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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探虚陵-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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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脖子一缩,心里猛地打个突,耳垂却被洛神咬住,轻轻扯了扯。

    之后,便是她低低的笑声。

    我晓得被她戏耍了一遭,又羞又怒:“死骗子!你不是人,那就是鬼了!我真真是倒霉,这么快就守了活寡。”

    洛神恶作剧般,笑得欢畅,只是笑了一阵,她脸上笑意隐去,墨黑的眼眸盯着我:“其实很多东西,我也不明白,也一直都在追寻。”

    她抬手将青花伞檐往上推了推,微微眯起眼,看着上方苍白的天空。雪光耀眼,白雪乌发,衬托着她整个都似亮晶晶的。“当然我比你在某些方面要知道得多一些,但是有些东西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真相之花,都是开得美丽的。它身上满是荆棘,触碰的人,鲜血淋漓,我并不想你受到伤害。”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抖了一些包袱,但是,我又埋了伏笔我还在这章里面藏了些与之前第一卷相对的隐藏信息,眼力和记忆力好的,可以对号入座,醉笑姑娘,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你(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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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低下头看着地上积雪;沉默了一会,又抬头看着洛神:“我明白的。其实说起来,以前我是很想弄清楚所有这一切的来龙去脉;总是很想问你这样,或者是那样的问题,但是我苦苦忍住了。现在渐渐地;随着自己离真相好似越来越近,我却又变得退缩了起来。有些东西,我很想明白;却又不敢明白,这种感觉当真是难受得紧。”

    洛神没答话,微垂的眼眸里涌出一丝看似苦恼的意味;过得一阵;她握住我的手,问道:“你手很冰,回屋去好么?”

    “恩。”我点点头:“听阿却说雨霖婞还在昏睡,惜颜则醒了,我想过去看看她们。现在我先送你回去,你这个病人少吹些外头的风,合该好好躺着休息下。”

    “我不想睡,陪你去。”洛神将我的手捏紧些,微微一笑:“媳妇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

    “我发现你每次睡醒,就喜欢胡说八道。”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撑好纸伞,牵着洛神一路往雨霖婞的宅院走去。

    雨霖婞住的是主宅院,分外气派,院里院外笔直种了许多青针树,白雪披挂。沿着石子小道进去,一路上遇上了许多墨银谷的守卫,每人的右臂上都缠了白纱,面色凝重而严肃。风骏的死,再加上雨霖婞现在的这副情形,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雨霖婞的房门是半开的,我轻轻探头进去一瞧,发现阿却并不在里面,雨霖婞的榻旁,坐着一名浅色衣着的女子。

    长发垂下,隐约可以看见花惜颜静谧的侧脸。她的左手自然地搁在腿上,雨霖婞的半条手臂露在外面,从我这个角度来看,她的右手似是刚好搭在雨霖婞的手上。

    我很自然地认为花惜颜是在替雨霖婞把脉,和洛神轻手轻脚朝她走近。花惜颜许是感到身后有人,腾地一下便直起身子,与此同时,她的手飞快地缩了回来,看样子是被我和洛神吓了一跳。

    不过我也吃了一惊,花惜颜把脉时历来沉静,根本不会被外界变故所打扰,这次怎么好像有几分似惊弓之鸟一般?

    我尴尬地笑了笑,低声道:“惜颜,吓到你了?你先接着把脉,我们就只是来看一下而已。”

    “师师,洛姑娘。方才把脉把完了,我去拿凳子给你们坐。”花惜颜拿手撩了撩发丝,面上竟染了几丝红润,说着,就要站起身。她外貌本就生得白净纤弱,加上之前腿伤,在陵墓里吃了不少苦,面色越发苍白,这就反衬着她面上的红润惹眼了起来。

    我连忙拦住她,好气又好笑道:“你自个有腿伤,就该好生歇着,做什么操这些闲心,管我们有没有凳子?”

    我这样说,花惜颜的身子越发直了,红润更添半分,看上去有些尴尬。我心道我也没说什么,她的脸怎么红成这样,以往同她相处,她可不是这副模样的。

    洛神瞥了瞥我,转而看着花惜颜,轻道:“惜颜姑娘,你有伤在身,还如此记挂霖婞,我替她多谢你。”

    花惜颜这才正了正脸色,面上红润退却,道:“我是个大夫,这是我份内的事,算不得什么,且我只是腿伤而已,不算什么重伤。倒是洛姑娘你,你的身子好些了么?”

