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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1章

清宫熹妃传-第1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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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月轻笑道:“被你这么一说,过去的事,似乎真不应该继续追究下去。”

    魏静萱心中一喜,连忙道:“是啊,相信长公主在天有灵,也不希望娘娘执着于仇恨。”

    她的话,令瑕月笑意越发浓郁,然下一刻所有笑意皆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狠厉到极致的表情,“魏静萱,你当本宫是三岁孩童吗,可以任由你唬弄;杀女之仇,不共戴天,若本宫就这么放过你,长乐才真是不会原谅本宫!”

    魏静萱忍着急涌而上的惧意,颤声道:“但是你若害了奴婢腹中的孩子,皇上面前,一样也讨不得好,您是正一品的皇贵妃,这样与奴婢硬拼,弄得两败俱伤,真的值得吗?”魏静萱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往门边挪着。

    瑕月看出了她的用意,却不曾阻止,续道:“你以为皇上会相信你吗?不会的,皇上不会信你一丝一毫,而你也保不住腹中这块肉!”

    “不会的,皇上会相信我,你……你不要胡来!”瑕月脸上的狰狞令魏静萱越发害怕,脚下加快了动作。

    瑕月冷笑一声,厉声道:“阿罗!”

    听得这话,魏静萱顾不得掩藏,快步奔到门口,开门奔了出去,未走几步就觉得脚下一绊,整个人往前扑去,她惊呼一声,想要稳住身子,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扑倒在地上。

    就在倒地的一瞬间,她看到了齐宽,后者正咧嘴朝她笑着,那一刻,魏静萱明白,自己中了瑕月的计,瑕月刚才那些话,还有刚才那一声“阿罗”皆是晃子,为的就是骗自己奔出去,然后利用一早吩咐候在外面的齐宽绊倒自己。

    她明白了这一切,但已经晚了,腹部传来剧痛的痛楚,下一刻,她感觉双腿之间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不需要要看,她也知道那是什么,血……是血……

    她脸色苍白地摇头,尖声道:“不要!不可以这样!不要!”

    这个时候,翠竹已是端了燕窝过来,远远听得魏静萱的声音,连忙加快了脚步,待得看到魏静萱倒在地上,顿时吓得白了脸,疾步走过来,搁下手中的炖盅,扶了魏静萱道:“姑娘,姑娘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早已退到瑕月身边的齐宽,与阿罗扶着瑕月走过来,一脸惊慌地道:“魏姑娘怎么摔在地上了?”

    “奴婢也不知道,刚回来就看到魏姑娘这样了。”翠竹紧张的望着瑕月道:“娘娘,您刚才与姑娘在一起,可知她为何突然会摔倒?”

    “本宫也不清楚,刚才本宫正与她聊着天,突然她就奔了出来,等本宫追出来的时候,已是摔在地上。”说到此时,瑕月仿佛想起了什么,急急对身边的阿罗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请周太医过来,魏姑娘腹中怀着龙胎,万万不能有事。”

    待得阿罗疾步离去后,她命齐宽帮着翠竹将满头冷汗,疼痛不堪的魏静萱扶至屋中,后者怨毒地盯了瑕月,恨不得立刻将她的恶事说出来,然剧痛令她无法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无奈地暂且忍下。

    等了很久方才见阿罗带着周明华过来,在周明华为魏静萱把脉的时候,瑕月瞪了阿罗一眼,轻斥道:“此处离太医院并不远,为何去了这么久才回?”

    阿罗低头道:“回主子的话,奴婢去的时候,心太急,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破了膝盖,所以走得慢了一些,还请主子恕罪。”

    低头看去,果见阿罗左脚膝盖上的裤子破了一个洞,瑕月见状,未再苛责,只道:“往后小心一些。”

    阿罗应了一声,退至一边,与瑕月一起等待着周明华诊脉的结果,过了约摸一柱香的功夫,周明华终于收回了手,翠竹急忙问道:“周太医,我家姑娘怎么样了?”

    瑕月亦道:“是啊,周太医,魏姑娘与她腹中的龙胎可还安好?”

