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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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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游两眼一亮,嘴角一翘,意会这样的沉默就是代表同意,忙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邝云修看一眼两姐弟的背影,然后对着远远站在一边、面色暗淡的田穗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家吧!待会儿我送他回去就行了!”

    田穗紧了紧手中的手机,默默地点了点头。

    邝云修便转身步向正开着门等他的电梯。

    电梯门徐徐在眼前闭合,田穗的面上阴霾一片,电梯屏幕的数字一层一层的往上蹿,她的心,却是一点一点地往下坠。

    ————

    明天见

我们就是一家人() 
我们就是一家人

    公寓客厅,灯火灿亮。

    邝云修一进屋,就忙着进厨房煮饭做菜。

    而如愿登堂入室的宁游惬意坐在浅绿布艺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一堆可供裹腹的零食水果。

    他将手上剩下的半块曲奇扔进自己口中,明亮透彻的大眼在客厅四周好奇地转来转去,然后向身边本想去厨房帮手,却被支了回来的宁绒含糊开口:“姐姐,你家好漂亮,好温馨呢!你果然是很喜欢天蓝色哈!”

    宁绒的公寓以天蓝色为主打色,再配以浅绿、乳白等清浅色系,整间房间确是温馨柔和,倒真是与她脸上那惯有的清冷不太搭调。

    宁绒自顾自喝水,不理他。宁游嘿嘿一笑,也不在意,小爪子又向水果盘伸去,拈了一个桔子。

    过了一会儿,宁游总算是吃了个半饱。

    “姐,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拆开看喜不喜欢?”宁游用纸币擦过手后,向宁绒递过那个包装精致的正方形盒。

    宁绒盯着那盒子,手一时却是伸不出去。

    “快点啊!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宁游黑眼珠灿若朗星,弯着小嘴,满怀期望地又把盒子往宁绒眼前推了推。

    宁绒美眸闪过一丝挣扎,好一会儿后,还是伸手将盒子接了过来,搁在腿上,慢慢将礼物拆封。

    当一个可爱的浅棕色玩具小狗映入眼帘时,宁绒有些傻了,这小鬼送她这么个玩意,当她是三岁小孩不成?

    宁游仿佛读懂宁绒的心思,不急不忙将那只小狗摆好,嘿嘿一笑:“姐,你不要小看这只小狗,它很好玩的哦!你看着啊!”

    他白白的小手一拍那小狗的脑袋,那小狗突然摆起头,摇着尾,并且在那狗脸上笑出了一脸的憨态可掬。

    宁绒禁不住有些意外,嘴角微弯。

    “怎么样?不错吧!”宁游得意洋洋。

    是不错,但仍然是骗小孩的玩意!宁绒腹诽。

    “以前爸爸工作很辛苦的,现在姐姐管理这么大个公司,一定也很辛苦!以后姐姐可以把这只小狗放在办公桌上,觉得辛苦的时候,就拍拍它的脑袋,让它笑给你看,说不定,心情就会好一些呢!”

    宁绒听得渐是惊异,实在想不到这小鬼还有那么体贴人的心思。心里一时更是滋味复杂。

    宁游再次饶有兴趣地伸手拍了拍那只小狗,宁绒一时看看小狗,一时看看宁游,唇边的笑意像涟漪一般越扩越大,忽然,她有些坏心眼的开口道:“看你笑得和这只小狗一模一样,哼!看着就像失散多年的两兄弟!”

    宁游面上一怔,然后头慢慢一歪,眼睛灵活的左右转动几下后,似是皱眉沉思,然后说:“你怎么会对我们的身世这么清楚的?噢,听大人说,我们还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姐姐呢!莫非……就是你?”

    宁绒想不到这小鬼如此机灵,本想恶心一下他,谁知被他绕了进去,一时眼都瞠得圆了:“嗯……”

    “小狗,小狗,我们可找到亲人了,太好了!快!快点叫姐姐!”宁游忽然提高声量,双手拿起小狗就去蹭宁绒的脸颊。

    宁绒笑着避过脸去,笑骂道:“我和你们才没关系呢,你们俩才是一起的!”

    “呵呵,你否认也没用,我们就是一家人!”

