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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官场桃花运-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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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朵进了沐浴间,楚天舒还是充满了好奇,走进了卧室看了看。

    里面的设施很简单,但非常的干净整齐,收拾得lang漫而又温馨,散发着闺房特有的气息。

    那是女孩子特有体香与香水味的混杂,让这一天闻惯了烟草与酒精味道的楚天舒感到特别的舒心。

    里面有一张大床,两边都摆放着一个床头柜,一个大大的壁柜,门开着,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自然少不了白云朵所说的不该动的贴身衣物。

    楚天舒下意识地走过去用手摁摁了那张大床,软绵绵的还富有弹性,脑子里幻想着要是搂着白云朵躺在这上面,身体的某个部分不免一阵兴奋。

    楚天舒被他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心跳急剧加速,他听到沐浴间里的水声停了,赶紧退了出来,在沙发旁坐下,低着头一本正经儿地整理新买的内衣和睡衣。

    沐浴间的门推开了。

    白云朵走了出来。

    她身穿白色的浴袍,长长的头发松散开来,随性地披落在肩上,脚下穿着棉布拖鞋,在浴袍下摆遮掩不住的地方,露出一大截漂亮的小腿。

    “该你了。”白云朵轻轻地一笑。

    尽管楚天舒极力想表现得正人君子一些,但白云朵刚刚沐浴后所带的香气扑鼻,眼睛躲躲闪闪欲拒还迎,还是忍不住在浴袍领口敞开的地方扫了一眼。他抓起内衣和睡衣,从沙上跳起来,向沐浴间跑去。

    等到楚天舒磨磨蹭蹭地洗完出来,大办公室里已经寂静无声。

    卧室的门敞开着。

    楚天舒轻手轻脚的走出来,坐在沙发上,侧耳听了听,却只能听见窗外汽车驶过的声音。

    “云朵,你睡了吗?”楚天舒试探着轻声问。

    没有回答。

    楚天舒故意弄出了一些声响,但卧室里依然没有动静。他站在沙发旁发了一会儿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蹑手蹑脚地朝卧室走去。

    白云朵睡了,而且是真睡着了,楚天舒能听得见她均匀的呼吸声。

    她侧卧在大床上,一条薄薄的羽绒被放在一旁,好像是还没来得及搭盖在身上。

    白云朵的一条胳膊弯曲着,枕着自己的脑袋,另一条胳膊垂在床边,冰清玉洁,像一截洗得玉白的莲藕,鲜嫩的润滑中似乎饱含了脆生生的水汁。

    她的脸被散落的头发挡着,随着她的呼吸,有几根头发在飘逸灵动,让这静止的画面中增添了几分动感。

    睡衣的领口处开着,可以很轻易的看见她微微地隆起的肩胛骨,还有一小片如凝脂般的肌肤。

    尽管睡衣是宽松的,但是,依然掩盖不住躺在床上的白云朵腰肢的玲珑,用目光也能探寻得出来,细细的,柔柔的,软软的,收束而内敛,像一个圆滑过渡的弧,恰到好处地凸显了她的臀部,小小的,翘翘的,紧紧的,很有张力和弹性。

    从臀部往下看过去,就是两条优美的腿,犹如一个缓坡顺势而下,在睡衣的包裹之下,挺拔而修长,因为交叉错落的叠放而产生了一种悦动的旋律。

    楚天舒欣赏这白云朵的睡姿,没有半杂乱的念头,只觉得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的精致、性感和可爱。

    连他自己都感觉奇怪,面对一个沉睡中的美丽躯体,像是在欣赏一幅艺术作品,心情亲切祥和,就是喜欢也是那么的自然与纯洁。

    楚天舒用目光来回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专注而又从容不迫。

    时间已是十一点,外面的vip贵宾们早已销声匿迹了,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微风拂过,温暖柔和。

    不知道为什么,楚天舒特别想看清楚白云朵睡着时的模样,他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撩起了她面前的几根头发。

    他看到了她光洁如玉的脸庞,两条弯弯细细的眉毛,像柳叶悄然落在了清澈的湖面上,眼睫毛又长又亮,在她的眼眶下,微微有些翘,更有意思的是,它们还在轻轻地颤动,像蝴蝶的羽翼在阳光下扇动。

