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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28章

小说: 强权保镖女少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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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蓦便不好再多话。

    距回到公寓还有大约二十分钟的车程,宁绒便从手袋里掏出iphone,想上网浏览一下新闻。

    一会儿之后,静静的车厢内忽然爆出宁绒震惊的声音。“怎么会这样?”

    前面两人一惊。路樵习惯性地抬眼看向后视镜,而张蓦已侧转过身子,紧张地出声:“怎么了?”

    宁绒觉出自己失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事!没事!我只是被网上一个消息吓了一跳!”

    “什么消息?”张蓦有些奇怪,宁绒不像个随便会大惊小怪的人。

    宁绒迟疑了一下,才说:“就是网上有人爆料说咱们市里有个国有银行的分行副行长和一个女人……开/房,那女的是个爱滋病患者。”

    张蓦眼光一闪,有意无意地掠了路樵一眼,才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原来是这事啊!是挺具爆炸性的!这消息昨天就出来了,这两天闹得沸沸扬扬的!有人还专程去医院伏击,人肉搜索到几个这两天去做hiv检查的女人都是那刘胖子的情人呢!”

    “听说那行长简直就是个该杀千刀的人渣!这些年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失足妇女,不知有多少人都没能逃得过他的荼毒,现在这样就是报应不爽!那女人算是替天行道了!”张蓦说到后面,声音都夹了些痛快的笑意。

    路樵侧脸盯了张蓦一眼,示意他不要太过得意忘形,然后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宁小姐认识这个副行长?”

    宁绒紧蹙眉头,回忆起那个该死的“土肥圆”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她有些嫌恶的回道:“见过两面,万屏与他们行有业务联系。”

    张蓦面上不屑,接着说:“这种人肯定是坏到骨子里的!等着瞧,他肯定不只作风问题,很快就会扯出一串什么贪污腐化之类的问题,他这次绝对是永不超生了!这种人除了,也好正正风气,说不定以后你们公司和他们行的业务都能畅顺些!”

    宁绒赞同的点头,心头只感一阵快意,仿佛有人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可畅快没有多久,她就自然而然的想到她被下药的那一夜,记忆便像到处乱爬的藤,把宁绒的心缠得结结实实。她的眼神,立即暗淡如夜,心里一阵阵的紧揪。

    回到江南小筑,张蓦将宁绒送到她公寓门口,看她进门才离开,回隔壁楼他们租住的公寓。

    宁绒将包随手在沙发上一放,去厨房倒了一杯暖开水,然后松软着身子靠在沙发上,徐徐将一杯水倾入口中。

    “叮咚!叮咚!”清脆的门钟忽地在宽敞而寂冷的客厅中响起。

    宁绒有些疑惑的看向门口,将手中空了的马克杯放到茶几上,缓缓起身走了过去。

    谁会这么晚了还来串门?

    她将一只眼凑到猫儿眼,往外一瞅,眼珠一定,面上立时涌上惊喜。

    小心脏“扑通扑通”急跳两下,宁绒很快将门打开。门外,正是那个在她脑海中萦绕不去的男人。

有了孩子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有了孩子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她的目光有些贪婪地盯在那张刀削斧凿的俊美面孔上。邝云修的目光也一直锁着她。

    她的脸色不好,少了颊上的红润显得那张俏脸像是几乎透明了一般,秀气的眉宇上疲倦明显,下巴益发尖巧。这样的她,倒是减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柔弱,让人见着更为心疼。

    而宁绒一边欢喜,一边又忍不住猜度邝云修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原因。他的脸色平静到有些凝重,还有那双漆黑如夜的眸,看着实是莫测高深。

    “进来吧!”两人就这样在门口默默对视半晌,宁绒才如梦方醒,有些不自在地招呼邝云修。

    邝云修随她默默进屋,换了鞋后就径直越过宁绒到客厅拿着监控系统的遥控器关了大厅内的监视器。宁绒在后面看得有些愕然。

    “想喝什么?”宁绒看着刚刚在沙发上落座的邝云修,柔声问道。

    “别忙了!过来坐!”

