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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4章

清宫熹妃传-第16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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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璋还是难以接受她的话,“慧贤皇贵妃若是做错了事,皇阿玛大可以下旨将她降位甚至是废入冷宫,没理由”

    “不可以!”苏氏打断他的话道:“高氏之父高斌,乃是治理河道的能手,这些年来,若无他治理水患,沿河各地,哪里能如此太平;当年,皇上若是废黜高氏,高斌虽不至于明着抗旨,但无疑不会再尽心治理河道,这是皇上所不允许的。”

    永璋神色复杂地道:“所以皇阿玛一边下旨册封慧贤皇贵妃,一边下药害她?”

    苏氏颔首道:“不错,这十年来高斌一直对你皇阿玛感恩戴德,殊不知他的女儿根本就是死在你皇阿玛的手中。”

    永璋喃喃道:“真是可怕,儿臣原本还以为是皇额娘害的,没想到”

    “皇后倒是有这个心,可惜她当时气候未成,哪像现在”话说到一半,苏氏忽地停了下来,转而道:“高斌如今居于何位?”

    永璋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道:“儿臣记得应该是正一品河道总督,此次南巡,他会在山东迎驾,随后陪皇阿玛一起视察河堤海防,额娘怎么突然问这个?”

    苏氏露出一抹笑意,“正一品真是不错。”停顿片刻,她道:“永璋,这个人将会是你入朝当差后最好的助力。”

    “高大人?”永璋愕然道:“儿臣与他并无交情,也不相识,他怎么会帮儿臣呢。”

    “以前或许不会,但现在你知道了他女儿死亡的真相,只要话语得当,他一定会成为你的助力,让你可以尽快在朝中站稳脚跟。”苏氏越说越高兴,欣然道:“真是天意,这件事整整隐瞒了十年,却被你知晓,看来连上天也在帮着你呢!”

    “这个”永璋犹豫地道:“当真可以吗,会不会适得其反?”

    苏氏自信地道:“只要你依着我的话去做,就一定不会。”说着,她附在永璋耳边一番轻语,随着她的言语,永璋露出几分惊色,之后更脱口道:“您刚才不是说这件事与皇额娘无关吗,为何又”

    “你希望一直受那个女人的摆布与控制吗?”苏氏的话令永璋默然不语,好一会儿方才低声道:“儿臣自然不愿,可是这样撒谎冤枉她,儿臣总觉得不太好。”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苏氏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来,皇后不断铲除异己,愉妃、令嫔、舒妃,一个个皆毁在她的手里,颖贵妃、惠妃又与她狼狈为奸,这宫中已经没人可以制衡她了,就算额娘出去,也无力改变这个局势,高斌是咱们唯一的希望了。”见永璋不语,她又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再说,皇后虽不曾对付高氏,却不代表她无心对付;若高氏活到今日,她的下场只会比愉妃还有叶赫那拉氏更惨。”

    永璋有些动摇地道:“可是,高斌是外官,就算他当真信了儿臣的话,又如何能对付皇后?”

    “莫要忘了,他在朝中为官二十余年,从一个不起眼的官吏到如今的一品大员,积下了许多人脉,拉拢了她,就等于拉拢了那庞大的人脉,只要咱们运用得宜,未必就没法子对付皇后。”

    永璋点点头,低声道:“儿臣明白了,儿臣会照额娘的话去做。”

    苏氏叹了口气,抚着永璋有些削瘦的肩膀道:“额娘知道,要你做这些事很是为难,无奈额娘身在辛者库,除了指点一些事情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实在是委屈你了。”

    永璋急忙道:“额娘别说这样的话,您已经为儿臣做了许多,当初仪敏贵妃一事,若无额娘为儿臣想办法,儿臣哪里还能站在这里。”

    “你明白就好。”苏氏欣慰之余,道:“永珹,他可还有提及黄氏?”

    永璋摇头道:“没有,看样子四弟已经逐渐淡忘了那件事。”

    苏氏欣然道:“那就好,那件事千万不要让永珹知道,以免伤了你们兄弟的感情。”顿一顿,她道:“既然这次高斌会随同南巡,你就寻机会与他说这件事,记住了,只能高斌一人在场,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永璋迟疑了一下,道:“那四弟呢,儿臣能带他同往吗?”

    苏氏訝然道:“永珹?为何想到要带他同往?”

