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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婚心沉,大叔,放过我-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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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洼不平的水泥地上血迹斑斑,那血迹早已干涸,不再艳红,变成了黑紫,空气里漂浮着血腥的味道,不是人血,是鸡血的味道。

    这味道太过难闻,散发着一股子莫名的腥臭。

    蒋佳然皱起了眉。

    须臾,那避开那摊血,缓缓的推着轮椅过去。

    这一次,那女人终于不是睡着的。

    她几乎是在灯光亮起的一瞬间抬头,一双眼里充满了恐惧,沙哑的女声落在这空旷的房间,她问:“谁?”

    她的呼吸很急促。

    蒋佳然透过铁笼的缝隙去看她。

    她就缩在铁笼的最里面,双手护在胸前,不停地瑟缩着,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

    可这只受伤的小兽没能勾起她的同情心,蒋佳然看着她,唇角的笑意愈发的放大开来,于清冷的面上,像是一株罂粟,美丽,却带着剧毒。

    她开口:“秦挽歌,还认得我吗?”

    秦挽歌所在角落里不住的摇头,面色扭曲而痛苦,她看着蒋佳然,眼睛瞪的老大,她不停的重复:“不,我不认识你,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破衣烂衫披头散发的模样,像是街头最肮脏的乞丐。

    蒋佳然双手抱臂审视着她的癫狂,审视着她的惧怕,像是一个冰冷的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物在在烈焰中痛苦的挣扎。

    她越是痛苦,她就越是开心。

    征服一个人的感觉,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体验。

    蒋佳然咯咯的笑起来,笑声在这静悄悄的房间里显得可怖至极。

    须臾,她不再笑,她微微俯下身来,一双黑眸透过缝隙直视着蒋佳然,她问:“秦挽歌,你还记得江衍这个名字吗?”

    “江衍,江衍。。。。。。”秦挽歌垂着脑袋怔怔的盯着地面,不断的呢喃的。

    几秒,她却突然疯了一般的从角落里起身,步履蹒跚的扑倒铁笼前,她几欲目眦尽裂的看着她:“江衍,江衍在哪?我要杀了他!”

    她的眼里有着着天底下最为浓烈炙热的恨意,像是一团熊熊的火焰,不止息的燃烧着,仿若有着将一切都燃为灰烬的力量。

    她的双臂突然透过铁笼的缝隙朝着蒋佳然的脸抓过去。

    蒋佳然吓到后退一下,差点摔倒在地,垂在脸颊两侧的头发却还是被秦挽歌拽掉几根,头皮都扯的生疼。

    她按着脑袋皱着眉头看着秦挽歌,不屑的吐出三个字:“疯婆子。”

    秦挽歌像是没听见,她的双手在空气中胡乱的挥舞,她的眼眶猩红着,她凄厉的声音在房间里不停的回转:“江衍,你还我女儿。。。。。。女儿。。。。。。”

    蒋佳然看着她这模样,过了一会儿,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最爱的人变成最恨的人,这种滋味一定生不如死。

    当初她抢走她的人,现在,这一切都应当是她咎由自取。

    痛吗?

    被江衍推开时,她也是这么痛。

    她的痛,她也总该感同身受一次。

    关上门的那一瞬,蒋佳然回头看,眼神森冷寒凉。

    在最昏暗的角落里,那个女人嚎叫着,歇斯里地着,她的嘴里,不停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从前,这个名字于她来说是爱,而现在,这个名字于她来说是恨。

    这样的恨,她倒要看看,他们怎样回到过去。

    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第一百七十三章 :阿歌她可能已经没了() 
江哲希趴在窗户里,借着客厅里微弱的天光,他看着蒋佳然从走廊深处一步一步走出来,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时隔几日,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上看到笑意。

    她对阿歌做了什么?她又在那间屋子里看到了什么?