    宁绒眼光在邝云修脸上狐疑地转了一圈,不知为何,心头似是隐隐有些不安。

    “我昨天在医院看到你了!”一待宁绒在自己对面坐下,邝云修便开了口,声音低沉。

    宁绒面上愣得一愣,随即有些不自在。

    “我都知道了!”邝云修的表情和声音都是一般的凝重。

    宁绒觉得气氛有些诡异,清澄的眼眸不解地看向邝云修:“知道什么?”

    邝云修不答,只是凝着她,好一会儿,才平静问出:“你打算怎么办?”

    宁绒这下是彻底蒙了,眨了眨长睫,茫然问道:“什么怎么办?”

    邝云修又静了一下,薄唇才慎重的开启:“我尊重你的决定。你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可以!你若是想留下他,也可以!为了孩子将来的身心健康着想,我们可以好好商量,尽量给他提供一个好的生长环境!”

    宁绒越听一双水眸瞠得越大,邝云修话完之后,好一阵她才回过神来,震惊开口:“你是说……孩子?”

    不待邝云修开口,一阵“铃铃铃”电话铃声突兀地闯入两人的耳膜之中,宁绒被着实吓了一跳,身子不自觉抽动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气,撇开停在邝云修身上的目光,移过身子去接电话:“喂?”

    电话那边是路樵担心的声音:“宁小姐,你门口和客厅的两台监视器都关了,你没事吧?”

    宁绒下意识地侧脸看了一眼摄像机的位置,简短的回道:“没事!只是我需要一点私人空间!”

    路樵的眉头微微一皱,耳边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陡剩一肚子的疑问。

    宁绒坐回原来的位置,灼亮的眼迫视着对面的邝云修,一字一字的出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尽量给他提供一个好的生长环境?”

    邝云修原本是对宁绒的反应生了一丝惑意,还不及想清楚,就听她问这一问,黑亮的眸不觉一暗。宁绒看在眼里,心忽然一疼,好像被什么生生刺了一下。

    “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会和我在一起吗?”宁绒声音急切起来,还隐隐发颤。

    -----------

    明天见

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责任吗() 
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责任吗

    宁绒怀孕的消息实在令邝云修措手不及。那晚她被人下药的份量不轻,两人激缠了大半夜,邝云修从一开始的身不由已到最后的激情难耐,于那滔天欲海之中还是留存了一丝清明,没将自己的种子播洒在她体内。只是这种防护措施确实不能保证没有漏网之鱼。再者,宁绒未经人事,清醒之后情绪又深受打击,也不知后来有没有再作补救措施。

    所以宁绒会怀孕,似乎也不足为奇。只是,一个孩子的诞生,绝不是件简单的事,于他而言,更是完全没有准备……

    “说话呀!你告诉我!”宁绒又紧紧追问一句,她都说不上那一刻是心存希望还是暗自恐慌。

    邝云修按下心中驳杂的心绪,沉声道:“我很抱歉出现这种情况,如果你决定生下孩子,我会尽力对他负责,只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仿似一颗子弹穿心而过,就连一丝生机都没有留下。宁绒脸上灰败,呼吸困难起来。

    他说他会负责。原来自己由头到尾都不过是他的一个责任。他会对孩子负责,就像他会舍命救下自己,就像他会以身为她解药,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一份“职责所在”!她却怎么会自作多情的认为,她对他是特别的,他对她的推拒,只是因为一时未看清自己的心。故而刚才她才会不甘心地开口试探,却原来,他对自己根本没有一分情意。

    “对你来说,我不过就只是一个责任是吗?”宁绒目光呆滞地看着邝云修,轻轻开口,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轻轻吐了一口气。

    邝云修不语,垂下眼睫,脸色阴沉。

    宁绒的心越来越冷,眼底越来越湿,却不知怎地,于那满心苦楚之间飚出了一股怒气,她霍地站了起来,嘴边挂着一个微微嘲弄的冷笑,口里的话像石子一般硬梆梆的落了地:“我用不着你负什么责任!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听说我有了身孕,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怀孕!我去医院是去看其他的病!”其实她是因为这次月事太过量多期长而去看的医生,却不知怎会闹出这样的误会。“我知道你希望我离你远远的,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从今往后,我保证,咱们一切都将按合同办事!”

