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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32章

小说: 强权保镖女少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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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扯的几个人大喝:“大家冷静些!都不要动手!”

    这时候双方的情绪都像高度危险的易爆物品,一不小心一个擦枪走火,就有可能将这里炸出一片血光,那时纵算他和路樵本事再大,也难在这几百人中间保得宁绒毫发无损。

    路樵面色凝重地小声对宁绒说:“千万不要激怒他们,尽量拖延时间,我们找机会搬救兵!”

    宁绒白着一张小脸机械地颌了颌首。忽然脸上一凉,一滴,再是一滴,她伸手抹了抹脸,手上凉湿。抬头望了望阴沉沉的天,下雨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尽最大的努力镇定下来,拼力喊道:“万屏的员工听好了,大家谁都不许动手,谁敢动手我马上解雇谁!”

    张蓦立即扯着嗓子,额上青筋直绽地为宁绒作传声筒:“大家都听到了,万屏的老板说了,万屏的员工谁要是动手就解雇谁!老乡,你们是不是也该住手?”

    路樵趁着乱哄哄的当儿,手轻轻伸进大衣口袋里,摸着手机,神不知鬼不觉地摁了一串数字。

    宁绒他们的克制终让一触即发的尖锐对峙稍稍回缓。

    雨细细疏疏的落在每个人的头顶、衣服上,冷雨凄风得让人更加压抑。

    宁绒和董芳意忍着渐渐加重的寒意,耐着性子、绞着脑汁和那些村民周/旋,半个钟头一过,雨已停住,人人口干舌燥,头上更像顶了个又湿又冷的头套。村民们见宁绒虽然态度温和,却始终不肯就范,耐性终于消失。

    那领头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满面通红,两眼冒火地指着宁绒叫道:“你说来说去就是不肯签是吧?老子不跟你浪费口水了!只要你不签,今天你就别指望我们会放你们走!”

    他话音才落,就有一阵尖利的警笛呼啸声刺入了众人的耳膜。大家心中一凛,眼光下意识掠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宁绒他们是面露喜色,村民们却是又惊又怒。

    “你们这帮王八蛋!居然偷偷叫警察来?”咒骂声中,怒火烧心的几个村民已是凶狠的扑了上来。

    张蓦和路樵跨上一步,将宁绒护在身后,张蓦一手格挡着村民,另一手已迅速掏出手枪,朝天“砰”的开了一枪。

    气红了双眼的村民都被这突发的一响吓了一大跳,身子不由顿住。

    “大家不要轻举妄动!不要逼我开枪!”张蓦大喝道。

    村民回过神来,不知谁大喊一声:“揍死这些该死的王八蛋!”

    一石激起千层浪,失去理智的村民全都不要命的围了过来,对着十几人拳头就雨点般地砸了下来。

    张蓦和路樵原不过想吓唬吓唬他们,并没真想朝村民开枪,仓促之间,只能收了枪,徒手对抗那些势若疯狂的拳脚。

    宁绒和董芳意早被人围在了中间,村民的拳脚虽然招呼不到她们身上,可两人却并不好受,被人这边一挤那边一推,狼狈不堪。

    就在一片混乱失控中,宁绒忽然看到四周有浓重的烟雾弥漫,接着耳边就是此起彼伏的强烈的“咳咳咳……”和“哈欠、哈欠……”声,呼吸间,雨后润湿的空气中夹杂一股刺鼻的味道。

    催泪瓦斯!她脑海中忽地闪过电视上曾见过的一些镜头。

    这一招果然奏效!原本还凶悍无比的村民们终于顾不上再伸拳出腿了,眨着不适的眼睛,大力咳嗽着,再过一会儿,便个个捂着半边脸,从外三层到里三层都有如鸟兽四散。现场一片人慌马乱。

    一会儿之后,一批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穿过烟雾出现在宁绒那十几人的视线中。

    宁绒双手掩住口鼻,双眼已微感辣痛,虽知警察已经控制了局面,可四周又烟又雾的像个让人找不着出路的梦,本能的使她发慌。她在原地转了一圈,不安的眼神极力想搜索令她安心的面孔,可一时之间竟是谁也看不清。

    “咳咳……”宁绒猛力咳了几声,惶然地正想迈出脚去,双肩却忽地一紧,随后整个人被拥进一个宽阔而温暖的怀抱里。几乎不用抬头,她马上就认出了这个怀抱。

    “别怕!我带你离开!”一道熟悉而低沉的声音落进了宁绒仓皇的耳膜之中。

    宁绒那越来越睁不开的眼中,便有泪一下涌了出来。

    ————

    明天见

何必对她那么好() 
何必对她那么好

    待到被邝云修牵回他停在田边的路虎旁,宁绒的双眼就像是坏了的水龙头,眼泪想收都收不住。

    邝云修透过防护镜看她一双兔子似的红眼,赶紧绕过后车厢拿出一大支矿泉水,拧开盖子后递给狼狈地用手背不断抹泪的宁绒:“赶紧用水清洗眼睛!”

