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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婚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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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作为伴娘,陪安然在化妆间里待着,安然身穿婚纱,化妆师跟着为她随时补装。

    安然的大嫂王志这一日自告奋勇的接下了迎宾的工作,站在大厅门口迎接来宾,她就是想要看看安然到底嫁的如何。

    何家文这一日穿了一身银灰色的西装,打了条暗紫色的领带,这还是上一次他和任可盈逛街时买的,那时任可盈说:“等咱们结婚的时候,你就穿这身好了。”

    早上何家文穿衣服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这身给穿上了,等到了半路他才纳过闷来,今天的新娘不是任可盈而是安然,于是他想回去换了,但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索性安然也不知道此种原委,他便理直气壮的穿了过去。

    等何家文将安然一家接了来,他和安庆的高中同学早就到了,几个大男人难得见面便找个清净的地方聊天去了。

    没过多久,何明达携着马伊莲与傻儿子何家辉也到了。

    王志没见过何家文的家人,但见着那一个劲流口水的何家辉特别的嫌恶,心想这是谁啊,如此的没礼貌,人家结婚他们弄个傻子来干什么,便对这三个人没有什么好感,又眼见着这三个人连看她都没看便走了进去,于是王志便叫住了他们,道:“你们谁啊,先在签到簿上留个名在进去?”

    何明达还是没有看她,倒是马伊莲拉着傻儿子说:“我们还用签到啊,真是可笑。”说罢,她走了两步,便觉得不对,这里的档次和他们的身份实在是不搭调,又折了回来,道:“这可是金鼎大酒店,结婚的是谁啊?”

    王志见他们刚才那个嚣张的气焰,此时便没好气的道:“连谁结婚都不知道就敢往里头横冲直闯,真是可笑,看你们穿的有模有样,别再是来吃白食的吧!”

    马伊莲不悦的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谁这么没品啊,叫你这么个主在这里杵着,这不是大煞风景吗?”

    王志好好的心情被马伊莲冲了个精光,怒道:“谁煞风景了,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耳闻大厅门口有吵吵声,安禹城便走了过去,一见是王志和人吵了起来,便过去喝止道:“你这是干什么呢,成心给安然丢脸是不是?”

    王志不做声了,马伊莲可听了个明白,立刻回过头去找何明达,挽着他说:“老公,是这里啊,家文做事怎么会这么不靠谱呢?要不你先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说着三人便朝人少地方走了过去。

    此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抗了个展架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对王志说:“大姐,对不住了,路上堵车,我来晚了。”

    说罢,他便将何家文与安然放大了的婚纱照摆在了大门口。

    安禹城看着女儿、女婿的结婚照心里头那叫一个高兴。心想,安然在家里受了这么久的罪,终是熬出了头。何家文这人他也甚是喜欢,且从小便见着他,对他的品性略知一二,所谓知根知底,将安然交给他,安禹城心里也踏实。就在此时他的身后有人唤道:“安叔叔,真是您啊?”

    安禹城回头一看,见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那人又说道:“安叔叔,您不记得我了,我是可盈啊,任可盈,任建国是我的父亲。”

    任可盈一提起她的父亲任建国,安禹城立刻想了起来,一拍脑门道:“原来是你啊,好久没联系了,你父亲可好啊?”

    任建国是安禹城的大学同学,现在又同从事金融学教育工作,因此在平时多有联系,去年年初的时候,任建国需要一些学术资料便让刚回大陆的任可盈到安禹城的学校去取过一次,所以她对安禹城记忆比较深刻。

    任可盈说:“我爸还好,常提起您呢。”

    这时,任可盈看到了安禹城身后的展架,看着那照片上的一对新人,她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便伤感了起来。

    安禹城见任可盈如此伤心,便问道:“孩子,你这是怎能了?”

    任可盈说:“没什么,他们真般配。”

    安禹城回过头去看了眼,说:“我女儿、女婿,他们是挺般配的,真不晓得这两个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任可盈一听愣了一下,这时薛兰一家走了进来,薛兰看到任可盈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展架,然后对比了一下自己手里的请帖,便问身旁的女儿道:“家欣,妈眼睛没毛病吧,这照片怎么和真人不一样啊?”