    楚天舒将目光转移到她的嘴唇上。

    就在这时,她的嘴唇tian了tian,把正在聚神凝望的楚天舒吓了一跳。

第173章 野蛮征服() 
“天舒”白云朵嘴里轻轻地呼唤着,然后睫毛抖动了一下,眼睛慢慢地睁开了。

    她看见了他,秀美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有点嗔有点娇有点羞有点柔的样子。

    曾经有过好几个女孩子躺在他的身边,却从来没有谁用这么丰富的眼神看过他。

    刘春娜的眼神是直白的,郑小敏的眼神是漂浮的,冷雪的呢?楚天舒不知道,黑暗的山洞里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居然睡着了,是吗?”白云朵启动朱唇,嘴角上翘,似笑非笑。

    楚天舒砰然心动:原来她不想睡着,只怪自己洗澡磨蹭的时间太长了。

    “嗯,你一定是太累了。”楚天舒伸手去抓床边的羽绒被,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腰腹部。“小心,别着凉了。”

    “你不是睡沙发的吗?怎么进来了?”白云朵躺着一动没动,她定定地看着楚天舒。

    楚天舒不知不觉中坐在了床头,脸上微微有点发烧,似乎被看穿了心里的小秘密似的。他很快找到了理由:“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会在酒吧里?又怎么那样轻易地就看见了我?”

    白云朵依旧看着他,低声说:“每次给你打电话,你总是忙啊忙的,我以为你找到了大奶,不要我这个二奶了。我想看看你的大奶,是不是比我漂亮,还是比我温柔。”

    “所以,你就每天晚上在酒吧里守着,监视我,对吧?”楚天舒心里升起一股温暖。他伸出手指在白云朵的脑袋瓜上点了一下,笑道:“你呀,真是个小傻瓜!”

    “我不是小傻瓜!”白云朵的头歪了一下,倔强地说:“你才是大傻瓜!”

    楚天舒笑了笑,再次伸出手,想将白云朵脑袋底下的手拿出来放进羽绒被里去。

    但是,白云朵像是在和楚天舒作对,脑袋不肯从手臂上抬起来,眼睛依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楚天舒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去挪动她的小脑袋。

    他的手指像一把肉质的梳子温柔地穿插进她的头发,感觉着丝丝缕缕的秀发从指缝间滑落的柔软和舒服。

    但是,白云朵故意把脑袋一偏,仿佛执意要拒绝楚天舒的好意。

    这一次的躲闪完全出乎楚天舒的意料。

    这时,白云朵似乎变成了一个淘气的孩子,调皮地与关心她的人在周旋。

    楚天舒显得也很有耐心,他再次伸开手指插入了她的头发。

    白云朵一连躲了两次,却仍然盯着他。

    有意思的是,她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笑。

    楚天舒也感觉出来了,她是对自己说她是个小傻瓜不满,在故意赌气捣蛋。

    “乖,小傻瓜,听话,别闹了。”他轻轻地说,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白云朵并没有因此而乖乖就范,她的脑袋继续在与楚天舒的手捉迷藏。

    楚天舒似乎失去了耐心,他将两只手撑在了白云朵的脑袋两边,一点点地靠近她的耳垂,限制了她脑袋的活动区域。

    白云朵的脑袋还在顽皮地摇摆,企图突破楚天舒胳膊构筑的封锁线。

    可是,力量太悬殊,白云朵的脑袋怎么撼得动楚天舒的两条胳膊?

    她咬着嘴唇,在轻轻地喘息。

    “嗯,你呼出来的气息好香啊。”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边说还边吸着鼻子。“天啦,怎么会这么香呢?我好喜欢,打心眼儿里的喜欢。”

    白云朵仍然没有说话,呼吸却更加的急促和粗重。

    那意思好像是在向楚天舒示威:你喜欢,就让你闻个够吧。

    “你的眼睛为什么这么好看?”楚天舒突然又转向了白云朵的眼睛,说。“明亮清澈,如一泓秋水。”

    由于楚天舒的两只手限制了她脑袋的活动,所以,白云朵一直看着他,表达着她的不妥协,不投降。

    “还有你的鼻子。”他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头蹭了一下她的鼻头。“这么小巧,还这么挺拨,告诉我,你是怎么长出来的呀?”

