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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妻情绵绵-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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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了一会,杨杰忽然神神秘秘的凑了过来说:“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一股杀气正在靠近我们。”

    啧啧,还杀气呢,他以为在演武侠小说。

    好吧,还真的有,就在我抬头搜索他嘴里所谓的杀气的时候,李傲拿着啤酒,慢悠悠的往吧台这边来了。

    “我需要回避一下吗?”杨杰拿着啤酒就想离开。

    他不是那种喜欢惹事的人,对于我来说,他一直都把我当兄弟啦看待,而我,却一直当他是好朋友,好朋友说说话又怎么了,犯法了么?而且,我们是光明正大的聊天,,又没做什么,再说了,李傲也不算是我的什么人,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还是仇人这两个字比较适合他。

    昨晚跟他同床共枕一个晚上,我以为我会对他有那么一点点释怀,可是并么有,是我太天真了吗?以为相处一下或者,抱着睡一觉就能化解彼此的仇恨,这个根本不可能。

    也许就算是两个天天睡在一块的人,也会因为仇恨而重新拉开距离,曾经发生过的,不可能就因为睡到一块,或者滚过了床单就能化开的,因为那一抹恨意,早已深深的种在了心底,拔都拔不掉。

    就好像有的男人,曾经抛弃妻子追逐所谓的真爱,转过身来却又对自己的老婆说我爱你一样,作为老婆的你,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句我爱你,就将以前的一切当粉笔一样抹掉?

    心中那条刺,不拔掉,就算你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而已。

    李傲来到跟前,懒懒的目光中有着一抹冷漠,杨杰挑起半边眉毛,识趣的拿着啤酒去了最边上。

    李傲也毫不客气的代替了他的位置,他什么时候摆脱了江燕妮那块狗屁药膏,我一点都不知道。

    盯了我好一会他才开口说:“老婆。。。。。。”

    “闭嘴,谁是你老婆。”开口就叫老婆,真是不知羞耻。他还真以为搂着睡一晚我就是他老婆了,那他的老婆可真多。

    “嘿嘿。”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直接拉开挡板走进了吧台,挥着手驱赶陈国钰,“出去,别在这里当电灯泡。”

    陈国钰二话不说起来就走,我连忙拉着他说:“出去的应该是他,这是你的地头。”

    陈国钰尴尬的看了一眼李傲,想出去又被我拉着出不去,不出去吧,李傲又一直拿眼睛瞪他,瞪他心里直发毛,这下可真的成了大大的灯泡。

    僵持了一会,李傲还是妥协了,又滚出了吧台,坐在外面喝着啤酒,没喝几口,远远的看到江燕妮过来,他立刻跳下了高凳,风一样卷走了。

    我不禁觉得好笑,还是江燕妮这个女人厉害,人还没到他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的滚蛋了,她只是露个脸就比我说一百句滚犊子来的有效。

    可是只高兴了一会,李傲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直接就进了吧台,蹲在吧台下面躲了起来。

    我哭笑不得,一个堂堂的老大,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落得逃跑兼躲在吧台底下的场景,真是笑死人。

54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她不在,你可以出来了,傲哥。”陈国钰好心的提醒着他,毕竟一个身高一米八三的大男人躲在下面的确不好受。

    我鄙视了他一眼,挖苦他说:“啧啧,一个女人也能吓成这样,怎么做大事,还说是老大呢,你叫你那些小弟怎么服你。”

    李傲嘿嘿的笑了两声,用力一搂我的肩膀说:“有你就够了,别的女人我只会觉得烦。”

    “切。”我甩开他的手臂。

    “切什么,切了你就没得用了。”他的痞子本性又上来了,咂着嘴巴又搭上了我的肩膀,“你要知道,我最好的东西都是留给你的。”

    “留给你那些女人吧,我不需要。”

    “怎么可能,你知道我爱你的。”他作委屈状,捏着我的肩膀说:“明天我带你参加社团的活动,让你认识一下我的兄弟,有兴趣么?”

