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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你是我的心上刺青-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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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的人睡的很沉,即使在梦里,脸也皱成一团,好象很痛苦的样子,无论大家跟她说什么她好象都听不见。

    “陈默,等你病好了,我们一起出国,我们忘了在这里一切枝枝蔓蔓,忘了过去的阴霾,在那里重新开始生活,好不好。”

    “她那里都不去,她要留在江宁!”

    寂静里陡然传来的声音让张译吓一大跳,他回头,江修哲失魂落魄的站在了门口,张译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来。

    他看了一眼江修哲,又转脸去看病床的陈默,在心里问她,他来了,你会高兴吗?还是更难过?爱不得又离不得,所以你才想以死来解脱自己吗?

    江修哲好象没看见他似的,径直走到床前,视线落在陈默放在外边的右手。

    她的手腕上缠着的厚厚纱布,隐约可见的血迹,有些触目惊心。

    人瘦的只剩皮包骨,大概只剩一口气了,江修哲在床边怔怔的看了好一会,突然伸出手,指尖虚落在她的腕上,问床上昏迷的人,“你疼吗,陈默?”

    没有人回答他,沉默了许久,他又低低的问了一句,“很疼的吧,干嘛要对自己这么狠?”

    张译看他的样子有些不忍,“医生说已经没事了。”

    对方没接他的话,“差一点,差一点这世上就没有她了……”张译有些愣住,不知道他这话是对谁说的。

    又听他在对着病床上毫无声息的人低低骂道:“你那么厌恶我,你该比我活的更好才是,躺在这里算什么呢!我今天才知道,你就是个畏缩的胆小鬼!”

    张译有些听不下去,咬牙低斥道:“你够了!”

    他微微扭过头,冷声带着几分敌意,“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他的方向只能看到江修哲的恻脸,轮廓的线条看过很冷硬的象冰雕一样,好象咬牙在隐忍着什么,张译这才发现江修哲的身子颤的厉害,江修哲在害怕!这个认知一下让张译的怒气消解的无影无踪,江修哲的恐惧感比自己更甚吧。

    这半年来陈默她是怎么过的,张译不是不知道,他想要帮她想要爱她可是已经无能为力。

    心已经病入膏肓,已无药可解。

    又见江修哲俯下身子拿手指轻轻去抚平她皱着眉头,又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张译分明看见晶莹剔透的水珠子掉在陈默的额上。

    他说:“你太狠了,陈默,对我狠就算了,对自己也可以做到这样,你要拿刀子捅的别人鲜血淋淋的才甘心吗?”

    陈默受伤的手还紧握着,见江修哲弯下身子轻轻摊开她的掌心,声音突然变得很低也很轻柔,好象生怕吵醒她的样子。

    这是张译第一次听见江修哲用这样温柔舒缓的语气跟陈默说话,他听过他们两之间的对话,要不就冷咧漠然好象连看这人一眼都是多余的,要不就是怒气冲冲好象恨不得掐死对方才算了。

    听到江修哲在轻声问,“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那么傲气,就应该好好活给我看看,你这样让我以后要怎么办?”

    陈默眼睫轻轻颤动了下,有一泪缓缓的从眼角缓缓的落了下来,她是听得到的。他替她揩了眼泪,她大概很累。

    “是我错了,陈默,从一开始就不该去招惹你,你或许会成为一个大学老师,找一个普通又爱你的男人生个孩子幸福简单的过一辈子,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张译突然有些同情他,“我们一直觉得她象杂草,越是逆境越能顽强的生存下去,可是谁都错了,她除了嘴毒,真的没那么强大。”

