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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洛城驸马-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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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计划好一切,而我们就像他的棋子,自然而然的在他的设定中行走,为他的目标扫除一切障碍,就像他当年逼父斩兄一样”

    “哼

    !只可惜他算对了过程,却不一定能算对结局”独孤烟哼笑一声,“总之我一定不会让他得逞,我要让他尝尝被最亲近,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觉!”独孤烟将手中的蟾食捏碎,用力的洒到缸中。

    幕青衣看着独孤烟激烈的情绪变化,心中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决定试探一番。

    于是就在独孤烟转身经过他身边之际,他突然一把将其拉住,抱进怀里。

    “你干什么?”独孤烟惊讶的侧脸看向幕青衣,这一举动着实让她没有想到。

    幕青衣是从后面搂住独孤烟,轻松的将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将脸颊凑到她的耳边,轻声挑逗,“最近你为我的事情到处奔波,又多次在紧要关头救我性命,我该如何答谢你呢?”

    “这不像我所认识的幕青衣”独孤烟将头偏到一边,有意的避开了他的贴近,同时故意讥讽道,“难道权力真的可以侵蚀一切?还是我至始至终都高估了你的意志?”

    “两者皆错”幕青衣释然一笑,松开了独孤烟,转身安心的拾起桌上的酒杯,仔细端详杯身,“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何也如此憎恨当今皇帝,现在我明白了,起码不是因为我”

    “原来你是在寻求心安”独孤烟朗声大笑,笑罢说道,“其实爱情对我来说早就不重要了,我要的是夺回我所失去的一切”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倘若宁天游成为新君,或许天下真的会因此而改变?”幕青衣凝住表情,认真思考犹豫起来。

    “别天真了!”独孤烟立即反驳道,“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幕青衣盯着独孤烟的侧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或许在这个女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远不止被爱情背叛那么简单,如果九皇子是婉玲珑的儿子,那么她真的只是徒弟而已吗?

    来不及一一查证的幕青衣,在获得实权的这段时间里,开始了三件事情的处理,第一,在民间颁布“释放俘虏制”,无论哪个国家的俘虏,都可恢复自由,他们与宁国人平起平坐,不可被打压歧视;第二,依据皇帝指令,让宁天游开始参与政事,用以缓和老皇帝的猜忌,同时也做为“释放俘虏制”的交换筹码;第三,发令将九皇子宁天赐调出京都,要求其保卫边疆。

    前两件事情在皇帝的协助下顺利完成,但在第三件事情的执行过程中遭到了宁天灵的强烈反对。

    “幕青衣,你不可以将我九哥调离京都!”宁天灵在众目睽睽之下闯入前殿,对着坐在帘后的幕青衣大声说道。

    幕青衣示意伏海将众臣散退。

    “这是你父王的意思”幕青衣在众人散去,殿门关闭之后,开腔说道。

    “你不要把什么都推到我父王身上,他老人家明明就已神志不清,只能任由你们摆布!”宁天灵冲到殿上,用力掀开珠帘。

    “若你不信,我说再多也是白费口舌”幕青衣头也没抬,继续批阅奏折。

    “幕青衣,一向自诩淡泊名利的你,在我朝还有几位皇子的情况下,已然坐到这大殿之上,你还要我如何相信你?”宁天灵激愤的说。

    “我很快就会还政十九皇子”幕青衣淡定的收好手中的奏折,抬头望向宁天灵。

    “十九皇子?”宁天灵讥笑着摇了摇头,“你明明比谁都清楚他自幼就无心恋位,你还把他当做傀儡,难道不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在你心里,我竟是如此卑劣之人

    !”幕青衣忍住怒气,放下笔墨,“没错,你说的对,我就是这样的人,可是如今你父王一切都听从于我,单凭一个你,又能够奈我何呢?”

