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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探虚陵-第113章

小说: 探虚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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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我反应过来时,便见上方的她嘴角勾出一丝纯善无辜的浅弧,凝望着我的眼睛,无限玩味道:“你的声音我可又听到了。”

    我恍然大悟,当下羞得一把拉过被角,用被衾将自己的身体团团裹个严实,她眼角眉梢都灌满了笑意,又将我从被褥里捞出来,我气得抬手作势去打她,只是我原本功夫就比她要差上许多,何况喝了酒,手脚发软,早就被她灵巧地捉住了手腕,不能动弹。

    我终于明白,在她面前,我又怎么能躲得过她这温柔的禁锢。

    “你竟舍得打我?”她似嗔非嗔地横我一眼,随即将我的手指放到她唇边,细细密密地轻啄起来。

    “我又没真要打谁叫你欺负人。”我面红耳赤,勾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再不敢瞧她。

    太危险了,她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心中暗想。

    “遮着眼睛做什么。”她凑近,将我的手自眼上拨开,与我安静凝望:“看着我。”

    我抬眸望向她,便见她低下头来,将早已被我抓得松垮的白色亵衣的衣襟掀开,衣衫随即被她褪于腰际。

    晶莹如水中白莲的身子,自染着火光的夜色中剥离出来,肩头青丝流泻,胸前芙蓉堆雪。而她的脸上敛着几分淡笑,且又带着缠绵时的缱绻情愫,昏黄的烛光照过来,光泽几乎要顺着她精致的脸部曲线缓缓地流淌而下。

    我在下方,怔怔地瞧着她这满身的雅致与昳丽,再不能闭眼躲藏。她太过耀眼,令我甘愿匐于她身下,供她差遣。

    而她倾身而下,再一次拥住了我。

    她的每一个流转眼波,每一语低声呢喃,都是她许给我的砒霜,温柔缠绵,我沉溺其中,甘之如饴。

    这种慑人心魂的美妙滋味,以往的许多夜里,她都给予我尝过。可是在今夜,这种感觉与往日又有不同。饮酒过度,酒是最好的催…情药剂,到了后头,我以往残存的那些矜持与不安,仿佛随着这暖夜里薄醉缱绻的气息消失殆尽,我只想尽可能多地去贴近着她,去迎合着她。

    自己的身体恍若正在跋涉高山,被她推上顶峰,我还未在那上方多做停留,又被她陡然拉扯下来,一路浮浮沉沉,晃晃荡荡,自己完完整整地交托在她手中,亦不知变作如何。

    几番纠缠之后,我浑身汗津津的,低低地轻喘,她侧身面对着我躺着,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我的长发,将我的发丝一一捋顺。

    她安静得很,因着方才情…潮,俏脸白皙中透出几丝极淡的樱色,仿佛花心勾出嫣红的娇柔花瓣,墨色长发披散在枕间,是暗夜里舒展开来的黑色羽翼。

    我看得喉咙发干,醉意因着方才纠葛,早已去了一半,心里微微轻颤,鬼使神差地,便摸上了她光洁莹润的肩。

    她视线下滑,默默地看着我搭在她在外的肩头的那只右手。

    我忍不住又动了动。

    她压低声音,有些暧昧地问我:“清漪,你想做什么?”

    明知故问。

    “有来无往,非礼也。”我咬了咬牙,伸长手臂,揽紧了她,为自己冠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低声道:“我若不讨还来,那你方才的行为就是就算是非礼我。”

    听到她在我怀里“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我使劲瞪她,但是她没说话,我也就当真没动。

    她抬起头,两人鼻尖相挨,呼吸交织在一起,能清晰地看到她长而漂亮的睫毛,烛火在眼睑处投下一方阴影,掩盖了她眸子里含着的月光。

    良久,只听她轻柔笑道:“那你来非礼我罢。”

    我一愣,而她说完,上前捉住我的手,恍若引着黑暗中彷徨的蝶,朝某个芬芳馥郁的花丛游曳而去。

    那里早已湖泽潮湿,弥漫出一种令人战栗而目眩神迷的感觉,引人流连忘返。

    我身子蓦地绷紧了。

    她紧紧扣住我的手,眼眸微微阖起:“不是说要讨还来么?怎么没胆了?俗语喝酒壮胆,你喝了这许多酒,竟也没胆?”