    洛神颔首:“好多了。”

    花惜颜道:“那就好。寒疾过后,你的身体还积累了一定的寒气,最好是再添服一些暖身的药。我之前要苏大人拿了谷里大夫开给你们的方子过来看,发现洛姑娘你的方子里头少了几味暖药,过一会我开张方子,叫他们煎药的时候添进去。你的寒疾虽然是内寒之症,但是外头也该注意,少吹冷风,衣衫也该穿厚实些,对你有好处。”

    洛神淡笑道:“我晓得。”

    花惜颜交待完毕,又看向我:“师师,你现在的那张方子是用来调理外伤的,在喝药期间,就暂时不要再喝我以前开给你的药了,两两相冲,最是不妥。”

    我连忙点头:“今日我只喝了外伤药,以往的药都是我自己煎服的,所幸这次还未来得及去煎。不过惜颜你之前开给我的药,怎么越喝越苦,还有很重的一股腥味,有时候真要咽不下去了。”

    花惜颜笑眯眯道:“我那张方子,药量是越来越重的,所以才会越来越苦。你若是咽不下去,可以找人要糖吃。”

    “我这么大人,还吃什么糖,再说,找谁要?”

    花惜颜微笑不语,只是看着洛神。

    我面色僵硬道:“你看着她作甚,她又没糖。”

    花惜颜依旧是笑,洛神嘴角弧度亦是淡淡一抹,不过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我不由心急起来。正在这时,我听到床榻上的雨霖婞发出了一声含糊的,说是,却又像是在说着什么断断续续的话。

    花惜颜变得紧张起来,转过身去瞧雨霖婞。雨霖婞的脸色很是憔悴,长发散乱,嘴唇微微翕动着,我侧过身帖耳挨着她,细细听下,发现她果然是在说着什么。

    花惜颜将手伸进被衾里,过了半晌,才舒了口气:“雨姑娘脉象很平稳,无甚大碍。她伤在外面的伤只是轻伤,昏迷这许久,只是因着她心底遭受的打击过大,等她醒过来,静养调理一阵就好了。”

    我皱眉道:“我方才听了听,发现妖女她好像在说什么没时间,再听,就听不清楚了。”

    洛神道:“没时间?”

    我点头道:“对,她说这几个字时,眉头皱得很紧,嘴唇发抖,好像很怕似的。”末了,我又添了一句:“她做噩梦了?”

    之前洛神也说过梦话,神情亦很是惧怕,怎么雨霖婞也来了这一遭?

    洛神没说话,不知在沉吟什么。花惜颜伸手细心地将雨霖婞的乱发拨了拨,再曲起手指,轻轻地在雨霖婞的眉心揉捏,只是揉着揉着,雨霖婞的眼角,倏然落下一行泪来。

    花惜颜显是被吓到了,慌忙替她擦拭,雨霖婞并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她的泪,只是在睡梦中流下的。

    所幸这之后,雨霖婞终于不再说梦话。三人在床榻边上守了一阵,花惜颜道:“眼看就要中午了,我们先回去,我叫阿却进来照料。”

    我道:“那也好。”

    从雨霖婞那里出来,我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以前见惯了雨霖婞明朗妍丽的笑容,亦是听多了她的百般玩笑话,最近却总是见她愁眉苦脸,如今连睡梦中都会落泪,我实在觉得很不好受。

    洛神的面色也不是很好,不知是她身子虚,受不得风寒,还是因着担心雨霖婞,自外面风雪中归来,她面上几乎没什么血色。我让她去榻上躺着,她倒是乖觉照做,搂着长生,躺下便睡。

    等我做好午饭,叫醒洛神,长生,三人吃过之后,洛神坐在桌旁,目光有些散,我收拾碗筷的动作停了下来:“很累么?”

    “有一点。”

    “刚用过饭,不要立刻躺下,你先靠着床头缓一会,待会再睡。”

    长生在旁睁着大眼睛,一本正经道:“白姐姐,累了就要好好睡觉。”

    洛神轻轻捏了捏长生的脸,跟着站起身来,我扶她去床头靠好:“你在这休息下,我把长生送回去,再去厨房洗碗,忙完后再来陪你。”

    “好。”洛神点头,等我直起身,她握住我的手,在我手背上吻了一下,轻轻一笑,道:“给你糖吃,好不好吃?”

