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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我当猎妖师那些年-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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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什么?天上掉媳妇吗?

    那也不对啊!我又问:“韩大哥!王温江大哥姓王,她是满人的姓,她怎么会是王大哥的妹妹呢!我看八成是冒充的!”

    纳兰雪笑道:“你真傻!怎么什么都不知到啊!王温江是只是个隐名,王,你难道联想不到什么吗?”

    王?纳兰?难道他们还是皇族后裔?满清建国时,分有八旗,上三旗有正黄、镶黄和正白三旗,纳兰雪她们家族就属于正黄旗。我原先还以为这正黄旗,就爱新觉罗这一个姓。

    后来这件事,就这么搁置了……管你什么王公贵族,皇室宗亲,碰到我算你倒霉!第二天,我就成功气走了纳兰雪,此间的故事就不多做赘述,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啊!

    第二天一早,我带上从冥楼得来的宝贝出了门,我要去的地方离韩大哥住的地方不远。就在巷口的老茶馆,里面的钟老掌柜是韩大哥的好朋友,上次来成都的时候也是见过他的,跑江湖的一对眼,基本就是自来熟了。

    钟老掌柜在茶馆听了、见了无数的故事。他一辈子听来的精华,我只花很少的时间,就可以从他那听全,想来还真是占了很大的便宜。

    钟老掌柜有个孙子,叫钟发,这小子是个宅男,但钟发可不宅近代的东西,只喜欢古董国粹。这小子特像我大学时候的一个舍友,这倒是给我不少亲切感…

    到茶馆和钟老掌柜打个招呼之后,我就直径来到后院。没进院门就先听到钟发的声音,他的昆腔练得很好,唱的是《惊梦》里的一段,这青衣唱法听起来还真有点大师的范。

    只听声音我还是可以接受的,看到他的形象我就受不了,钟发在院中甩着水袖,来回挪着莲步,脸上还带着戏妆。

    见我进来做了个万福,满脸娇媚道:“官人!不知今日怎会得空,来找奴家!”

    我打了个寒战,对这戏疯子我也是无语,我让钟发赶紧先把妆卸了。便自顾自地的就进了堂屋,坐到太师椅上点上了水烟。

    钟发家的水烟抽着很爽,尼古丁的含量很低,怎么抽喉咙也不会感到干涩。这也全赖这烟丝,这烟丝的制法很讲究,据钟发自己说这是,宫里传出的方子。

    是宋黎谱的秘方,烟丝是上好的云南烟叶,切成细段后加入金银花和牡丹的细丝拌匀,然后撒上少许绍兴黄酒、野山蜂蜜晒干,要抽时再点上一滴薄荷精油。让人抽起来润而不燥。

    我吞云吐雾之间,钟发走了进来,他把音频调回男声,说道:“秦大少!听说你搞了对象,还是个台湾同胞啊!看来在你这,倒是提前实现一统啦!今天是不是来发喜帖的啊!”

    我知道没什么消息是在茶馆里听不到的。也觉得不奇怪,摆了摆手说:“革命尚未成功,吾辈尚需努力啊!不和你瞎扯,你帮我看看这个!”

    我说罢从包里拿出,在浮屠塔里发现的那块,像肥皂一样的东西丢给了钟发。钟发赶忙接住,还边说道:“小心点可别掉了!”

    钟发看了一阵后神色大变,又跑到书桌旁用放大镜仔细的看起来,见他专心的模样,就知道没这么快有消息。继续抽起水烟来。

    我等累了就眯瞪了一会,小睡起来看他还在查古书,百无聊赖只能又抽水烟,打发时间。就在烟云缭绕之间,我隐约看到钟发正用那块东西,来摩擦脸颊还一脸陶醉的样子。

    我看事情不对头,抄起一只鞋就砸了过去,大叫到:“小发发!你搞什么鬼!中邪啦!”

    

第0164章 龙涎() 
看钟发那个样子我还真有点担心,毕竟这东西来历不详,要是什么邪物还真保不齐。钟发被我一喊,也从陶醉中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冲我笑了一下,我见他没有异状才放心。

    钟发拿着那块东西问道:“秦少,你是从那搞来的这宝贝,快跟我讲讲!”

    我没马上告诉钟发,只让他说说这东西,到底是什么。钟发看着手里的东西,说:“这是‘龙涎’啊!”

    我一愣,说:“龙涎就是龙的口水!这世上都没有龙这种动物,那来的龙口水啊!?”