    邝云修被客厅里的响动吸引,转过眼来,看那客厅中间闹作一团的姐弟俩,迷人的笑意一下浮在那张俊脸上。心底仿佛有一处软软的、暖暖的,屋里那清脆悦耳的嬉笑声就着饭菜四散的香气,像,家的味道。

你现在就很有福() 
你现在就很有福

    “好了,可以开饭了!”邝云修将一碟土豆咖喱鸡和一碟清炒西兰花放到餐桌上,向那两姐弟招呼,回头又去端西红柿紫菜蛋汤。

    宁游放下小狗,起身跑到餐桌边。宁绒整了整衣服,也跟了过去。

    “好香!”宁游深嗅了一口,然后一屁股坐下,拿起筷子就伸向土豆咖喱鸡。

    “冰箱里没什么东西了,时间又有些晚了,所以只能委屈你吃个简简单单的生日餐了!”邝云修在椅子上坐下,对正在舀汤的宁绒说。

    宁绒把一碗汤放在他的面前,嫣然一笑,“我对生日没讲究,这已经很好了!”以前她一个人在美国时,生日也是吃汉堡薯条的,如今这个,说是生日大餐也不为过了。

    那边口里含着一口热汤的宁游,一待汤囫囵下肚,就咂了咂嘴,小嘴一咧,一脸狗腿地向邝云修道:“这菜真太好吃了,哇!云修哥哥,你比我家的厨师还厉害!”

    宁绒对此深以为然。她也很奇怪,那样一双动起武来能让对手胆战心惊的手,怎会拿手各种汤、各种煲;各种凉拌,各种小炒;各种清蒸,各种红烧;盘盘碟碟都是十全大补味道鲜美,搞得她简直对他的手艺欲罢不能。

    “你慢点吃,小心烫,没人跟你抢!”宁绒轻嗔,递了一张纸巾过去,示意宁游擦擦嘴边的汤汁。

    宁游听而不闻地照样猛攻了几口,然后暂时收筷,用纸巾抹了抹嘴,满足地高叹一声,脸上的景仰像滔滔江水奔流直下:“云修哥哥,你真是超极棒哦!长得又帅,本事又大,菜还做得那么好吃,哇!以后谁嫁给你谁就有福了!”然后他侧头想了一想,得出一个结论,转而对宁绒说:“姐,你现在就很有福!”

    “咳……”宁绒一口汤几乎把自己呛住,她微微清了清喉,定了定神,下意识看向邝云修,见他倾着嘴角似笑非笑,一副好整以暇隔岸观火的模样,脸上一下热了。

    那就只能板起脸来训斥那个口无遮拦的罪魁祸首了,“吃饭你就好好吃,哪来那么多话!你再不赶紧,我吃光了你别后悔!”

    宁游做了个鬼脸,埋头继续大开吃戒。

    三人很快将那两菜一汤一扫而空。

    饭后宁绒负责刷碗,邝云修休息了会儿就进房去冲澡,待两个人全部收拾停当回到客厅,歇停了一会儿的宁游丢下电视遥控器,又嚷嚷着要点蜡烛切蛋糕,这样一直闹到十点半,他才背了他的书包,摸着个鼓鼓胀胀的小肚子心满意足地跟着邝云修回家了。

    ——————

    邝云修送完人回来后,已是十一点半了。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灯光暗黄昏昧。宁绒没在客厅。屋里冰冰凉凉,刚一进屋,就有凉冷的风拥过来行贴面礼。

    邝云修下意识将眼光调向阳台方向,果然,那扇玻璃门敞了半边,阳台的灯光有些泄落在门边。

    邝云修走过去,在玻璃门边站定。

    入目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背他而立,她的面前,远远近近是高高低低的各式楼宇,灯光明明灭灭,掩在夜色里,像是长在钢筋森林里面目模糊的笋。一轮不算明亮的下弦月孤儿一样挂在东南边夜空上,在这样寒冷的冬夜,就算是星星,好像也早早睡了。

    冷风撩起宁绒的卷发,一缕、两缕,丝丝交緾于风中,像纵横交错的网。她纤柔的双肩一动不动,背影孤寂的像一只落单的雁。

    ————

    明天见

你今晚患了精神分析症吗() 
你今晚患了精神分析症吗

    邝云修的心微微一紧,看她已洗澡换了一身宽松的银灰圆领棉质运动服,外披一件连帽昵外套,也不知在冷风中站了多久。

    “不冷吗?”原本想斥责的话到了嘴边,成了担心的询问。

    宁绒的双肩惊动了一下,似乎根本没察觉到背后有人。她慢慢转过了身。

    “你回来啦?”口一张,就是一团白汽。连着她眉间似有若无的轻愁,整个人恍若披了一层薄纱似的缥缈。

    邝云修不答又问:“要想什么,非要脑袋冷静到这样的低温才能想得清楚?”