    “黑涩会聚会就直说好了,说什么社团活动。”我白了他一眼,捏着他的手腕扯掉他的手臂,“我没兴趣,有时间也睡觉,没空。”

    “我来接你,不准说不。”他甩下了一句,直接走人。

    霸道!我冲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以他说到做到的性格,我估计就算我死了,他也会从坟墓里把我挖出来的。

    陈国钰偷偷的问我:“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我看他好像出入都带着一大帮人,是老大么?”

    “不知道。”我直截了当的回答了他。

    他又问:“他跟江燕妮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

    “他天天来喝酒不用给钱么?”

    “不知道。。。。。。”

    原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也不必知道,我趴在桌子上,心里在叹气,原来我真的对现在的他一无所知。

    十点了,迎来了一大波客人,杨莲兴冲冲的跑来跟我说,这些是来包场的,包场的男人明天要当新郎官,今天是告别单身之夜。

    我抽动着嘴角,心想,现在的男人怎么都流行这个,一个个在结婚前夕都搞一个告别单身,从此成了老衬的单身结束之夜,说得好听就是宣布老子明天要结婚了,说得不好听,就是跟前任来一次最后的爱恋。

    果然不出所料,来的人将近过百人,大厅十张桌子,四个卡座满座,剩下那个是李傲那帮兄弟的,其他五个包房也爆满,杨莲带着那几个酒吧妹开始像风车一样乱转,这里跑一下那里坐一下,单子也不写了,因为新郎官直接就甩了一万块过来,说不够就说,喝到死为止。

    我忙得头晕眼花,陈国钰就在仓库跟吧台两边跑来跑去,估计他手臂的小老鼠也会因为这个晚上而鼓起不少了吧。

    很多要包场的人,通常都喜欢来这种小酒吧里,因为大场一般都不能包场,就算可以,价钱也不低,而且啤酒特贵,不像这种小酒吧,花个一万几千就能一个个东倒四歪了。

    男主角就在最大的包房,偶尔出来客串一下,几个酒吧妹纸喝完一桌,直接就下一桌,看着就替她们觉得辛苦。

    “小菲,再来。”喝的差不多的时候,杨莲又豪气的甩给我一叠票子,我苦笑着,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下班啊。

55受伤() 
我不同她们,她们喝的越多,提成越高,我是死工资,就算别人喝了十万,我还是只有那份工资,劳资也累个半死的好不。

    其实我也很想打起精神的,可是因为昨晚一夜没睡好,再加上连续不断的劳累,我觉得我站着也能睡着,切水果拼盘的时候,一不小心那个雕刻刀直接就划到了手上。

    雕刻刀那薄薄的刀刃有多锋利,大家都知道的,划在大拇指的侧面,更痛,血一下就涌了出来,我连忙跑到水龙头那边打开开关,把手指放到水下一阵冲洗。

    陈国钰看到我那长长的一道口子,他开口说:“要不,我们不做水果盘了吧,送点小吃就可以了。”

    开始我也想这样应该可以的,可是过了没多久客人就有意见了,直接就到吧台拍台子,借着酒气叫嚣说为什么没有水果盘送。

    杨莲也催着我说:“小菲,上水果盘啊,为什么不上。”

    “她受伤了。”

    陈国钰好心替我解释,却被杨莲挖了一眼,“你不会做吗?不会做的话就滚蛋,在水吧连水果盘都不会,还做个p啊。”

    她也喝大了,粗暴的性格完全暴露了出来,让人很无语。

    看着包成粽子一样的大拇指,我苦笑着跟陈国钰说:“算了,随便切,不用雕花,就这样拿过去,有得送就没问题。”

    陈国钰嗯了一声,耍开膀子哐哐的切了几盘西瓜,然后撒上一把圣女果,丢了几片杨桃,全送出去才塞住了那些人的嘴巴。

    刚喘了口气,手机忽然滴滴响了两下,我打开一看,原来是李傲发过来的短信,我抬头搜寻了一下,竟然找不到人,滑开短信一看,上面写着:人太多,自己小心点;包房有人喝醉在发酒疯,没必要就不要出吧台。