    我脸都红透了,使劲瞪她:“睡觉。”

    “你不是要我等会再睡?”

    她的笑容很淡,声音极轻,嘴唇粉色中透出几分苍白,与往常很不一样。我看得一阵心疼,原本要说的话到嘴边,竟不出口,只得在她脸上轻轻摸了摸,转而道:“我很快回来。”

    送完长生回屋,再陪了她一会,我又将食盘里带出来的碗筷拿去厨房清洗。期间,我有些恍惚,心底亦是空落落的,不管是雨霖婞,还是洛神,我都无法安稳地放下心来。

    不知是不是经历了太多生死一线,太过紧张,我总是有一种无法舒展的感觉。平静的生活,对我来说就是极大的安慰,现在,身边的一切是平静的,且能每日与洛神相伴,于我来说最是幸福,可是为何,我会感到这么不踏实?总感觉,有一点似镜花水月,虚无缥缈。有些东西,我明明抓住了,为什么还会这般心慌。

    甚至于,心烦气躁。

    胡思乱想之间,踏着积雪往回走,走到一棵青针树下,寒风一吹,我浑身哆嗦了一下,身子一滞,扶着青针树低低伸出的枝桠。

    掌心是锐利硌人的枝桠突起,我心乱如麻,想也没想,一伸手,只一下,就将那整个枝桠都折了下来。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将枝桠往地上一甩,心思未定,身体早已作出反应,一把掐住了来人的咽喉。

    只消用力一下,那人的脖颈,估计也会和那枝桠一般,整个都被折下来。

    那人受我钳制,身子往后倒,骇得浑身发抖:“师师姑娘饶命,是我!是我呀!”

    我心里沉了沉,定睛细看,就见端宴被我勒住脖颈,脸涨得通红,一时也慌了神,急忙将手缩了回来。

    端宴咳嗽了一会,战战兢兢道:“师师姑娘这是怎么了,看上去心情很不好?”

    我低下头,歉意道:“对不住,我”

    方才我是想杀了他

    没有什么理由,心中烦躁,就是想杀了他。不管站在我身后的是谁,端宴,或者是别人,我都会作出这种相同的可怕反应。

    这个想法,不可以告诉端宴。我手指发抖,有些不敢看他。

    端宴摸着他的脸,再用手指了指:“师师姑娘是不是以为我是坏人?哎呀呀,我可是良民呀,你看我这张脸,生得多俊啊,相由心生,我一颗心可是似我的脸这般好呢!”

    我捏了捏手指,轻声呢喃道:“倒是很俊。”

    “师师姑娘你看上去很不舒服。我扶你过去休息下罢?”端宴说着,就要过来扶我,狭长的眼睛乌黑沉淀:“你放心,今日之事,我一定守口如瓶,不会说出去的。”

    我笑了笑:“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端宴摇头似拨浪鼓:“哪里哪里,我胆子大,才不怕吓!”说到这,又嘿嘿一笑:“不是不是,师师姑娘生得冰清玉质,怎会吓人呢?就是就是刚才眼睛红红的,嘿嘿,像兔子”

    我心里一沉,不过面上还是假装镇定地摸了摸眼睛:“是么?”

    “是师师姑娘你眼睛疼么?”

    “有一点。”

    “那我们去那边栏杆坐一坐。”

    端宴搀着我走到廊道栏杆处,他用手扫掉栏杆上的积雪,再拿衣袖擦了又擦,这才道:“可以坐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有事情耽搁,没有按时更新,我这两天会日更作为补偿。

    明天还会更新。

192狂化() 
我挨着栏杆坐下;他随之坐在我旁边,我侧过脸看着他:“看不出,你还挺细心。乐—文”

    端宴得意一笑:“男人若是不细心;以后又怎好娶妻,又该如何去疼爱自己的妻子?”

    我亦抿唇笑:“听你说过那么多相好,怎没见你娶她们?”

    “相好可以很多;妻子一生中只能有一个,自是要寻最贴心中意的。”

    “你不娶她们,却要与她们好;她们岂不是会伤心?”

    端宴弯下腰捞起一团雪,捏成球,手指纤长漂亮:“有甚好伤心的;她们同我只是玩乐;并不曾认真,我也是如此。两方都不曾真正上心,既没有心,又有什么值得伤心的。”

    我没接口,端宴低下头,一面揉捏着手里的雪团,一面道:“师师姑娘是否对我的这种看法不满,想要呵责我?”

    我摇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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