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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报告王爷,奴才有礼了-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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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曼,你也说,你可以与其他男子亲密,我又如何不能与他人?谢流光是男人也好,是太监也罢,若本王喜欢,即便要了她,又如何?”

071 我未来的靖王妃() 
“阿曼,你也说,你可以与其他男子亲密,我又如何不能与他人?谢流光是男人也好,是太监也罢,若本王喜欢,即便要了她,又如何?”

    赫连钰邪肆一笑,在她映像中这个男人一直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甚少有这样的笑意。

    秦曼青难受地咬牙,他竟然说喜欢,他喜欢那个小太监。

    大齐国民风开放,官吏收养娈|童有很多,古来也有皇帝*幸宦官,更何况那谢流光长相颇明秀,皮细音软,讨好男人只怕更有手段,能让赫连钰喜欢似乎也不为过。

    “你知我是被太子强迫的,我并非真心要与他亲热。”

    秦曼青急急地说道,赫连钰却没有去看她,转身看向泉边,募得眸子一眯,虽雾气有些蒙重,但前面不远处岸边的一只酒坛子依旧隐约可见。

    除了那个小东西,没人会做出这种事来。

    那酒是他屋子里珍藏十多年的女儿红,他母妃曾说她嫁给父皇为妃时,族里乡亲们便拿了女儿红给她做的嫁妆,他想着哪天他娶妻时,他便将这女儿红作为合卺酒,没料到昨夜闯入了个偷酒贼,将那酒喝了一坛子。

    秦曼青估摸他还在生她的气,便走到他跟前去,只见他微微眯着眸,笑得纯粹而古怪,她好奇问他,“你可有听到我刚才所说。”

    她的声音将他神智拉回,他心中猛得一抖,他究竟在想些什么,那可是个太监。

    突然,他猛地将她搂住,将她紧紧纳入怀里,“阿曼,这么多年,我的心意你还不知吗?只是莫教任何男人再亲近你,你是我未来的靖王妃,也只能是你。”

    她一听自是喜,从他怀里出来,望着他眸子,笑着说,“我就知你是气我的。只是,我不喜欢那小太监,你最好别将她留在府中了。”

    听得她这话,他轻轻眉梢一收,无意又望到她背后石子上未消失的浅浅血脚印,他的眸光不禁越发黯淡。

    那小东西才刚刚离开,却是第二次想到她。

    见到男子脸色变得不好看,她只觉这男子心思越发难以捉摸了。

    他轻轻揉了揉她发,只对她温柔说,“阿曼,我记得你一直都是一个有胸襟气度的女子。小光子今日也服了我至寒至毒的血液,她不如我的体魄,按她的身体,即便按时服药也活不过三年,你又何须与一个将死的小太监过不去?”

    当他提及她活不过三年时,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舌尖微微麻了一麻。

    男人都喜欢大度不爱计较的女子,她自认为自己有修养有风度,竟为了一个小太监乱了阵脚,真是大大降低了自己身份。

    聪明如她,她自是明白他的用意,毕竟如萧达所说那小太监多次舍命相救,这个男人已为她做到如此,她若是再为难了那个小太监,那就真的是她的不是了。

    她微微一笑,迎着带有粉浪的微风,明媚倾城,“好,我听你的便是。”

    她笑着又轻轻踮起脚尖,红唇印上他的额。

072 珍龙局() 
赫连钰微怔,随之一笑,眸中狂热,一低头便向她纤长如高贵天鹅般的脖子上吻下去,声音柔却带着警告与霸道,“他是不是也吻过这里?”

    脖子被赫连钰温热的气息弄得痒痒的,秦曼青在他怀里巧笑嫣然,“阿钰,别玩了。”她又轻轻推开他,郑重其事道:“其实这次来,我还有一件事要与你说,从老佛爷那里我得知,长白峰上天降“珍龙棋局”,据说长白峰临近天山,占有仙界灵气,而“珍龙”又可唤做“真龙”,由破解棋局之人当选储君。陛下自是不信这天命,可老佛爷信得很。当时皇后娘娘本就不是老佛爷中意的,太子爷又故来骄傲不把她老人家放在眼里,自然不讨老佛爷的欢喜,老佛爷十分想让陛下命众皇子参与这珍龙棋局之争。”

    “何谓天命?我也是不信!只是这是一次转机。”若真有苍天,他母妃又会死得那般惨?

