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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亲爱的苏格拉底-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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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焓:“把那个用户的主页调出来给大家一起看看。”

老白打开电脑登陆。

甄暖抬头望,那个用户名叫“正义之师tutor”(导师),“师”原本指军队,它这样自称,是指自己一人相当于一个军队,还是化用了“老师”的意思?

它头像是挥着镰刀黑帽遮住骷髅眼睛的死神。目前粉丝5003人。

微博列表里有四条:

第1个,点赞3253,转发5734,发表日期2015年12月21日12:25。

微博内容:

“受刑者:王子轩,判决:骨折”

第2个,点赞154,转发344,发表日期2015年12月20日12:25。

微博内容:

“受刑者:黄晖,判决:煎熬;

受刑者:申洪鹰,判决:割喉;

受刑者:程放,判决:石击;

受刑者:戴青,判决:枪击;”

第3个,点赞40,转发23,发表日期2015年12月14日12:19。

微博内容:

“受刑者:郑容,判决:枪击;”

而最底下,也就是tutor的第一条微博竟然是很多年前!

20xx年1月24日01:22

微博内容:

“受刑者:吕冰,判决:火刑。”

看这些微博的发布日期,tutor它预知了所有时间的发生。

这时,微博有了提示,老白刷新网页,

就在前一秒,tutor发了一条新微博:

点赞0,转发0,

微博内容:

“受刑者:王子轩,判决:砍头。”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从2012年到现在,我看的剧少得可怜,很多英美剧都没追了。

英剧只看了夏洛克和黑镜子,美剧只看了权利的游戏和纸牌屋,日剧只看了……海贼王……

中文剧只看了……红色,(一集不落,两遍,不逊上边的任何一个。)

第86章chapter86

“诶?为什么tutor每条微博都是中午发……”甄暖才说完便意识到,“发布日期后边的具体时分是不是执行‘处罚’的日期啊。”

言焓也看出来了:“是。郑教授那条发于14号12:19,他死于12月19号;王子轩的第一条发于21号12:25,他12月25号骨折。”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最后一条,时分是01:22,吕冰死于1月22日,9年前的腊八节啊。

“但是,”老白提出质疑,“游乐场那条发于20号12:25,照理说这四人应该死于12月25日才对;可黄晖是死于24日夜间。”

言焓:“这个暗示与其说是案发日期,不如说是截止日期。”

甄暖警觉道:“刚才说要杀王子轩的那条微博是什么时分……”

言焓接话:“12:31,也就是在31号之前。”

众人紧锁眉头,这是在向警方挑战吗?

怎么会有人预测到郑容和程放的死亡?或者不是预测,是策划?

谭哥:“之前‘导师tutor’的关注度不够大,从粉丝留言来看,多半说‘神预测’,还有人问是不是通灵。大部分人都是猎奇心理,把tutor当做一个巧合和意外。

但由于申洪鹰身份特殊,有些媒体开始关注了。”

“华盛现在情况怎么样?”

“还没有公开申洪鹰死亡的消息。所以微博博主tutor暂时还没有影响力。”

“但如果王子轩真的没活过新年,他就会大火了。”言焓接过话头。

“王子轩现在在医院里?”

“对。”谭哥说,“我们发现了这个微博,就不能装作不知道,所以派了人在医院里守着。”

言焓“嗯”一声:“你们几个尽快把门缝下塞方糖的人揪出来。”

……

散了会去吃午饭,言焓和裴队说着话,走出会议室时瞥甄暖一眼,甄暖见了,小尾巴一般追随上去,并不作声。

老白经过,调侃:“裴队,再缠着言队讲话,小猫儿要挠你了。”

裴队哈哈大笑:“我先走,我先走。”

言焓回头看甄暖被调侃得窘愣窘愣的脸,瞪着大眼睛,脸颊红羞羞的,直摆手:“没有啊。”

他稍稍倾身,小指头勾住她的手心,把她拉到跟前来。

她手心痒痒,轻轻挣开:“工作时要注意影响。”

“好,注意形象。”他笑,松开她。

她因刚才老白的玩笑有些困窘,他便找话:“为什么说王子轩的伤不严重呢?”

