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强权保镖女少主 >

第42章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42章

小说: 强权保镖女少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远处,一个女年轻女人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那小女孩一双浸着笑意、滴溜溜的大眼好奇地盯着他们俩不停的转。而其他的行人,一双双眼也是明着暗着频频投过来。

    宁绒心虚的收回眼光,不满的瞪了邝云修一眼。

    邝云修眸底有淡淡的笑意生起,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宁绒也不说话,微鼓着腮隔着车窗闷闷盯着前方。

    “娴姨昨天晚上昏过去了,她有很严重的心脏病,昨天我在医院守了一晚。”

    邝云修侧脸看着宁绒,淡淡打破了沉默。

    宁绒眼光微一动,仍盯着前方不吭声。

    邝云修也将眼光调到前方,缓缓开声道:“欧亚娴就是我和你提过的那个对我很好的长辈,她是福利院的工作人员,从小待我就很好,还有她丈夫田叔,前几年已经过世了,对我也很好,这么多年,他们一家都很照顾我。”

    宁绒抿了抿唇,终于侧过头去。

    “她……情况怎样了?”虽然欧亚娴母女昨日的所做所为让宁绒很是恼火,但她还是禁不住为欧亚娴感到担心。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欧亚娴昨天确是因为她而入的院。

    邝云修调过头,与宁绒眼光相接。“这次还算好,急救措施很及时得宜,昨天下半夜醒了,所以不致于太严重,但是要住院几天。”

    邝云修的脸上闪过劳累一夜遗留的一丝疲倦。

    宁绒暗自松了口气。

    担心一去,委屈却涌了上来。她咬唇,语带责备地问他:“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田穗的事情?”

    邝云修看着宁绒的眼光平静:“因为根本没什么可说的!”顿了顿,又说:“她们两母女对我真的像亲人一样,可就算是真的亲人,像你,也没有必要跟我把宁游解释清楚了,才和我在一起吧?”

    这个解释让宁绒呆了呆,他这么说就是说一直都只把田穗视作妹妹了?可是……

    宁绒撅着嘴,语气有些酸溜溜的:“人家可不只是把你当哥哥!”有哪个妹妹会为了哥哥弄得这样鸡飞狗跳的?

    邝云修面颊绷了绷,眸色微冷,淡然道:“她的想法我无法控制,可我早就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她只是妹妹!”

    宁绒不说话了,面上鼓着的气却一点一点漏了出去,面色渐渐回复平常。

    别人喜欢他当然不是他所能掌控,喜欢他的人要找他喜欢的人的麻烦当然也非他所能预控的。

    从昨至今,虽然心头对邝云修与田穗关系的确有过疑问,但综合之前的种种情形来看,其实她的推论还是偏向于邝云修与田穗两人是无情感瓜葛的居多,如今邝云修一加解释,她便愈加肯定。

    只是,心头似乎还有一些不能解开的结。“那你说的那件不能确定的事呢?”

    邝云修的密睫掩了掩,却很快又扬了起来,他沉吟了一下,然后神色极其认真的开口:“我之前不能确定的事情与田穗无关,与任何女人都无关!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患得患失,我也不例外!”

    宁绒面上滞了一下。这个答案,既让她感到安心,又让她隐隐难安,他的话似是犹有未尽之处。

    还有什么是不能让她知道的呢?

    她仍在纠结,又听邝云修说:“怎么样?还有什么要问?今天我可以一次性满足你的好奇心!”

    宁绒抬眸,见邝云修的俊脸之上微有调侃之色,她忍不住一眼瞪了过去,但心头的阴霾却是随风流散了。

    车厢里本来被重力压下的空气开始解压上浮。

    邝云修伸手轻柔抚了抚宁绒滑嫩的粉颊,微微含笑,说:“以后不准再这样和我生气了!”

    宁绒嘟起小嘴,不甘埋怨道:“还不都是你惹的!”

    邝云修笑笑,也不辩解。

    宁绒眼中慢慢也有了笑意。可转念想到某件事,眼中的笑意又隐了下去,面上起了些内疚:“昨天我不是故意要气欧亚娴的,是她对我妈不敬,我一时气昏了头,所以才忍不住反击的!”

