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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报告王爷,奴才有礼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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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菩萨心肠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夫,您好心有好报,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待会您可千万下手轻点,我怕疼。”

    她这是担心老大夫借机报复啊,她可不想废了一条手臂,不然才不会如此极力讨好。

    不得不承认小光子有张溜嘴,总能把人哄开心。

    这位胡大夫虽然嘴上说,“你不必油腔滑调的,老朽不会为了你这个小太监坏了医德。”但眉角还是拉长,扯出深深的笑纹。

    “那是,那是。”流光恭维地笑。

    老大夫年纪虽大,但手脚很利落,拿着剪子的手稳稳当当地在她肩膀衣袖上开了道口子,剪了一圈,将整条袖子剪下。

    一节藕白的玉臂露了出来,柔柔细细的,水

    水

    嫩

    嫩的,就跟女人的一样,让赫连钰有想上去掐一把的冲动。

    他一拧眉,心中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小光子可不是女人,而且上面还有两道很深很丑的刀伤,心想自己也太重口味了,立马就打住。

    流光看着大夫给她处理伤口,清洗时镊子轻刮她伤口,疼得她额上沁出汗水。

    那黛眉上凝聚的一颗汗水珠子,从眉梢上悄然落下,滚过她小巧精秀的鼻,淌过她尖尖的下颌,流入洁白的喉部,往深处滑淌,像浓墨遇水,似幻,似梦,似仙,不觉,他喉结咕噜动了下,只想往她领口下更深处望去,再加上她此刻痛楚,紧紧咬着唇,那咬唇的模样分外销

    魂。

    “爷,您说奴才这手臂会不会废了?还有,以后这疤痕会不会很——”她说着,这一仰脸,正撞上某七的火辣辣的眼神,还有个“丑”字硬生生被吞下,她楞了下,心发慌,是哪里惹到他了么?他这眼神怎么都有种要把她秒杀的感觉?

    被他这么一问,赫连钰神色一涣散,紧接着拳头一捏,他这都是在想什么呢?

    他轻咳一声,“你是准备讨要福利么?”

    这家伙果然聪明,她话一出口,他就立马领会她用意了。

    她又歼歼地一笑,也不妨直说了,“知奴才心思者莫过靖王。您看奴才这么敬业,差点连小命都献给您了,您看,您以后是不是能少吓唬奴才,别动不动就要奴才的脑袋。”

    “恩,看本王心情。”

    他挑高了眉,他有点喜欢看她这般讨好的表情,一想到此处,他心中顿了下,跟这种bt的太监在一起,是不是也被传染过来一点bt了?

    “啊……”流光一声惨叫,可怜巴巴看向老大夫,“大夫,我怕疼,您轻点,轻点。”

    “这伤口伤得极深,差点就伤到骨头,你这手臂就废了,我现在不给你清理干净,会留下炎症,肉长不好,还是得废。”

    老大夫说得认真,流光也十分相信,那些此刻刀刀致命,当然会很严重,不过还好,没有废掉。

    只是,再抬眼时,不知何时赫连钰竟往前大跨了一步,跟她的床挨得很近很近,近到让她感受到一种压迫的气势。

    他看着她伤口之处,流露出来一种情感,好像叫做担忧。

    她想她是看错了,眨了两下眼睛,再往他眸子里瞧去,只看到一片波澜不惊如暗潭般的沉寂,他语气里反有些恼,“别小题大做,死不了。”

    *

    ps:其实吧这文很yy,任君yy哦。如同这节章节名,小锦子也讨要下福利,喜欢这文的亲们,别客气,留个脚步,送个礼物哦。

033山雨欲来风满楼(一)() 
死不了?

    流光疼得倒抽了好几口气,心里腹诽,这厮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来挨两刀试试看呢?