    “是!我奈何不了你,我只是后悔当初将真心托付于你,引狼入室,如果将来大宁危在旦夕,我一定首当其冲与其共存亡!”宁天灵说完,扔下当初他赠与她的金钗便跑了出去。

    幕青衣看着掉落在地上折成两半的定情信物,想起当初他把金钗别在她头上的情景,一怒之下,将案上的奏折全部扫落在地。

    当晚皇城最高权位者幕青衣在‘承欢殿’大摆宴席,邀请一众大臣把酒言欢,赏歌鉴舞,一时间,宫中歌舞升平,众多年轻皇妃也都见风使舵,转而向当朝驸马谄媚献技。

    午夜时分,酒终人散,幕青衣禀退了所有想要留其身边伺候的人,一个人开始喝起闷酒,他坐在主席之上,看着整个殿中被风吹动的珠帘,倍感落寞。

    他以为一醉便可方休,可没想到自己愈喝变得愈加清醒,这时一只飞鸽又落到了他的跟前,他取下鸽子翅膀间的布条,看也没看便直接置于烛火之上,燃尽。

    他知道这些都是塔木公主和湘王的来信,意在催促他早日调兵,好来一个里应外合,一举推翻大宁长达数年的统治。

    可是在这种催促声中,他迟迟未有动兵,就像一支蓄势待发的弓箭,他让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可是自己却临阵松弛了下来。

    当所有人都认为他被权力所侵蚀的时候,一个声音如同午后的春风,清凉的吹进他的心里,将他从混乱和迷茫当中拉扯回来。

    “师父—”一袭白影走了进来,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眼神,没有虚无缥缈,不是幻境重生,她真实的走到了他的跟前,按住了他手中正往起抬的酒杯,“不要喝了,别勉强自己做不喜欢做的事情”

    “菲儿?”幕青衣愣了又楞,起初他动都不敢动的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之后缓缓抬起手臂,抚到她的脸上,仿佛担心这是幻觉,一碰即散一般。

    “是我,我知道你会想我,想我的时候你会难过,我不舍得留下你一个人难过,所以我回来陪你了”沈凌菲一如往常的将幕青衣的手掌贴到自己的脸上,她凄婉的笑着,窝在他的身边,倍感温暖。

    “你……”幕青衣突然哽咽,“安然无恙吗?”

    “‘青峰剑’暂时封锁了我体内的毒素,仲文为了替我解毒,在悬崖摘寻灵芝的时候掉落崖底,所以菲儿现在只有你了”

    师徒二人相依而坐,直到天明。

    次日幕青衣没有上朝,大臣们相视而笑,皆言驸马爷定是醉倒在了某位美人的温柔乡中。

    消息很快传到了公主府中,丫鬟们纷纷开始替公主打抱不平,只有宁天灵本人表面最为平静,她开始寻找亲信将她写给所有邦国的信件偷送出去。

    与此同时,在‘承欢殿’内,幕青衣坐于床头,目不转睛的凝望着已经安详入睡的小菲儿,彻夜未眠。

第140章 沈凌菲侍寝() 
沈凌菲的到来,分散了幕青衣绝大部分的精力,朝堂上的事情,他开始有意无意的交给宁天游去处理,他自己则带着沈凌菲开始各处的游山玩水,以前亏欠她的,他总想着趁老天还给机会,就多做一些弥补。

    于是他的纵容开始招来一些闲言碎语,有人说,驸马马上将立侧室了,这在大宁历史上算是开创先河了,也有人说,如果驸马登基,此女为后的可能性都是极大的。

    面对种种质疑,幕青衣几乎是从不澄清,他命人将自己的东西从公主府搬了出来,直接入住到了‘承欢殿’内,于是同时,沈凌菲也理所当然的住了进去。

    尽管外人对于他俩的关系津津乐道,幕青衣仍然愿意放纵沈凌菲去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比如她可以在御花园里赏歌练舞,也可以一时兴起跑至大殿牵起他的手将他带走,他从来都不生气,只是溺爱的笑笑,拍拍她的小脑袋,对她说,“好,一切依你”。

    她真的以为他可以一切都依她,所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沐浴完毕,换上软绵的薄纱,躺在了他的床上,从背后抱住他。

    “你说过一切依我,今晚我不想一个人,我想你陪我”沈凌菲将清香的玉体再一次贴到他的背上,然后将手探进他的衣服。

    “菲儿”黑暗中,幕青衣抓住了沈凌菲那双不安分的手,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坚定的看着她摇了摇头,“不可以”

    “为什么?难道你心里还有她的位置?你不是允诺要照顾我一辈子吗?”沈凌菲委屈的撅起了嘴。

    “跟别人无关,是你还小”幕青衣用力的揉了揉眉心的地方,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彷徨。

