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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4章

非常女上司-第1364章

小说: 非常女上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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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东凯一时显得有些尴尬,笑着:“怎么,秋领导有不同的意见?”

    我则被秋桐看孙东凯的目光搞地有些紧张,这是第一次秋桐在孙东凯面前有如此的神态。

做贼心虚() 
我想此时孙东凯也会为秋桐的如此神态感到意外,同时感到紧张。毕竟他是做贼心虚,虽然他确信没有任何人能抓住他的把柄,但他还是要心虚的。

    工会主席也似乎感到很意外。

    秋桐这时收回自己的目光,淡淡地说:“既然孙总说了,那就按你的意思办!”

    “行,就按照孙总的意思办!”工会主席也点头。

    工会主席和秋桐出去后,我发现孙东凯的额头竟然有细细的汗珠。

    冷汗,这是冷汗。我立刻做出了结论。

    “她怎么会那样看我。”孙东凯自言自语地喃喃说了一句,接着又摇摇头,自我安慰地舒了口气,转头看到我正站在身旁,随即恢复了常态:“处理赵大健的后事,你就不要参与了,毕竟这事是因你而起,让工会去弄吧。”

    我点点头。

    “唉。”孙东凯又重重叹了口气:“没想到啊,没想到,赵大健竟然猝死,竟然会发狂死。难道他是因为自己诬告秋桐不成发狂而促发了病症?这也太不值得了。他这人啊,就是太要强,容不得一点失败和挫折。唉,性格决定命运啊。”

    这时,曹丽又进来了,两人都表情沉重地叹息了一番,曹丽边叹息边偷偷打量着孙东凯的表情。

    然后,孙东凯拿过一份文件递给我:“你马上去部里一趟,这是老关要的东西,亲自送给他。”

    我点点头接过来出去,直接下楼,经过秋桐办公室的时候,放慢了脚步,她办公室开着门。

    秋桐正坐在沙发上沉思,表情很严肃。

    看到我,秋桐摆摆手:“我没事,你去忙吧。”

    我点点头,下楼直接去了市里大院。

    此时,秋桐心里在想什么,我同样不知,但我明白,秋桐一定是对赵大健的死因带有深深的怀疑的。我想,她此时一定在分析推理着什么,或许她很快就能想到什么,但即使她想到了什么也没有用的,因为她同样没有任何证据。

    在关云飞办公室,我把文件送给他,看着他沉思的目光,刚要说什么,关云飞冲我摆了下手:“行,文件放我这里,你先回去吧!”

    我一怔,关云飞不和我谈赵大健的事情。

    既然他这么说,我只能走。

    到了门口,我关门的时候,又看了关云飞一眼,我竟然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我立刻敏感地意识到,关云飞并没有就此认输,他不会轻易就这么认输的,他或许还有自己的后手。

    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关云飞下一步会怎么做呢?他能有什么后手呢?他的后手是强弩之末呢还是依旧具备犀利的杀伤力?

