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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洛城驸马-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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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文不必拘谨,我能从众多科考生中选出一个连续落榜三年的你作为我驸马府的门生,就定然相信你有过人之处”

    “多谢驸马赏识之恩,既然这样,仲文就直言不讳了,当今皇上素来行事作风严谨,很多事情都不简于其表面,这件事情想必也不例外,事出必有因,至于因起于谁,驸马肯定比学生更加清楚”仲文诚恳道出自己的看法。

    “如此荒唐的行为,舍她其谁”幕青衣深叹一声,气从心来。

    “驸马不必太动气,想必那人也属无心之过,好心办了坏事罢了”仲文劝慰道。

    “算了,你先下去吧”既已发生之事,幕青衣也不想再深究下去了,想也知道,对于这次告示,百姓肯定议论纷纷,各地官员也会争相效仿,自己好不容易打下的根基,就这样被她简单一拳击成碎片,幕青衣深感头痛。

    那一夜,‘梁溪阁’上怪声四起,驸马府墙沿上却空无一物,公主满心欢喜想要邀功,而驸马却一肚子怨气难言,早早更衣躺下。

    唯一相同的就是两人都是彻夜未眠。

    晨起早朝,驸马当众奏请将几位受赏官员调入边境任职,名义上职位高升,为国效力,实际上边境怎能比的上宁都的繁华?皇上对于幕青衣的做法心知肚明,也就很快便允了。

    下朝走出殿外,公主很早就等在那里,见幕青衣走过来,就扬起头装作生气不去看他。

    谁知幕青衣径直从她身边经过,视若无人。

    “喂,姓幕的——”公主在幕青衣身后叫到,幕青衣恍若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等等!”公主追上去伸开手臂拦住他,生气的问道,“幕青衣,你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昨晚聋了,今早又瞎了么?”

    幕青衣转过脸来,看向宁天灵,“你还好意思问我是怎么回事?地方官员受赏一事又是怎么回事?”

    “受赏?”宁天灵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哦,你说的是上奏你福泽万民的几位官员?是我让父王赏的他们呀,这又怎么了?有人说你好你还不开心?”

    “开心?”幕青衣背着手目光严峻的走向宁天灵,冷冽的气息,一步一步的将她逼至后退。

    “幕青衣,到底出了什么事?”宁天灵从幕青衣的眼中读出,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怎么回事?”幕青衣低下头,靠近宁天灵,声音依旧冷淡如冰,“这次,你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我幕青衣不过是一个好大喜功,攀龙附凤,贪权弄势,喜人夸赞的小人,你满意了吧?”

    “怎,怎么会这样?”宁天灵深感事情的严重性,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看着幕青衣拂袖而去。

第30章 强抢如若溪() 
驸马走后,公主跑到殿内,伏在皇上腿上哭了良久,皇帝的龙袍都湿了一层,只得佯怒道,“来人!去把那幕青衣给朕抓回来,重打七十大板,看他还敢不敢惹公主生气”

    “父王,你抓他干嘛?”公主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一边哽咽一边说,“又不是他的错”,说完又难过的哭了起来。

    “不是他错,那是谁错了?”皇上故意拖长声调,想让公主意识到自己的草率酿成的后果。

    “是父王的错”公主出其不意的回了句,“您肯定早就知道会是这样,还故意让我犯错”

    “哈哈···”皇上大笑了几声,抚了抚公主的背道,“好好好,算是父王的错,父王本也只是想借机试探一下驸马的为人,看他能否担的起重任,没想却委屈了灵儿”

    公主听到皇上坦白讲出了缘由,就更加委屈了,哭声绕梁,眼泪如流水般哗哗躺下,皇上立即心疼起来,连忙扶起公主。一旁的伏公公立即递上帕子,皇上一边细心的为公主擦拭泪水,一边正色劝道,“好了好了,这件事父王会跟驸马解释清楚的,况且受赏官员已经明升暗降,局势已被驸马扭转,构不成多大的影响”

    “父王真的会去解释?”公主从皇上手上取过帕子。

    “当然,父王什么时候骗过你?后日就是‘狩猎大典’,朕已经派人给驸马制了一套狩猎服,到时候,朕给你们言和”皇上坚定的语气才让公主稍稍平静了下来。

    皇族的‘狩猎大典’办的极为隆重,除了四皇子、五皇子和八皇子外,其余人都悉数到场,就连平时深居简出的十九皇子也出来在队伍里,近数百人的‘旗队’和‘鼓队’走在最前方,紧随其后的‘千士骑’,再后面是高骑骏马的十六个皇子,皇子身后便是庄重威严的‘金銮御驾’,最后面是万人护卫军,庞大的队伍声势浩荡的穿过街市,数以万计百姓伏跪道路两边相迎相送。