    “那等我长大了,你会娶我吗?”沈凌菲也从床上坐起,十分认真的问道。

    幕青衣扭头,看着她胸口前敞开的一大块□□,无奈的拾起床上的被子包裹到她的身上,抚着她柔顺的秀发道,“会的,等你长大了,如果你愿意,我就会娶你”

    “好,那你以后要听我的,要尽快发兵,跟塔木公主联手,一举拿下大宁,到时候天下就是我们的了!”沈凌菲兴奋的笑了起来。

    幕青衣的表情突然间凝住了,趁着黑夜不容察觉,他很快便调整过来,继而恢复正常。于是他将抚在沈凌菲秀发上的手悄悄的顺至头顶,最后扶她躺下,“外面天凉,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吧,我有一些奏章要找十九皇子商讨,天明之前恐怕不能回来,你先休息”

    幕青衣起身穿好衣服,回头看了一眼沈凌菲那张笑颜如花的脸,心情沉重的走了出去。

    当晚他换上黑衣,从‘梁溪阁’的后墙飞出,一刻不停的赶到了‘苍穹山’上,直到天明时分才从原路折回到了宫中

    。

    幕青衣在‘梁溪阁’中换下黑衣,顺便绕到宁天游的殿前,准备在上朝之前与他商榷好赋税一事,可是刚刚走到拐角处,就看到独孤烟从侧门走了出来,宁天游亲自帮她把服帽遮到头上,再将她送上轿子,伫立良久才回到殿内。

    幕青衣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出声叫他,而是转身离开,回到了‘承欢殿’。

    沈凌菲还没有起床,幕青衣换上朝服,吩咐丫鬟们不要叫醒她,等她睡醒后给她备好早膳即可。

    朝堂之上,幕青衣将赋税条例一项一项列了出来,因为快到年末,今年制定出来的条例下达到地方,便是直接关系到地方人民来年的生活。

    与往年不同,这次幕青衣要求来年对农民的赋税减至最低,甚至药农们会有国补,而商铺官绅的赋税则有所增加,同时他削减了庙宇的投建和支出,此例一定大臣们议论纷纷,可是无人敢站出反驳。

    幕青衣从帘后望了一眼坐在大殿左侧的辅政君宁天游,试声问道,“十九皇子觉得意下如何?”

    宁天游勾嘴微笑,似乎仍是神游不在状态,幕青衣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次提声,“辅政君觉得意下如何?”

    “啊?驸马是叫我吗?”宁天游紧张的回过头来,马上发现了自己方才的失态,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立即补充说道,“驸马所言极是,本王非常赞同,就这样定下来吧!”

    “是,臣等遵命!”大臣们齐声和道。

    “都商讨完了吗?可以散朝了吗?”宁天游兴奋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色期待的看向帘后,等待幕青衣发话。

    “散朝”幕青衣话声刚落,宁天游就飞身跑下了大殿,殊不知一直偷偷站在龙柱后的伏公公也随着人群撤了出去。

    幕青衣坐在帘后,居高临下,看着这金碧辉煌的空殿,终于体会到了在老皇帝的深邃的目光下,那份压抑的悲哀和无奈。

    果不其然,在幕青衣抚头休憩之时,十九王府的小德子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驸马爷,快去救救我家爷,他刚回宫就被皇上派人抓到‘养心殿’去了”。

    “怎么会这样?”幕青衣立即随小德子赶到了‘养心殿’。

    殿内一片狼藉,有破碎的盆碟,还有奏章、笔墨等散了一地,宁天游跪在地上,在他面前还有一滩鲜血,幕青衣上前定眼一看,地上竟然躺着一只白兔,可惜已被乱刀分肢。

    “你没事吧?”幕青衣低头询问宁天游。

    宁天游木木的看着身边惨死的白兔,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下滑。

    “父王这是为何?”幕青衣不解的看着躺在龙床上愤怒的喘着粗气的老皇帝。

    “玩物丧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皇帝一把夺过宫女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朝着宁天游的头上掷了过来。

    幕青衣立即出手想要将其推开,可是他执意跪地不动,任凭茶杯砸上他的额头,鲜血直流。

    “没用的东西,给朕滚出去!”老皇帝咬牙切齿的吼道。

    “赶紧去叫太医到殿中候着”幕青衣一边吩咐颤颤发抖的站在一旁的小德子,一边用力的扶起宁天游离开‘养心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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