    “是了!”秦曼青笑着说,“这的确是一次转机。陛下虽不信什么天命,但认佛理,与长白峰上寺庙里的太虚上人是好友,他已派人去长白峰找太虚上人要那天机玄局——‘珍龙局’的棋谱。”

    赫连钰只淡淡一笑,“想必父皇要那‘珍龙局’的棋谱是为了给太子,他始终是父皇最偏爱的儿子,他想保住太子储君之位。”

    “我们从皇帝手里去抢这棋谱,陛下为人多疑,自会猜忌到你这里,到时对你危害极大。”秦曼青又是挑高了眉一笑,“这几日棋谱便会悄悄送到太子那里,我便——”

    他皱眉打断她的话,指尖抵在她唇上,“我不会让你冒这险。”

    “钰,他那里只有我能拿到,非我去不可。”

    赫连钰眉目深锁,“你上回帮了我,他才生气与你亲热,他那人我太过清楚,如果你再触怒他,即便是你,他也不会轻易放过。”

    秦曼青还要说些什么,他语气更沉更冷,“阿曼,别说了。只有你不行!我宁愿不要这棋谱,我也不想冒任何失去你的风险。”

    这个男人为她如此着想,她就知自己没爱错人。

    她只轻轻投入他怀里满足地笑。

    *

    长安城里一个天大的喜讯传开,便是太子爷在两个月后就要娶亲了。

    娶的是哪家小姐?

    可不正是谢将军家的二女儿——谢芳菲。

    流光突然好笑,这可真谓命运弄人,兜兜转转那两贱|人又勾|搭到一起去了,谢芳菲还提前嫁给了太子。

    她真有些迫不及待想去见一见那对贱|人。

    时光飞逝,转眼已有两个多月过去。

    而在这两个多月里,她再也没见过赫连钰。

    恐怕是赫连钰太过厌恶她,才不想看到她,这却让流光满意,一边在府里安静养着伤,一边修习着内功。

    自从中了赫连钰的寒毒之后,她身体便大不如前,但仙家的独特内功心法却还是让她身体好转很多,而且从前那轻功也回来一些。

073 亲亲我的小宝贝() 
太子与她那好二姐成亲的日子就在明日,心中烦闷至极,打开窗户想要透透气,却见窗外飘雪,这雪下得厚重,屋檐、阆苑没一处不淹没在沉沉白寂中。啋玎陂匝

    这恐怕是这冬季的最后一场雪。

    算着日子,再过两日便是新年了,而那对狗男女竟挑在除夕成亲,真他|妈会选日子。

    记得前一世,14岁那年从天山回到将军府也是大雪天,正好赶上了过年。

    那时与爹娘、大哥、岩松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吃完年夜饭,一齐放爆竹烟花,一齐守岁,欢声笑语记忆犹新,而如今……她不再是谢将军府的三小姐,她只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小太监,独自苟活,又独自等死。

    最可恨的是,她前世最大的两个仇人将在明日共结连理。

    窗外雪落得越发大,一如她心中,越发凄凉越发闷重。

    这般处境她本该大哭一场,可是任凭怎么努力却流不下一滴泪来,恐怕就是所谓的痛到深处无泪流罢。

    一转身,瞥见桌上前几日萧达送来的酒,随手拿起酒壶,便往下灌。

    这日,太子爷大喜日子将至,赫连钰应了太子爷邀请,与几位兄弟出外小饮了几杯。

    下马车时,雪下得颇急,抬头望了下天空,只见对面不远处雪白的屋檐上,一个身着翠绿长袄的人在乱晃乱跳着,隐隐约约还能看得见她手上抓了个什么瓶子。

    福伯见自己主子盯着不远处屋顶上愣望着,一时间也望了替他打伞,他又对身边侍卫说,“快去查一查,是哪个作死的东西下雪天在屋顶上跳舞?”

    赫连钰只低低说了声,“除了她,还能有谁?”

    福伯思索了一番他的话,王爷真是好眼力,只看身段便能认出是谁了。

    不敢再耽搁,立马为赫连钰撑开伞替他遮雪,“爷,快回屋吧,这天寒地冻的,冻坏了您的腿可不好。”

    赫连钰似没听到福伯在说什么,只推开伞,脚步一点,便跃上屋顶,穿过几个屋檐,身姿翩然,踏雪轻盈落至她身后,在她酒瓶子上盯了半晌。

    她似乎也是听到身后什么动静,缓缓转过身去想一查究竟。

    赫连钰只见她脚步摇摇晃晃的转过身来,她此次没戴花翎黑帽,亦是没绾发,三千青丝上系着红绸在雪沫里随风清扬,那模样宛似如云端雾里的仙子,再往她脸上瞧去,只见她脸颊晕染着醉红,而她那一双迷离的眸子,盯着他,盯着盯着,忽然又傻笑起来,打破那静谧如仙的意境。

    紧接着她又是一声豪气大喝,“来!亲亲小宝贝!我们继续喝,干杯!”

