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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踏碎仙河-第4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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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几个月常恨秋和玄烨子一点消息都没有,现在居然来信了,难不成是另外几家拥有灵剑的高手都到了?

    秦烈蹙起了眉头,想远了,这来的也太快了,不是最少一年,最多三年时间才能聚齐吗?地阳剑傀还没炼出来呢?

    秦烈想了想,准备给玄烨子去个信,回头一想,一来一回的太麻烦,甚至有可能玄烨子和常恨秋就在一起,不然的话,常恨秋联络自己干什么?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常恨秋设计暗害自己,抢夺灵剑,但是这种可能性不高,毕竟他们出手再快,也没有自己毁掉灵剑的速度快,常恨秋再无知,也不会冒这样的风险。

    辗转反侧,秦烈还是决定去找常恨秋见面问个清楚。

    三个时辰之后,秦烈在落日城数千里外的一座荒山谷底见到了常恨秋,发现玄烨子不在,秦烈谨慎的戒备了起来。

    “常道友,你找我?莫非人聚齐,我怎么看着不像呢?”距离常恨秋数丈开外,秦烈停了下来,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

    常恨秋无语的摇了摇头,心想这小子也太谨慎了,离这么远就开始戒备了,至于吗?

    常恨秋道:“秦道友误会了,今日约道友见面,并非为了圣婴仙府一事,而是有件事需要秦道友当面澄清。”

    秦烈对常恨秋这个人并无好感,当然恶感也少,本着小心再小心的心思,秦烈道:“常道友有话不防直说吧,叫我来究竟有什么事?”

    常恨秋还不确定拓跋烈火口中所说人是不是就是秦烈,不过他已经主观性的认定,那个人就是秦烈本人了,毕竟拓跋西华的描述,每一点都与秦烈不谋而合。

    常恨秋道:“既然道友喜欢直接,那常某就不废话了,请问道友,最近可曾去过落日城无双楼。”

    秦烈不知道常恨秋的来意,但是如此一听,却是无比震撼,他目光阴冷着沉声道:“常道友对在下的行踪还真是了如指掌啊?你是怎么知道我最近一直待在落日城的,居然连我去过无双楼也一清二楚。”秦烈以为常恨秋在跟踪他,他最恨别人跟踪自己。

    岂不是知,他的话等同于证实了常恨秋的猜测。

    常恨秋现在是一肚子火呢,按照当日三人见面的商议,这阵子无论是谁行事都必须低调,以免引来更大的祸端,结果到好,这小子刚到云州就把拓跋父子引来了,常恨秋恨的在心里直骂,心想你不惹事能死吗?

    阴沉着面孔,常恨秋语气变得不善了起来:“不是我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是你太大意了,被人追踪都不知道,秦道友,你这样做,可是会让常某人很被动啊?”

    秦烈闻言一愣,听起来跟踪自己的不是常恨秋,而是另一伙人,这点他到是听不明白了,疑惑道:“常道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常恨秋肺都气炸了,一时恼火,直言道:“蚀日堡的三少堡主拓跋烈火和其子拓跋西华就在追查你的下落,不久前还追到了落日城,莫非你不知道这件事?能让堂堂蚀日堡的拓跋烈火从颍州追杀到云州,别告诉我你不认得他们。”

    “追杀?”秦烈越听越糊涂了,这都哪跟哪啊,谁要追杀我,拓跋烈火和拓跋西华又是谁?

    秦烈满头雾水,不过他向来逢人说话真假参半,在没弄清楚事实之前,他一向不习惯吐露真言,秦烈歪着脑袋一想,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啊,也许是天大的误会。

第666章 借刀杀人() 
如此这般的想着,秦烈反倒沉着了下来,谁知道这是不是常恨秋的诡计呢,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想到此处,秦烈嗤笑道:“秦某人得罪人多了,哪能个个都记得,常道友,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一点吧,我可没时间跟你浪费。”

    常恨秋那个恨啊,你小子到处惹事生非,都暴露了自己还承认,还跟我在这扯皮?灵剑怎么就到了这小子的手里呢?

    常恨秋气的脸都青了,恨声道:“不认得,好,那我就告诉你,追杀你的人是蚀日堡的三少堡主拓跋烈火和拓跋西华,你可别说没见过他们,不久之前,他们在落日城还因为你跟禹正宏交过手,难道不是吗?”

