接把舌头咬掉了吧，半天也不出声！”其中一个在片刻，有些担心了。
“怎么会那么巧！嘿，你小子的尿要这么久吗？”另一个放开声音喊了一嗓子。没有人回答他。
“有些不对头，我们过去看看！”拿起火把和武器，两人小心翼翼地向最外边的熔炉走了过去，其中一个还提醒道“小心这家伙突然跳出来，吓唬我们！”
“哼，他！我怕他不跳出来呢！”另一个对这种恶作剧似乎早已熟知。
熔炉的背后，是一片黑暗，两个人的火把，仅能照到眼前不足三米的地方。这里并没有他们同伴的身影。
“嘿，这小子能去那里，摔一跤，难道摔飞了！”这个还在开着玩笑。
“别瞎说，可能出事了！你看看地上这是什么？”另一个声音有些颤抖，用手指着火光能照耀到的地面。
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些红色的土，这里到处都是这种红土。只是眼前这一片没有那么平整，向是有什么东西从上边经过，准确地说，是有东西被拖着从这里经过，而留下的痕迹。
“快过来，这边出事情了！”其中一个，扭头就向熔炉另一侧的三个守卫大声叫喊着，并全力向那边挥舞着手中的火把，好引起对方的注意。
“出了什么事情？”另外三个守卫一到这边，就发现这里少了一个人。
“他过来撒尿，然后听到噗通一声，之后人就不见了！”
“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没有？”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急火火的，看意思，应该是几个守卫的头。
“那边地上，有被一条拖拽过的痕迹！”他用手指着那个方向。
“走，我们一起过去查清楚！”急火火的声音，透着一份勇气和胆量。
五个人，都拿着火把和长刀，一起向熔炉背后走了过去。这次他们顺着拖拽着痕迹，向黑暗中走了二、三十米，沿途还发现了一些血迹和足迹，那足迹谁也没有见过。
二、三十米之外，拖拽的痕迹突然消失，只留下更大的一滩血迹，还有被撕扯下来的异兽服碎片。
“他会不会是被异兽突袭了！”后边过来的三守卫中的一个，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有所领悟。
“不可能，赤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情！没有异兽敢跑到这里来，偷袭我们！”那两个守卫中的一个，毫不客气地反驳了这种看法。
“哼！那是因为，以前的赤窑人，晚上，从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