“啊,这个啊。”她抬起头来,认真道,“骨骺分离……”她用了近十分钟给他解释。

言焓插着兜边走边听,居然耐性很好。

她叽叽咕咕讲了一堆专业词汇,偶尔还伸手比划。他唇角噙着闲适的笑容,时不时拎一下她的肩膀,勾一下她的背,避免她和来往的人撞上,又指引她出入电梯。

偶尔她因他的触碰懵一下,卡一下壳。他便“善意”地提醒:“刚说到骨裂了。”

她“哦”一声,细细小小的声音继续讲述。

讲完了,她抿抿唇:“我是不是讲得太复杂了?”

他轻笑:“我认为刚刚好。”

到餐厅,两人端了餐盘对坐。

甄暖想起鞣尸,问:“那一块块的都是夏天是吗?之前大家以为发现了阿时……我……还是说阿时吧。她的两批骨头和组织。第一批是一根肋骨和碎肉,这其实是我吧。”

言焓眉心紧了紧,“嗯”一声。

甄暖看看四周,小手凑过去摸摸他的手背,小声哄:“不疼不疼,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他哭笑不得。

“而后来第二批发现的颈椎什么的,那个才是夏天。这次找到鞣尸,刚好和第二批一起,全部凑齐了。”

甄暖说到这儿,有些难受,“她好可怜。从小被人偷走,给t计划做事,最后还被他们害死。”

言焓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些事彻底查清楚。”

甄暖用力点点头:“我相信你。”说完又道,“那个tutor,他很可能是吕冰的死脱不了关系。我比较介意的是,他说给吕冰的处罚是火刑。但我检查过鞣尸啊,没有火烧过诶,他是被割了喉咙,然后扔进腐蚀性液体里。”

甄暖蹙眉思索着,无意识地往嘴里舀羹汤。

言焓瞧她半刻,忍不住笑:“你倒越来越像个法医了。”

“诶?”

“聊这些,也吃得下饭。”

“难道我还要注意形象?”她瘪瘪嘴,想了想,“我们单位男多女少,女生干什么都是一朵花儿。”

言焓笑容渐渐放大,露出白白的牙齿。

她竟学会玩笑了。只不过她性子腼腆,说了后,他没什么异样,她倒先脸红不好意思。

甄暖又说:“我这不算什么。在美国实习时,有一个叫伊娃的病理学家,她吃的东西都和解剖器官放在一个冰箱里。”

言焓再度笑出了声,漂亮的桃花眼里眸光闪闪,问:“这算是公物私用吗?”

“公物私用?亏你的重点在这里。果然是boss,想法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

……

下午,甄暖要去医院给王子轩做伤情鉴定。

但她想了想,觉得王子轩很可能本身就是这场意外的知情者,在与王子轩交涉前,她最好去看看现场,不然遇上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她会措手不及。

看守所内,王子轩滚落的楼梯间很普通,没什么异样。

甄暖想根据伤情图片模拟出他坠楼时的过程,便找来也在这处看守所的章翔,他和王子轩体型差不多。

但章翔不太情愿,也不愿和她交流说话。甄暖并不介意,让他在台阶上扶手边站了几个位置比了一下,心里大致清楚后就放他走了。

他被带走前,甄暖忽然问:“王子轩在看守所里有没有欺负你?”

他脸色变了变,一言不发地离开。

……

去到医院,甄暖同医生就王子轩的伤情交流之后,对医生的诊断没有疑义。

她谢过医生,去病房看王子轩。

甄暖进去病房,一抬头就猛地愣了一下。王子轩脱得光溜溜的,平躺在床上。

她莫名其妙,问:“你这是干什么?”

王子轩原想看她害羞恼怒,或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没想她反应平淡,仿佛他的身体就是砧板上的一坨肉,丝毫不会让她耳热心跳或联想到性含义。

他不知,甄暖脑回路不太正常。

虽然平时男人一靠近她就心慌慌,可此刻她是带着检查的任务来的。在她眼里,他是一具待检查的躯体。面对她看了无数次的人体,她没想太多。

她古怪地斜眼看他。

“你不是法医,来给我检验的吗?来看我的伤口啊!”他身子舒展开,扬了扬脖子,用一种极其销。魂的声音呼唤,“来吧,用你的手来检查我的身体啊。”

这小子现在还不知道他成了tutor的砍头对象,不惊不恐,本色流露。

“……”

甄暖皱眉看他半秒,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的言外深意。

她不让自己显露半点尴尬,扬一下手里的病例和报告,走去远处:“我看过主治医生的检查报告,很详细,你没什么好看的了,把衣服穿起来。”

“好遗憾啊,”他盖上毯子,想了想,倒杯水殷勤地递给她,“法医小姐,请喝水。”

甄暖刚有些口渴,过去接过来,端到嘴边却又放下。

水不对。

她压抑着心里替所有受害者的不值,忍了忍:“你果然没有悔改。现在是在医院!”