    钟发一听马上把头摇得飞快,道:“兄台,此言差矣!我们现在说话的时候,地球上可能就有某一个物种灭绝了,更不要说几千年的时间有多少物种消失了,亘古时在中国大陆上,应该出现过龙这种神秘的生物,但可能因为环境或是其他的原因消失了!”

    钟发看了眼桌上的书,接着说道:“中国的龙图腾,是根据记载还原出来的,以前有说法讲是各部落图腾的综合才有的龙,但是和汉文化的龙还是有区别的,后来被汉文化同化,才慢慢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钟发又递过来一份旧报纸,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份1934年8月19号的盛京日报,上登载了一则头条新闻,是说在营川(营口)这个地方,有蛟类涃毙的消息,而且有张模糊的照片。

    从照片上可以看到一副大约七、八米长的动物骸骨,在它硕大的头骨上有两支角,怎么看都是一条龙的形状。那时没有ps软件修改图片,照片的真实度、可信度应该很高。

    我看完后还给钟发道:“这报纸上的事不能证明什么,照片没有修改过,但骨头在记者去到之前,可能被二次加工过也不一定!”

    钟发苦笑道:“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也是!谁会相信这世上能真有神兽呢!”

    我听他这么说,回道:“你还别说,我还真亲眼见过神兽,是只几千斤重的老鳌!”

    钟发眼睛立刻就直了,忙问在什么地方看到的,我还是卖关子先不说,继续让钟发说这龙涎的事。

    钟发没办法只能继续说:“这龙涎香你应该是知道的,在《纲目拾遗》里也有记载,说能起活血通髓的作用,也有人把龙涎香也叫做琥珀香的。但那都不是极品龙涎,真正的龙涎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但是却是悖论了!”

    我知道这悖论是指相互矛盾的命题。就问:“你别管这么多,你先把方法说出来我听听!”

    钟发叹了口气说:“要有‘龙鳞’就好了,有个‘龙鳞’就能证明这是龙涎了,这龙涎就在你面前你都不信,要是说到龙鳞,你就更不会信了!?”

    我听他这么说,苦笑道:“你说的龙鳞,我可能还真有!”说罢我又从包里拿出那副盔甲。

    钟发看到鳞甲时,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不停的抚摸着,痴痴的问道:“秦少!你到底从哪搞来这么多宝贝啊!我算是开了眼了!”

    钟发大出了一口气,然后用龙涎轻轻擦拭鳞甲,原先干枯如老树皮一样的鳞片,经过擦拭慢慢变得有光泽,也饱满不少。最后正副甲胄变成了墨绿色,摸起来也变得柔软。

    钟发看到鳞甲的变化后几乎癫狂,语无伦次道:“我就知道,哈哈,龙鳞甲,神兽、龙涎,都见到了,不是传说,是真的!”

    钟发就这样在屋里抱着盔甲来回走,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啊!他处于癫狂状态将近两个小时,我知道他这个样子去打扰他是不明智的。

    上次见他这个样子的时候,还是钟发十二岁时得了重感冒,我配了计中药给他,他熬好吃了后也是这样。

    钟发好不容易恢复过来,非得让我告诉他这些宝物是从那得到的,我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钟发听得激动不已,说什么要我带他去看看,我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事,还好没说地点,要不这小子定自己去。

    我把盔甲和龙涎收好,对钟发说:“你呀!还是好好唱你的戏,玩命的事你干不了,就别多想了!”说罢便回了家。

    谁知当晚钟发就来找我,一见他我就知道麻烦事来了。果不其然钟发拿了本古书来给我,让我好好看,他在旁边等我。

    我接过书打开一看还是个手抄本,像是什么人的手记,翻了几页后我也看得有些入迷,里面的故事在旁人看来,顶多就是本古人的鬼怪故事,可在我看来却不是这么一会事。

    书里讲了这么一件事,隋朝时,南诏节度使周炎庆,密奏大隋皇帝杨广,说发现南诏乌蛮大鬼主‘劝利骨’有异动,正秘密调集南陲各部首领于金边集会,恐对大隋不利。

    后得隋皇帝批示,派密探进行刺探。这本书就是其中一个密探的手记,他一共记述了几件紧要的事,一、乌蛮主的大祭师是个汉人,这个祭师有能让死人复活的强大巫术。

    第二件事、乌蛮大鬼主正修炼一种奇术,妄图得到长生,并以此利诱各部族首领,收为己用。

    第三件事、西突厥可汗有意与乌蛮大鬼主结盟,并派特使献上神甲以表诚意。而乌蛮大鬼王也有意结盟,也派密使送去一样神器。

    但书里并没有说乌蛮大鬼主送的是什么,我合上书看着钟发问:“你给书我看有什么用意吗?”

