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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洛城驸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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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认什么?”幕青衣还未从悲伤的思绪中抽离出来,被这断章的一问问的有些迷糊。

    “承认你跟独孤烟的奸情呀,你们昨晚——”宁天灵依旧纠结着。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幕青衣气愤的打断她的话。

    “什么?”宁天灵不解,“你们私通跟我有什么关系?”

    “呵!”幕青衣轻嘲一声,无语的看着宁天灵,愤然道,“公主,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的到只见一次面就拜师学艺,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认识不到一天就产生奸情,偷着私通,你宁天灵可以连面都没见就跟人搂抱遨游皇城上空,不代表我幕青衣也可以!”

    “遨游皇城?”宁天灵张大嘴巴,瞪着眼睛,吃惊的抓住幕青衣的衣袖,“你怎么知道我跟师父?你跟踪我?”

    “我没那么无聊”幕青衣甩开宁天灵的手。

    “那你——”

    “原来你们在这里呀,出去吃早饭吧”,独孤烟跑了进来,扰断了她们的争吵。

    “你从哪里进来的?”面对独孤烟的突然出现,宁天灵的思绪又被转移到当下。

    “当然是从门外进来,难不成我是从地缝里钻出来的”独孤烟不屑的说道。

    “你昨晚出去过,你去哪里了?”宁天灵走到独孤烟面前,她的性格硬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去茅厕了,也要跟你禀报么?”独孤烟扬着眉冷哼一声。

    “可是你用熏香迷晕了我,你怎么解释?”

    “那是用来安眠的香料,你自己贪睡还赖到别人身上”

    “我明明——”

    “明明什么?明明就是你贪睡,还疑神疑鬼,你是不是怀疑我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勾引你们家姓幕的?嗯?”独孤烟朝宁天灵挤了挤眼睛,每次戏弄她都让她觉得痛快。直到多年之后,一切谜底解开,独孤烟都不曾明白,本是同根生,为何她和宁天灵的命运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宁天灵最受不了别人故意激怒她,这是她致命的缺陷,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看着宁天灵和独孤烟的横眉冷对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幕青衣终于开口,“去吃饭”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独孤烟的态度瞬间改变,刚刚还想一洗前耻的她,此时已无心恋战,温顺的回了幕青衣一句,“好啊”,便拉着幕青衣的手臂走了出去。

    “幕公子,您先吃,我上去扶我师父下来”,独孤烟为幕青衣盛好清粥,然后跑上楼去。

    宁天灵看了看独孤烟的背影,又看了看幕青衣轻启勺羹,撇了撇嘴,心想,他俩之间没问题,鬼都不信,我一定要查个究竟!

    四人用完早饭后,独孤烟与婉玲珑上楼收拾行李准备出发,宁天灵坐在桌前翘着腿等候,今天的任务是务必要赶回王宫。

    “你就准备这样回去?”幕青衣抱手站在房门边扫了一眼坐在桌前的宁天灵。

    “嗯?”宁天灵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幕青衣迟疑了片刻,还是走过去拉起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

    “你干什么?”宁天灵拿起随身佩剑挡在胸前,“光天化日——”

    “知道光天化日你也好意思胡思乱想”幕青衣伸手按住宁天灵的肩膀,带她坐到镜子前面,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宁天灵恍然大悟,懊悔道,“我就说应该带小云出来”

    她怎么遇到什么事情都有一堆的借口?幕青衣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将桌上的木梳扔到她面前,背过身去。

    宁天灵捡起木梳,折腾了一阵,最终还是将木梳扔到桌上,“不梳了!”,折腾的她胳膊都酸了,居然编不好一个辫子,反而越来越乱,现在的她,像极了一头刚跟老虎打完架的狮子。

    幕青衣终于叹出声,一手拂起桌上的木梳,扯下宁天灵头上的发簪,细心的将枯叶拣去,用梳子一点点把乱发理顺,之后再盘于头顶,用发钗固定住。幕青衣不会编辫子,他们洛城人活的洒脱自然,不喜将头发编起,女子婚嫁之前一般将头发披散,婚嫁之后便将发丝盘起。

    宁天灵木木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任由幕青衣为她梳妆,幕青衣的手指轻柔的在她的发丝间穿过,她感觉整颗心都暖了起来。

    桌上的铜镜被擦拭的干干净净,宁天灵取过铜镜,透过镜子窥视着身后幕青衣的脸,她不明白身后的这个人到底还有多少她不认识的面孔,冷漠的、孤傲的、呆板的、霸道的、忧伤的、温柔的,每一面的影像都通过手指摩擦发丝的温度,传达到了她心底。这一刻,她真的希望镜中的自己也如木雕上的女孩,拥有一张恬静美丽的脸庞。

    盘好发髻,幕青衣放下梳子,轻轻的问了句,“如何?”