    我能听到心中那根紧绷的琴弦伴着她这句轻撩之语,终究被她一指而下,切断了。

    凑过去,饥渴地吻住她的唇,堵住了她之后的所有话语。她的嘴唇上面也似带着清甜甘冽的酒香,只要闻一下,便要醉了。我头几乎要裂开,浑身也仿佛化作了酒水,几乎要顺着她的身子流淌开去。

    她伸手抱住我,微微使力托住我的肋下,将我撑起,好让我能更自如地去吻她。

    我眯起眼,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地噬咬,可是身上越发滚烫了,几乎要融化似的,这种噬咬根本不能缓解我的痛苦,我眼睛发热,能听到内心深处叫嚣的声音,这声音驱赶着我,使我不由得加重了这种噬咬的力道。

    耳边听到她近乎娇媚的婉转低吟,穿透极细的薄纸,逸了出来直到后面,甚至有几分痛楚可怜。

    我听到这几分,脑子立时便清醒了,以为将她咬疼了,凝神去瞧,便见她那双墨玉般纯净澄澈的眸子,在下方直勾勾地盯着我,而被我咬过的嘴唇,微微有些肿,带起几丝血痕,恍若被人轻咬一口的红色樱桃,鲜艳欲滴。

    她许也是觉得疼,伸出手指,在她唇上抚弄了一会,动作极是撩人,却又惹人怜爱。

    我心下愧疚,伸出舌尖在她嘴唇上赎罪一般,来回地轻舔,转而与她拥吻。我的脸已经涨红到极致,我对她的索取是如此之多,多得几乎连呼吸都可以忘记,漫长时间的耳鬓厮磨,只为这一个绵长的吻。

    吻着吻着,不知过了多久,我身心沉沦,却见她嘴唇滑开,脸侧了过去。

    “别走,回来。”我心里一空,压着嗓子,重新捏住了她的下巴。

    “我不走”她眼睛眨了眨,声音轻柔,恍若屋外雪花跌落的声音:“让我喘口气。”转而又玩味笑道:“想不到清漪你气息充盈于斯,竟不用歇气的?”

    我脸红:“不许喘气,不许说话,乖乖别动。”说话间,能看到她水做的眸子里雾霭深沉,水泽晃动,定定地望着我,睫毛上似凝了一层水雾,仿佛就要即刻像珍珠一般跌落而下。

    我是个吝惜的人,自然舍不得这珍珠跌落浪费,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睫毛,她嘴里含含糊糊地逸出一丝轻哼,仿佛乖巧的猫。

    手掌翻过来,早已经被汗浸透,轻而慢地贴住她撩人的身体曲线,一路蜿蜒而下。她变作了我手中一段光滑无匹的丝绸,在我掌心,在我指间,几经来回地翻翻折折,我手下摩挲,尽可能轻柔地去取悦她,抚慰她。

    心中只觉得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依恋她,就是此时此刻。扶住她的腰间,右手游下,湿润滑腻的触感霎时漫盖了指尖,仿佛水底摇曳的水草,拖曳着我,不容我上岸。

    而她的一切都妥帖得恰到好处,肌肤细腻柔滑,至于舌尖与指间慢慢融化,缓缓地,轻柔地,绽放开出令人目醉神迷的昳丽之花来。

    这种引人回味的美妙滋味,就似在品最上好的瓷白酒壶中,盛着的一汪剔透清酒。这酒并不似醇厚烈酒那般波涛浮金,而是湛清如水,远远瞧着就似一壶清水,近处去轻嗅,方知她这个中缱绻美妙。

    当然,酒酿的年份也很重要。

    不能放太陈了。放陈了味道会重,且极易上头,若是饮下去,一醉不醒却也不划算。

    也不能太年岁近了。太近了,内里的口感清寡,便失了美酒独有的馥郁绵长味道。

    她这壶酒的年份总是恰到好处,岁月长久,潺潺而过,没有带走她独有的一方滋味,反而更为她添就了沉淀的甘甜。就似她的玉质风姿,不会随着流淌的时光,风化而去。

    这样刚好,刚刚好。

    古酒深巷藏,青花冷半分。

    我拨开空气中涌动的淡淡水雾,沿着这幽深,酒香满溢的巷子一路缓行,行到最深处,终能寻得到她。

    如此,那就让我醉一回,最为放纵自己的欲…望,从她的发梢,自她指尖,彻头彻尾地,将她的一切深深拥入怀中,百世疼爱。

    作者有话要说:*抽得真是体无完肤,让人窝火==十分不安忐忑地发新章节

    第一人称写这个实在是很辛苦,咳咳

    …

    这么久了,第一次来娇羞下,求客官们评论打个分捂脸

146洛神番外 (四)韶华似水(一)() 
我历来醒得很早;这次也不例外b》

    鼻息间萦绕着丝丝浓郁的药味,有些刺鼻,刚开始时;我对这种味道很不适应,蹙了蹙眉,这才勉强睁开眼。枕着手臂睡了一夜;胳膊早已酸麻得厉害,正要下意识去揉,不想衣袖却被一只小手紧紧攥住了;不得动弹。

