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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冰封五百年-第13章

小说: 冰封五百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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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让他露出真面目的!”峳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并没有做更多的解释。

    “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弭觉得,就这么放过醴太便宜他了。

    “今夜我们去监视那个小木屋!”

    “那个小木屋?那里根本没有人住啊!”虽然之前弭感觉那屋里有人,可晚上那里绝对无法住人,除非那家伙想冻死自己。“醴说这是什么最高秘密,我们难道不能直接去问问城子吗?”弭认为峳有资本去直接面对城子。

    “那个小木屋一定有古怪,我们要先查明情况,再去核对醴说的话!”峳对去面对城子,似乎有着自己不同的想法。

    入夜,半山城西侧的外缘,最靠外的一栋石头房子里,透出幽幽的亮光,里边两个人影在不断的走来走去。

    那是峳与弭,他们正在通过夜视瞄准镜在监视不远处那栋孤零零的小木屋。而这间房子的夫妻俩人,则被请到了他们的住处。做为交换的条件,夫妻俩人有两个选择,是住峳的房子,还是弭的房子,这两天送去的食物都会归他们享用。

    能住一住山体内的房子,吃上猎手才资格享用的食物,俩人当然一口答应,不过在选择住谁的房子时,俩人发生了一点争执。妻子坚持要去峳的房子,丈夫却坚持去弭的房子,最终还是丈夫用颠扑不破的道理说服了妻子,‘峳是半山城人人敬仰的猎手,我们去住他的房子,会有人不满,而这个年轻人只是个准猎手,没人会在意‘。最终,俩人乐颠颠儿地收拾好东西,就跑向城里。

    “我感觉,我们晚上来监视小木屋是个错误选择!”弭这句话在肚子里憋了半夜,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报怨了出来。

    “为什么?”峳坐在这屋里唯一一把椅子上摇晃着,这居然还是把摇椅,峳显然很喜欢,那俩人一走他就坐了上去。

    “就算小木屋有人,他晚上难道不睡觉吗?我们这就像是在给他守夜呢!可看到现在,只异兽都看不到。”弭气鼓鼓地只能坐到床上,弭很希望能在夜视镜下看看异兽是什么样子。

    峳从摇椅上站了起来,拿起夜视瞄准镜,透过厚实的玻璃向小木屋方向望去,那里黑漆漆地,虽然在夜视镜的作用下能够看到景象,可根本没有灯光,没有人影,甚至都看不到一只异兽的影子,异兽们都去那里了?

    “异兽都去那里了?”峳这个念头,在沉寂的黑夜很自然地说了出来。

    “是啊,这段时间好些猎手都说找不到异兽的影子!”弭是在与泽的闲聊中得来的消息。这两个树城幸存者,在这段时间相处的非常融洽,彼此间都有种心心相惜的感觉。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将会没有肉吃了!”峳是个无肉不欢的人,尤其是异兽的肉,每餐必不可少,没有肉吃,这对峳是个巨大的问题。

    “等处理完这件事,我们去打猎!”峳准备亲自登场了,他无法面对没肉吃的一日三餐。

    “好啊!”弭噌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作为猎手不去打猎,不去黑暗地带捕杀异兽,怎么能算作是猎手。不知道自己打的第一只异兽会有多大,弭忘记了先前的无聊与沉闷,走到窗边,从峳手中接过夜视瞄准镜,对着小木屋的方向。

    峳又回到摇椅上,依然去享受着摇椅带来的摇晃中的安逸——也许这才是摇椅名字的来源。

    “哈!”弭长长地哈出一口气,扭动着身体,随意做了几个动作。阳光已从东边再次升起,虽然现在人们对太阳光是如此惧怕,可每当看到它,还是不由生出一种振奋的心情,那才是一切生命的源头。

    “早晨了,峳该醒醒了!”峳在半夜的时候就睡着了,摇椅太舒服了,上边铺着厚厚地异兽皮,温暖而惬意,峳在摇晃中睡了小半夜,嘴角一直挂着甜甜的笑意,不知道在做什么梦。弭很奇怪这么一个看起来了不起的家伙,居然也会有这种笑。

    “快起来,小木屋里出来一个人!”弭突然兴奋的大喊,把在半梦半醒间的峳惊起。

    峳从摇椅上跳了起来,一步就跨到了窗边,现在已用不着夜视镜,透过玻璃就可以看到。小木屋那边站着一个人,看样子是正在小便,还不停地左右观望。完事儿后,随意用土把痕迹埋了起来。

    “你看到这个人从小木屋里出来的?”