    只是被赫连钰那么一吓唬,流光还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了,紧抓着被单,忍着疼。

    前世的她,为赫连修挂帅上阵,尽管她武功高强,可受些伤也是跟家常便饭一样,也没觉得有现在这般疼。

    现在这具身体可真是不中用,痛楚感特别清晰。

    她又开始埋怨起可恶的师傅,师傅怎么就把她灵魂投到这小太监身上,难不成是为了加大她复仇难度等级好锻炼她,师傅是,您会不会太用心良苦了?

    老大夫看着面前小太监做出各种疼痛的表情,便说,“我说小太监,我都给你洗伤口上药,你可知靖王身上也伤了好几处,老朽还没给他处理呢。”

    流光又是一惊,往赫连钰身上瞧去,他墨绿锦袍上血色污迹清晰可见,只是依旧遮不住他那股子与生俱来的灼灼风华。

    她记得他那条跛了的腿上,小腿处被砍了一刀,现下望去居然还未包扎,他就当着不知疼么?

    还有,他又为何先让大夫给她看诊?

    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眼角余光落下,不经意又扫到床边那条白色狐裘,只是那白色狐裘不再干净无瑕,血迹斑驳,她心上不觉一热,就像是被一双温暖的手捂了下,她没想到,他会拿那么珍贵的狐裘给她披盖。

    “上药这活其实我也会干,要不您先给王爷查伤口。”

    流光笑呵呵道,伸出手去想从老大夫手里拿过那个小药瓶,自己给自己上药。

    “哎……你别抢啊,这可是上好的金疮药,可别洒了。”老大夫倒不是怕她不会上药,就怕她不小心多洒了些,浪费了。

    流光心里鄙夷,这老大夫还真小气,偏偏要去夺,“大夫,您别不好意思呀,就给我自己来吧,您去瞧瞧王爷伤口,他身娇肉贵,要是伤口真是很严重,你我也担当不起,对吧?”

    老大夫真是没想到这一点,被流光这么一提醒,对啊,必须先给王爷看诊,耽搁了王爷的伤势,他可真是担当不起的。

    “小光子,本王瞧你也没什么大碍,干脆就别上药了。”

    “别啊,奴才不抢了,乖乖让胡大夫上药还不行吗?”

    流光眼看这位爷有点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样子,挖空心思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毛他了,立即识趣地投降,乖乖坐着不动。

    靖王怒时,声音不大,微沉,让胡大夫浑身震了一震,不敢再多言,只默默替谢流光上药。

    上好了药,包扎好后,胡大夫想给靖王看伤,却被靖王拒绝了,又让管家给了银两,打发走了。

    “爷,您看夜色不早了,是吧?”

    流光伸出脖子看了看窗外月色,委婉地提醒道。

    言外之意,时候不早了,大家各回各屋,都洗洗睡吧。

    要知道大夫走后,赫连钰又干了件变

    态的事。他将房中的丫鬟侍卫统统摒退了,还将房门关好,只留下两人独处,还有他看时,总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她害怕,他要找她茬。

    “你这么怕做什么?本王还能吃了你不成?”

    说真的,她还真有点怕被他吃了。

    传闻,靖王他爱捡肥

    皂啊捡肥

    皂。

034山雨欲来风满楼(二)() 
眼见赫连钰一步步逼近,流光捏着被褥的手越发紧了,又见他将袍子一角掀起束进腰带中,而后自顾自拖了鞋袜,慢慢把裤腿卷起,最后却是将胡大夫留给她的金疮药拿起,丢给她被褥上,“来,给本王上药。”

    说着,受伤的那只左脚抬到床

    沿,侧横压在她被褥上。

    额……乌龙了,竟是让她伺候他上药!

    她拿起那瓶金疮药,他腿肚上伤口较之她臂膀上得更深,血淋淋得已见森白的骨,她蹙眉深深看着,手上的药瓶紧攥着,有些不忍下手,这个男人似从身中迷

    药,奋战受伤至今未曾阖下眼休息过,究竟是什么强而坚韧的意念在支撑着他?也是仇恨么?