    宁绒接过水来,边咳边蹲下身子,先洗净手,再单手掬水清洗眼睛,果然,清水过处,那火辣辣的眼睛总算是得到了舒爽。

    待到宁绒将那一瓶水都用尽,已取下防护镜和口罩的邝云修又递上一支水和几张纸巾,说:“喝点水,嗓子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宁绒依言又咕噜咕噜地灌了几大口水下腹,她的喉咙真是又干又痒。

    邝云修放在裤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接听。

    一会儿之后,就听他道:“她和我在一起,我待会儿先送她回去。你们配合警方走完程序。我带了小郑他们两个过来,有什么就让他们协助你们!”

    宁绒一边用纸巾抹脸,一边转着她虽然还是有些不适却已渐渐恢复视力的眼。

    天边云翳厚重,天色暗沉,像是随时还会再来场雨。路虎前好几辆警车一字排开,附近随处都是警察晃动的深蓝身影。不远处还有些烟雾漂渺,有些腿短身缓跑得不够快的村民已被追了出去的警察逮住,正将他们扭送上警车。

    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宁绒心中还是难免有些后怕。

    “别看了,上车吧!”邝云修已收了电话,正站在副驾旁,拉开了车门。

    宁绒叹了口气,转身向车子走去。

    “把大衣脱下来吧,都湿了,待会儿你坐上座位会不舒服的。”邝云修在宁绒正要猫下腰钻进车子时,忽然提醒了一句。

    宁绒想想有道理,就将那件湿冷沉重的大衣除下。幸好雨下得不是太久太大,里面的羊毛衫并没有湿。也是这时,她才注意到这大冷的天,邝云修竟然只是一件蓝灰针织毛衣配着一件衬衣。

    邝云修替宁绒拿着那件除下的大衣,然后绕回驾座,将头探入车内打开储物柜,从中拿了个购物袋,将大衣装进去放到后座上,这才坐上驾驶位。

    他一启动车子,就将车内温度调至最高,然后从那开着的储物柜拿出一条干毛巾,递过去,说:“赶紧擦干头发!别着凉了!”

    宁绒接过毛巾后,他又将自己披在驾椅上的黑色皮衣取下给宁绒披上。然后伸手扯了若干张纸巾,微倾过身去给她擦膝盖以下的裤腿。宁绒今天穿了一条紫红皮裤,这皮料湿了水倒也不会像其他布料那样湿淋淋的让人难受。

    宁绒只觉四周围笼着一股熟悉好闻的气息,温暖而又安心。她擦头发的手不自觉就慢下,眼光不受控制的瞄向男人的俊容,心里一时翻滚,眼底不觉间已是酸热一片。

    他为她擦拭裤腿的动作缓柔而又细致,像……一个体贴的qing人!她实在很难将眼前这个他和那个想要与她各去殊途的他联系在一起。

    他会来为她解围,这并不奇怪!可是,他为什么还要对她那么温存细致、周到妥贴,他这样,会让她有错觉,以为他是在乎她、疼惜她的!可事实上是,他早就亲口承认,他不想要她!既是这样,何必对她那么好?

    一想到这,宁绒的心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得死死的。她咬了咬牙根,将脸撇向窗外,生生压下心底的那份悸动和悲哀,假装一心一意地去擦自己的头发!

    人总不能一直自作多情,第一次可以说是为了爱,再多来几次,不管对谁来说,可就是一个不太好笑的笑话了!