    江哲希不敢想,亦想不到。

    从知道江衍不是他爸爸的那天起,他感情的天平就开始倾向于阿歌。

    从前,他以为蒋佳然是他的妈妈,江衍是他的爸爸,妈妈爸爸,只有他们在一起,这个家庭才算是完整的。

    可现如今,他的亲生父母就在这栋屋子里,他们过着平稳的生活。

    阿歌和江衍也该有一段安稳的日子。

    这个世界应当是美好的,每一个相爱的人都应当有一个好的结局,阿歌她是属于江衍的,她应当回到他身边。

    这才是最后的结局。

    可现在,阿歌被关在这里,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她被困住了,她出不去,她见不到江衍。

    他很想帮她逃出去,逃离这个地方,再也不要回来。

    可这几日,他想遍了所有的方法,却发现,自己是那样的无能为力,他连自己都救不出去。

    蒋佳然快要到卧室了。

    江哲希长长的叹一口气,回到床上,将被子拉上来。

    他扭头朝外面看去,那面窗户的窗帘没有拉,天际开始泛白。

    又是一日了,阿歌她,还能坚持多久?

    他睡不着了,心口的那枚佛又在发烫,像是要烫进他心里。

    他垂头,伸手攥起那枚佛。

    阿歌替他求了这枚佛,这枚佛护了他的命,可是,谁来护阿歌的命。

    他想起阿歌温柔的脸,她静静的看着他,她说,哲希,你想要一个妈妈吗?

    他好想阿歌。

    他有一个上了密码的日记锁,每当有什么心事,就会写进日记本,这是一种最幼稚也最直接的方式。

    这些年来他的心底藏了太多的事,伤心也好,高兴也罢,所有找不到出口的感情总该有一个安放的地方。

    他一个翻身坐起来,下床,意欲从抽屉里取出日记本。

    用力一拉,没拉开。

    他微微怔了一怔,才想起,前几日差点儿被蒋佳然看到那日记本,他索性把抽屉锁了起来。

    那钥匙呢?

    他将整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没找到。

    那钥匙不常用,那天他偶尔用了一次,随手一扔,就不知扔在了哪里。

    这房间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那枚弄丢的钥匙找起来显得未免太过大海捞针。

    最后,他满头大汉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他的视线落在了书桌上。

    书桌上的东西很少,从前有一台电脑,一部座机占去了大半地方,现如今,电脑和座机拿去,显得空落落的,只剩下几本书几支笔和放在最前面的烟灰缸。

    有了垃圾他习惯往垃圾桶扔,再加上他不吸烟,烟灰缸一直是空着的,落得最多的,大概是灰尘。

    不,除了灰尘,还有一样东西。

    是一截铁丝。

    他记得这截铁丝的来源。

    是蒋南来的那日,他被蒋佳然锁在房间里,就是他用这截看起来短短的,细细的铁丝打开了折扇关着他的冷硬门板。

    他将那截铁丝拿在手里把玩。

    这铁丝和所有再普通不过的铁丝一模一样,没有什么异常的意思。

    所以说,如果蒋南可以用这截铁丝打开这扇门,他应该可可以用这截铁丝打开抽屉。

    如果可以用这截铁丝打开这扇门,这个抽屉,也一定可以打开隐藏在走廊最深处的那扇门,那扇管着阿歌的门。

    江哲希眼睛一亮,整个人都不可抑止的激动起来。

    他颤抖着手,试着用铁丝去开抽屉。

    可不管他怎么插,怎么拧,都无济于事,抽屉纹丝不动。

    最后,他颓败的把铁丝往桌上一扔。

    明明看起来那样的轻松简单,可做起来,却这样难。

    他满怀期望以为可以为阿歌做些什么,到头来,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他盯着那截铁丝。

    他在看,是否是因为它变了形或者生了锈,导致打不开。

    很快,他否决了这个想法。

    不是铁丝的问题,是他的问题。

    现在,或许还有一个人,可以帮他。

    不过,那人或许还没醒。

    那就等等吧,等天亮。

    江哲希坐在椅子上,明明连着几日都睡眠不好,这会儿应当困顿的,可他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浑身热血沸腾。

