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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强权保镖女少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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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覃氏集团的总裁覃宝菱小姐,这是万屏集团的宁绒小姐。”邝云修冷不丁说了一句。他没有介绍宁绒的身份,仿佛肯定对方一定会知道似的。

    果然,覃宝菱微扯了扯红唇,如玉娇颜似笑非笑:“原来是宁董,幸会!幸会!宁董最近在咱们市知名度很高啊!”

    宁绒却想不到在这毫不起眼的地方竟然碰到了城中首富的千金。

    覃氏集团以珠宝业为主业,是国内珠宝业界的楚翘,董事长覃北堂是赫赫有名的珠宝大王。覃氏集团在a市商业圈内才是真正的龙头老大。

    宁绒对覃氏了解泛泛,也从未与他们打过交道。可不知为何,这覃宝菱看她的眼神,说话的语气,让她的感觉就像是被一枝玫瑰轻扫面颊,让人还来不及欣赏玫瑰的美,就被它的刺给刮到了。

    宁绒本能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没什么表情地应了一句:“覃总说笑了,我是初来乍到,大家可能有些好奇!”

    邝云修轻瞥宁绒,就对覃宝菱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覃宝菱精致的脸上突然涌上丝丝无奈,明眸稍稍暗下,却轻轻点头,柔声说:“那改日有空咱们一起过来吃个饭。”

    邝云修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似的,抬脚就下台阶。

    宁绒困惑地眨了眨眼,心底闪过一个问号。邝云修对人总是淡漠,对她大多时候也是如此,但他对覃宝菱却好像更加不假形色。这个女人那么富贵,那么漂亮,而且对他那么关切,他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地回人一副冷脸呢?

生米变成熟饭() 
生米变成熟饭

    宁绒胡思乱想间,脚步还是紧跟了下去。

    他们才下了几个台阶,忽然覃宝菱从楼梯口急探下身子又说:“云修,你有空就到我家去一趟吧,我爸一直念着说,好长时间没见过你了!”

    邝云修的步伐稍稍一顿,头却没往回转,只淡声说:“我会的!”然后继续开步。

    宁绒听得心下惊奇,看样子邝云修和覃北堂父女很有渊源。

    这邝云修对着这足以让全城仰目的高傲公主一副冷漠轻慢模样已够让人奇怪了,想不到他竟还能在全城首富的家自出自入。

    宁绒听说覃北堂为人低调,她参加过为数不多的几次富豪聚会,都不曾见覃北堂出席。按说这邝云修就算再有能耐,和覃北堂也绝不会是同一重量级的,他究竟是何德何能,才能获覃北堂如此青眼?

    宁绒盯着邝云修的后脑勺,暗自又是纳闷了好一阵。有心想问问他怎会认识覃北堂吧,可回心一想,这邝云修好像都没把自己与这城中首富的交情当回事,自己犯得着那样少见多怪吗?

    ——————

    邝云修所谓的散步,原来是去超市购物。

    “你平时都是以什么充饥的?怎么冰箱里都空空的,莫非你是餐风饮露,在修仙?”

    邝云修推着已是半满的购物车停在生蔬区,拿起一个紫色花椰菜,睨着与他并肩的宁绒。

    宁绒没好气的回他一眼。她这不是病了几天,之前没来得及让钟点工给她补货嘛!

    在国外生活多年,她的胃好像比她的思想,更容易对美国臣服,对饮食既不讲究也讲究不来,中餐她会做的最有技术含量的食物就是鸡蛋西红柿汤面。

    宁绒随手扔了两个洋葱进车里,真心有些苦恼地说:“煮东西什么的最烦人了,我都恨不得把生米吞进肚里,直接变成熟饭就好了!”

    她现在的早餐是一杯牛奶加几块饼干,外加一个水果,中午吃公司饭堂,晚上不是应酬、叫外卖,就是自己弄些面吃。

    邝云修一向少有表情的面上一把愣住,然后嘴角抽搐几下,这样天才般的狂想,一般人怕是想不出。

    “……现在不是搞转基因大米吗?干脆你让万屏出资成立一个研究团队,专门研究这种能一吃进肚里就成熟饭的超级大米好了,一旦成功,先不说会不会造福全人类,起码可以先满足你这做老板的特殊需求!”