    周明华拱手道:“回娘娘的话,魏姑娘没有大碍,但龙胎……保不住了。”他叹了口气道:“若是微臣早一步过来,为她止血安胎,龙胎或许还有保全的机会,但现在……是一丝都没有了。”

第七百六十四章 痛失希望() 
在他说完后,床榻间传来呜咽断续的哭声,正是魏静萱,她闭着双目,泪水不断从眼角滴落,划过苍白脸庞,看起来是那样的痛苦与无助。

    瑕月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却没有丝毫同情之意,因为她清楚,魏静萱的痛苦不是因为失去孩子,而是因为她没有了争取位份的资本;这个孩子的消亡,等于彻底断送了她的将来。

    当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亲骨肉也当作筹码拿来算计的时候,她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人同情?!

    不久,周明华开好了方子,将之教给翠竹道:“依着这个方子去抓药,连续服上十日就没事了。”

    “多谢周太医。”翠竹送了周明华出去后,就急急去了御药房抓药,在她走后,瑕月走到床榻前,冷声道:“本宫早就与你说过,你保不住这块肉。”

    魏静萱睁开眼来,哆嗦地道:“你……你好……好狠毒……”

    “狠毒?”瑕月怔忡片刻,忽地笑了起来,直笑得眼泪出来了方才停下,抬手拭去眼角的泪,嗤笑道:“论狠毒,本宫怎么及得上魏姑娘你,为了爬上龙床,为了摆脱奴役的身份,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长乐、永琮、瑾秋、朱用甚至是皇后,他们皆是死在你的手上;与你相比,本宫实在是小巫见大巫。”顿一顿,她冷笑道:“区区一个宫女,能够在后宫中搅起这么大的风浪,实在令本宫佩服之至!”

    “皇后?”魏静萱瞳孔微缩,抬手指着瑕月颤声道:“你……你胡说什么,皇后……是……是自尽而亡,怎么是我杀的!”

    “是与不是,你心中有数,魏静萱,这一条条杀孽,本宫都给你记着,来日,必要你百倍偿还!”

    “你……”魏静萱喘了口气,艰难地道:“你害我孩子之恨,我……我也绝不会忘记!”

    对于她的恨意,瑕月只是微微一笑,转身走到齐宽打开的门前,任由骄阳照射在身上,于满耳的蝉声中徐徐道:“皇后还活着的时候,本宫曾不止一次的想,究竟是本宫对不起她,还是她对不起本宫,因为她对本宫始终有些恩惠。一直到他死,本宫与她之间的恩怨都不曾算清;与你这一笔,本宫却是算得很清,因为你对本宫只有仇,没有恩,所以本宫对你,自然也无需留什么情。”

    魏静萱大口大口喘着气,忍痛道:“不论……你说的多好听,多冠冕堂皇,都……都不能掩饰你害人的……事实,你……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瑕月回头看了她一眼,满脸讽刺地道:“从你嘴里说出这句话,本宫真是觉得既吃惊又……恶心!”

    说完这句话,她收回目光走了出去,于洒落一地的秋阳之中走了出去,任身后的魏静萱如何言语都不曾再回头,因为……她已无话与其说。

    在瑕月走后,魏静萱痛苦地捂着腹部,那里还在不停地传来痛楚,但与之相比,她更在意以后……没有了这个孩子,她要怎么办,难道真要以宫女的身份终老死生吗?

    不可以,怎么可能,她为了走到今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甚至还跑去青楼跟那些妓女习艺,怎可以就此放弃;以前那么多的死关她都一路闯过来了,今日怎会被困于这么一道小小的关卡之中。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魏静萱紧张地思索着,但任凭她怎么想,都想不出法子来,气得她抡起软枕一个接一个地狠狠砸在地上,随后伏在地上痛哭不已。

    筹谋这么久,却被瑕月一时毁去希望,又始终想不出法子来,她怎能不恨!

    翠竹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她有些同情地看了魏静萱一眼,随即将软枕捡起,小心翼翼地搁在床上,轻声道:“姑娘别太难过了,您还年轻,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怀上了呢。”

    “怀上?”魏静萱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冷冷盯着翠竹道:“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才怀上这个孩子吗?想要再怀,谈何容易,说不定一辈子都没这个机会了。”说罢,她脸色狰狞地盯着翠竹道:“你刚才为什么要走,你若是不走,我就不会有事,为什么要走?!”