    孟家欣说:“妈,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上次我们见的叫任可盈,这一次喜帖上的叫安然。”

    任可盈听了有点尴尬,更多的是心伤。薛兰一听便觉得来气,刚要大肆的评论一番,此时大门口便开始人流涌动,大批的宾客走了进来。任可盈便趁机溜了开去。

    安禹城也只是听了个耳朵,便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想过去问个究竟,却早已没了他们的人影,于是交代了王志几句便找妻子去了。

    那些人一进门,有的便开始找何明达,何明达走了过来,便有个一身金货加身的冬瓜男,粗声大桑的说:“老何,你搞得这是什么,到底结婚的是不是你亲儿子啊,怎么选了这么个破儿地方,害得我一通好找?”

    何明达脸上有点挂不住,马伊莲忙着出来解围道:“王总说的是,谁让今年结婚的人多呢,能有个地方就不错了。”

    王总说:“别人能凑活,你何明达的儿子还能凑活啊,在说了你儿子搞的公司,那是大手笔,说不定家文那小子一年的收成够你老头子折腾一辈子的。”

    何明达强笑着,打着哈哈的说道:“说的是,说的是,我们这不也是刚知道吗,这都是两个孩子的主意。家文常说,做人要低调,低调啊……”

    王总说:“这话倒是在理,财不外露,这小子有作为。老何,家文那臭小子呢,老长时间没见了,我得见见去,顺便跟这小子取取经。说着一行人便往里头走去。

    王志心想,这何家人果然财大气粗,连这样的酒店都不看在眼里,想她和安庆结婚那会,连这样的酒店还没有呢?想着,她便对安然羡慕嫉妒恨起来,凭什么她什么都比她混得好,模样生的好,家里又有哥哥疼,如今这一嫁简直就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她怎么就没这么好命呢?越想王志越是生气。

    何家人这边的亲朋来的越来越多,大多数的都是怨声载道,嫌弃这里的档次太低,失了他们的身份。

    可谁曾想过安然一个二十出头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入了社会简直就是一只无头苍蝇。何家文竟是将结婚这么大的事交给了她一个人去办,自己却做起了甩手掌柜的。

    其实他这也是习惯使然。在公司他是老总对下属呼来喝去习惯了,生活上任可盈对他鞍前马后做的也是井井有条,因此,在何家文看来安然也可以做得很好。

第13章 安然这丫头不省心() 
何家文认为安然会做的很好,安然又怎么能不给他长脸呢,刚巧前不久安然刚刚参加了同学的婚礼,便照抄照搬的做了拿来主义,一样的婚纱店,一样的酒店,但有一点安然却忘了,金鼎大酒店在他们这些平常人看来,已经是不错的了,但在何家人的眼里,那根本就上不了台面,况且安然对于何家文的家庭背景也只了解了个大概,具体怎样何家文不说,安然又怎么会知道。

    何家文作为年轻人,又处在创业的初级阶段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但何明达一辈却开始教条了,认为选了这个破地方有失身份。最主要的是何明达一听儿子结婚便将昔日好友和生意场上不错的一些朋友都请了来,来者大多都是生意场上呼风唤雨的主,见了何明达第一句话便是:“老何,你这吝啬鬼,到底是不是你儿子结婚啊,别再是诓我们吧?”

    何明达一听便觉得下不来台,还得挨个的解释。何明达问何家文这是怎么一回事,何家文其实也看不惯父辈们平时唱高调的样子,便直接告诉他说,此事由您儿媳妇全权负责,哪里不清楚的你问她去。

    何明达听了便觉得来气,今日将婚宴搞成这个样子,他们还得理了,一时间何明达便对他的这个儿媳妇的印象大打折扣。

    安禹城找到了妻子,发现她正坐在那里发呆,便过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安母摆了摆手,说:“安然这丫头不省心啊……”

    原来在安禹城走了的那会,何家文公司里的几个员工在这里小聚了一会,他们七嘴八舌,好不热闹,但谈话的主题却让坐在一旁的安母听了浑身发抖。

    合伙人之一的丁楠说:“我才去了趟新加坡,回来怎么天下大乱了,这家文不是要跟可盈结婚的吗,怎么说换人就换人啊?”