    邝云修眉头微蹙,有些讶异于欧亚娴的偏激。他叹了口气:“不怪你!你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昨天你受委屈了!”迟疑了一下,又说,“她昨天那样待你,确实过分,我希望你不要再和她计较!等她身子恢复后,我会和她好好谈谈!”

    宁绒仔细忖了忖,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好!我只在意你对我的心意,其他人我可以全不理睬!”

    经过昨天,她对欧亚娴母女已全无好感,但欧亚娴毕竟是对邝云修很重要的人,她并不希望因为自己而使两人的关系破裂,那样,邝云修心里不会好过。

    宁绒的明理让邝云修欣慰之余又感庆幸。她虽然有小脾气,但毕竟还是识大体。

    此时,宁绒注意到邝云修下眼睑隐隐有些泛青,想到刚才他吻她时他下巴还有些扎人,于是伸手去摩挲他的下巴,眼里闪着心疼,问:“你昨夜一晚没睡?”

    “嗯!”

    “那让张蓦他们过来接我好了,你赶紧上楼补补觉吧!”

    邝云修扯了扯嘴角:“我没关系!我先送你过去,待会儿我还要回天影,昨天赵氏娱业出了些事,我要回去重新安排一下。”

    稍一停顿,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问:“你吃过早餐没有?”

    宁绒呆了呆,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基本都没顾得上自己的胃。

    邝云修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答案了,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他倾过身去给宁绒拉安全带,口中责怪道:“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宁绒无所谓的呵呵一笑,两眼弯弯,凑过嘴去在邝云修脸上“啵”了一声,卖乖道:“没关系呀!有你照顾就好!”

    邝云修慢慢拉回身子,看她终于心无芥蒂地如常展颜,心里也是欣喜一片,原本身上的一点倦意和心头的一点抑郁,已不知不觉消散。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再没有什么比她更为珍贵了,只要她笑,这世界就是美好!

    这样想着时,他的眼底渐有柔意生起,脚下已向油门踩去。黑色的路虎向大门驶去。

不要和我的女人相提并论() 
不要和我的女人相提并论

    一连几天,邝云修下班后都没有再过万屏接宁绒,而是直接过医院去陪欧亚娴一阵子,每晚回到家时都要九点多了。

    住了两天医院,欧亚娴精神恢复了些,看着跟前的邝云修,几次三番想开口将梗在她心头的刺拔出来,却每次都被邝云修巧妙岔开话题。他担心即将要摊的牌,会让她一再受刺激。有什么话,等她身体硬朗些再说。

    第四天下午,邝云修到医院时,在停车场恰好碰到回家做好饭菜送来医院的田穗。

    “云修哥,今天怎么这么早?”田穗关好车门,有些意外地看着刚下车的邝云修。她手里提着一个大的购物袋,里面装了三个保温壶,这是她们母女和邝云修的晚餐。

    邝云修锁好车,向站定等他的田穗走去。

    “今天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早点下班。”邝云修边答,边伸手将田穗手中的大袋子提了过来。

    田穗唇边的笑意益发浓郁,眸中温柔如水。本来母亲入院绝不是件好事,可是因为他,居然让她觉出了几分好来。这几天邝云修为了母亲忙里忙外,每晚都会在病房里呆上两三个小时,落在外人眼里,都以为他们俩是病床前的一对孝顺小夫妻。她内心甜滋滋的,以致因母亲发病而生的担忧都减了几分。

    她恍惚觉得,他与她们母女俩是不可分割的,过去十八年他与她们形成的牵联,固若金汤,绝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可以蓄意破坏的,即使宁绒也不行!

    两人并肩朝住院部走去。

    “对了,妈的情况已基本稳定,不需要有人一直盯着了,有护工在应该就没问题,我明天可以复工了!”田穗侧过脸,微微笑说。她知道赵氏娱业那边重新布防,如今天影的保镖已倾巢而出,自己这个时候请假,人手肯定会短缺。

    邝云修兀自前行:“你看着办吧!反正他们再撑多个两三天应该没什么大碍!”

    稍一沉吟,又说:“你这次回去不用再跟宁家这边了,赵氏那边加多了一倍的人,你过去和小关一起负责吧!”

    田穗脚步骤停,愕然的眼神落在已然领先她两三步的俊挺背影。

    “为什么要将我调过去?”