    “没错!就是从屋子里出来的!”弭十分确信。“那个人穿得衣服不太对头!是上次在酒馆见到的那个家伙!”弭兴奋地又补充了一句。

    “他不是半山城的人,至少他的衣服不是!”峳也注意到了这点。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从头到脚似乎是连在一起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能熬过黑寒夜晚的衣服。

    “黑衣服!罟说过那个巨岩的人都穿着黑衣服!”弭想起了这黑衣服的源头。

    “快,我们过去抓住那家伙!”峳已站到门口,正准备冲向小木屋。

    两人以他们所能发挥的最快速度,冲到了小木屋外,弭顾不上喘气,抬起一脚,再次踢开了小木屋的房门,直接闯了进去。

第16章 别看他眼睛小眼泪一点都不少() 
没人!

    峳也闪身进入屋内,两人堵在门口。弭看看峳,“我们明明看着那个人进来的!”,弭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

    “你的气屏能发现些什么吗?”弭把希望都放在了峳的气屏上。

    “不能,气屏只是在对方有动作向你进攻时才能感觉到!”峳疑惑地扫视着空荡荡的屋子。

    “可我为什么好像能感觉到?”

    峳看了弭一眼,“你那叫疑神疑鬼!”。弭虽然有些不服气,也没再就这个问题纠缠下去。

    “走!”峳说了一声,拉着弭就撤出了小木屋。

    出了小木屋,走到城的外缘,弭还不甘心地回望着。

    “别看了,那个小屋里确实有人,但我们看不到!”峳的脚步一刻也不停留,“我提心对方会用武器向我们开火,我们站在那里就是两个活靶子!”

    “你也感觉到了?你不是说气屏感觉不到吗?”

    “那是直觉,是被人盯视时的直觉!气屏只有对方向你靠近,或者有动作时才会感知得到!”

    “那个人我们怎么会看不到呢!?他在外边的时候,我们不是能看到吗?”

    “这个问题,我也无法回答!现在,我们只能去找城子,核实醴的最高秘密是否是真的!这个人的出现,让我感觉这些失踪案,与那个巨岩的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也非常需要向城子们说明。”

    峳的脚步越走越快,仿佛生怕弭能赶上他的脚步一般。弭在后边紧紧地跟着,有时不得不小跑上两步才能跟上峳的速度,这让弭非常郁闷。

    峳是个出色的猎手,自己在本体技能等等方面与他有差距,这是弭可以接受的,可现在居然连走路的速度都跟不上他。

    弭发狠拼尽全力,眼睛死盯着峳的两只脚,想发现他为什么可以走的这么快。渐渐地,弭熟悉了峳的这个节奏和脚后跟不着地的走法,心中正暗自得意,突然发现峳的两只脚停下了,这才抬起头向前看去。

    醴的酒馆!

    “我们现在来这里做什么?”

    “我要直接抓这家伙跟我去见城子!我担心这家伙会逃跑,所以先抓起来再说!”峳的这个决定正合弛的心意。上次,他就看醴那幅得意的样子,很不爽!

    两人刚要进去,醴就哼着小调走了出来,看样子是要出门,却突然发现峳和弭两人堵在了酒馆的门口。

    “你们想干什么?”醴冷冷地看着二人。

    “你要去小木屋吗?”峳不再是那种平和的声调,声音中充满了森严的味道。“跟你联络的那个人,我们已把他抓了起来!”

    “什么?你们怎么敢抓他!”醴似乎根本不相信峳所说的话。

    “现在,我们要带你去见城子,看你所说的我们无权知道的最高秘密,究竟是什么!”

    “好!去就去!到时,你们怎么带我去的,就得怎么把我送回来!”醴猖狂地叫喊着,摆出一幅无所畏惧的架势。引来周围一些人驻足观看,纷纷议论发生了什么事。

    驱散了围观的人,两人带着醴向山体走去。路上,弭时不时在背后推一把磨磨蹭蹭的醴,让他走快点,醴回过身用手指着弭,“我会记着你得,我会记着你得!”。

    对于醴的威胁,弭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但嘴上却没有放过他,“再不走快点,我会让你这辈子都记得我!”