    翠竹被她这个样子吓得一大跳,不知所措地道:“奴婢……奴婢不知道会这样子,是……是皇贵妃让奴婢去拿燕窝的,不关奴婢的事。”

    魏静萱何尝不知与翠竹无关,她不过是拿翠竹泄愤罢了,瑕月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除去自己腹中的孩子,她一定会千方百计支开翠竹,好有下手的机会。

    翠竹等了一会儿不见她说话,小声道:“姑娘若是没别的吩咐,奴婢下去煎药了。”

    在翠竹快要走到门口时,魏静萱忽地唤住她道:“翠竹,我之前摔倒的时候,你都瞧见什么了?”

    翠竹茫然地道:“奴婢听到姑娘的声音赶过来才发现姑娘倒地,其他的就未曾瞧见了。”

    魏静萱不知想到了什么,思索半晌,道:“你去一趟咸福宫,请愉妃娘娘身边的冬梅过来一趟,我有事要与她说。”

    翠竹应了一声,又有些为难地抬起手上的药包道:“可是这药……”

    “药晚些再煎就是了,碍不了什么事。”在魏静萱的催促下,翠竹只得搁下药包去了咸福宫。

    未过多久,冬梅随翠竹过来,在得知魏静萱被瑕月算计失去腹中孩子之后,大吃一惊,思索半晌,道:“你请我来,是想让我与主子说,助你一起指证皇贵妃吗?”不等魏静萱言语,她再次道:“恕我说句实话,就算有主子帮你,也未必可以指证得了皇贵妃,她在皇上跟前如何得脸,你是知道的,否则今日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行此恶毒之事。”还有一句话,冬梅没有说出口,这种事情,一个不好,很可能会惹祸上身,魏静萱自己一个人倒也罢了,若是愉妃因此被连累,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第七百六十五章 借瑕月上位() 
魏静萱低头道:“这一点我知道,所以我并没有打算指证皇贵妃,如此的我还没有资格对付她,而我更不想因为这件事连累愉妃娘娘。”

    听得这话,冬梅脸色一缓道:“既然不是这个,你请我来此做什么?”

    魏静萱缓缓说出她想了许久的话,“我虽不能对付皇贵妃,却可以借她上位!”

    冬梅奇怪地道:“借她上位?这话从何说起?”

    待得魏静萱将事情仔细与她说了一遍后,她用一种极为诧异的目光看着魏静萱,许久,缓缓出了一口气,道:“亏得你能想出这么一个主意。”

    “还请姑姑帮奴婢与娘娘说一声,请她到时候帮着提几句,奴婢在此感激不尽。”虽然魏静萱已经无需当差,但在愉妃面前她一直很是谦虚,始终以奴婢自称。

    冬梅斟酌了一下道:“这些话,我会帮你与主子说,但主子帮不帮就非我所能决定的了;不过依着主子待你的好,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魏静萱感激地道:“那就有一切劳姑姑了。”

    冬梅微一点头,朝站在一旁的翠竹努了努嘴道:“这一个,你可得自己安排好,别到时候出了岔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姑娘放心,我一定会的。”在冬梅离去后,魏静萱将翠竹唤到床边,道:“我刚才与冬梅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翠竹怯怯地看了她一眼,小声道:“奴婢听到了,但奴婢当时并没有看到您说的那件事,又……又怎么能与皇上说呢。”

    魏静萱知道翠竹是一个极老实的人,所以对她所说的话,并不意外,只道:“你看没看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事实,明白吗?”

    翠竹看了她半晌,摇头道:“奴婢……还是不太明白。”

    魏静萱耐着性子道:“总之你就照我说的去做,再者,你想想,若不是这样,我怎么会摔在外面呢?”

    翠竹想想也是,但又有些惶恐地道:“可这……这是欺君之罪啊,奴婢……怎么能欺骗皇上呢。”

    “你说得是事实,怎么是欺君呢,翠竹,难道你不想将事实告诉皇上吗?”

    翠竹急急摇头道:“奴婢不是,只是……”未等她说完,魏静萱再次道:“还是说,你担心我在骗你?”

    翠竹连连摆手道:“没有,奴婢绝无此意,再说姑娘怎么会骗奴婢呢。”

    “既是没有,那就依着我的话去做。”面对魏静萱的一再言语,翠竹终于勉为其难地答应,“奴婢知道了。”

    魏静萱心中一松,腹中的疼痛更加明显,捂着腹部虚弱地道:“行了,赶紧去煎药吧,好痛啊!”

    翠竹回过神来,赶紧拿了药包下去,而在这个时候,弘历与几位大人也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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