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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红楼之史有前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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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你也不愿跟朕说实话了。”

    “圣人,老奴岂敢。”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还不得磕头请罪,高伟陪伴圣人近四十年,比圣人自己都了解圣人。

    果然,圣人叹了口气说到,“小海子进了养心殿,朕自问宽和,还让他认字学文,不想是个眼皮子浅的,许家能给他的,朕难道给不了,蠢东西。”前朝灭亡就是女祸、宦祸、边祸,本朝的内侍宦官都不允许认字,但在皇帝身边伺候的高伟,别说认字,就是经传也能说上几句,全凭自己罢了,只要你不瞎嘚瑟,御史也不会没事找事儿。

    “哼,许家,老七心也大了,朕封他做荣王,‘荣’是什么?出生尊贵、受人遵崇,他别忘了,这些都是谁给的,许家不过是外家,就是让他侥幸等了大位,也不过外戚,许老头的阁老是做腻了!”

    “史仲竹就很好,虽是年轻人,但守得住本心,懂忠君二字,比大多数老臣都强,到底是勋贵老臣教出来的孩子,根子上就正。”

    “四川总督张澜怎么回事儿,这样的大事也不知道上报,前些日子恍惚听说他长孙娶了奶娘的曾孙女,甄家的手伸得太长了!江南盐政让他们搅得一团糟,林如海都稳不住局面了,这群蠢货!哼,若不是看在奶娘的份上……。”

    “高伟,你再让王保保查清楚,广元县令可有上报、保宁巡抚可有上报,再从太医院选个医正,嗯,就先这样吧。”

    圣人说了半天,也不见高伟接话,高伟明白,圣人不是在和自己说话,只是自言自语。圣人在高伟的服侍下,昏昏欲睡,见圣人合拢双眼,高伟准备退出去。圣人突然开口道:

    “剑州军权,高伟,你说朕该不该给?”

    “圣人,军国大事,老奴哪儿懂?恭听圣裁就是。”

    “让兵丁帮着救灾,心是好的,只是此例一开,日后军政就要搅在一起了,该不该给呢,该不该给?”圣人呢喃着问自己。

    圣人的担忧史仲竹并不清楚,前世对大灾的应对也是不断摸索前进,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精神是不变的,且军人总是冲在最前面,只是现在士兵地位很低,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连差役都是下九流的职业,唉,难啦。

    史仲竹回到吉净大人家中,把剩下的金叶子难出来,盘算着哪里还需要用钱。此时市面上流通的是铜钱、交子,金银最为贵重金属,也算货币,但本朝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金银。贫寒人家来回回打交道的都是铜钱,商人用交子更方便,除了钱庄,哪家商人又会屯大量金银呢。

    所以金银的购买力极强,还是身份象征。南山带走了大部分的金叶子,去保宁府保和堂联系药材,剩下的史仲竹想发给来帮忙的兵丁和差役,要人效命,总要给发对得起那条命的工资。当然,如果圣人肯让兵丁来的话。

    若圣人不许军队干涉地方政事,就要在本地人家中挑人,这些金叶子恐怕不够,要让南山回来的时候,再去钱庄取钱。

    吉净也不知是真不通人情世故,还是故意接着史仲竹的东风进疫区治病,回来之后竟也不劝史仲竹安全为重。

    午饭时,吉净请史仲竹用饭,吉净一家只有他和孙子在家,老妻已逝,唯一的儿子带着媳妇儿和小儿子在顺庆府南充县做县令,这也是刘安不太敢得罪吉净的原因。

    史仲竹进了房间,坐着的吉净和一个少年,起身相迎。

    “史都尉,请上座。”

    “吉大人,何必多礼,学无先后,达者为先,我有心学习医道,见吉大人犹如前辈,怎可上座。又是在吉大人家中,叨扰许久,已是恶客,不敢,不敢。”

    见史仲竹说的诚恳,吉净也不再推迟,指着旁边的少年介绍到,“这是我大孙儿吉牧,他爹娘忘南充做县令去了,大孙儿在家孝敬我。”

    “见过史都尉。”少年上前给史仲竹见礼。

    “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史仲竹虚扶,少年抬起头,史仲竹想好漂亮啊。这个少年倒有些后世花美男的样子,肤白貌美,他平日也是让人赞叹的美男子,出来这一年风吹日晒的,粗超狠了,和这个少年一比倒逊色了些。

    “吉牧兄弟生的好相貌,我到自愧不如了。”史仲竹笑到。“吉兄哪年生人?”