    我抬起头,瞧见榻上正闭目躺着的女孩。

    过去的这许多年里;每一次自沉睡中醒来,四周都是一片寂静与虚无。瞧见的景象;或许是客栈房间的一方白色帐幔,或许是深山老林里枝叶蔓盖的古树,又或许是,自己不得已用来歇脚的一间阴冷古刹。

    每次睁开眼,总是只有我自己,从来不会看见第二人,是以此番瞧见她的脸,不由得略微怔了一怔。

    我坐直身体,理了理思绪,这才回想起先前发生的一些事情来。昨日因着她受了重伤,我便将她带到这间医馆来医治,如此一过,便是一宿。

    屋子里很暗,烛火早已经燃尽了,昏暗的光线在榻上女孩苍白的脸上勾出几分阴沉之色,长睫毛下躲着很深的两片阴影,很像暗月下芦苇映在水面的倒影,静谧得很。

    她的手一直牢牢地抓着我衣袖一角,身子蜷缩得紧紧的,宛若一只受伤的幼猫。

    我尽可能轻地掰开她的手指,她翻了个身,松了手中对我衣袖的束缚,与此同时,睡梦中逸出几句模糊不清的呓语,轻轻软软,听不分明,而在这翻身之际,隐约又露出了颈侧那一片如雪肌肤。

    我的目光不由得紧紧钉在了她颈侧肌肤之上,同时心中升腾起一丝惊诧与疑惑来。

    伤口消失了?

    我清晰得记得,之前她颈侧这里曾经有几道细小的伤口,并不似身上那般严重,那女大夫也就没有帮她包扎,只是简单上了点金疮药,如今单单过了这一夜,为何那几道伤口竟愈合得这般迅速?

    我伸出手指,在那片肌肤上轻轻抚了抚。

    几分凸起的触感摩挲着指腹,那里现出几条蚕体一般的伤疤,透着一种与她本身瓷白的肌肤微微不同的粉色。

    这不是错觉。

    我心中正狐疑,这时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那名女大夫掀开布帘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竹篾编织的篮子。

    她许是还没睡醒,掩嘴呵了个哈欠,声音沙哑道:“哟,你醒了?”

    我朝她点了点头,她没瞧我,径自走到墙角竖着的药橱前,一边从药橱的抽屉里取出些药材,依照分量用草纸包好后搁在竹篮子里,一边漫不经心对我道:“我这铺子里就两间房,估计你这大姑娘家,也不好意思跟老娘我挤一块,更别说去我那小兔崽子房里了,姑且叫你在这委屈了一宿,你没硌着哪里吧?”

    “没有。”

    我淡淡应了句,瞧着女孩颈侧几近无痕的伤疤,忖了片刻,忍不住问她道:“你之前给她上了什么药?”

    那大夫回过头,停下手中抓取药材的动作,懒懒道:“那可是我铺子里顶好的金疮药,祖传秘方,别家铺子可没有的。怎么,你怀疑我卖假药不成?”

    “不是。”我低喃道:“我只是好奇,这世上有什么灵丹妙药,能在一夜之间让伤口消去,几乎不留痕迹。”

    那大夫闻言,怔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脸色立时一变,换上了一副略显死灰的颜色,搁下手中药篮,快作几步走到了床榻边上。

    她伸手去探了探女孩脖颈,面上惊诧不已,犹豫了片刻,轻轻揭开女孩身上缠着的部分绷带,只瞧了一眼,便咂舌道:“老天爷,这不可能,活见鬼了。”

    我稍微瞥眼去瞧,果然如我所料。

    女孩身上肌肤也是如此,不过伤口比脖颈处要深上许多,愈合得并没有脖颈处那么完好,有些地方还留了血痂。

    那大夫后退几步,强自镇定道:“你这妹妹,你这妹妹生来就是这样的么?还是以前服过什么什么改变体质的灵药?”

    我低声道:“她不是我妹妹。”

    她眼睛越发睁大了,全然没有之前气势:“什么不是你妹妹?”

    我点头:“只是路上遇到的陌生人罢了。我不认得她,不知道她的名字,什么都不清楚。”

    她一时语塞,因着她先前以我未能妥帖照顾亲妹妹为由,大声呵斥,并未给过我几分好脸色,如今才明白过来,脸上不由闪过去一丝尴尬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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