    话完,宁绒头一扭,快步奔向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房门一合,将两人隔绝成两个世界。

    卧室内,宁绒背抵着门板,伸出双手紧紧封住自己的口鼻,双肩颤动得厉害,却拚命不让自己的痛哭声泄出半分。

    客厅内,邝云修立着僵硬的身躯,双手紧紧握拳,一瞬不瞬地盯着宁绒卧室紧闭的大门,黝黑的眸里尽是波涛翻滚,平素无甚表情的俊脸亦是风起云涌。

    知道她并没有怀孕,他原该如释重负才对,可眼前晃过那张又伤心又倔强的俏容,心却是生生的疼。这一回,他知道,他是真的伤了她!明明来时就做好了所有的决定,可那一刻,他却几乎管不住自己的脚,几乎想不顾一切地朝宁绒的卧室追去。

    不知过了多久,邝云修终于将所有暴动的情绪都镇/压下去。他深吸了口气,别过脸,抬着沉沉的脚步,缓缓朝客厅的门口移去。

能够吹散阴霾的春风() 
能够吹散阴霾的春风

    第二天一早,张蓦和路樵本想就昨夜虚惊一场的监视器被关事件和宁绒作个商量,想让她在凶手落网前,千万忍忍,不要再要求绝对的私人空间。可一触到宁绒那双明显红肿的眸,两人不约而同就都哑了。再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让这个表面清冷如月的女孩哭了一夜的肝肠寸断。

    自此,宁绒依然过着早出晚归的日子,那几日,和她最接近的路樵和张蓦隐隐感到宁绒惯常清寂的面容下似乎藏着个伤心太平洋,可她却小心翼翼地守着自己的伤口,绝不让悲伤流出。

    这天是星期日,宁绒不打算回公司,因此没校闹钟。这一阵身心俱疲的她那天睡得特别香甜,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耳边迷迷糊糊听到了手机的铃响声。

    被扰了好眠的宁绒下意识地皱眉,却还是不情不愿地侧过身去,眯合着眼,从暖和的被子伸出一只手向床头柜抓去。

    她的手指凭感觉摸索到手机的接听键上,一按,口中“喂”了一声,声音慵懒而惺忪。

    那头似愣了一下,然后宁绒才听到一把温柔男声:“是我!你还没睡醒吗?”

    过了好几秒,宁绒迷瞪的大脑才渐渐醒转,认出这把声音的主人是池洛丞。

    宁绒喉间模糊地应了一声“嗯”,然后伸出另一只手轻揉了揉眼,再微微支起身,头转向窗户的方向。从窗帘透出的光亮来看,天色应是不早了。

    “抱歉!”池洛丞轻笑出声,话里倒是听不出半点歉意,反倒像是愉悦。

    “找我有事?”宁绒的声音仍是懒洋洋的将醒未醒。圣诞那夜后,池洛丞元旦时给过她电话,但那几天她坚持在家闭关。

    “嗯!”池洛丞应道,“今天是星期天,想看看你有没有空,和你到千障峰去看看?”

    宁绒怔了怔,这千障峰在领近的一个县城境内,距市区约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听说风景佳胜。只是现在大冷的天,到处枯败萧索,光秃秃的山头能有什么看头?

    池洛丞在宁绒的沉默里猜到了她的心思,随着又是轻轻一笑:“这个时候的千障峰其实别有一番风致,再说,那边还有我的一间画室,你不是说想到我的画室看看吗?”

    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成功将宁绒的兴致勾了起来,她稍一沉吟,便答应了:“好!”

    池洛丞见说动了她,满心欢喜,声音都染满笑意:“现在九点半,我一个小时后在你楼下等你,行吗?”

    “行!”

    十点半,宁绒下楼时,看到一身高级灰的池洛丞从一部银色的保时捷里钻了出来。他就那么在车边一站,便像极了临风的玉树。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车子驶出在约半小时后,宁绒的电话响了,她从手袋里掏出一看,立时有些头疼,是张蓦。

    电话一通,张蓦的声音便有些发急:“宁小姐,你现在在哪儿?”

    “……我和一个朋友到下面县区走走。”

    张蓦听得一呆,然后声音更急了:“你怎么事前也不说一声,一个人就走了呢?我和路樵都担心死了!”

    宁绒抚额,内心满是无奈,这样的日子真心是个折磨,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你们不用担心,我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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