    江修哲似乎才发现他的存在,“麻烦你,能让跟她单独说说话吗?”他始终没回头,声音听起有些异样。

    张译知道江修哲这话是对他说的,他们之间的爱恨只有对方能懂,他终归只是局外人,永远挤不进她心里的世界。

    张译没说话,无声的退出病房,为江修哲那一滴眼泪还有只比他多不比他少的真心,比起他来陈默更需要的是江修哲,虽然她从不承认。

    关上门的瞬间,他看见江修哲把脸埋在陈默那只没受伤的手上,“以后你想着谁都没关系了,我都不会再计较了,因为我从来没有指望过你能再爱我,我早就死心了,现在也一样,只要你好起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江修哲突然停顿了下,伸出手去,掌心贴着她的脸颊上,这大概会很温暖,“我一直说愿意为做任何事,可是你从来不信,或许你不是不信,只是不愿意跟我有交集。你说要做慈善,你要人脉要资源要影响力,总是端着一副假笑的脸总穿梭在酒会派对上,你搭讪别人,别人也搭讪你,你知道我看了有多难过吗?你明明知道我一个电话能替你解决的事,你却宁愿弯弯绕绕的去找十个来帮忙,你也不愿来找我,我有多伤心。”

    又听见他在低低笑:“我说要结婚了让你伤心了吗?那天我挽着丛慧在你的面前,我知道你失落了,我却有一种报复快感,我恨你对我太绝情。其实你还是在意是不是,你不能爱我,那恨我也好,我现在不在乎了,总比什么都没有强。我不会结婚了,陈默,就算你恨我,以后都陪着你好不好?如果你不要我了,我陪着你一起孤单。”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霸道:“如果你活好了,我不会来打扰你的,我在听你的话,以真心换真心的去学会爱一个人,可是我还没学会,你已经活不好了,我只有一直烦着你了,你不愿意也没办法了。”

    ……

    张译心底涌上巨大的无力感和悲哀,为陈默为老师为死去季含,还有那个痴缠的何月儿和同样悲伤的江修哲,同样也为自己还有项楠,这是一个怪圈,好象没有人能圆满。

    余下的话张译没有再听下去,说不动容是假的,陈默未来的路很长也还是会很难,他关上房门,就守在门口,他在等江修哲做决定,江修哲若走了,可以去找他的如花美眷,继续过他潇洒的人生。

    他若是留,必定是前路坎坷,他和陈默也未必有将来。

    良心上他好象应该希望江修哲留下来,可是私心却是希望他能放弃。

    等了很久,江修哲才从病房里出来,他说,“是你救了她吧,谢谢你!”

    张译愣了下,不知道他站在什么立场来说这种话,可他的表情的确是感激的,甚至有些感激涕零,这不是江修哲要说的重点,张译扬了扬眉示意他继续。

    “把她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她,我已经错过了一次,不想再错过第二次了。”

    虽然预料之中,他有些无奈的笑了,“你想好了吗?“

    江修哲点了点头,“想好了,我的心从来没变过,我一直对她伸着手,只是她视而不见,离开她,我以为是她想要的,可是我发现我错了,你知道吗,我第一次那么渴望完整的拥有一个女人,我想要牵着她的手一直到老。”

    “我凭什么答应你?”

    他说,“凭她不爱你。”

    这是张译一直知道的事实,可是被江修哲一下戳中痛处,心底还是觉得不舒服。

    对方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世上她只爱一个人,那就是季含。”

    张译苦笑了下,“你说错了,她还爱一个人,那就是你,她嘴硬却从不肯承认,可是却骗不了自己。”w

    江修哲身子一震,猛的瞪住他,好象有些不敢相信。

    他还是决定告诉江修哲,“那天晚上陈默喝醉了我送她回家,在我们身后的那个人是你吧。”

    江修哲的脸色很难看,那天陈默喝多了,电话打给他了嘴里喊的却是张译,瞬间让他心跌到谷底。

    那个两人相拥的画面一直是梗在他心里的一根刺,他就是这么小气,就算离开了,也没法看看她倒在别的男人怀里。

    张译还是决定告诉了他,“那天她喝醉酒扑在我怀里,她把我当成了你,她在我的怀里喊的是你的名字,她说阿哲,祝你幸福,我们都以为她是个冷心冷肠的人,可其实不是,她只是害怕伤害本能的保全自己,她今天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是你们,她心里的那个人从来不是我,有季含也有你,她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所以在逼疯之前,她把自己给了结了。”

    对方象受了极大打击似的满脸呆滞的怔在那儿,努力消化他的话,过了几秒,才有些惊疑不定的看过来,“你说的是真的吗?她一直说恨我,怎么可能爱我?”