    “唔……”

    宁绒抗议的眼渐渐瞠圆了。

    邝云修却抿抿唇,不理宁绒,施施然推着购物车往前走了。

    在宁绒的宏伟梦想还没实现之前,两人还是提了整整几大袋的食粮回家了。

    ————————

    两人回到家时已经十点半了。

    首先将买回来的东西分门别类地装进冰箱,原本邝云修说他一个人动手就行了,可让人家在自己家里又劳心又劳力的,宁绒觉得过意不去,于是主动在一旁帮手。

    说是帮手,就是宁绒从购物袋中把食品取出放到邝云修手中,让他放进冰箱。

    宁绒看着邝云修一次次向自己伸出的一双手,心中忽然起了些异样。

    ——————

    明天见

我帮你洗头吧() 
我帮你洗头吧

    她从来不习惯与男人走得太近,因为父母的事情,她潜意识对男欢女爱并不热衷,因此虽然追求者众,男人却从来难近其身。

    可邝云修却好像是个异数。

    他出现在她身边,像是理所应当,再再自然不过了。危急关头时,他牵着她让她安心,和他同台,与他并肩,都让她舒泰。他和她,仿佛有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和合。

    “发什么呆?”邝云修微微诧异的声音勾回了宁绒散逸的神思。

    宁绒有些茫然的眼光对上邝云修询问的眸,脸上有些不自然了。“没……没什么!”说着有些掩饰地赶紧将最后的一排酸奶递过去。

    待邝云修关上冰箱门,转过身,宁绒眼光触到他额头的那块创可贴,想到一件事:“你的额头过两天就能拆线了吧?”

    “对!”

    “还会疼吗?”

    “疼倒不会,就是有些痒。”

    “发炎了吗?”宁绒想想又问:“你是不是沾到水了?”

    “洗头的时候不小心会有些弄到。”

    宁绒脸上顿时紧张,“弄到水会影响伤口痊愈的!”

    邝云修不以为意地说:“那个位置比较麻烦。”

    宁绒不语,对着他的额头直皱眉。

    “时间不早了,赶紧洗个澡休息吧。”

    “你今晚要洗头吗?”宁绒忽然问。

    “嗯。”

    “我帮你洗吧!”

    “嗯?”邝云修先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一看宁绒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眸认真看他,奇了。“为什么?”

    “你一个人洗容易弄湿伤口,有人帮忙会好很多,免得伤口愈合不好要留疤!”宁绒答得毫不含糊。

    这个回答成功勾得邝云修一脸兴味,于是问:“你干嘛那么害怕我留疤?”她已不只一次表达过这种关切了。

    宁绒对他满不在乎的态度很是不满:“全世界就你自己不当一回事好不好?你没看到今天在饭堂时,我们公司那些女孩子见到你额头时,那心痛的眼光都能汇成悲伤的海洋了,还有刚才那个覃宝菱是有多痛心疾首啊!”盯着她的样子就仿佛她是个罪大恶极的祸害。

    邝云修发觉宁绒好像总有令他猝不及防的诙谐,每一回都能让他忍俊不住,这回也不例外。他含着笑,仍对之前的问题紧咬不放:“那你又是为了什么?”

    宁绒没好气的回他一眼:“如果有一副好画,不小心有人给它乱添了一笔,那就等于是把整一副画全给毁了,这是不可原谅的知道吗?其罪行就和哪个手残的在金字塔留下‘某某到此一游”一样罪不可恕!”

    邝云修对着宁绒那俨如艺术家的严谨一时倒是无言以对,面上的笑意更是加深,想了想,又问:“那你打算怎样帮我?”

    宁绒眨了眨长睫:“你躺到浴缸里,我就能帮上手了!”

    “躺在浴缸里?”邝云修狭长的眼尾一眯,勾起的嘴角有些不羁。

    宁绒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脸上热了热,急急解释说:“你……你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是你穿着衣服躺在浴缸里,其实就和咱们在外边发型屋洗头差不多!”

