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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2章

非常女上司-第1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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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张嘴讲话怎么就不经过大脑思考呢?就不能看清有没有其他外人再讲话?”听到孙东凯训斥曹丽的声音。

    “易克不是你信任的人吗?他又是外人!”曹丽不服气地辩解着。

    “不错,他是我信任的人,但也不是什么事都可以让他知道的,你怎么一点数都没有呢?”孙东凯更加生气了。

    “不想让他知道,那你还打算带他去省城干嘛?”曹丽说。

    “带他去省城,未必就一定要让他知道我让你操办的事,明白不?”孙东凯说。

    “明白了,知道了。”曹丽说:“其实你就是想让他当个遮掩吧?”

    “知道就好,但也不需要了,老关不同意他去,不去就不去吧!”孙东凯说。

    “可惜。”曹丽说。

    “你可惜什么?”孙东凯说。

    “没什么啊。”曹丽说。

    “我看你是心里有小九九吧?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打易克的主意呢?”孙东凯说。

    “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呢?我眼里心里只有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这么说不是冤枉人家吗?你让人家多伤心啊,没良心的。”曹丽撒娇的声音。

    “哼,心里眼里只有我,你就扯蛋吧,你哄鬼去吧!”孙东凯说。

    “哎呀,你吃醋了?别啊,我其实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啊!”曹丽继续撒娇。

    “哼,为了我?我这次带你到省城去给他送行,还不是为了你?就为了你这个内部粮票能名副其实,你知道不知道?”孙东凯说。

    我的心一动,原来孙东凯带曹丽去省城也是有目的的,不仅仅是做陪衬。

    “知道,呵呵,我知道你为我付出的心血,我会好好报答你的,我会好好伺候你的。”曹丽说。

    我皱了皱眉头,继续听。

    “玩个屁,半个月没回家了,今晚再不回家,家里那口子就要翻天了。”孙东凯说。

    “你说你,半个月没回家,也没和我在一起过一次,你都和哪个女人鬼混了?”曹丽的声音醋意十足:“说,你是不是和秋桐勾搭上了?”

    “你他妈整天就是个醋坛子,我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你不用管,反正不会是秋桐。”孙东凯有些焦躁的口气:“唉。妈的,秋桐是没指望了,她一提拔到副处,我就知道没指望了。”

    孙东凯的声音充满了不甘和懊恼。

    “哼,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凭什么提拔比我快,我看到她心里就难受。”曹丽的声音充满了无法掩饰的嫉恨:“早晚一天,我非制服她不可,我非让她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你别不服气,她能力比你强了不止十倍,真可惜,你怎么就不能是秋桐呢?”孙东凯带着遗憾的口气。

有什么好处() 
“你少长她的威风灭我的志气,你夸她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她有我对你忠心吗?她能像我这样听你的话吗?”曹丽恨恨地说:“她不就是脸蛋长得好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曹丽说:“我提醒你,你要小心她,秋桐最近暗地和季监事打的火热,我看他们俩说不定会捣鼓什么事,捣鼓针对你的什么事,你别稀里糊涂被人搞了,注意点吧!”

    “他们,他们——”孙东凯喃喃道。

    “我甚至怀疑他们有不正常的男女关系,你说会不会?”曹丽说。

    “这个,不会吧,我感觉他们俩都不是那样的人。”孙东凯说。

    “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以为他们俩就一定是正人君子?我看未必,我高度怀疑他们俩会有什么勾当,哼,要是被我抓住现行,那我非得搞臭他们不可,只要抓住了现行,我要让他们俩身败名裂。”曹丽说。

    “嗯。注意严密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即使抓不到什么现行,总归也没有什么坏处!”孙东凯说。

    “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会安排的!”曹丽说。

    孙东凯沉默了片刻:“对了,你准备了多少?”