    峳看着有点胡闹的弭,忍不住笑了笑,让弭先去找岐,去最高层召集城子们,说有重要事情要汇报。弭迈开刚学会的走路方法,很快就把二人甩在了身后。

    峳看着弭的脚步快速离开,嘴角浮起一丝满意的微笑。

    峳带着醴来到最顶层的聚圆厅时,七位城子早已等候在那里,弭正站在岐身边,眼睛不停地在七位城子之间转来转去。

    “你自己说吧!”峳进到厅里就对醴说,一刻都没有耽误。

    “说什么?”在七位城子面前,醴刚才嚣张的气焰早已被吓飞了。

    “说说你那个听命于城子的最高秘密!你是听命于那位城子?”峳瞪了他一眼。

    醴低下头,“其实,也不是我直接听命于大城子,是有一个叫焰的人,他说他是直接听命于大城子的。”

    大城子!

    弭的眼光转向坐在最中间的那位老者,峳的目光也正在注视着这位老者。

    老者微微向前探身,“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焰!”醴略微抬起头,眼睛向上瞟了一眼,又赶快低下了头。

    “可我不认识这个人啊!”老者拍着脑袋,看样子是在努力想自己是否认识这个人。

    “啊!?”惊诧的醴一时间忘记了对城子的敬畏,抬起头看着老者,眼神中的疑问和急切足以让他眼睛成为一汪沸腾的泉水。

    “可当时,他还给我看了城子的手令呢!要不然,我也不会相信他!”醴好像想起了,还有最后一根稻草。

    “手令?是个这东西吗?”老者从坐椅上摸出一个牌子,拎在手里晃了晃。

    “我能看看吗?”醴怯怯地说。

    老者随手就扔了过来,“这个东西,我这辈子都没用过!你们谁有用过吗?”他扭头问其它的六位城子。

    “呵呵!”两侧的六位城子们,有人摇头,有人微笑,有人干脆笑出了声,纷纷从坐椅上拿出了自己的手令,都扔在了地上。这手令是城子可以行使特权的象征,可这七个人都只是把它放在坐椅上。

    “你被骗了!他是怎么说的?”老者的声音苍老而干涩,有点像金属摩擦发出的动静。

    “他说,他是直接听到命于大城子的,要对城内的一些人的行为进行监察,说是发现有人在工作中,有侵占公有物资的行为,需要我为他注意那些常来酒馆的人的谈话,注意他们的去向,并记录下来,去送到城西外缘之外的一个小木屋中。”醴的声音颤抖,嘴角抽搐,原本稀疏的眉毛现在拧在一起,反而显得多了一些。他哆嗦着说完了情况,看来如果不是努力克制,他随时会放声大哭一场。

    “你在那个木屋中见到过他吗?”峳看着醴,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和。

    “谁?你说那个焰吗?没有!”醴以乞怜的眼神看着屋内的每一个人,甚至都没放过年轻的弭。

    “那个焰,是我们第一次去你那里时那个戴着遮阳帽的人吗?”被戏耍的事情,弭还记着,这个一定要问清楚。

    “是的,那个就是焰!”醴用力的点着头,完全没有了说要记着弭时的那般气势。

    “你从那里拿到的东西,你进去时就在小木屋了吗?”弭并没有可怜他的处境,他一点都不认为这家伙有什么好可怜的。

    “嗯,呃,我进去时就在屋里了!”醴想隐瞒自己得到东西的事实,也被弭揭穿了。

    “你知不知道,所有你记录过去向的人,都已经失踪!你知道这会受到什么样的刑罚吗?”岐怒视着醴,失踪的都是他手下有经验的农工。“你会被驱逐出半山城!”

    “我,,我以为他们是因为侵占公有物资而被关了起来!我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啊!”醴的眼泪破眶而出,别看他眼睛小,可眼泪一点都不少。

    “我是被骗的啊!千万不要把我驱逐出半山城!”,醴哭嚎着瘫坐在地上,鼻涕也适时地流了出来,与眼泪混在一起,流入他咧开的嘴巴里。

    “你们说怎么办?”老者坐在椅子上,看着几个人,目光从六名城子身上到峳,到岐,到弭。是的他看着弭的眼光与看城子、峳、岐时完全一样,那样温和。

    几个人都互相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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