    亲亲小宝贝?这个太监喝醉了究竟在想什么?她还真是热爱跟男人搞那玩意,所以喝醉了都在想着亲亲男人那里的小宝贝么?

    要是被流光知道这王爷心思如此下|流,会不会抡起酒瓶子随手就砸死他?

    忽然的,赫连钰心里就闷了下,眉头一皱,劈手便夺她手里的酒瓶子,她喝醉了,反应却是出乎意料地比以往更敏捷,见他来抢,便将酒瓶子紧紧抱住了怀里,小孩子一般嘟着小嘴儿,“混蛋,老子不给你喝……老子要跟我们家小宝贝喝……”

074 从深山里出来的强盗() 
忽然的,赫连钰心里就闷了下,眉头一皱,劈手便夺她手里的酒瓶子,她喝醉了,反应却是出乎意料地比以往更敏捷,见他来抢,便将酒瓶子紧紧抱住了怀里,小孩子一般嘟着小嘴儿,“混蛋,老子不给你喝……老子要跟我们家小宝贝喝……”

    她的粗鲁真是让赫连钰又跌了一跌眼镜,他不知自己是着了魔,还是被她孩子气给传染,或又是因着今晚也喝了酒有几分醉意,不让他拿,他就偏偏要去抢。啋玎陂匝

    他上前飞快地一夺过来,往地下一摔,只听得酒瓶子四分五裂的脆响声,和某人黑了脸的冷怒声,“本王府里的太监喝得醉醺醺,还在屋檐上撒泼,成何体统?”

    流光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心痛怜惜地看了眼下面的破酒瓶子,双手叉着腰,横着秀眉,凶恶地望着他,“哪里……哪里……来的……野葱?老子……喝酒……要你管?还敢……嗝……还敢砸了老子的酒瓶?”说着话,还不忘打了几个酒嗝,吐出一嘴熏人的酒气,喷在赫连钰的身上。

    她的酒气让某人原本拧着的眉头又深了几分,而她那几句话更是让某人脸上瞬间风化了,他堂堂大齐靖王居然变成了一棵野葱?试问绝代风华的他,浑身上下有哪里一点长得像野葱?

    醉醺醺的流光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怒色,摇摇晃晃爬站起来,只觉自己像是踩在了棉花里,身子飘飘忽忽,脚步也在打转,望了望对面底下敞开着的大门,又望望脚底下踩着的瓦片,“咦……是谁把老子抬到屋顶来赏雪的?”

    一口一个“老子”,他记得第一次在马车里毒发时,她趁着他神志不清,也自称“老子”。

    赫连钰深深质疑,她真的是从宫里出来的太监而不是从深山里出来的强盗?

    还在思索那个带自己到屋顶上来的人究竟是谁,谁知踩到雪,流光脚底下一打滑,便失去了平衡,身子往后一仰,便要摔下去。

    就在这时,赫连钰飞快伸出手来,一下子就抓住她的手,带着她往自己怀里一拉,就将她整个人拉到了自己怀里,不等她回过神来,便抱着她,从屋顶上跳了下去。

    漫漫下落的过程中,他的发丝与她的发纠结缠绕,随着清冷的风,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微微刺痛又痒痒麻麻,她不禁微微张大了迷离微红的眼,去注视着这个抱着她的男子的俊白的脸。

    她那般酒醉迷糊而温柔懵懂的眼神,募得教赫连钰心神一荡,谁知她一下子伸出爪子,拍了拍他脸,再好玩似得地捏了几下,醉呼呼地又朝他吐出了一口酒气,“谢谢你了,野萝卜。”

    说完,她便轻轻挣开了他,跌跌撞撞地、摇头晃脑地往房门方向走去。

    她却不知某人在背后有些凶神恶煞地瞪着她,双拳更是抓狂地微微攥紧。

    他居然从一棵野葱华丽丽地升级为野萝卜了?难道在酒醉的她的眼里,他长的就这么野生么?

    若是他这个想法给流光听到了,在清醒的状态下,说不定流光会笃定的纠正他,爷,你长得绝对不野生,就是野性了点而已。

    攸得,赫连钰一只大手从流光身后抓上来,一下子便按住了流光的肩膀,“谢流光,你哪只眼觉得本王哪里长得像野葱,野萝卜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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