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高斌() 
“儿臣担心自己一人之力难以令高大人尽信,若有四弟在一旁帮衬着,把握也就更大一些。”

    苏氏想了一会儿,摇头道:“永珹毕竟还小,又涉世未深,我担心他知晓此事后,会难以守住这个秘密,万一泄露出去,对你,对他都会是一场大难,所以还是暂时不要让他知晓得好。”

    苏氏所言固然是真,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对永珹并不如永璋那般全然信任,永珹以前那样亲近黄氏,为了黄氏甚至连她这个亲娘也不要,虽说眼下有所亲近,但毕竟时日尚短,所以苏氏对他依旧怀了一丝戒心。

    在服用了方简随后所开的方子后,凌若的病情当真有了好转,不过等到彻底病愈,已是九月末。

    因为凌若的病情,弘历将原定于九月初十的南巡推迟到了九月二十九,这一日是,他携凌若、瑕月以及众嫔妃阿哥一起南巡,众王公大臣随行,京中事务则交由果亲王允礼打理。

    在浩浩荡荡,多达两千余人的仪驾离开京城之时,一张死亡的巨幕亦开始缓缓罩向魏静萱,静待时机落下。

    第一次南巡是在春夏之时,而这次却是金秋时节,虽说是一样的路线,沿途景色却是截然不同,令人耳目一新,争相观望。

    行船上,永珹兴奋地张望着两岸的景色,指着其中一处道:“三哥你看,那里的枫叶好生漂亮,简直就如工笔所画一般!”

    永珹等了一会儿不见永璋答话,回头看去,只见永璋倚在栏上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直至他伸手在其眼前晃了几下方才回过神来,茫然道:“怎么了?”

    永珹道:“这话该问三哥才是,自从南巡之后,你就一直心不在焉,常常走神,在想什么呢?”

    永璋笑笑道:“没什么,是这景色太美,看出了神而已。”

    永珹一脸正色地道:“三哥,你我是兄弟,你是看景还是想事,我不至于看不出来,三哥”他试探地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永璋脸色微变,旋即笑道:“你也说是了兄弟,我若有事怎会瞒着你。”见永珹面有不信之色,他叹了口气道:“若非要说有什么事,那就是额娘了,金秋九月,美景如画,额娘却无缘得看,每每想起,我这心里都难受得紧,也不知额娘何时才能摆脱囚困之苦。”

    永珹眸光微闪,安慰道:“三哥别太担心,只要你我争气,额娘早晚可以离开辛者库。”

    “不错,一定会有这一日!”这般应了一句后,永璋不再言语,与永珹一起欣赏沿途美景。

    如此一直行了半个余月,来到山东德州府,德州知府率大小官员以及读书仕子至岸边接驾,有饱学仕子接驾献诗,令弘历甚为高兴,各赏荷包一对。

    早在南巡之前,便有官员上奏欲修葺行宫,弘历思及德州只是过境,并不会久留,所以为免劳民伤财,驳回了德州官员所求,入德州之后,仍歇于御船之上。

    第二日,身为一品河道总督的高斌赶来见驾,他如今正奉命治理黄河水患,虽然这些年来在他的或疏或堵的情况下,黄河水患大大减少,但黄河淤沙严重,稍一不留心,依旧会有溃堤的危险,令人不敢大意。

    见高斌进来,弘历合起手中的书,对站在下首的永璋二人道:“功课暂时考到这里,你们好生温习,莫因为不在宫中便躲懒,过几日再考你们,下去吧。”

    永珹应了一声便欲离开,他身边的永璋却是道:“皇阿玛,儿臣听闻高大人最擅长治水,是真的吗?”

    弘历朗声笑道:“这是自然,在治水这方面,高斌若论第二,便没有人敢认第一,这些年来多亏了他,沿河百姓才得以安居。”

    高斌拱手道:“皇上过奖了,臣只是做了自己该做之事,再说”他轻笑道:“除了治水,臣也不会做别的事情。”

    “皇阿玛,儿臣对于治水一道也颇有兴趣,待高大人奏禀过后,儿臣能否向他请教一二?”