    现在,我不得而已。

    刚走出市里大院,我接到了曾队的电话,他在电话里约我到海边见面。

    我问他什么事,他不说,随即挂了电话。

    我于是赶到海边的见面地点,这里是一片海滩,没有其他人,很安静,夕阳照射在沙滩上,沙滩一片金色,风景倒是不错。

    曾队早到了,正站在海边抽烟。

    看我过来,曾队扔掉烟头冲我走过来,脸色铁青。

    我觉得有些不大对头,走到跟前,刚要开口打招呼,曾队却二话不说,直接挥拳就冲我击打过来——

    “哎——怎么回事啊你!”我话还没说完,胸口已经挨了重重一拳,急忙后退几步,伸出手来阻挡。

    曾队出手还挺重,这家伙来真格的了。

    “干嘛你,怎么搞的,打我干嘛?”我说。

    曾队继续一言不发,贴近我又接连出招。

    一看这架势,他是非要打上一番不可了。

    我索性也不说话了,随即出手还击,两人默不作声在海边的沙滩上对打起来。

    曾队的身手的确不错,一看就是专门练过的,我自然也不甘示弱,使出浑身解数和他对打,边拆招边进攻,你来我往打地不亦乐乎。

    我们虽然打地很激烈,但双方都没有进攻对方的薄弱部位,那样会造成致命伤害,我注意到了这一点,曾队显然也留意到了。

    似乎,曾队满怀怨气,很想痛打我一顿出气,但挨了一拳之后,我没有再给他这个机会。

    这一战,打的天昏地暗,从沙滩上打到海里,又从海里打到沙滩上,直到天色黑下来也没见出分晓,两人身上倒都搞得湿漉漉的。

    终于,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我和曾队都没了气力,都躺倒在沙滩上,最终也没有分出胜负。

    “日啊,你神经病,上来就打,也不说个清楚,也不问个青红皂白!”我有气无力地说,仰脸看着海边初春的夜色。

    “靠——老子当年是全系统大比武散打冠军,没想到竟然制服不了你个臭小子!”曾队说了一句,声音显得也有些无力。

    “这么说,如果我受到友情邀请参加那比赛,咱俩能并列得冠军?”我来了一句。

    “滚蛋吧你——”曾队说。

    “我们是朋友,你怎么能对朋友这样说话呢?这不好,这很不好,你会伤害我纯真的感情的。”我边说边琢磨曾队今天叫我来武斗的原因。

    “操,纯真的感情。我看你才是伤害了我纯真的感情!”曾队耿耿地说。

    “这话,从何说起呢?”我坐起来,扭头看着曾队,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夜风吹来,我不由打了个寒战。

    曾队也坐起来,带着狰狞的目光看着我:“你是个混蛋——”

    “哦,我是混蛋,那你呢?”我说。

    “我他妈是个笨蛋。混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没经历过,没想到竟然被你小子耍了!”曾队恨恨地说。

    “这话从何说起呢?”我做出愕然的样子看着他:“老兄,我如何敢耍你呢,还有,我又怎么能耍得了你呢?”

    曾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狠狠摔在沙滩上:“拿回去,老子不要了!”

    “这——这又是为何?”我捡起卡,擦擦上面的沙粒。

    曾队看着远处黑乎乎的海面不说话,一阵海风吹来,我又不禁打了个寒战,曾队的身体也抖了下,他浑身也都湿了。

    “好了,老大不小的人了,这该打的也打了,该闹的也闹了,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嘛。”我笑着,又把卡塞到曾队的口袋里:“这是你应该得的,进了你的口袋就属于你了,活在这世上,谁不需要这东西呢?

    “你还给我,我怎么向我朋友交代呢?还有,我这心里又怎么对得住你呢?我们是朋友啊,我不能这样对朋友的。”

    曾队这回没有拒绝,似乎他刚才掏出卡的动作纯属一气之下,纯属发泄自己愤怒的一个方式。

    我这时其实心里大致已经能猜到他为何今天怒火冲天的原因了,但此时,我必须要让自己装地一无所知。

    曾队看着我,半天不说话,眼神里带着满满的怒气,还有几分困惑和不解。

    “老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好看?”我笑着说。

    “你好看个屁!”曾队说。

    我哈哈笑了一声。

    曾队接着叹了口气:“没想到。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但还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早该想到什么?还是没想到什么,你似乎在说绕口令,我听糊涂了。”我说。

    “没想到我智商不如你,功夫竟然也没有战胜你。文的不行,武的也不行。”曾队又长叹一声。

    “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文的你比我强多了,我的智慧没法和你比的,你犀利的目光和敏捷的思维是在实战里锻炼出来的,我呢,就没经历过这些。至于武的,我其实知道你今天是故意让着我的,你其实没有使出你的全部招数。”我谦虚地说。

    曾队眼神愣愣地看着我,似乎想要把我看个明白。

    “你今天约我来,就是想在这里比试下功夫?想练练身手?”我又说,边从口袋里掏出烟,一看都被水浸湿了,直接扔到了海滩上。

    曾队站起来,走到附近,弯腰在沙滩上捡起自己的包,又回来,坐下,从包里掏出一包烟,自己抽出一支,又把烟盒递给我。

    我们点着烟,曾队深深吸了两口,仰脸看着天空,半天说:“易克,我被你操了。”

    “晕,不要这么说,我可没那个爱好!”