    公主坐在銮驾中拨开珠帘往外四处张望,皇帝摸了摸胡须笑道,“灵儿,朕已经派人通传了驸马,让他直接从驸马府出发,赶至狩猎场,这会儿应该上路了”

    “我又不是在找他,我是在看两边的百姓”公主狡辩着,并扭过头去佯装起兴奋跟老百姓挥手致意。

    驸马府内,幕青衣刚刚换上昨日宫内送来的紫金祥云锦衣,独孤烟又取来一只羊脂玉发簪为其束好发,一身贵气搭配上她的云淡风轻,更加显得超凡脱俗,星河可比。

    幕青衣抬手接过丫鬟送来的银色镂空玉带,刚要系上,就被独孤烟夺了去,“我来吧”,独孤烟柔声说。幕青衣也不多语,木然的伸开双臂,任独孤烟手持玉带从她腰间揽过。

    “好啦,大功告成”独孤烟收回双臂拍了拍掌,不经意间抬头望见幕青衣的脸,两人竟近如咫尺,幕青衣那修长的睫毛与完美的轮廓形成了诱惑的弧度,让她不禁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那双眼中清淡的闪烁着一种让人想触却触不到的东西。

    幕青衣穿戴好一切,正待出门时,小李子从外面飞奔了回来,灌满汗水的额头下,是一张惊慌失措的脸。

    “不好了,驸马!”小李子大叫道。

    幕青衣见他脚上的鞋都跑掉了一只,深感事情的严重性,立即问道,“怎么了?”

    “如姑娘被秉梁带走了”小李子顾不上喘气,瞪大眼睛,一口道出。

    幕青衣心中一紧,赶紧追问,“我不是让你派人保护她么?”

    “秉梁是左相之子,他要强行带走一个人,我们想拦也拦不住呀,而且我们派去的人都被打成了重伤”小李子想起当时的情景,仍旧是脊背发凉,北山和北海两兄弟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现在恐怕都已经一命呜呼了。

    “带我前去!”幕青衣快步跨出驸马府。

    ‘凤鸣楼’内依旧是歌舞升平,热闹非凡,就像没有任何事发生过一般,就连门口刚刚打斗过的现场也被整理的干干净净,不见一丝搏斗痕迹,小李子甚至都怀疑刚才的一切是不是在这里发生的。唯独不同的是平日里八面玲珑的老鸨金凤凰没在大堂内招呼客人。

    幕青衣走了进去,径直上楼,在楼道角落里看到小翠埋头蹲在那里。

    “小翠,你家小姐现在哪里?”幕青衣急急问道。

    小翠抬起头,满脸泪水,神情恍惚的说,“小姐,小姐,她被秉公子带走了”

    “他们在哪里?”幕青衣皱紧眉头。

    “我,我不知道,金妈妈不让我去找”小翠这才认出幕青衣的脸,像是看到了一颗救命稻草一样扑身过来抱住幕青衣的双腿,“洛公子,你一定要救救小姐,求求你,求求你···”

    “那你告诉我,金凤凰在哪里?”幕青衣咬牙道。

    “她跟虎哥,还有相府中的人都在那里面”小翠指着隔着木梯正对面的一个房间。

    幕青衣快步前去,走到门前听到金凤凰的声音传来,“尤大人此言差矣,如若溪虽然只是一名歌妓,可也从来卖艺不卖身,况且在这宁都谁不知道我们‘凤鸣楼’头牌花魁的身价是无价的!你们区区这点银子就像打发我们,不如去施舍乞丐算了!”金凤凰拖长腔调说。

    “哈哈哈哈···”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刺耳的传了出来,“不愧是‘凤鸣楼’的老鸨,就连这万两黄金也不看在眼里呀,好,那你开个价吧,只要钱能够解决的,对我们秉公子来说,那都不是问题”

    “这可不是价格的问题——”金凤凰还未说完,就被中年男子阻断了,“金妈妈可要想好了,你是个聪明人,肯坐下来谈,就说明有余地,不要把路给阻死了,到时候你什么都得不到,就算我们公子现在把如若溪还给你,说不定还不值这一万两了”

    金凤凰沉默了一会儿,直截了当道,“一口价,十万两!”

