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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我当猎妖师那些年-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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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就出在这鉴宝节目上,当时看这节目的除了老神棍和老表,就是苗人智囊团了,当时正好是走进贵阳鉴宝的那期。

    在海选的过程中,头几位持宝人,都没有什么拿出的手的东西,但是随后进来的一位老人,却引起了苗人智囊团的注意。

    那老人头上的白发,稀落得都能数得清楚,皱巴巴的脸上布满了老人斑,最为让人注意的,是他那塌鼻梁上的酒糟红鼻头。

    这红鼻子老头的背也驼得很厉害,在他的驼背上还背着个,打满补丁油腻腻的面口袋。

    只见红鼻子老头在六位专家,将那个脏不垃圾的面口袋敞开,从里面掏出样的东西来,那是一件宽肚单耳细颈银瓶。

    这银瓶上叠刻的图案,全是春意盎然,万物复生的景象,但几位专家翻来倒去的看了好几遍,却给出了一个“这是件精美的工艺品”的结论。

    红鼻子老头听到结论后,也不气恼,只让专家们再好好看看,银瓶底部的款。这时电视机的镜头,给了底部的款一个特写。

    底部的款上面不是汉字,而是许多的符号,对于不知道人来说,那就是鬼画符,但在苗人智囊团的眼睛,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苗人智囊团,却不动声色继续看下去,有位专家又说了一大堆什么品相啊、落款啊这些问题,最后还是‘维持原判’。那红鼻子老头,丢下句‘鉴宝不识宝’便走了。

    听到这里,我有点不明白,那细颈银瓶究竟有多大的魔力,竟然能让苗人智囊团率领部众倾巢而出。

    我问‘右手’那瓶子底部是什么款,可‘右手’说他也不知道,只有等找到‘脑袋’他们才能知道。而苗人智囊团现在,就离这里七十公里外的‘吉安县’。

    不过那也是三天前的事了,现在最好等有新消息再出发,我正想说你有手机早说啊!但看到‘右手’带上训鹰手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没等多久,便有只鹰落在了‘右手’的手上,这鹰比苗苗的金鹏要小了好几圈,但那副凶狠的样子,却不逊于金鹏。

    ‘右手’从老鹰腿部的细竹管里,拿出张纸条来,看了一会后便将纸条喂老鹰吃了,对我说巴罗老爹现在还在‘吉安县’,我们可以走了。

    ‘右手’说苗人智囊团从北京出发没几天,便发现有人跟踪他们,所以一路走走停停,想揪出那条尾巴,可对方实在厉害,非但没抓住人,也折了四位乌鲁勇士。

    所以我们的行动一定隐秘,大路是不能走了,容易暴露行踪,只能在山岭间行走,既隐秘又容易察觉有没有人尾随。

    但我们也不是靠“十一路车”,而是骑上了骡子,刚骑上骡子时,我就有种想法,这就是杂交的出来的成功案例啊!三螓邪教是不是从这骡子得到的启发呢!?

    我折了根树枝,悠哉的抽打着骡子的屁股,跟在‘右手’后面,这时苗苗赶着骡子,来到我旁边,笑嘻嘻的说:“领导,坐得惯吗?”

    我也笑道:“我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有什么坐不惯的。”

    苗苗好奇的问:“我听巴罗老爹说,你在北京的房子,都差不多有县政府漂亮!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一时不知道回答,要是有那个县的政府,修得像‘海晏堂’一样,那可是荒天下谬的事,便问道:“苗苗,你最远去过哪里?”

    苗苗不好意思的说:“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还没出过本县超过五里地!”

    我笑道:“那你平时不上,不看电视吗?”

    苗苗小嘴一撇,道:“我小时候就连上学,都要走三十里的山路,后来初中都没念完就辍学了,家里只够弟弟一个人的学费,我就帮我阿爹打猎贴补家用,那会去乱花钱!”

    我自认不是一个泪点很低的人,但听到这里鼻子又发起酸来,苗苗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侧头避开她的目光。

    苗苗却“噗嗤”一声笑道:“领导,你该不会是我难过吧!上不了学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不用上学,我可以多点时间,在山里自由的玩,我觉得就很快乐!”

    考!她倒是乐观,想来也是,现在读书好像是没什么用,记得我们班里的学霸,现在的工作都不如意,学渣们(比如我)下海的下海,捞偏的捞偏,基本都发了!