    邝云修盯着她目光灼灼,却是不说话。

    宁绒的脸不由自主地更烫了些,白晰的脸上染了一抹绯红,她吞了吞口水,微垂眸低声嘀咕:“不要我帮忙那就算了!”说完就想回自己房间。

    “要!为什么不要?难得你一片好意,我怎能拒绝?”邝云修回得干脆,眸中笑意深深。

煎熬与狼狈() 
煎熬与狼狈

    于是,邝云修穿戴整齐地躺进客房的浴缸里,头枕着浴缸边沿。而宁绒用胶桶装水,蹲在他的身边。

    宁绒一手用塑料杯往桶里舀了一杯水,另一只手就要触上那一头黑发。与此同时,眼睛投向了那舒舒服服轻合双眼的男人。

    两人认识以后,她还从来不曾这么近距离地注视过这张能让女人方寸大乱的面孔,嗯……应该说在清醒时。

    柔和的灯光下,他蜜色的皮肤平滑而有光泽,剑眉有型,睫毛长而浓密,鼻梁又挺又直,淡绯的薄唇性感好看,他闭着眼睛蕴着淡淡笑意的神情柔和了面上冷硬的线条。

    这样的一张面孔,实足撩人心扉;这样的一张面孔,真能轻易让明星形愧;也许,这就是大美隐于市吧。

    看着看着,宁绒神思荡漾起来,这样俊帅的一张脸,贴在掌心上,会是怎样的感觉?这样想着,她突然有种伸手摸摸那张脸的冲动。

    她应该是和这张脸曾有过很亲密的接触吧?她忽然想起那一夜两人交缠,她清醒后发觉自己身上满布红印,想是他唇齿在她身上烙下的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宁绒全身猛地一阵躁热,拿水的手抖了抖,杯中的水几乎泼了出来,晃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她的耳根全红透了。

    她猛然晃头,像是要使劲摇掉什么。她一直是避免去想那一夜的,恨不能将那夜在自己的人生中完全卸载的,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还不动手?你该不会以为是在做雕塑,在为作品构思发型吧?”

    邝云修见宁绒迟迟没有动静,有些奇怪,睁开双眼,微仰了仰脖,促狭问道。

    而落入眼中竟是宁绒面上两片可疑的红霞。他这下真是奇了,不知她好端端的脸红什么。

    宁绒被那骤起的声音吓得让杯中的水面再次泛了涟漪。

    她急忙将那只空出的手摊开轻轻遮住邝云修的眼,声音假装凶巴巴的响起:“不准睁眼!不准说话!你会影响我的!”

    邝云修喉咙里滚过一阵低笑,却是依言不再出声。

    宁绒轻呼口气,这才慢慢将手拿开。邝云修果然听话地重新将眼睛闭上了,嘴角却微微地往上翘。

    小心翼翼将热水淋下,宁绒左手轻轻揉搓那一手的黑发,他的发质软硬适中,搔过手心,痒痒的,让她的手,连同那与十指相连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阵一阵发软。

    头上已是湿淋淋的一头白色泡沫,鼻下全是芦荟洗发液清新的香味,那只温温软软的手细致地摩挲着他的头皮,揉搓着他的头发,让邝云修的头皮有种奇异的麻意绵绵而生。

    着魔般地,让他想起某夜,也是这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贪恋地抚着自己的身体,那一夜,也是这样的酥麻。这样心猿意马时,全身便像通电一样,小腹随之一紧,某处好像有些蠢蠢欲动了。

    邝云修有些气恼的紧了紧拳,心底暗骂了句“该死”。不知为何,这个女人总是能让自己轻而易举地失控,多年来引以为傲的自控在她面前好像全然无效。

    他开始后悔答应让宁绒帮他洗头,起初他是想享享福,谁知现在倒变成了一种煎熬。

    二十分钟后,各自都是一番天人交战的邝云修和宁绒终于松了一口气。

    邝云修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下身上的那股躁动,以免让自己的热望在宁绒面前一目了然。

    而手艺和经验都有所欠奉的宁绒却是把自己弄得一身湿漉漉的,让她好不狼狈。

    ——————

    明天见

你应该懂我的心意() 
你应该懂我的心意

    第二日下午将近四点时,邝云修在宁绒的私人会客室里刚为自己冲了一壶下关沱茶,注入杯中的茶水橙黄清亮,水汽袅袅间,屋里已是清香醇芬。

    修长的手指纯熟而优雅地夹起青瓷茶杯,邝云修就要将杯中茶水往口中送去,忽然他的手滞了滞,茶杯停在嘴边,视线投到了门口处。

    一身干练黑色套装的田穗正立于门口,一头柔顺的及肩直发随意披散,整个人看上去利落又不失妩媚。

    “你怎么过来了?”邝云修语声微诧,放下手中茶杯。

    让他奇怪的不仅是田穗的不期而至,最主要还是她的神情。满面含幽,似愁似怨,那一双原本清亮的明眸像是蒙上层层迷雾,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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