    “按照你的要求准备的啊,十万!”曹丽说。

    “嗯,好,告诉财务要把账做好,不要出什么纰漏!”孙东凯说。

    “放心,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会安排好的!”曹丽大大咧咧地说:“这次才区区十万,小意思,做账很简单,以前比这多的多的都弄得很稳妥,我办事,你就只管放心好了。”

    “好了,这事不要乱说,不要随便说!防止隔墙有耳!”孙东凯的声音放低了一些。

    我的身体一颤,忙无声快速离去。

    第二天,我和老黎一起喝茶。

    “小克,前天晚上,我听小季回来说半夜的时候人民医院附近的路口布满了武警和特警,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老黎看着我慢条斯理地说。

    “知道!”我干脆地说。

    “哦。”老黎的眼皮跳了下:“怎么回事呢?可以告诉我吗?”

    “老李病了,住院,李顺回来看老李,被包围了,那些是针对李顺的!”我说。

    “哦。李顺回来了。”老黎说。

    “是的,他带人在天华山那边的深山老林里搞什么冬训,听说老李病了,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回来探视,结果落入了雷正和伍德布下的罗网!”我说。

    “那后来呢?”老黎看着窗外。

    “后来他们的计谋没有得逞,李顺安全脱险了。”我说。

    “怎么脱险的?”老黎说。

    “抓住了雷正,威逼他把李顺他们带出了包围圈!”我说。

    “嗯。”老黎点点头:“看来,李顺差点就被搞掉。很玄啊!”

    “是的,很玄!”我说。

    “如此,你当时也在场了,也参与了整个过程!”老黎说。

    “嗯。”我点点头。

    “如此,雷正受了如此奇耻大辱,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老黎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很奇怪,雷正第二天一大早竟然带了领导班子成员去探视老李,表示了关怀和慰问。”我说。

    “当时你也在场?”老黎转头看着我。

    “是的。”我点点头。

    “你知道的可真不少!”老黎说。

    “嗯。”我又点点头。

    老黎又看着窗外,神色有些严肃起来,良久没有说话。

    “说两句!”我说。

    “说什么?”老李看着我。

    “随便说!”我说。

    老黎看了我半天,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嗯。讲吧!”我说。

    “一只火鸡和一头牛闲聊,火鸡说:我希望能飞到树顶,可我没有勇气。牛说:为什么不吃一点我的牛粪呢,他们很有营养。火鸡吃了一点牛粪,发现它确实给了它足够的力量飞到第一根树枝,第二天,火鸡又吃了更多的牛粪,飞到第二根树枝,两个星期后,火鸡骄傲地飞到了树顶,但不久,一个农夫看到了它,迅速的把它从树上射了下来。”

    “这是什么意思?”我说。

    老黎说:“这是生存之道:牛屎运让你达到顶峰,但不能让你留在那里。”

    “哦。”我不由心里一跳,确实,我感觉自己运气一直很不错,但不知道是不是老黎说的牛屎运。

    “再给你讲个故事:乌鸦站在树上,整天无所事事,兔子看见乌鸦,就问:我能像你一样,整天什么事都不用干吗?乌鸦说:当然,有什么不可以呢?于是,兔子在树下的空地上开始休息,忽然,一只狐狸出现了,它跳起来抓住兔子,把它吞了下去。”

    “这又说明了什么?”我说。

    “这还是生存之道:如果你想站着什么事都不做,那你必须站地很高,非常高。”老黎说。

    我沉思着,此时的我,站地并不高,甚至,我站地很低。

    “再讲一个!”我鼓励老黎。

    “一只小鸟飞到南方去过冬。天很冷,小鸟几乎冻僵了。于是,飞到一大块空地上,一头牛经过那儿,拉了一堆牛粪在小鸟的身上,冻僵的小鸟躺在粪堆里,觉得很温暖,渐渐苏醒过来,它温暖而舒服的躺着,不禁唱起歌来,一只路过的野猫听到声音,走过去看个究竟,依着声音,野猫很快发现了躺在粪堆里的小鸟,把它拽出来吃掉了。”

    “什么意思?”我看着老黎。

    “这还是生存之道,不是每个往你身上拉大粪的人都是你的敌人。也不是每个把你从粪堆里拉出来的人都是你的朋友,还有,当你躺在粪堆里时,最好把你的嘴闭上。”老黎说。

    我咧咧嘴,深思起来。

    “还要听吗?”老黎说。

    “要——”我说。

    “叫爹!”