    年轻时所有人大概都做过一场救人于危难间的英雄梦。

    过了很久,天亮了。

    他听到客厅里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沉稳而又有力,应当是蒋南的。

    这个男人很奇特,他浑身都透着男人的血性和野性,看着他时,却又那样的温柔,他最喜欢的,是等他每日来给他送饭,是等他将他从这件枯燥而单调的房间里解救出来。

    闲暇的时候,他爱上了去辨认他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是他在这个地方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

    他起床了,此时应当是要去厨房做饭。

    他做饭很好吃,有种爸爸的味道。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随着一阵脚步声,饭香味儿飘进了门缝儿。

    随即“咔嗒——”一声,门被打开来。

    偷钥匙是一件不明智的举动,因为这家里所有重要地点的钥匙,每天都被蒋佳然,他的妈妈挂在身上,就是睡觉,都片刻不离身。

    她睡觉浅,一有什么响动就会醒。

    如果被抓住,他将再不会有机会救阿歌。

    蒋南进来了,端着一个小盘,盘里是今天早上的早餐,很丰盛。

    蒋南笑着将早餐放在他面前:“趁热吃。”

    他总是要看着他吃完饭才走,和他相处的时间,他很开心。

    因为他是这个地方唯一在乎他的人。

    江哲希把小盘拿到自己面前:“谢谢。”

    他没急着吃。

    他抬起头来,看向蒋南。

    “怎么了?”蒋南靠在椅子上,穿一身休闲服,给人感觉很温暖。

    江哲希伸手指了指抽屉的插孔处:“抽屉的钥匙丢了,我打不开抽屉,这抽屉里,放着很重要的东西。”

    蒋南轻笑:“这个简单。”

    他起身,走过来:“给我找一截铁丝。”

    江哲希立刻把那截铁丝是递到他手里。

    蒋南抬头看了他一眼。

    江哲希立刻解释:“这铁丝是你那天开门后放在房间里的。”

    蒋南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拍:“别紧张,我不会怀疑你。”

    我不会怀疑你。

    江哲希的心口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

    他知道蒋佳然做的事情蒋南也知道,又或许,这里面也有他一份,如果他放走阿歌,他们会不高兴,可是,他必须要这么做。

    基于道德,又或是基于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他都不希望阿歌出什么事。

    如果,他放走阿歌,这一切都结束,他希望所有人都好好的。

    他还没有享受过完整的父爱和母爱,这残缺,希望有机会可以补全。

    况且,阿歌是念念的妈妈,没有蒋佳然他会很难过,念念没有了阿歌,也一定很难过。

    很快,他压下心口的愧疚,凝神去看蒋南如何操作。

    他是顺着锁口的边缘插进去的,那截铁丝的三分之一没入了锁口,然后他不知怎么的轻轻动了动了一下,“咔嗒——”一声,锁开了。

    蒋南拉开抽屉,来回拉了拉:“好了。”

    江哲希才猛地回神,他看着蒋南:“好神奇。”

    蒋南将铁丝往桌上一扔,看着他笑:“没什么神奇,不过是些不入流的东西,崇拜我可以,不要去学这个。”

    “为什么?”

    蒋南不笑了,他看着前方,目光似乎看向很远很远的地方。

    九岁那年,他第一次进那个地方,学会的就是这个地方,似乎也是从这件事情开始,一切开始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发展。

    杀手,这个世界上最血腥为为人所不齿的名号,从此挂在了他的脑袋上。

    如果可以,如果有重新选择的机会,他但愿自己从来不曾走进那个地方。

    过了很久,就在江哲希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蒋南开口了,他一双眼深深的看着他:“哲希,这不是一个好东西,你别沾,答应我,永远都别沾。”

    他走过的路,他希望自己的儿子不要再重复。

    这条路有多难走,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他受过就好了。

    江哲希听的懵懵懂懂,甚至,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他对他,除了姓名和父亲的身份,一无所知。

    他只点了点头。

    “好了,吃饭吧。”

    “嗯。”

    江哲希端起饭碗,将所有的饭吃了个精光。

    蒋南端了空碗出去,临走前,他说:“今晚教你下棋。”

    看着蒋南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江哲希立刻拿起了那截铁丝,试图去开另一个锁上的抽屉。

    试了好多次,却依旧没有成功。

    这事不能着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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