    成不成材,还真不是读书多少决定的,首先得先学会做人才是关键,大多数学霸为了学业,荒废的人际关系,都被学渣们收归自用了,所以在处事上和人情上,都要高于死读书的人。

    话又说回来,这老神棍也太抠门了,对苗人兄弟只以鱼却不予渔,搞得我的族人竟然,因为没有学费而辍学。

    回去我就要为他们建立一个基金,为他们解决些实际上的问题,至少做一任头人,也要行一任好事。

    我突然萌生一个想法,恳切的问苗苗道:“你想去北京玩玩吗!回去之后,我会为所有的族人,筹集经费没钱读书的,给钱读书,没钱看病给钱治病,生活困难的每月发放补助,我要你们这辈子不用为钱发愁!”

    苗苗听我这么说,顿时两眼发光,兴奋的扑过来抱住我,欢喜的又喊又叫,最后更是大声的唱起山歌来。

    这时阿牛又开始狂躁起来,握着柴刀的长柄,用苗语对我一阵的怒吼,虽然我听不懂,但看苗苗满脸通红的模样,也大致知道那些是什么话。

    ‘右手’忙喝止阿牛,这名字和一个人性格还真有关系,这阿牛的脾气,还真是和头蛮牛错不多,不过‘右手’的威望还是在的,阿牛在喝止下憋红了脸,没在出声。

    苗苗小声对我说道:“阿牛哥是直爽的人,但人没有坏心眼,领导你可别记恨他,再说了,他可是个用刀的好手,一定能帮到你的!”

    我也小声道:“希望你那个阿牛哥知道,要是下次和我说话时,手再握着刀的话,我可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他不要以为,今天没拔刀是放过我,其实他是救了他自己!”

    

第0230章 乌衣巷() 
山岭丘陵分布密集的地区,我们称之为山区,因为土地成片,山坡上种植在灌溉上也有诸多的不便,所以在开垦上很困难。

    但就算再难,也抵不住伟大的劳动人民的智慧,就在这样的地势之上,古人就发明了‘梯田’这种特殊的耕种方式。

    我驾着骡子绕过一座丘陵,眼前延绵百里的梯田,其美景之壮观便一览无遗,这种完全依托山势开垦的稻田,层层叠叠即是人为,也让我觉得是非人力所能为啊!

    千层的水田,就像一面面光洁的镜面,将天上的蓝天白云,都一一映照出来,我也终于明白‘美不胜收’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在梯田间行走,看着这犹如水墨画一样的风景,让人恍如也是画卷上的一部分,而扑面而来的稻香、农民吆喝耕牛的声音、都让这一切看上去很美。

    这时我看到田基上,有一个满身泥浆,脸上尽是天真笑容的小孩,腰间还挂着和他那小个子,完全不合比例的大鱼篓,正朝这边走来。

    看到这小屁孩,就想到我小时候在虎山农场,在田里钓青蛙时的模样,不经叫住那孩子,问他今天有些什么收获?

    小孩也实诚从鱼篓里,拿出了一条半斤来重的‘禾花鱼’来,那鱼还活蹦乱跳的,小孩给鱼甩出的水珠打来脸上,直眯缝眼睛大笑着。

    我给了那可爱的孩子一百块钱,将那篓‘禾花鱼’卖了下来,然后便在田头的一户农家里,让他们给我做午饭吃。

    肥美的‘禾花鱼’是在水稻田里生活的鱼类,以禾根和稻米为食,在肉质上有股天然的禾香,加上酵头酸、芋檬酸和野山椒焖煮,既能提升‘禾花鱼’的鲜味,又能去除鱼的腥味。

    尝着瓦锅里,这鲜甜无比的鱼肉,碗里粒粒饱满松软的米饭,和杯中略带浑浊的米酒,让这一路的辛苦,都转化成了食欲。

    吃过了午饭,一行人便继续上路,再有十几里路,就是吉安县城,县城的规模不大,也是受了地域所限。

    吉安县城虽然不大,但可是名副其实的古城,史建于唐朝,巍然的古城墙耸立在山岭之间。

    位于两山之间高大的城楼,是古时重要的关卡,城墙上的疮痍便是古往今来多少战事的力证。

    现在的吉安县,除了古城的原址之外,县城的面积已经是从前的四倍,分为了四个城区,古城在东城区。

    而苗人智囊团所在的古城区,还保持着古城的风貌,木质的小楼一座连着一座,每五座便有一道砖石隔墙。

    因为全是木质的小楼,要是发生火灾,就会一烧一大片,有道砖墙就可以起到阻隔火势的作用。好像互联上‘防火墙’的名称,就是由来于此。

    在一间很不起眼的两层小木楼里,我见到了四位苗人智囊团,中的巴罗老爹,当他见到我的时候也很激动。

    巴罗老爹拉过我和他并排坐下,边拍着我的手,边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和我说:“头人,多少年啦!现在我们终于看到希望啦!”