    “老黎!”

    “叫爹。”

    “老黎。”

    “混小子。”老李无奈地说了一声,然后不说话了。

    我继续深思着老黎刚才那番话。

    分手时,老黎对我说:“小克,记住一句话:世界没有悲剧和喜剧之分,如果你能从悲剧中走出来,那就是喜剧,如果你沉缅于喜剧之中,那它就是悲剧。如果你只是等待,发生的事情只会使你变老。人生的意义不在于拿一手好牌,而在于打好一手坏牌。”

    听着老黎的话,我虽然有些懵懂,还是不由点了点头。

    老黎冲我微微一笑,离去。

    离开茶馆,我在马路上随意走着,路边的积雪还没有化完,走在上面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正低头边想心事边走,突然有人挡住了去路。

    抬起头,看到了秦璐。

    “你——”我看着秦璐。

    秦璐微微一笑:“我怎么了?”

    “你还好吗?”我说。

    “还好。”秦璐淡淡的口气。

    “哦。”我一时不知说什么了,顿了顿:“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秦璐说。

    我干巴地笑了下:“也是,你可以在这里,只是我觉得很巧在这里遇到你。”

    “在哪里遇到都是巧,说是巧可以,说是不巧也可以。”秦璐说。

    “呵呵。”我又干笑了下:“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好了,恢复地很好了,谢谢你的关心。”秦璐说。

    “其实,我心里一直觉得很抱歉,那天晚上,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那么大的罪。”我诚恳地说。

    “过去的那事,就不要再提了,反正已经都发生了,再说这个也没什么意思。再说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时候坏事说不定也是好事!”秦璐笑了下,看上去显出一丝狡黠。

    我没听懂秦璐这话的意思,看着她。

    “找个地方坐会儿,聊会儿,怎么样?”秦璐说。

    我点了点头。

    “到前面的那家咖啡厅吧?”秦璐指了指前面。

    “好——”我点点头,然后转身和秦璐一起走。

    我们默默地走着,走了一会儿,我有意无意地回了一下头,看到身后大约50米,有个戴口罩穿黑色羽绒服的人跟在后面,看起来是在闲溜达的样子。

    看到我回头,他两手插在口袋里,做若无其事状转头看着别处。

    我回过头继续和秦璐一起走,走了一会儿,又一回头,看到那人还跟在后面。

    我不再回头看,直接和秦璐去了那家咖啡馆,找了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两杯咖啡。

    “这几天工作忙不?”我随口问了秦璐一句,然后看着窗外。窗外马路对过,我又看到了那个人,正站在路边的报刊亭旁拿着一份杂志翻看着。

    “就那样,说忙也不忙,说不忙呢,整天都有干不完的事。”秦璐说:“办公室的工作就是这样,细小而繁多,上传下达,当然主要还是为主要领导搞好服务。”

    “主要领导就是雷正吧?”我说。

    “是啊。”秦璐点点头:“雷正身兼两职,两头跑,这边我们给他服务,局那边还有一套班子给他服务。”

    “雷正可真忙啊,日理万机。”我不由自主用讥讽的口吻说。

    “忙也甘愿啊,权力大着呢,在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啊!”秦璐说。

    “不错,看他那样就是很春风得意的样子!”我说。

    “不过,最近两天看他似乎有些不大快意的样子。”秦璐说。

    “怎么了?”我说。

特别行动() 
“听说是那边前天晚上开展了一项特别行动,深夜紧急部署,要清缴什么道上头子,听说还是个悍匪,出动了一大帮子人,还交代说这悍匪心狠手辣携带武器,不必活捉,只要发现就立刻击毙。

    “按说部署的是很周全的,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一大帮子忙活了大半夜,最后一无所获,那悍匪竟然就在天罗地网下神不知鬼不觉消失了,这次行动是雷正亲自部署的,最后宣告失败,你说他能开心吗?”秦璐说。

    “嗯。那他是应该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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