    “跟禹正宏交过手?修魔者?”听到此言,秦烈的脑海中顿时回放出两张面孔,难道常恨秋说的是那两个倒霉的修魔者?

    他们居然是蚀日堡的人?

    看来这里面有误会了。

    秦烈心思灵巧,稍稍一想便意识到此事中间有莫大的问题存在,他沉默半晌,呵呵一笑:“哦,原来是他们,想必他们已经找到常道友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常道友说的呢?”秦烈现在不急于知道这两人的目的,他只想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要追杀自己。

    话已经说开了,常恨秋自然毫无保留,道:“他们说是沿路追踪你到云州的,不过具体的原因并未说清。”

    “没有原因?”秦烈再度迷糊,冷笑道:“既然他们没说什么原因,我又怎么知道?也许我以前得罪过他们罢了,你又急什么?”

    秦烈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蚀日堡的人,他也没办法说明,然而他的无视反倒让常恨秋以为他是在推卸责任。

    圣婴仙府这么大的事,旁人想藏都来不及呢,这小子可到好,到处惹事生非,招惹祸端,这不是添乱吗?

    常恨秋语气极为不善道:“还装糊涂,难道不是为了你手里的雷灵剑吗?就算不是,你如此惹祸上身,万一影响我们的大计,你如何担当的起。”

    说了半天,秦烈终于听明白了,常恨秋原来以为拓跋父子是为了雷灵剑才追杀自己,只不过他有点弄不明白,为什么拓跋父子会跟常恨秋说,他们是为了追杀自己才跟到云州的,貌似自己从不曾跟这两个人有过任何纠葛啊?

    秦烈也不说话,其实脑子里正在梳理着事件发展的一系列细节,慢慢的,秦烈终于理清头绪了。

    先不说那拓跋父子为什么追杀自己,不过他们找到了常恨秋,就说明这两个打算利用常恨秋干掉自己,也许是因为当日在落日城外起的争执,更或许他们知道那天是自己害他们跟禹家撕破脸,和禹正宏斗的两败俱伤,这点绝对有可能。

    至于他们为什么说跟自己有仇,又让常恨秋怀疑自己泄漏了九灵剑的秘密,这点也好解释,那两人应该有别的原因不敢说,利用自己蒙骗常恨秋,逼他就犯,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自己和常恨秋早有见面,并有同样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后常恨秋才找到自己取证。

    啧啧,这个误会太大了,不过也来的太是时候了,幸亏刚才没说太多,让常恨秋联想到别的地方去,既然素未谋面都要害自己的拓跋父子使出这样一个阴招,那秦某也别客气了,不如来个借力打力,顺便把禹家的怒火转稼到拓跋父子身上,如此一来,也不算愧对吴乾元和璎珞公主,日后走的也安心。

    想到此处,一个计划渐渐在秦烈的脑海中成形。

    他淡淡一笑:“常道友果然高明,这都让你猜出来了,你说的没错,拓跋父子的确是为了雷灵剑而来,至于原因”

    秦烈的话音未落,常恨秋那边开始骂了出来:“原因我不想知道,秦烈,你被人追到了身边还未察觉,你太大意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不仅仅会让你身陷险境之中,更有可能连我也害了。”

    常恨秋是蚀日堡的人,他没有将九灵剑的事宣扬出去,就是想踢开蚀日堡独吞圣婴仙府的宝物,这件事万一被拓跋父子知道,想必他好不了。

    秦烈嘿嘿一乐:“常道友不必担心,拓跋父子只是知道我手上有一把灵剑,而且他们所知道的还是沧海玉剑,并非是雷灵剑,所以他们还怀疑不到您的头上。”

    “现在不怀疑,以后呢?他们要是从你的手里抢来了灵剑,必然知道当中有常某人,就算他们抢不到手,一直这样跟下去,我的存在也会跟着你一起暴露。”说到此处,常恨秋恨的是牙根直痒,但是他一点都没有考虑到,这件事本来就是两方误会造成的。

    秦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冷笑了一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又能如何?难不成你让我杀了拓跋父子?当然,这也是个好主意,但是我没有信心,咦?常道友,莫非拓跋父子就在常道友府上,我听说他受了伤,现在下手应该是最佳的时机啊,而且要是由常道友下手,恐怕要简单许多。”秦烈开始怂恿常道友谋害拓跋烈火和拓跋西华。

    你不是想经过常恨秋的手害我吗?好,我就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反过来让常恨秋弄死你们,也省得自己出手了。

    当然,秦烈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不高,常恨秋毕竟是蚀日堡的人,不管他出不出手,只要拓跋父子在云州遇害,常恨秋就逃不掉责任,常恨秋是不可能答应的。

    果然,秦烈刚刚想到此处,常恨秋便骂了回来:“你放屁,老夫是蚀日堡的参使,拓跋父子要是在老夫的地盘出了事,老夫岂不是成了蚀日堡的叛徒了?”