    “少和我装逼,你一直就和我装逼,难道你还没装够?”

    “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你为何要这么说?”

    “先不说别的,就说今天凌晨的事,我问你,你那个堵场里被抓到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不是体制内的人?到底他是不是你说的那种情况?”

    “怎么了?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我凌晨在你办公室不是说地明明白白,怎么还问这个?”我故作意外的神情说。

    “先别问我,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对不起,我不会接受这样的审问,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不会回答。”

    曾队突然掏出枪对着我:“我想,我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审问你,让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哈哈笑了下:“如果你想开枪,刚才之前就可以这么做,又何必等到现在呢?而且,我这人从来是吃软不吃硬,你越这样,我越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有这个自信() 
“你真不怕?”

    “我怕子弹,但是不怕你。”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对我开枪的,我有这个自信。”我笑着说。

    曾队叹息一声,收起枪:“看来你是软硬不吃了。看来你是要让我蒙在鼓里了。既然你不说,那我说。今天上头来了人,堵场里抓到的,每个人都审问了一遍,但是,没有发现上头要找的人。

    “上头很恼火,问我是不是还有漏网之鱼,我一口咬死没有,说全部抓到的人就是这些,看我口气说的很死,上头虽然很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悻悻离去。

    “但我虽然这么说,可是我心里是明清的,所有抓到的人里,只放走了你的那一个所谓体制内的富二代朋友。我突然就醒悟过来,我中了你的计策了,你要走的那个人,一定是上头要找的人,唯一逃脱的就是他,必定是他无疑。你告诉我,我的分析对不对?”

    曾队说完看着我。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说:“很好,上头没有难为你,这是我感到高兴的事,当然,上头抓不到你的把柄,也无法责难你的,这充分说明你做事的缜密和细致,到底你对付这些还是很有一套的,这是我要好好向你学习的地方。”

    “少废话,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我干脆地说。

    “你——”曾队又来了火气,又要发作,习惯性又要掏枪。

    “行了,别捣鼓那些,没意思!”

    曾队住了手,皱起眉头看着我。

    我说:“老兄,其实我说的那些话,你该全部相信的,也必须要相信,因为你没有其他选择!如果非要不信,你可以这样想,这对你真的会有什么好处吗?相信这些,你可以少操很多心,不相信这些,你会很伤脑筋。

    “现在来说,我那朋友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到底你的上头要找他是什么事什么企图,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大家现在都平安无事,重要的是我们的友谊还在继续,重要的是你帮了我这个忙我还欠了你一个人情,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是在还我之前欠我的。

    “说到现在,我还是要告诉你,我那朋友就是体制内的富二代,至于他叫什么名字在市里哪个单位,无可奉告,你不会知道,永远也不会知道。这是我唯一能回答你的,你再问我一百遍,我还是这个答案,不管你心里如何猜疑,我也只有这一个回答!”

    曾队的眼神似乎在思索什么,一会儿说:“你如此说,我可以做出我自己的判断,第一,你的那位所谓体制内富二代朋友,身份绝对不是如你所言,当然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我现在不知道。

    “第二,昨晚他出现在堵场,一定不是单纯为了赌钱,一定是有其他目的;第三,这个人既然能引起上头的关注,那么,他一定是做过什么违法的事情,或者和上头的利益紧密相关的事情。

    “第四,你亲自来把他搞出去,甚至不惜花重金,甚至编造谎言欺骗我,这说明这个人对你很重要,你是要防止他落入上头来的人手里;第五,这是我最困惑的地方,你不就是一个传媒集团的办公室主任吗?你怎么会搅合这些事?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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