    钟发那回书,神秘的对我说道:“秦少,怎么样!看出点什么没有!?”

    我不知道钟发是什么意思,顺口答道:“你该不是想说书里提到的神甲,就是我的龙鳞甲吧!就算是又怎么样,不是都证实过了吗!提这个不是多余。”

    钟发笑嘻嘻道:“书怎么只能看一本呢?要相互佐证才能出真理嘛!”说罢他从后腰又拿出一本书来。

    我强忍着没发火,又接过那本《徽商西行札记》,钟发给我的是其中第四百七十六卷,头几页记得都是路上的见闻,和商路上的变化,并没有什么特别,但中间部分提到了一件事引起我的注意。

    这徽商的西行路径就是古丝绸之路,也是当时中国最重要的茶马道,我们中原产茶还不出良驹,我们的边陲重镇就开茶马市场,用茶换马。

    这茶对北方游牧民族非常重要,他们用茶制作奶茶,来中和长期吃烤肉带来的消化和寄生虫问题。虽然茶马交易是官方交易,但商人们可以做丝绸、布匹、陶瓷、木器和各类工艺品的买卖。

    所以丝绸之路一度非常繁荣,正是因为繁荣,所以这条道路上盗匪猖獗,其实官盗占了很大一部分。商旅们大多都组团出塞,也好相互照应着,再说合伙雇镖师也便宜些。

    我要说的事,就发生在徽商驼队出塞第十天的早晨,四十人的商队在快到敦煌时,在戈壁里发现不少商人模样的人死在了路上,商队领头的是个安徽人,叫齐元吉,当他看到这个场面,忙上去查看还有没有活人。

    他检查了一个遍没有发现幸存者,但随行的其他人,却在这些死人的行囊里,发现不少的金银。齐元吉纳闷了,这些人明显是被劫杀的,怎么这伙盗匪不拿财物呢?

    这时那些拿了死人财物的人,开始莫名其妙的喊叫,精神很是亢奋,不停的手舞足蹈。不一会又全部都拼命狂抓自己的身体,直抓得皮开肉绽血流如注也没停手,最后齐元吉就看到,从这些人的皮肉里爬出不少肉蛆。

    那极度恶心的场面,齐元吉那里看到过啊!当场就给吓得晕了过去,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四周全是死人,骆驼和马匹全跑得没影了。

    但噩梦才刚刚开了个头,原该死了的同伴此时陆续都爬了起来,他们的脸上都烂透了还爬满了蛆,齐元吉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就是一路狂奔。

    齐元吉一直跑到脱力才停下来,最后便又昏了过去。最后他被一支前往大隋做买卖的商队所救,这是一支楼兰国的商队,获救后的第七天,这齐元吉才恢复了语言能力。

    楼兰国主要是讲吐火罗语,这齐元吉听得懂一点,但是说得不是很好。这些楼兰人以为他听不懂,所以说话也没顾忌。

    这些楼兰商人谈起了,十几天前碰到的一件怪事,当时这些楼兰商队在一个绿洲过夜,到了半夜又有一只驼队来绿洲休息。

    后面来的这伙人都戴着面纱,从服饰上看像是若羌人,但从他们的对话可以知道,其实这伙人是楼兰人。这十几个人只带着一口大箱子,箱子上还引来不少苍蝇,看来上面曾经粘过大量鲜血,苍蝇就是被腥味吸引才附着上去的。

    当时楼兰民族相当彪悍,楼兰商队见伙人可能是‘沙里飞’,就是强盗。都十分警觉但一夜无事。所以楼兰商人常会私下议论这事。可齐元吉马上联想到路上见到的尸体,觉得八成就是那伙乔装的楼兰人干的。

    幸好商队是去大隋的,最后齐元吉终于安全回到了家,从此就没在出去做过买卖。

    我合上了书,还在细品着书中的内容。钟发又不合时宜的凑了过来,说:“秦少,怎么样!有点意思吧?我这还有其他消息,你要不要…。”

    我一把扯过钟发的领子,吼道:“你小子,裤裆里究竟还有几本书,要么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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