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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任性首席-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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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拍门的声音果然更大了,接着就传来吵嚷声,隔着门板听不真切。

    陆湛一步步走到门口,他手放在把手上顿了顿,接着拉开了门。

    江逾白一老拳迎面而来,陆湛连躲的机会都没有就给掀翻在地。

    陆湛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呸的一声淬在江逾白脸上。

    江逾白眯着眼睛用手指抹了抹,接着便抡了第二拳。

    楼梯口虎虎跑上来一个穿着黄马甲的交警,他一见江逾白就用对讲机指着他:“2b38,终于逮着你了,我靠,你怎么打人?”

    江逾白头也没回,甩给他一个“滚”。

    小交警立马上前抱住他,“2b38你给我住手,驾驶证行车证拿来,闯红灯5次扣你30分,罚款1000。”也不知道从哪里呼啦涌上一群人,都穿着电视台的马甲,一时间拍照采访拥堵在狭窄的走廊里,现场一片混乱。

    江逾白甩不开抱住他腰的交警,暴躁的怒吼, “沈誉,你丫是死的不成,把他给我弄开。”

    被小交警一搅局,陆湛抢了先机,他一眼瞥见江逾白的左脚上打着石膏,顺手操起一张椅子,对着江逾白的那只受伤的脚就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木屑和石膏同时破碎,江逾白一声闷哼,单膝跪倒在地上。

    陆湛上前对着他不分部位一通乱踹,登时石灰粉末到处飞扬,正和小交警纠缠的沈誉吓坏了,他三两下推开小交警冲上去想帮江逾白。

    一直站在一边看好戏的洛丝蓝凉凉的叫了句:“哥,当心疯狗。”

    沈誉这才看到洛丝蓝,他抖着声儿喊:“怎么哪儿都能看见你,还站着干什么,帮我把他们拉开。”

    纵然是这么混乱的场面,洛丝蓝提着长裙光脚走过来,她帮着沈誉轻轻松松就制住了两个神经病,“江逾白,你这是为我争风吃醋吗?”

    “丝丝?怎么会是你?”江逾白抬起血红的眼睛,他没有看错,房间里的女人不是潸潸,竟然是洛丝蓝。

    洛丝蓝咯咯娇笑:“怎么会不是我?呦,好大的阵仗,交通警察和记者都来了,我不过是和陆医生喝个茶而已,用得着这样吗?”

    外面的记者虽然不是八卦狗仔,但他们也不会错过拿到名人秘闻的机会,赶紧拍下来说不定同行那里能买个好价钱。

    江逾白的脸阴云密布,他忽然甩上身后的门,把那些人和沈誉全关在门后。

    沈誉离门最近,差点给夹住英俊的鼻子,他再次提体会到误交损友的不幸福,却不得不认命的拿出手机求援,眼前的这一帮人他自己料理不来。

    也不管沈誉怎么面对外面的那群人,江逾白笑了笑,黑深的眼睛里却没有一点温度,他刻薄的说:“看来我们是要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你不是我男人,就算是我哥哥也管不着我,请自便吧。”洛丝蓝打了个呵欠,眼神有意无意看着那扇薄薄的橱门。

    潸潸躲在里面,已经紧张的快要窒息。

    她看不清外面的状况可是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她依照习惯武断的认为江逾白领来一帮人殴打陆湛。

    可不知为什么她的手脚全是软的,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拉开那扇阻隔她的厨门。

    江逾白的眼睛跟着洛丝蓝落在厨门上,他不动声色的移开,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他微笑:“丝丝,你怎么样我不管,也懒得管,但是他不行,我得问问他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湛刚要说话给洛丝蓝一个眼神制止,“江逾白,我早说了不过是遇到陆医生就一起喝杯茶,倒是你,我不过是因为有事没能去你的度假村,却错过了一场好戏,难道你真的像圈儿里说的只爱男人,那你对陆医生…。。”

    “闭嘴。”江逾白眼中怒气骤升,他猛然站起来,却不想因为脚的剧痛重重跌回到椅子里。

    “啊,你的脚怎么了?”洛丝蓝尖着嗓子叫起来,却满满都是幸灾乐祸的意味。

    江逾白额上冷汗滚滚,他垂眼看着自己的脚,原来陆湛的那一椅子已经把石膏打碎了,残余的渣滓和绷带上血迹模糊。

    手狠狠的抓着椅子扶手,江逾白看着陆湛的眼睛一片冰冷嘲讽:“陆湛,难道你习惯躲在女人背后寻求庇护吗?先是何潸潸那个傻瓜,再是清苒,现在又是洛丝蓝,你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和我面对面吗?”