    邝云修面色不改,却是停下脚,缓缓转过身来。

    “赵氏那边需要加强人手!”邝云修淡声回应。

    田穗的脸色变了又变,慢慢一丝苦涩漫上了她的美眸,声音高了些:“是因为宁绒不待见我,所以你要把我调开吧?”

    邝云修面上倏地一沉,声音也沉了下来:“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田穗原本一腔泡沫似的愉悦瞬间爆破。她面上滑过一丝哀凄,嘴角却讽刺地牵了牵:“你对她还真是用心良苦,对于她的眼中刺,你是不想留着碍她的眼吧!”

    邝云修眼中一寒,盯着田穗的眼光锐利起来,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在这个早春里,已有了冬日再来的冷冽:“田穗,你不觉得老是将自己和我的女人相提并论很莫名其妙吗?”

    像一记毫不留情的耳光狠狠甩了过来,田穗的脸刷的白了,呼吸都像一下凝住。

    他对她的情意一概拒绝,平时也总是淡淡的,但这样疾言厉色,却是从来没有过。

    他对她的耐性,终于完全殆尽了。

父亲生前的愿望() 
父亲生前的愿望

    田穗兀自失了魂般地不知所措,耳听邝云修冷厉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这样的话了!你若还是执迷不悟的打算继续自欺欺人,没人拦得住你,只是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自己的母亲着想,她的身体状况你比谁都清楚,你真是要自私地让她陪着你一起不得安生吗?”

    田穗的眶全红了,张着一双又惶然又委屈的眼眸瞅着邝云修,说不出的可怜,邝云修瞥她一眼,眉目更见阴郁,全无半点怜惜之意,声音反倒严厉了些:“至于调岗的事,你可以选,要么过赵氏,要么两边都不必去了!”

    田穗全身一震。

    邝云修话音一落,旋即转身,再不管身后的田穗,大步离去。

    他的确是有意调走田穗,倒并不是宁绒有什么不满,而是他认为与田穗的界线更该泾渭分明一些,哪怕再容忍一星半点的模糊,都会助长她在一条歧路上越走越远。他一直刻意与她保持距离,现在,他也要给她和自己的女人设定安全距离。一个不知后退的痴缠女人,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他们生活的隐患。

    两串咸苦的眼泪顺颊慢慢滑下,田穗的手一点一点曲起握拳,一片模糊中,那道大步流星的决绝的背影像锯子一样撕扯着她的心,痛得她那清秀的面上都变得扭曲,全身更冰得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大桶冷水。

    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不过就是爱他而已,爱了足足十八年!而他现在居然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毫不留情的斥责她,甚至想赶她走,他的心难道是铁铸的吗?

    痛到了极处,便是麻木,而从那麻木之中,渐渐又生出一股强烈的愤恨。那股恨意让田穗的眼眶明明还带着湿意,眸底却像是火势冲天。

    ————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头,宁绒的办公室。

    宁绒与万屏的法律顾问赵律师正坐在沙发上,就一起重要的合同的相关法律问题进行商洽。赵律师是城中知名的律师,也是宁万承的高中同学兼好友,为万屏提供法律服务已多年。

    “赵叔叔,这起合同基本就这样定下了,谢谢您提供的专业意见!”宁绒合上茶几上的合同书,满意的笑着向赵律师称谢。然后她将合同放到一边,伸手拿起景泰蓝茶壶,给赵律师面前已然空了的茶杯注满茶水。

    “谢谢!”赵律师笑吟吟地拿起茶杯,送至口边。

    宁绒继续给自己的茶杯倒茶。

    “对了,赵叔叔,您和我父亲是几十年的好友,又一直为万屏处理法律事务,我父亲对您一直都很信任。有一件事,我感到有些奇怪,问其他人却没有答案,不知能不能从您这儿知道些线索?”

    赵律师恰好口里含了一口茶,他将茶吞下,然后将茶杯放回茶几上。“什么事?你倒是说说看!”

    宁绒放下茶壶,眼睛望了过来:“我父亲生前没有立下遗嘱,照理说,像我们家这样的情况,他应该会有未雨绸缪的意识才对,可为什么一言半语都没有交代?您和他关系那么近,可知道其中有什么原故吗?”

    赵律师听得愣了一愣,然后面上闪过一丝明显的黯然,沉吟了一下,才叹了口气说:“据我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