    弘历轩眉惊讶地道:“哦,你何时对治水之道有了兴趣?朕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

    永璋垂目道:“回皇阿玛的话,儿臣前些日子曾读到一篇记载,说以前每年因为黄河等地水患,死伤百姓许多,被迫背井离乡的更是不计其数,若是懂得治水之道,便可视察各处河堤海防,消除祸患,令百姓免受水患之苦,也可为皇阿玛分忧解劳。”

    他的话令弘历甚是欣慰,道:“难得你小小年纪,就有这样体恤百姓的心思,从今日起,高斌会随驾南巡,你若有什么治水上的事情,随时都会可去问他。”说着,他似笑非笑的望着高斌道:“就是不知道高爱卿肯不肯收你这个徒弟了?”

    高斌连忙道:“臣怎敢做三阿哥的师傅,不过三阿哥在治水之道上若有什么疑惑,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永璋闻言,朝高斌施了一礼,谦声道:“永璋在此谢过高大人!”

    在高斌的回礼中,他与永珹退了出去,到了外面,永珹好奇地道:“三哥,你是从哪里看到的记载,我怎么不知道?”

    永璋笑道:“我也是无意中瞧见了,未曾与你说起。”

    永珹点点头,又道:“既然治水这么有用,干脆我与三哥一起跟高大人学,一起替皇阿玛分忧。”

    永璋眼底有幽光闪过,笑言道:“你啊,还是好好读书,离京前师傅交待的那篇策论你可是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写出来呢。”

    永珹嘟囔道:“那东西最是费劲,实在写不好,再说写了也不知有什么用,倒不如学习治水来得实在,也没那么费神。”

    “你啊。”永璋好笑地道:“谁告诉你治水不费神的,不止费神,还费心费力,你看高大人年不过五旬,便已经满头白发便知道了;以你的性子,哪里坚持得下来。”不等永珹再说,他已是道:“好了,赶紧回去写策论,否则下回皇阿玛问起,我可不帮你了。”

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重提慧贤() 
在永珹无奈的离开后,永璋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无影,他自然不是真的对治理河道有兴趣,不过是想寻机会与高斌见面,且不惹人疑心罢了。

    过了约摸大半个时辰,高斌离开御船,未走几步便听到有人唤他,“高大人。”

    高斌循声望去,只见永璋正站在船头上,此时船靠岸停泊,各船之间皆有踏板相接,他当即走了过去,行礼道:“参见三阿哥,让三阿哥久等,臣实在有罪。”

    永璋扶起他道:“高大人说得哪里话,以后我随你学习治水之道,您就是我的师父,徒弟等师父,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n¥wan¥书¥ロ巴,a■nsh↑uba。bsp;高斌急忙道:“三阿这话实在是折煞臣了,师徒之称万万不敢,不过既然三阿哥有心学习治水之道,臣一定会将自己所知的倾囊相授。”

    “那我就在这里谢过高大人了。”这般说着,永璋将他请入了船厢中,他与永珹及永瑢共乘一船;这些船皆由工部命底下工匠打造,船行颇大,虽然船厢隔成了几处,但并不拥挤。

    在宫人奉茶退下后,高斌道:“其实治水之道,简单来说,就是两个字,疏或者堵;但疏去何处,如何堵水却是大有学问,且必须谨慎再谨慎,稍有大意就会造成无法估量的后果。”

    “我明白,所以才来请教你这位治水大师,自从皇阿玛任命高大人治理水患后,比之以前大有好转,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不说,也救了无数百姓的性命,积下了许多功德,可惜……”

    高斌等了一会儿不见永璋说下去,疑惑地道:“不知三阿哥说的可惜是指什么?”

    永璋重重叹了口气,道:“额娘与我说过,慧贤皇贵妃在生时,很是疼我,经常都会抱我,虽说那时候还小,但我依稀记得慧贤皇贵妃的模样,很慈祥也很漂亮,可惜她去的那么早,若是仍然在生,该有多好。”

    见他提及逝去十余年的女儿,高斌亦是叹然道:“皇贵妃福薄,只在皇上身边伴了短短几年便得了怪病,撒手人寰。”

    “其实……”永璋面有犹豫地道:“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与高大人说。”

    他这个样子令高斌甚是奇怪,道:“何事令三阿哥如此为难?”

    永璋吞吞吐吐地道:“是……是关于慧贤皇贵妃的,她得的……其实不是怪病。”

    “不是怪病?”高斌愕然道:“那是什么?”

    “是……”永璋咬一咬牙,低声道:“是被人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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