    宁绒窒了窒,面上表情渐渐幽渺,眼睫慢慢垂下。

    邝云修黑眸凝着她,叹了口气:“宁绒,现在永远比过去重要,过多的陷进过去,只会让自己永远都不好过!”他说得隐晦,但他想她听得明白。

    就像他虽没听过宁绒与继母母子的恩怨,却也知道这是她心里的一道死结。所以她才会对阮紫朱疾言厉色,才会对宁游一边是不由自主的喜欢,一边又是奋力的抗拒。

    宁绒心中一震,眉宇纠结。她的确很苦恼,与宁游的接近,好像是对母亲的背叛,这个现实和过去,是一对不可协调的存在。

    半晌,宁绒敛了面上的情绪,抬睫微微的笑:“怎么,你今晚患了精神分析症吗?”

    邝云修长眉微一挑,嘴边噙笑,子夜般的黑眸光灼亮逼人:“那今晚专门给你开一条知心热线要不要?”

    宁绒轻轻哼笑:“你知不知道了解太多秘密的人下场会怎样?”

    “噢?”邝云修嘴角不由邪魅一倾,“我给你个机会,咱们来喝酒怎么样?你把我喝倒了,明天酒醒后自然我什么都忘了!”

    既然不是一夜之间能够厘清的事,那干脆不如先一醉糊涂,酒醒以后再细细想。再说,她吹了那么久的冷风,不用酒暖暖身子驱驱寒,恐怕又要被医生下手荼毒了。

    “怕你不成!”宁绒尖巧的下巴好胜的微微扬起,抬脚走向客厅,随手拉上了玻璃门。

    宁绒的家里有两瓶boswell1993shiraz葡萄酒,本是用来充充场面的,今晚倒是有了用武之地。

    宁绒在邝云修去换居家服时,打开了音响,莎拉布莱曼的天籁之音立时像空气一样飘浮在屋子里。

    夜深如海,柔黄的灯光像贝壳一样将两人裹住,两人手上各执一大肚玻璃杯,慢慢的品,浅浅的笑,兴之所致的聊,渐渐宁绒双颊的红晕越来越重,水汪汪的眸越来越迷离,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模糊,直至最后歪倒在沙发上,什么声息都消失了。

    邝云修倾过身来拿掉她虚握在手空空的酒杯,转眼去看那两瓶酒,一瓶已然空了,另一瓶还剩了一半的酒。

    宁绒约摸喝了半瓶的量。

    耳边莎拉布莱曼的声音温柔低迵,像是深海中海妖勾魂的鸣唱,仔细一听,竟是那首曲已终人要散的“timetosaygoodbye”。

    邝云修不觉轻柔一笑,在无边静夜中尤如乍开的昙。他小心翼翼地将宁绒抱起,走向她的房间。

    藉着厅外透进的若有若无的光线,邝云修顺利摸到床边,将宁绒轻手轻脚地置于床上,顺手打开了床头灯。

    后背一沾上床垫,宁绒便有所意识似的,微扭了扭身子,双眼却没有睁开,呼吸依然平缓匀细。

    邝云修俯身,拉过一边叠成长条的天蓝丝被,小心地盖在她的身上。

    灯光下,露在被外的俏脸娇小红酣,睡相甜美,嘴角微微上翘,似是两片沾着露珠的玫红花瓣拼成的一个吻,实在说不出的诱人。

    邝云修保持着俯身的姿势,细细看那熟睡的人儿,漆黑的眉眼上,渐渐泛上一片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

    “生日快乐!”他低喃一声。随后,手缓缓伸向床头灯的开关,微微一摁,室内暗下。他便想拉直身子离开。

    就在此时,床上好像有些窸窣的轻响,紧接着两只手胡乱的沾到他的身上,然后颈上一紧,两条纤细的手臂已然摸索着围上了他修长的颈项。

    邝云修一呆,第一个念头就是宁绒醒了。

    他维持不动,低声问:“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富有韵律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邝云修才知道宁绒并未醒来。

    他正要拿下那两只手,谁知那两只手却反而加了些劲,想将他拉向自己。

    邝云修由始自终都保持低低俯身的姿势,既不太好用力,又不敢太大动作,以免吵醒那只小醉猫。这样一来,他的身姿不免有些别扭。

    这时,宁绒又用劲扯他,口中竟还含含糊糊出声:“……抱枕……过……来……”

    邝云修面上别扭一僵,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原来自己被当成了抱枕。

    醉着睡着一直不能如愿将“抱枕”抱入怀中的宁绒,开始不安稳的扭着身子,喉咙里滚过一两声不满的哼哼。

    邝云修知道,再这样下去,恐怕她就要醒了。

    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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