    酒吧天天都有人喝醉,这是见惯不怪的事,不过李傲这么紧张,估计那个喝醉的人发起酒疯来就不是人一样的品格。

    过了一会,李傲跑来了,从吧台里把我拉出来,直接就往门外走。

    “干嘛啊,我还没下班啊。”我像只小狗一样,被他架在手臂下面拖着往外走。

    他废话都没多说一句,直接就把我带走。

    到楼下已经有一辆车子在门口等着他,打开后车门把我塞进去之后,他也跟着坐了进来。

    我无语的看着他,他对前面的男人说:“去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你受伤了吗?”我没来由的一阵紧张,扫视着他全身上下。

    他抓起我的手,指着那只包成包子一样的手指,生气的说:“都包成这样了,还死撑啊,去医院打支破伤风针,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有这么严重吗?”我哭笑不得,我经常受伤,不是划伤这里就是划伤那里,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去医院打什么破、破伤风针?

    “你的工作环境这么恶劣,天天碰那个冰水,一不小心感染了怎么办?我说我养你你又不答应。”

    又转到这个话题上,我立刻闭嘴不说了。

    过去的两年,我一个人的时候,受伤也好,伤心也罢,忍忍就过去了,或者,偷偷在被窝里哭一场,第二天还是一样的艳阳高照。

    他回来后,处处盯着我,受点小伤都要去医院,这让我有有一种被人束缚的感觉,我感觉很不爽。

    该珍惜的时候却将我伤得千疮百孔,不该放感情进来的时候却处处关心爱护,这算什么?可怜我一个人单身了两年吗?

56我已经不怕打针了() 
到了医院,我不肯下车,找各种借口逃避,他不由分说的把我拖下车,然后拉到了急诊室。

    “她被雕花刀划到手,你速度给看一下。”他举着我受伤的手指,叫那个医生速度点。

    纱布一揭开,血又开始流出来,医生叫他用力捏住我的手指底部,李傲还他妈的一点都不客气,捏得死死的,完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细腻。医生找来各种止血的绷带,粉末,又把我的手指头捆了个包子,然后开了打针的单子,叫李傲去付钱。

    他拿着单子走了几步,忽然又走了回来,然后一个电话打给外面等候的小弟,叫他去,“我看着你,免得你逃跑。”

    “我又不是犯人,不用看着。”一眼就被看穿了那点小心思,我尴尬得想si。

    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指的对我说:“我记得的,那时候你发烧感冒,我送你来医院,你死活不肯打针,我知道你怕打针。”

    我哼了一声,嘀咕着:“该记得的不记得,不该记得的却记得。”

    “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哪里,喔哦,全世界我都可以忘记,至少还有你。。。。。。”

    他竟然还唱起了歌。。。。。。

    小弟拿着单子跟针盒子回来,李傲又把我拉到了医护室,护士就在里面准备着,我一抬头,挺起胸膛,在他诧异的目光之中走进了医护室。

    “来吧。”

    我视死如归的掀起了衣袖,准备受刑,谁知道那护士却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她说:“现在还不能打,先皮试,而且,破伤风针要打屁股上的,不是手臂。”

    我。。。。。。去。

    其实打针不是很痛,做皮试的时候却是最痛的,皮试的时候就在手腕脉门向上三个手指的位置,硬是打出一个包来,还要等,我都开始昏昏欲睡了。

    像个傻子一样坐在门口,李傲想坐到身边,我腿一抬,直接就霸占了几张椅子,他耸耸肩,坐到对面去,然后看着,眼里写着某种不敢相信的字眼。

    “看什么?很奇怪吗?”我向着他晃动着手臂,“是不是错失了一次表现的机会,你很颓废。”

    李傲点点头,说:“我的确觉得很意外,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装出来的。”

    我笑了笑,无比的凄凉,无比的无奈,很多事情都会变的,正如他的刀疤已经不复存在,也正如,我们的爱已经不再轰轰烈烈,惧怕打针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一个人生活什么都要学会承受,忍受,天下是没有过不去的坎的。

    李傲说:“我记得以前带你来医院看病,每次打针你都要咬着我的手,像个小p孩一样,你今天好勇敢,你已经长大了。”

    “废话。”

    我都二十五岁了,还能不长大吗?过了今年,我就像谭校长说的那样,总说自己年年二十五了都。

    我二十二岁的时候跟了他,在一起一年的时间,我以为我能守望幸福的到来,可是却迎来了他的牢狱时光,前后两年,我单身一人渡过无数个痛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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