    “哦”宁天灵迅速收回从铜镜中偷窥的目光,转而看向镜中的自己,秀发轻挽,玉簪斜插,清秀典雅。

    “姓幕的,你说是你梳妆的功夫好呢?还是本公主本来底子就不赖?”宁天灵起身转而面向幕青衣,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调笑着问。

    “随你怎么想”幕青衣盯着宁天灵搭在她肩上的手臂,不自然的回了句。

    “姓幕的”宁天灵轻唤一声,然后顿住,往前走上一步,幕青衣别了一下身子想要拉开距离,鬼知道她又要闹哪一出。

    看到镜中焕然一新的自己,宁天灵突然来了兴致,想要戏弄一下幕青衣,便踮起脚尖在幕青衣耳边轻轻问道,“你为什么连为女人梳妆都这么厉害?”。

    温热的气息触到幕青衣的颈上,幕青衣的睫毛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流露出一丝心慌,回答道,“小时候我母后常这样为我梳妆,在我们家乡,婚嫁前女子多披发至肩,婚嫁后头发盘起”

    “你母后也这样为你梳妆?”

    “我母后就我一个儿子,当做女儿养是正常的”幕青衣急忙解释道。

    “哦,我还以为”宁天灵释然。

    “你以为什么?”幕青衣赶紧问。

    “我还以为你阅女无数呢”宁天灵调笑着说,好像突然间又从幕青衣的话中琢磨出什么,颇为不满的问,“那你为什么要给我盘发?按照你家乡的习惯,我应该披发才对”

    “你已经嫁了!”,幕青衣扔下这句话转身拉开门走出去。

第19章 真正的幸福() 
快马加鞭的赶路,傍晚时分回到驸马府,辰明奉旨在府外静候。

    看到辰明前来,幕青衣便放心将婉玲珑与公主交于他护送回宫,自己借口有伤在身,留在驸马府修养,暂不进宫,独孤烟,也只能暂时安置在驸马府中。

    至于昨夜的事情,自此无人提起,也就很快被人淡忘,只是偶尔独孤烟会把那段记忆从脑子里调出来回想一下,顺便思索幕青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辰明将婉玲珑送到后殿觐见,之后再将公主送往公主府。

    一路二人都不曾开口说话,到了公主府,公主说,“你回去复命吧,我进去了”

    “公主——”辰明终于开口。

    “嗯?什么事?”公主停住脚步,回头看向辰明,风吹着他棱廓分明的脸,几根吹散的头发在额头前拂动,他低着头,眼神依旧犹豫,今日是月圆,月光将他倒映在地上的身影拖的短短的,显得十分的孤寂和清凉。公主想起三年前,边关传开沈晟轩将军战死的消息,他担心她难过,总是在深夜时穿起夜行衣,戴上面纱,继续像沈将军在朝的时候一样,每日送来她最喜欢的山荷花放在公主府门前再悄然离去,这一送就是一年多,起初她以为沈将军没死,派人在公主府外埋伏了大半年也没发现沈将军的身影,直到有一天,她冒险从屋顶上跳下来,才逼的他现身救了她,她也是趁他接住她的瞬间摘下了他的面罩,认出了他就是父王的第一御前护卫。

    本以为往事如烟,可是回想起那些过往,却历历在目,清晰的不能再清晰。

    她想起自她出嫁那天起,她便没有再跟他好好说过话,那时她恨他,恨他懦弱,恨他犹豫,恨他没有担当。她记得她对她父王说,“如果随便选一个嫁了,我宁愿选择辰明哥哥,也不选择一个根本就不认识的人”,而皇上的态度也异常坚决,他笃信的说,“灵儿,你要相信父王,父王何时骗过你,父王给你选的驸马一定是最好的,无论是沈晟轩还是叶辰明,他们都配不上我的女儿,你对他们的感情也绝对不是爱”