    “比史都尉大上两年。”吉牧回答。

    “你怎知我年纪?”

    “史都尉少年才子的名声天下皆知,广元这个穷山沟也如雷贯耳啊!”吉牧笑答。

    “吉兄也来打趣我,咱们也算同患难了,我如今寄居贵府,吉兄一口一个都尉可是嫌弃我了。”也不等吉牧解释,“你我兄弟相称才好。”

    吉牧看来岩吉净,见吉净微微颔首,才唤到“史贤弟。”

    嗯,史仲竹的意思是可以唤他仲竹或竹哥儿,史贤弟,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仿佛穿越到了武侠世界,萧峰唤段誉似的。

第25章 吉家俩爷孙() 
“好,好,牧……牧哥儿啊,既然史都尉都说了,你就不要拘泥了。”吉净高兴到。

    “世翁还叫我史都尉?”

    “史贤孙,哈哈……”吉净大笑到。

    “这么称呼到别扭得很,家中父兄叫我竹哥儿,世翁和牧大哥都这么叫我就是了。”史仲竹建议到,正常生活中,用这种称呼,太尴尬了。

    “好,那老夫便托大称一声竹哥儿了。”

    “求之不得。”

    “爷爷,竹哥儿,咱们别客气了,饭菜都凉了。”吉牧招呼到。

    “史……竹哥儿啊,家常便饭,委屈你了,若吃不惯,家里还有鸡蛋,给你蒸个鸡蛋糕可好?”吉净对家里的饭菜有些羞于出手。

    “世翁,我游学近一年,有鱼有菜已经很丰盛了。”史仲竹客气,出来跑了这么久,该吃的苦、该受的罪,他都经历了,怪不得佛家有一种修行方式叫“苦修”,身体上的苦难和疼痛,最能磨难人的灵魂。

    食不言寝不语,默默的吃完了饭,三人移到西厢房说话。

    “说起来,广元也有鱼,我看嘉陵江里这里还远,没想到日常饭食也能常用到鱼。”史仲竹挑起话题。

    “竹哥儿,养鱼也无需大江大河,这县郊的后山上就有溪水,不大的水流,里面也可以抓鱼,因用这溪水养出来的雪梨特别甜,就所幸叫它甜梨溪,别说你不知道,地方县志上不不屑记这么条小水沟。”吉净细细解释到。

    “活水活水,有水就能盘活一地,看来这后山也钟灵毓秀。”史仲竹说。

    “钟灵毓秀什么,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后山后山的叫了这些年。”

    “世翁您可是常到后山采药?”

    “是啊,这山上长写寻常药材,数量少,大宗用药,还是要考商队收购。”吉净以为他打后山的主意,这么个小山头,能产多少药。

    “是这样啊。”史仲竹有些失望,看吉牧在一边插不上话,也不好冷落了他,转头问到,“牧大哥,你如今在何处求学,蜀中的学堂我都想去看看呢。”

    “我读书不精,在家孝顺爷爷,准备继承家中药铺。”吉牧说到,只是奇怪吉牧的声音有些低沉,按理说他比史仲竹大俩岁,变声期早过了啊。

    史仲竹本想活跃气氛,没想到挑了这么个话题,补救到,“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当大夫也好。不为良医、便为良相,日后我说不得还要请牧大哥多多关照。”

    “嗯,我觉得当大夫挺好的。”吉牧似乎不爱说话。

    史仲竹看吉牧吃饭前还挺高兴的,这时候这么问一句,答半句,也不再专门和他说话,专心和吉净讨论些药理药材。

    “南山小哥儿和董师傅不知何时回来,治疗疫病,还要多倚重他们呢。”吉净非常关心后勤工作保障。

    “南山到保宁府联系保和堂,最迟三日后回来,董师傅也求请剑州都指挥佥事萧云仙,萧指挥为人仗义、古道热肠,应是愿意帮忙的。”史仲竹解释到。

    “竹哥儿,老丈倒有些担心嘞。萧指挥为人我自是知道的,只是官家自有官家的规矩,无上令调兵,日后只怕也要担干系,萧指挥如何肯呢?”