    “江逾白!”陆湛握着拳上前,“我不怕你,你也休想再控制我!”

    “控制?陆湛,我有控制你吗?身为男人,你一脚踩两船,明明和何潸潸有婚约在先却又招惹清苒,你为的是什么?”江逾白的目光再次落在厨门上,深深的凝视。

    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对墨墨的支持,太多感动,太多惊喜,好朋友们,能认识你们是我最大的幸运,啥也不说了,我努力码字争取给大家看更多更有品质的文,爱你们。

62。他身边的人竟然是他,天雷滚滚呀() 
洛丝蓝的心一下子提起来,她故意大喊大叫企图分散江逾白的注意力:“喂,你的腿在流血,快点去医院吧。”

    江逾白瞟看了她一脸,却带着洞察一切的通透:“放心,我要找的人还没找到,死不了。”

    陆湛恼羞成怒:“江逾白,我再说一次,我不喜欢你妹妹,是她一直纠缠不休。”

    “纠缠不休?”江逾白冷冷哼了一声,眼睛里的蔑视愈加明显。

    洛丝蓝见气氛更加紧张,她忙开口:“江逾白,我想你应该还有很多事情处理,而且你的腿……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江逾白慢慢站起来,看得出那条受伤的腿很吃力,他缓缓的说:“我是该走了,丝丝,今天这事儿动静不小,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压下,你要想好说辞,叶方襦这人,”说道这里江逾白摇摇头,“不好糊弄。”

    洛丝蓝一听这个名字像只炸了毛的猫,什么兰心蕙质冰雪聪明都没有了,她大声嚷嚷:“他都和你睡了,赶紧搞他的基去,管我个屁呀。”

    江逾白眼光再次飘到那扇厨门上,他意味不明的一笑,接着打开门。

    外面除了沈誉已经没有人,沈三少松了一口气:“老白,赶紧走,这帮记者好糊弄,但是狗仔来了我们就逃不掉了。”

    江逾白扶住沈誉,一瘸一拐的走进电梯里。

    洛丝蓝拍了拍胸口长吁一口气:“妈呀,终于走了!”

    陆湛僵在原地,显然他还没从江逾白最后那眼巨大的压力中走出来,洛丝蓝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打开了橱门。

    潸潸躲在里面时间久了有些窒息,她苍白着脸瘫坐在椅子上,却抓着洛丝蓝的手问:“江逾白他怎么了?受伤了吗?”

    陆湛的脸色愈加难看,他忽然走过来推开洛丝蓝,“洛小姐,谢谢你。现在你可以走了,剩下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

    “你…。。”洛丝蓝给陆湛气的不轻,不过她现在没时间批判他,她看着潸潸的眼睛满含歉意的说“何潸潸,对不起,我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任性会给你造成这么多的困扰,对不起!”说着,洛丝蓝竟然深深的鞠了一躬。

    潸潸很惊讶,她以为洛丝蓝只是为了泼她茶水的事给她道歉,无力的摇摇头,她说:“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你现在也帮了我,我们之间互不相欠。”

    洛丝蓝有些惊讶,她几乎立刻明白了潸潸根本就不懂她在说什么,想解释一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她着急的说:“算了,我和你说不清,反正我要提醒你,看清你身边的每一个人,也许表面上对你好的人并不是真的好,看着对你坏的人也许才是最关心你的人。好自为之!”

    洛丝蓝走了,就和她来的时候一样突然匆忙,一条鲜红的丝巾躺在地上,强烈的昭示着它的存在。

    潸潸坐在木椅上,她的眼睛虚飘飘的落在了窗外,那里有一群雪白的鸽子正在明媚灿烂的阳光下骄傲的扇动翅膀。

    陆湛忽然拉住她的手激动的说:“潸潸,走,我们必须走,马上,快点离开这里。”

    潸潸没动,她用手支着额头显得分外疲惫,“阿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

    陆湛的眼睛里闪过怨毒的神色,他咬牙说:“潸潸,你不该是在担心江逾白吧?”