    小丽说:“这个叫安然的不就是上次来公司找何总的那个吗?”

    莫志伟叹了口气道:“哎,家文怎么这么糊涂,可盈多好的一个人呢。”

    小丽说:“谁说不是呢?多般配的一对,说散就散了?”

    阿妹说:“还不是因为这个小三,听说她是因为肚子里有货,何总不娶不行啊,你们男人就是肤浅,只看皮相不看内涵。”

    唐铎说:“真的假的?”

    阿妹说:“那还能有假,她上一次到公司来找何总就是拿孩子说事来了,你们忘了就是从她走后,何总和可盈姐彻底掰了。”

    莫志伟说:“可惜了的一个丫头,毕了业干点什么不好,非要这样糟蹋自己,还毁了别人的幸福。”

    阿妹说:“谁说不是呢,可盈姐跟何总在一起十年了,这个女人真够不要脸的,为了钱不择手段。”

    小丽说:“可盈姐可真够倒霉的。”

    唐铎说:“哎,家文这小子怎么这么命好呢,要是早一步,我一准收了她。”

    阿妹说:“这样的女人你也敢收啊,小心她把你榨干了。”

    唐铎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丽说:“你俩倒是绝配,脸皮一样厚!”

    ……

    听到这样的议论声,哪个做父母还能坐得住,安家二老便决定去找安然为个明白。

    这边,安禹城与妻子来到了二楼的化妆间,刚想推门进去问问安然,她与何家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便听见里头炸开了锅。

    话说安然与夏天坐在化妆间里有说有笑,镜子里安然秀丽的小脸上攒了一层腻子,虽然红扑扑的浓妆艳抹,但她怎么都觉得自己像是带了张面具,极为的不自然,连笑起来就觉得难受。安然虽然人本身长的就白净,但她的肤色再白也赶不上那粉底的白,于是她感觉自己有点丑,以脖子为分界线将她的皮肤分了两种眼色,脸上白的有点假,其余外露的肌肤显然的极为不搭调,好好的一个新娘子,怎么搞的跟个病秧子似的。

    安然正在纠结着自己的肤色问题,夏天便发现了重大事件。

    夏天拉起了安然的手问道:“安然,你的结婚戒指呢?”

    安然说:“在我老公那里吧。”

    夏天说:“那你找他要来吧,一会婚典时要用的。”

    于是安然便打电话找来了何家文。何家文一到事情更加严重了,他将结婚的一切事宜全都交给了安然,竟然将结婚戒指也忘了个干净,换句话说,他根本就没上心过。

    此时,见没有结婚戒指,安然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夏天一个劲的追问婚戒的下落,安然见何家文有些抹不开,便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将婚戒放到行李箱里了,昨天被我老公带回家去了。”

    夏天眼尖,看到何家文的无名指上带了个白金戒指,便说:“新郎的倒是带了,新娘的没有这可怎么办呢?”

    安然这才看清楚,何家文手上的戒指。安然与何家文接触的时间并不长,统共加一起也就是屈指可数的几次而已,她的性格又比较大条,对于这些细小的事情从未留意过,此时见了心中开始莫名的心慌、难过,她便不停的安慰自己,现在好多男孩子都喜欢戴戒指,戒指已经不能光证明婚姻与否,它的价值更体现在时尚上。

    这时,化妆师镇定自若的说:“别急,庆典时忘带戒指这种事常有发生,其实就是为了走个形式,你们看看亲朋里谁有和新娘手差不多大的,先借来顶个场用,回头还给人家不就得了吗?”

    安然说:“这行吗?”

    夏天说:“吉时马上就到了,我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于是,夏天拉着化妆师与何家文便开始找合适的戒指去了。

    安禹城夫妇见女儿这火急火燎的样子便将刚才的事情就先放下了,见吉时也确实快到了,便各就各位去了。

    结婚现场借婚戒这种事情说了容易,真做起来还有真是有些丢人,不能太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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