    我让巴罗老爹不要太激动,问其他几位长老跑到那里去了,巴罗老爹说其他的几位长老,分别到各个乌鲁苗氏聚居点,去安排相关事宜了。

    接着巴罗老爹和我讲了他们的发现,去年他们在看到鉴宝节目后,马上确认那红鼻子老头,手里的细颈单耳银瓶,就是乌苗族之物。

    但巴罗老爹他们不动声色,没有和老神棍和钱三甲、老表他们明说,之说回贵州有事,要我回来就找他们会合。

    至于那个细颈银瓶底部的款,用密语破解便是‘龟胆’,乌鲁先人曾经传下过这样的话:神泉之水天福享,胆瓶盛澈方可饮。

    从字面上不难看出‘神泉’可能就是长寿泉,但不能直接喝,需要一个器皿来装,等到干净了才能喝。

    如果苗人智囊团认为那‘龟胆’细颈银瓶,就是盛放泉水的容器,那劳师动众便可以理解了。

    从之前了解到的,红鼻子老头那句“鉴宝不识宝”的话看来,他对于那‘龟胆’是有所了解的,这又衍生出一个问题来。

    要是红鼻子老头知道‘龟胆’瓶的来历,但不信这么玄乎的事,应该会在鉴宝节目上说出由来,也好为宝物加分,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

    要是红鼻子老头知道,并也相信传说是真的,那他上电视节目去让人鉴宝,其真实目的又是什么呢!?莫不是想拿‘龟胆’做诱饵!

    我问巴罗老爹,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巴罗老爹说他们是通过询问栏目组,才将红鼻子老头的地址套出来。

    他们从制作方那里了解道,这红鼻子老头姓窦,名山河,今年九十有一,来吉安县落脚五十多年了,至于他老家在哪,就没有人知道了。

    这红鼻子老头住址在西城区的‘乌衣巷’里,现在由十二把苗…刀中的‘左耳’,负责监视那里的动静。

    因为苗人智囊团,来到这里以后才发现,这红鼻子老头自从出门参加节目后,便一直没有回来过,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才没有冒然进屋,只在外围监视,等这红鼻子老头回来。

    我和巴罗老爹又聊了很久,直到天色暗下来,我们才结束谈话,回到卧房后我没有休息,知道了红鼻子老头的住处,那有不去看看的道理,也顺便去打个电话给老表,问下电文破解得怎么样。

    这西城区和一街之隔的,东城老区完全是新旧两重天,和东城古朴安逸相比,西城便是声色犬马,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

    这乌衣巷又十分偏僻,巷道里最窄的地方,只能容两人挤身而过,还有不少人戏称那里是‘摸…乳巷’!

    从前这里还没开发时,就是一片乱坟岗,乌衣巷里住着的人,都是做抬棺入殓为生的人,因为这些人都是穿着黑衣服,所以才得了个‘乌衣巷’的名字。

    乌衣巷从前可是让人忌讳的地方,可现在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只因这巷子的前半部分,全是发…廊和按摩院。

    巷子两旁尽是莺歌燕舞,纸醉金迷的景象,从发…廊的玻璃门内透出粉色的灯光,和里面骚首弄姿的女业务员,让人看得不免血脉膨胀。

    过了‘摸…乳巷’就到了,巷子的后半段,这里虽然没有发…廊,但却是许多用民房改的旅店,在一家好梦宾馆的二楼,我找到了‘左耳’。

    ‘左耳’的双眼充满血丝,眼袋又重,看样子熬得很辛苦,我让他去休息一会,我来盯着,起先‘左耳’还推脱,但在我的命令下,才说眯会眼睛。

    可他闭起眼睛还没两秒钟,便鼾声大作,看来真是累得够呛,我点上支雪茄,搬了把椅子,来到后窗的阳台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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