    “砰”的一声,门应声而倒,门框尽裂。

    一屋子七八个正围桌商谈之人惊吓的转过头来,幕青衣紧紧的盯着金凤凰,只眨眼时间,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幕青衣已扣住金凤凰的颈项,“说,如若溪被带到了哪里?”

    “我,我不知道啊”老鸨惊的七魂少了六魄,颤抖的指向对面坐着的相貌如鼠的中年男子,推卸道“他,他们知道”。

    幕青衣扭过脸,一掌拍在桌上,桌子瞬间四分五裂坍塌下去,尤洪吓的不得动弹,幕青衣沉声道,“他们,在哪里?”

    “你,你是谁?凭,凭什么多管闲事,你可知道我们家公子——”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幕青衣伸手按住尤洪的肩膀,尤洪的脸上立马变了形状,他只是一个普通书生,怎能受得住经气灌顶。

    “说还是不说?”幕青衣咬牙道。

    “我···不···”尤洪死撑道,就连气息都开始颤抖。

    “那你就先到地府为你的主子占个位置”幕青衣说完便真的加大了气力。

    “我···我说···”尤洪再也撑不下去,他的左膀似乎已经废掉,痛到失去知觉。

    幕青衣渐渐收力,目光紧盯尤洪,尤洪废然歪靠在椅背上,再也无心多想,幕青衣那双充满杀气的双眼有着不可言喻的震慑力,让人觉得恐怖到骨髓之中。

    “他们,在,‘香—悦—楼’”尤洪一字一字说完后,颓然晕死过去。

    这边,狩猎场中,众人已等候多时,还未见皇上从御驾中出来,不禁面面相觑。

    “皇上”伏公公走到珠帘边轻声禀报,“驸马尚未到来,要不—”

    “等”皇上厚沉的声音打断他,之后闭起眼睛静坐起来。

第31章 我唯一没有骗过的人就是你() 
幕青衣赶到‘香悦楼’,这里显然已被包场,门外几个粗莽大汉手持宽刀抱臂而立。

    见幕青衣面带杀气出现在楼前,几个大汉立马围了上来,幕青衣一皱眉,一招‘寒封掌’便冰封住正面迎来的两人,其他人发觉来者功力不凡,纷纷拔刀相向,幕青衣以刀借刀,拨过一人刺过来的宽刀推向另一人的手臂,那人立即嗷叫一声倒地捂住血流不止的臂膀···

    正在打斗之中,幕青衣忽然听到楼上传来如若溪的惊叫声,立即一掌‘九层天’,用内力震飞围在身边的杀手,自己凌空而起,飞到二楼木栏旁,一脚踢开窗户,直接闯入。

    屋子内,幕青衣第一次见到这个叫做秉梁的无耻小人,此刻他正光着膀子强行撕扯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如若溪的衣服,男人色心一起,纵使是千军万马在眼前厮杀,他也浑然不知。

    “住手!”幕青衣呵住。

    秉梁惊讶的回过头去,看到屋子里不知何时站出来一个人,顿时心中一紧,指着幕青衣道,“你,你是谁啊?”

    “我是谁不用你管,你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草菅人命,想必你也是不想活了”幕青衣怒视道。

    “呵!”秉梁肆意的笑了起来,指着自己道,“强抢民女?草菅人命?你知道我是谁么?”,见幕青衣无动于衷,他接着说,“我是当今左相秉之赋的独子,是当今贵妃的侄子,更是当今三皇子的表亲”

    “那又如何?”幕青衣清目一回,“难道这样就可以狗仗人势?如果你还想活,现在滚出去,之后三日内到官府自首,我暂且留你性命”

    “我自首?我看你真是个疯子!大爷没时间在这跟你胡扯,等大爷办了正事再找你算账,如果你小子今天想跟本大爷学学‘御床术’,那算你有眼福了”,秉梁回过头看蜷曲在床角抱住被子的如若溪,贼心又起,搓着手往床边走来,“宝贝,我来了!”

    “混账!”幕青衣赫然发怒,使用‘千步移’,快速挡在了床面前,然后提气,一掌打向面前的秉梁,秉梁在还未反应过来时,已被震出了窗口,随后就是一声尖叫。

    楼下传来一阵慌乱,叫声,喊声,千交万杂。

    幕青衣坐到床边,解下自己的风衣,试图披到如若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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