    “或许父王是对的”公主抬起头,有些释然的说了句。

    “对不起,公主,我知道你恨我”辰明的声音有些低沉,他想说的话,从来就无从开口,他们的身份悬殊的太过遥远。

    “辰明哥哥”公主轻唤,辰明惊愕的抬起头,这段时间以来,他第一次听到她这样唤他。

    公主看到他的表情,轻轻的笑了笑,她拉着辰明的手臂,与他一起坐到旁边的台阶上,“我原先以为我会一直恨你的,其实不是这样的,我现在才明白,恨是需要爱去支撑的,我虽然贵为公主,可是我一直都是一个很简单的人,简单到只有一份爱,只能给到一个人,所以就算是恨,我也只能恨那个让我付出爱的人”

    “公主——”辰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在说气话么?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不是的,辰明哥哥,你误会了”公主拍了拍他的手臂以示安慰,之后转开话题,笑着往上指了指屋顶,“你还记得那天我扯下你面纱的情景么?”

    “当然记得”辰明开始回想,“那天我正准备送山荷花,我躲在对面的树丛中,想找人少的机会将山荷花送过去,但是突然看到你踉踉跄跄的爬到屋顶,丫鬟太监们都在下面急的大叫,你却突然往下跳去,我来不及多想,就赶紧飞过去接住了你,不料却被你揭下了面纱,我不知道要怎样去面对你,把你放下之后就赶紧跑,你却在后面喊‘笨蛋,你已经糟蹋了几百株山荷花,你把山荷花折断送来,不是很快就死了么?’”

    “呵呵”公主轻轻的笑了起来,“你当时还停下来愣住了,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送花的不再是晟轩,因为他是爱花之人,他送来的山荷花都是从根拔起,带着泥土,我都命人把它们栽在了面前的这一大片花园里,而你送的山荷花,都是从中间折断的,我只能养在瓶子里”

    “是啊,所以在公主心中,我始终比不上沈将军,即使我为皇上立下汗马功劳,成为第一御前护卫,我还是无法取代沈将军在公主心中的地位,就像公主手中的佩剑一样,三年了,也不曾离身,也正因为如此,我始终不敢开口,我不开口并非因为我贪生怕死,而是我觉得死亡会让一切凝结成永恒,只要我活着,我便无法取代沈将军在公主心目中的位置”,辰明惆怅的说道,说完终于长叹一声,这些话憋在他心里许多年了,甚至他比沈晟轩更早喜欢上公主,八岁那年他以童子兵身份进宫,看到大皇子在欺负十九皇子,抢了十九皇子的玉镯,一个小女孩捧着一捧百合花从花丛后面走了出来,看到大皇子手上的玉镯,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手上的花全部散落到了大皇子的身上,只见她跑过去跟十九皇子说,“天游哥哥,昨天我不小心将你的玉镯上面粘上了鹤顶红,那玉镯咱们不要了,会烂皮肤的”,之后大皇子手上脸上便开始痒了起来,大皇子惊吓的将玉镯扔回十九皇子的手上,尖叫着往御医阁跑去,事后才知道是她手上的那一盆百合花花粉导致大皇子过敏的。从那开始,他便喜欢上那个小女孩,直到她长大。

    他看着她长大,也陪着她长大,从粉嫩可人到亭亭玉立,虽然一直都是远远的观望,可是他觉得很满足,直到王侯将相请求赐婚被拒,最后他看着那个叫做沈晟轩的年轻将军每天一株山荷花,慢慢走进来她的视线,从那时开始,他便开始无休止的心疼不安,他知道他要失去她了。

    老天眷爱,随着沈将军的出事,他终于走进了她的视线,可是事情远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那日皇上批阅奏折,突然问他,“辰明,你跟沈晟轩相比,如何?”,他跪地回答,“沈将军战功赫赫,奴才不敢与之相比”。“好”皇上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看向殿下的他,“那你知道沈晟轩为何阵亡么?”“被敌军偷袭,寡不敌众”辰明答道。“那为何苏将军安然无恙的活着回来了?”皇上目光如炬,辰明的心顿时沉了下来,恍然的瘫坐到地上。皇上继续拾起笔墨,低头说道,“朕要给灵儿找最好的驸马,年轻人血气方刚,都不怕死,其实死又有何惧,活着才是最艰难的,朕要你好好的活着,好好的保护朕,保护灵儿”

    公主听着辰明哽咽的话语,觉得有些伤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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