    秦烈耸了耸肩膀:“叛徒就叛徒,难不成常道友以为阁下瞒着蚀日堡主私吞灵剑就不是背叛了吗?”

    “你”常恨秋的弱点就在于此,他知道秦烈说的没错,他日只要东窗事发,蚀日堡必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取得了圣婴仙府的宝藏,就算被追杀也认了,不过现在,宝藏还没到手呢,他怎么可能置自己于险地之中。

    常恨秋一挥手愤怒道:“别做梦,我不会帮你除掉拓跋父子的,就算你亲自出手也不能在我的地盘。”

    秦烈早知道常恨秋会这么说,他故作为难的想了一会儿,突然道:“常道友,如果不是由你我出手,而是由另一伙人出手,你是不是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嗯?”常恨秋闻言一怔,道:“你什么意思?”

    秦烈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往前走了几步,耳语道:“常道友啊,你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时啊,你想想,拓跋父子虽然是来追杀我的,但是他在落日城得罪了什么人不知道吗?”

    “得罪人?你说的是禹家?”常恨秋狠狠一震。

    秦烈道:“就是禹家,据我所知,那天拓跋父子打伤的人是禹正宏的儿子禹瑞秋,这才逼的禹正宏非要除其而后快,不过拓跋父子使出了秘术逃脱,禹正宏也受了重伤,如今过去了这么久,禹正宏的伤势必然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就算没有痊愈,无双楼在云州的代言人被人打成重伤,你说禹家会善罢甘休吗?”

    秦烈这是诱慢,慢慢的把常恨秋带进了沟里,常恨秋仔细一想,没有理由反驳秦烈所说的事实,不过他意识到,秦烈有了除掉拓跋父子并且还可以让自己不用承担责任的办法了。

    “借刀杀人?”常恨秋低声道:“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说。”

    秦烈轻咳了一声,说:“是这样的,既然拓跋父子已经知道了沧海玉剑的事,我想在他们不知道沧海玉剑的底细之前,不如借禹正宏的手,将他们除掉,这件事其实很简单,禹家在云州的势力非常可观,要找一个人并不难,虽然常道友已经把他们藏了起来,但只要常道友稍稍透露一下他们的位置,接下来,秦某可以通过马如龙将这个消息转告给禹家,你想,拓跋父子打伤了禹瑞秋,还差点让他失去了独子,禹正宏会善罢甘休吗?要是让他知道了拓跋父子的下落,他会不会带着人杀过来,到时候,常道友只需退避三舍,让禹正宏报仇就是了,如此一来,就算上面追究下来,你也可以说,是拓跋父子在落日城得罪了禹家人,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至于禹家怎么找到他们的,想想禹家的势力,这点恐怕不难吧。”

    秦烈苦口婆心的讲完,常恨秋眉头果然舒展了起来,点头道:“果然是个好主意。如果禹家人能除掉拓跋烈火,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他死了以后你必须藏起来,不能让他们找到,我不知道蚀日堡还有多少人知道你身怀灵剑的消息。”

    秦烈嘿嘿一笑:“当然,我又不傻,被人跟踪一次,还能让他们跟上第二次吗?”

    常恨秋点了点头,在他看来,像秦烈这么精明的人,能被人跟踪太意外了,而且他心里现在想着的都是瞒天过满,根本没有考虑到秦烈背后的目的。

    “那就这么定了,拓跋烈火伤的很重,没有恢复,他们现在就住在我在云州的一处隐秘的洞府中,这个洞府很少有人知道,我告诉你位置,你去想办法把禹家人引来,最好让他们直接杀掉拓跋烈火,把仇恨转稼到禹家人身上。”

    秦烈正色道:“放心,咱们是同坐一条船的人,我能不尽力吗?这件事交给我。”

第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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