    “你大概不会知道吧,她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她一直是个嘴毒的人,可笑的是你却不知道。”

    江修哲脸上的血色一下褪尽,想起自己曾经毫不留情的刺伤她的那些话,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好象被人划开了一道口子,细细密密的疼。

    “你是死人,捂不热的!” 本书醉快更新妙>;比

    他挽着丛慧说,我以后谁也不看,我就看你。

    ……。

    想起这些话呼吸都跟着逼缓了,他一直觉得她话无情的象刀子,所以他也同样还以颜色,反反正她都没心了,不会疼的,现在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江修哲一向长的俊逸,可是现在痛苦狰狞的样子却看过去有些可怕。

    张译走了,他不知道把陈默交给江修哲是不是对的,可是现在陈默确实需要他,心病需要心药来医,江修哲就是她的心药。

    他说,“你好好照顾她吧,如果那天你要再伤她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对方目光坚毅没有半分犹豫,“你走吧,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122 我只有你了() 
陈默觉得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妈妈有季含,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了自己的脸上。

    眼皮沉的要打架,想要一直睡下去,是谁在她耳边一直吵个不停。

    “醒过来吧,你还有父亲,你有我,有朋友,什么都没有失去。”

    又好象水滴落在自己的脸上,有些凉凉的湿意,她想说话,喉咙象被什么堵住开不了口。

    眼皮很沉,她还是吃力的睁开眼,模模糊糊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雪白床单和被套,刺鼻的消毒药水,为什么看到不是母亲不是季含,她有些茫然,她还活着吗?

    “陈默。”

    熟悉而陌生的气息,是江修哲的声音吗?她头微微转了转了,有个模糊的人影闯入视线,怎么可能会是江修哲呢,他都要结婚了,果然还是梦里。

    她又闭上眼睛,好累,睡着了什么都不用想了。

    可是有人不放过他,一直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个不停,有人低头轻轻咬着她的两片唇,温热湿软的气息渡了过来,一边循循善诱,“你不能再睡了,你给我醒过来,陈默。”

    她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瞬间又跌落了现实,沉甸甸的大石又重新压上了胸口,绝望又厌倦,为什么她还活着,连死的机会都没有吗?

    眼前的人含笑的眼睛,眸光温柔欲醉,她的思绪有片刻的凝滞。

    “你醒了么。”

    见陈默目光很茫然的转了转,好象不认识他似的,她想说话,可感觉被谁勒住了脖子,张了嘴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江修哲拉过那只没受伤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愿意见我是吗?可那怎么办好呢,我已经不打算走了,不见也没办法了。”

    下一瞬,陈默微微阂上眼,索性放弃了。

    醒了这一会,很快又睡过去竟一直没醒过,医生过来检查过,只是说太虚弱,没有什么不妥。

    朱姝来看过陈默,看见江修哲,微微有些愣住,“怎么会是你?张译呢?”

    因为过去的事,陈默的两个朋友对他一直没给过好脸色,罗玉大概也是上次那事才对他有所改观,“张译不会来了,以后都是我在。”

    朱姝有些惊疑,似乎又有些明白,想要开口说什么,终归什么也没说。

    她坐着床头,看着陈默的样子一直怔怔掉泪,骂她,“你是疯了,怎么能做这种事!”

    他的老公在边上劝她,“你别老哭啊,对孩子不好。”

    江修哲这才发现朱姝挺着个肚子,胸口梗着那根刺又冒了出来,陈默看见了肯定很羡慕吧。

    朱姝一直在跟陈默低低的说着话,江修哲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你先回去吧,等她醒来我打电话给你们。”

    朱姝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这是陈默这个爆脾气朋友第一次对他这么客气,“谢谢你,江修哲,请你好好照顾她。”

    “我会的。”

    他送她们出了病房,回头去看陈默,眼皮突然跳了两下,然后慢悠悠的睁开眼睛。

    他柔声道:“你醒了。”

    她很艰难的吐了两个字,“很……。吵……”

    江修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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