    此时,楚天舒说话的气息,已经吹拂着她的脸了,他们的脸庞仅仅只还留着一张纸的距离,这样的距离足够让他们的汗毛互相亲密的拂逆。

    白云朵依旧一动不动,也没有说话。

    这大大出乎了楚天舒的意料,他本以为,白云朵会抗拒,会嗔怒,或者会迎合,会激动。

    可是,她愣是没有任何的表示。

    离得那么近,楚天舒感觉到了她的唇干舌燥,他听到了她嗓子吞咽时的声音。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动如脱兔,静若处子吗?

    白云朵这种无声的抵抗,极大地刺激了楚天舒征服的**。

    他好像按捺不住了。

    他加快了呼吸的速度。

    他凶巴巴地威胁说:“云朵,你为什么不做声?那好,你自己选择,是开口说话,还是让我把你的嘴巴封住?”

    白云朵只静静地看着他!

    那意思好像在说,你来呀,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真是奇怪啊。

    那天就在外面的沙发上,白云朵躺在他的怀里,几乎是在期待着楚天舒嘴唇的来袭,但是,今天晚上楚天舒主动提出了要求,却遭到了她的拒绝和反抗。

    她的手被压着,脑袋也几乎不能动弹。她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拚命地摇着头,以躲避他的嘴唇对嘴唇的侵略。

    楚天舒并没有采取更强硬的进攻,他选择要在心理上彻底征服这个不听话的小傻瓜。

    噢,噢,噢,噢他抬起头,停止了嘴唇的侵略,发出坏小子在球场边喝倒彩的单音节,貌似在为她的摇头晃脑加油打气,实质上更像是在起哄。

    这使得她的反抗与挣扎,变成了一种玩笑和被观赏的意味。

    她一定意识到了这种意味中含有的挑逗和戏谑。

    所以,她屏住呼吸,用足了浑身的力气,趁着楚天舒一分神的功夫,猛地挣脱了他双手的控制,翻了一下身,侧身对着墙壁了。

    这么一来,刚刚盖上的羽绒被从她的身上掉了下来,床上也空出了好大的一块。

    哼哼!

    楚天舒终于听到了白云朵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

    他可以肯定,她的心里是得意的,一定在想:怎么样?失败了吧?看你怎么封住我的嘴唇!

    可是,你为什么不逃避,不抵抗,还给我腾出了这么一大块的地方。

    楚天舒偷偷地无声地笑了。

    他顺势躺了下来,紧紧地贴着她曲身躺着,然后伸出手,从她的脑袋与床之间插了过去,但是并没有做搂抱的动作,他像是一个胆小的入侵者,在试探着被入侵者的反应。

    他听着她的喘息,非常善解人意地没有继续采取行动。

    她身体的香味扑面而来,像封存了多年的醇酒刚刚启封,又像是成熟的麦子刚刚脱穗。

    这几乎就是一个鼓励。

    楚天舒开始实施他新一轮的征服之旅,采取的战术是迂回骚扰。

    他将自己的嘴唇紧紧地贴住她的后颈窝。

    白云朵大概是有点痒痒了,脖子一点点地扭动起来。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舌头在后颈窝的开阔地上自由地游走。

    这种边境的骚扰没有遭遇抵制和抗议,于是,楚天舒变本加厉,他的另一只手悄然穿过睡衣贴近了她的腰。

    他想起了一句话,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摸。

    那儿真的非常柔软,有一种暖玉的温度。

    白云朵动了一下,还反手拨了一下他的手。但力量与楚天舒的执着比起来,几乎就是轻描淡写,她这个举动,只具有象征意义,或者,只是一个女人下意识的动作。

    因此,楚天舒的手继续蠢蠢欲动,在凝脂一般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在滑过腰际时如行云流水,大踏步地前进,等到抵达山峰的脚下时,便像手持探雷器的工兵一样小心翼翼,似乎害怕触碰到雷区。

    所幸,楚天舒没有等到地雷爆炸的声响。

    最后,他悍然从山脚发动了对两座山峰的进攻。

    但是,他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麻烦,不是敌人的反攻,而是遇到了复杂的地形。

    睡衣是一个天然的屏障,因此,他无法直接攻占制高点。

    由于白云朵侧身躺着,这道天然屏障无法得到清除。

    白云朵的无动于衷无异于是一个挑衅!

    于是,楚天舒改变了攻击的方向,不再从山脚往山上冲,而换成了神兵天降,从睡衣的领口处实施强行突破。

    不知道是因为胸衣包裹得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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