    “我谁也不担心,我只是累了,好累呀,要活着,好好的活着,怎么就这么辛苦。”潸潸语音平静,却有说不出的绝望凄楚。

    陆湛猛地拉起她抱在自己怀里,他粗声说:“不,潸潸,你是坚强的,永远都打不倒的,我们离开这里,一切都会好起来。”

    陆湛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拉着潸潸,甚至连房都没顾上退,直接就走出酒店坐上出租车直奔汽车站。

    此时正是大中午,骄阳似火,出租车司机为了省油没开空调,热热的风从车窗里直扑到脸上,有一股子想让人嘶喊的烦闷。

    潸潸像脱了水的青菜,看起来恹恹的,陆湛手紧紧握住她的,即使手心里全是汗水也没有放开。

    他怕,怕一放开就再也拉不住。

    汽车站买票不需要身份证,这样江逾白才查不到他们的行踪,陆湛买了一瓶冰水放在潸潸手里,然后让她在椅子上坐好了,自己去买票。

    矿泉水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表面有一层细细密密的水珠,潸潸把瓶子靠在脸上,汲取那一点点凉意。

    这个时间,车站里人并不多,很多人都已经坐着打起了瞌睡。

    潸潸垂着眼睛看着地面,不知何时地上出现了一双染着血的大脚。

    潸潸吓了一跳,她抬起头,就看到了江逾白紧绷阴郁的面孔。

    嚯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潸潸一把扶住他:“江逾白,你脚怎么了?”

    江逾白深深的看着她,墨色的眼眸中有伤痛也有愤怒,他沉声说:“你跟我来。”

    江逾白率先走出候车大厅,他只有一只脚可以用力,另一只拖在身后,那歪歪扭扭的背影看起来分外的孤单和无助。

    潸潸鼻头一酸,几步追上他,扶住了他的胳膊。

    车站马路的树荫下,江逾白甩开她,他冷冷的说:“何潸潸,你别想走,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这话说的还是那么霸道,可潸潸却分明听出来一丝委屈。

    委屈,说起来委屈她何潸潸比谁的少,潸潸狠狠咬着下唇,江逾白的伤让她一时忘记了他是只狼,就算是断了腿,他依旧可以咬断她的脖子。

    潸潸挺直了腰背扳起脸,“江逾白,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你以为我们的合约还能履行的下去吗?”

    “不提合约我倒是忘了,你一走了之可想过违约金的问题?你婆婆还在我那里,难道你还指望我给她养老送终?”

    潸潸心一沉,苏珊还是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婆婆给弄出来。“江逾白,我婆婆是无辜的,你还不至于拿一个老人家威胁我吧?”

    似乎窒了一下,江逾白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你以为我有多高尚,当你给我下药送到那个房间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何潸潸,我真小看了你,你哪是什么小白兔,分别就是一只狐狸。”

    忍着疼痛,潸潸大声说:“江逾白,你恶人先告状,明明就是你让你叔叔给我下药然后把我当礼物送房间里的那个人,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你说什么?谁要把你送人?”潸潸这句话信息量太大,而江逾白自从那张牀上醒来就要面对太多的混乱,他没有机会往深了去想,潸潸的话忽然就让他掌握了事情的大半。

    “说来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我哪来的迷 药哪来的男人哪来的机会?只可惜我还没机会看到网络和报纸上你的艳照门,那些记者脑洞那么大,一定会写的很精彩。”

    江逾白的瞳孔极具收缩,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她现在竟然还敢这么嚣张,天知道当他发现自己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牀上的时候……

    10个小时前,酒店的237房间。

    江逾白醒过来并没有马上睁开眼,他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人,禁不住嘴角上翘。

    忽然他拧起眉头,手感不对,何潸潸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

    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一个沙哑磁性的男声说:“丝丝,别闹。”

    几乎是同时,两个男人睁开眼睛,看着对方赤果的身体,瞬间石化。

    这是个什么情况?

    也几乎是同时,两个人的拳脚都往对方身上招呼,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方法最简单直白,拳头里面讲道理。

    乒乒乓乓一场肉搏战,双方身上都挂了彩,却没人肯服输退让,哪怕需要说点什么也要等对方趴下之后。

    战斗还在继续,门外却响起了动静,酒店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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