王子轩被她拆穿,一点儿不也介意,色笑:“外面人来人往,不是更刺激吗?这里的小护士都很喜欢。”

病房外就有警察守着,他居然干这种事。

这个未成年的孩子长大了会是什么鬼样子?

甄暖恶心。

她忍了一口气,低头翻报告:“你被手推车撞下楼梯后,第二次从扶手上越过,坠落到下一折楼梯。”

“法医小姐,你是不是看过很多男人的身体?”

“扶手刚好与你的腰部等高。医生说你入院时,身体正面并没有挫伤,尤其是腹部和髋关节都没有。”

“法医小姐,你这么漂亮,给男人做检查的时候,他们会被你摸出反应来吗?”

“……”甄暖捏着文件夹的手指顿了一下,半晌后亮亮道,“都是死人。”

王子轩呛了一秒。

“从扶手上摔下去时,是背部朝外吧。你的后腰上有一道淤青,看形状应该是撞到楼梯扶手形成的。”她对他的伤痕一目了然,正判断还原他受伤时的情形。

王子轩一点儿不好奇她是怎么推测的,也一点儿不配合,继续问:

“法医小姐,你得到这份工作有没有走后门?刑警队的人,比如上次抱你的那个队长,是不是已经把你睡了?法医小姐,看你精神不好瘦瘦弱弱的样子,是不是他纵情过度,你每天工作完还得上他的床张开腿给他操,身体承受不了了。”

甄暖脑子轰地一下炸开。

他口中下流的话远远超出她的处理能力。她不受控制地想到言焓,他的脸,他身上的香味。她的脉搏不可自抑地猛突,在耳朵边激烈地搏动。

此刻王子轩的话带来的只有侮辱和恶心,让她反胃。这少年是个恶魔,他简直把一切女人当妓。女和玩物来看。

她盯着手里的报告,几乎要把手指捏碎。

她用理智克制着,告诉自己不能表现出愤怒,那会让这种人更加得意嚣张。

终于,

她抬眸看他一眼,有些不屑:“我的事,和你有关系?”

她并不否认的回答反而让王子轩没了逗弄她的快。感。

她阖上手中的文件夹,起身离开,一刻也不想和这个龌龊的人待在一起。

可甄暖发现他有点儿不对劲。

他盯着她看,嘴角含着奇怪的笑,眼神迷离不怀好意,满脸潮红,嘴里一直呢喃:“法医小姐,法医小姐……”

甄暖快步往外走,经过床边却赫然发现,刚才有毯子挡着,可到了这边,王子轩根本没有遮盖物。

一瞬间,甄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他竟然看着她的脸,当着她的面,疯狂□□着自。慰!

少年全身的皮肤在发红,喘着气:“法医小姐,我看见你和他们np了,我也要进入。法医小姐,你的身体好美,法医小姐,你的乳……”

甄暖恶心又耻辱,出去狠狠摔上门。门口一排便衣刑警和特警莫名其妙。

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冲到电梯间等电梯,越想越气,越想越恨。

一想到那个混蛋幻想着她的样子做那种事,她满身愤怒和羞辱上下奔涌,却无处发泄。

“叮咚”一声,面前的电梯打开。

言焓一出电梯就看到她这幅悲愤得摧枯拉朽几乎要内伤的样子,纳闷地皱了眉:“怎么了?”

“没事。”她扎着脑袋往电梯里冲。

他手一勾,捏住她的手臂把她扯回来。

她别着头,脸上又红又白,本来只是生气,可他一来,她便觉万分委屈,带了哭音:“没事……”

“王子轩?”他语气微凉。

她咬唇颤抖,不吭声。

言焓把一路推搡挣扎的她拖去楼梯间,问:“怎么回事?”

回头一看,他愣了。

她哭了,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就那么流泪。

之前她虽是拼命想忍,却因他的询问而破功,心酸不已,委屈悲愤的眼泪一股脑儿全涌出来。

言焓眼瞳深敛,松开她:“我去问他。”

“你别问。”

甄暖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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