放不开她() 
放不开她

    45分钟后,邝云修载着宁绒回到了江南小筑。令宁绒意外的是,邝云修将她送到门口后并没立即就掉头走人,而是随她进了屋。她有些不解,但那刻她实在没有力气再去深想,被雨淋湿的头又重又痛,心底更是一片暗灰,只觉满心都是说不出的疲累与厌倦。

    那个伏在暗处随时都想取她性命的人,公司没完没了的麻烦,还有身边这个让她可望而不可及的男人,宁绒只觉自己都快被掏空了,她实在有些撑不下去了,甚至乎都想不管不顾地一走了之,回美国继续过自己简单的日子,只当这几个月发了一场混乱的大梦算了。

    邝云修的声音及时拉回了她涣散的思绪:“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散散寒!”停在玄关处的宁绒无神的大眼看看脚底边沿沾着的红泥浆,苍白着一张小脸,默然地点了点头,弯下身去脱鞋。

    约摸半个小时后,洗好澡吹干发换了一身居家服的宁绒才步出房间。一眼就见邝云修挺立在厨房的灶前,客厅里有股淡淡的姜香。耳边沙沙有声,她转头望向窗外,天又下起了另一场雨,淅淅沥沥。不过才七点半,外头却黑沉阴郁得像染了最浓的墨,将窗外点点灯火仿佛隔绝在世界的另一头,虚幻而朦胧。

    宁绒沉沉的叹了口气。

    “过来喝碗姜汤!”邝云修的声音将宁绒投在雨夜中迷惘的眼光引了回来。

    邝云修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走到沙发边,将它放在茶几上,自己随之坐了下来。

    宁绒慢吞吞的走了过去。她立于茶几旁,垂眸盯着澄黄汤水袅袅升起的烟气,不动。

    “姜汤要趁热喝才发汗!”邝云修见宁绒只是不动,抬眼提醒了一句。

    宁绒吸了吸鼻子,低垂着长睫轻轻道:“我等下再喝!不早了,你有事就先回去忙吧!”直到那时,她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哑得实在有些吓人。

    邝云修凝定她,眼光中有些烁动,他当然听得出她这是在婉转的下逐客令。

    “你喝完了我就走!”邝云修语速缓慢,面色平静。

    宁绒不知怎地心头就突然窜出了一把火,猛地抬起眼,恨声道:“你现在走!我不用你管!”

    他的姜汤,他的体贴关怀,不过就是一次次出于合约的“职责所在”,既然那样轻而易举地便将她高高筑起的心防摧毁成一堆废墟,却又狠心地看她的心跌落在那一堆废墟中苦苦挣扎也无动于衷,又何必再来表示什么“职责所在”的关心?她恨死了这样的“职责所在”,情愿两人从此再无瓜葛也不要这样廉价的牵连!

    “宁绒!”邝云修喊了一声,声音中起了恼意。

    宁绒却倔强的别过脸去。

    “你这是发的什么脾气?”邝云修俊容有些严厉。

    宁绒心里越发堵得难受,她也不答,整个人转过身,抬脚就想进房。

    邝云修想也不想的立起了身,跨出一步抓住宁绒的左手。宁绒立即就甩,邝云修却用力将她整个身子都拉了回来。

    微蓄了怒意的眸一触宁绒的脸,邝云修呼吸就滞了滞。两串泪水已然沾湿了她的双颊。他的心,立时被什么揪得生痛,眉目中的峻冷一下消散。

    宁绒仍在挣扎,哽着声沙哑叫道:“你放开我!”

    邝云修却是手上更加上了劲,眼底掠过一抹疼痛。

    他还放得开她吗?虽然他是真的想过放开她,可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像她那样,看她和别的男人亲近他会发怒,看她涉险他会害怕,看她流泪他会心疼。他的心,不知何时已不肯再听命于他的理智!

    “别哭!”邝云修疼惜的捧起宁绒的脸,大拇指轻柔的为她拭泪。

    这个突来的举动僵住了宁绒的所有动作,一呆之后,眼泪却莫名其妙的越涌越多。

    “把我耍弄得像个傻瓜很好玩吗?”好半晌,宁绒抬着婆娑的泪眼,责问。

    邝云修两只拇指一顿,锁着宁绒的黑眸有懊恼、有怜爱、有自责,他的头忽地一低,两片薄唇决然地压住了她的唇。

情愿就此一梦不醒() 
情愿就此一梦不醒

    宁绒全身僵硬,脑里猛地一阵晕眩。

    他的吻完全不同于圣诞那晚,强势而不蛮横,热烈又不失温柔。

    “对不起!”四片绞缠的唇片中,邝云修模糊的声音溢了出来。

    宁绒听在耳中,思绪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狂喜却从心底汩汩流出。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他主动吻她,主动和她道歉,他这是不再拒绝她了吗?

    宁绒不知所措的的双手不觉抵上邝云修硬实的胸脯,右手掌心下,明显是一阵乱了节拍、强烈有力的跳动。

    宁绒的掌心像是被烫了一般,手已是惊喜不已的攀上邝云修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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