    “是啊,我年纪小,先前竟未细想,世翁知道的,我虽有个武爵,可到底不是实职,又哪里有本事发号施令。”史仲竹回到。

    “那可如何是好。”

    “世翁,何必气馁,眼下还不知萧指挥愿不愿意借兵,万一他不愿意,凭董师傅与他的交情,不大规模调兵,借一二十人假作护卫,应是没问题的,到时在本地再找些壮男状妇,帮忙维持秩序,该没有问题的。”

    “世人接怕疫病,又如何肯进城?”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竹哥儿的银钱都用来买药材了,又能余多少……”

    “世翁不必担心,南山到了保宁府,那里有我家的产业下人,不会有问题的。”史仲竹说的不全是真话。史家在保宁府怎么可能有产业,他爹从来没有在这里担任地方官,好端端的把产业设在“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干什么。史仲竹只是在万通钱庄存了金银,万通钱庄在每个州府都有分店,万一真要用钱,不必担心。

    史仲竹虽信了吉净的仁心,但保不准隔墙有耳,一个十三岁小孩儿,身怀巨款,这不送羊入虎口嘛。至于用信鸽给圣人报信的事儿,事关机密,就更不可能和吉净说了。

    史仲竹认为自己和吉净的关系,类似白首如新、倾盖如故,类似君子之交淡如水,这样的交情,还是不要掺杂世俗的金钱名利来得好。

    史仲竹和吉净在西厢房有一句每一句的说了半天,史仲竹有些困,就告辞回房休息了。

    等他走了,吉净教训孙儿到,“竹哥儿跟你说话,你怎么不耐烦的样子,男孩子交际是大大方方的,你扭捏个什么。”

    “爷爷,不是,”吉牧低声解释,“刚才饭厅里太热了,脂粉有些划开了。”

    吉净仔细看了他的耳洞和脖子,说到,“没有化,你不要自己疑神疑鬼的。”

    呵呵,大家明白了,吉牧不是吉牧,她是吉牡丹。

    吉牡丹自小是吉净带大的,启蒙用的是《汤药歌》,从小就耳濡目染的学了写医术,长大七八岁,便和爹娘一起到南充上任,一般人家的小姐学的是琴棋书画,她学的是《千金方》《本草纲目》。吉牡丹的父亲吉华士也是个开明的人,一家子都有医术基础,吉华士有时候还要指点女儿。待吉牡丹涨到十二三岁,便回到广元,跟在吉净身边,冲作药童、学行医。

    吉家下人都是知道的,主家说了不往外传,吉家又是厚道人家,在这么混乱的时候也没有传出风言风语可见一斑。

    爷爷要往城中诊治疫病,以前县令不同意,吉牡丹也就不说什么了;如今有个京城贵客能帮爷爷就去,吉牡丹不放心,想跟着一起去。

    等吉净从县令大人府上回来,吉牡丹说服了自家爷爷,还像以前一样,对外宣称他是吉家大孙子,反正史仲竹从没见过她,时间又短,绝不会露馅儿。吉净年事已高,自家人自家人疼,吉牡丹一定要跟到里面去才放心的。

    吉牡丹松了口气,抹了抹耳朵,又从袖子里抽出块打磨清晰的小铜镜,仔细照了照,用脂粉勾勒出来的喉结,果然没问题。

    “我就说你这般不行。”吉净还是不太愿意带吉牡丹。

    “爷爷,这次我是关心则乱了,以前我扮了那么多次,谁又认出来过。再说进了城,诊病的时候,我带着面罩,围着厚围脖,更看不出来了。这次在家里穿家常低领衣裳,才紧张的。”吉牡丹细细解释。

    “随你,你可想好了,万一得了伤寒,又怎么办?”

    “爷爷,我信您,您说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吉牡丹斩钉截铁到。

    这个话题到此打住,吉净又问牡丹,“你看这个史仲竹如何?”

    “爷爷和他一见如故,我如何敢评判他。”牡丹叹气到。

    “你个机灵鬼。”吉净笑点牡丹的头,“我对安宫牛黄丸一百个放心,只是机会难得,证明成了,历代医书就少不了这一笔。唉,我也是个读书人,奈何就没有生诗词文章那跟筋,显达天下,名传后世,就看这一遭了。”

    “爷爷没问题的。显达天下,这位十二岁的时候就做到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牡丹感慨。

    吉净让牡丹出外诊病、品评外男,完全把她当成是男孩子来培养,顾说起这些的时候,牡丹到不想一般闺阁女儿般害羞。

    “出生富贵,难得有颗悲悯之心,我是借了他的东风啊。”

    “的确令人感佩。”牡丹到。

    “若是此事成了,史仲竹就得罪了知县刘安、巡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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