    “愣看着想什么?”

    头顶上暗沉的声音不期而遇,他像是有看穿人心底的本领。

    流光抬脸,一双黑白分明的清瞳撞上他脸,眼底的疑惑猜忌已教通通她掩盖住。

    她微微笑着,镇定如斯地说道,“回禀爷,奴才从未看过有着如此浓密性

    感却又根根分明、分布均匀腿毛的男人小腿,”在流光慢条斯理有节奏感的调调下,某人的脸色一寸一寸黑下去,她吞了吞口水,赶紧做了个收尾,“重点就是爷的这条长得真好!”

    话毕,她那只小手还恬不知耻地轻轻带过他的腿,顺带刮撩抚摸了下某七的腿毛。

    能将一种无与伦比的欣赏崇拜与猥

    琐如此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能将腿毛升华到如此高雅境界的,这世上恐怕只有谢流光一人了。

    要不是赫连钰腿上有伤,他一定毫不犹豫抬脚狠狠堵住她的嘴。

    只见男人脸色愈加难看,貌似讨好得有点过头了,流光干干笑了几声,“奴才这就给爷上药。”

    一下子四周沉寂,静得只听得到外面冷风拂动树枝的娑娑声。

    这样的安静透出丝诡异,让她无法适应,她刚想开口问他中的迷

    药可解了?

    他却先启唇,“小光子,四哥的内卫过来报,其他几位爷都没中迷

    药,亦都平安无恙,除却太子与本王。以你之见,这是为何?”

    她心头微微一悚,赫连修这是唱得哪出?

    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这才是他留下来让她替他上药的真正目的,或者说是试探她听到后的反应,又或许是真为了听她的见解。

    “那您的意思是太子爷也中了迷

    药,在回程途中也遭了埋伏吗?”她问道。

    听得她这么仔细一问,总觉此次行刺中有更为古怪的地方,但又想不通在哪里,只道,“他没有中迷

    药,却伤得比本王还重,胸前挨了一刀,且现场也留下了金羽卫的兵器。”

    赫连钰的话又似棒槌重重锤在流光心坎上,又是金羽卫,如若太子那里都遭到了袭击,那她大哥也将被牵扯进这趟深不见底的浑水里。

    赫连钰眼里的她仍是那个滑头的小太监,眨巴着一双谄媚的眸,气息轻柔却稳,“孙子有云:人不自害,受害为真;假真真假,间以得行,奴才以为这是太子爷的苦肉计。”

    她知道唯有按照心里的想法实话实说,才能取得他的信任。

    有什么在他的眸光中跳动了下,那是比在生死关头之际她替他挡下那刀更多的惊与喜。

035山雨欲来风满楼(三)() 
赫连钰剑眉轻扬,音色却是沉了几分,“哦?那你怎知不是本王的苦肉计?”

    “自然不会是爷。”流光面不改色地肯定道,“因为奴才刚与爷从鬼门关外转了一圈,又怎会造得了假?更何况,爷您才打了胜仗,已是初露锋芒,又何苦将自己推上风尖浪口?”

    谢流光顿了下,又继续道,“唯有太子,此人权欲熏心,为了排除异己可不择手段,自然伤害自己也做得出。这唱得是一出苦肉戏,又可一箭双雕。”

    赫连钰重瞳暗敛,愈发深不见底,流光不知她的回复是否合他的心意,心中惴惴不安,看着冠玉般的男子低下头拾掇自己。

    他穿好鞋袜,转身向门口一瘸一拐走去,仍旧一声不吭,在抽出门栓时顿了下脚步,“这一箭双雕,雕的是本王与谢金翎,那太子这出戏是唱给谁看?”

    随即而来是关门重重的响声,亦如赫连钰最后一句不高不低的音量重撞上她的心房。

    她方恍然大悟,身子猛地一震,这出戏自是唱给当今至高无上的掌权者——皇帝看的。

    虽然赫连钰在北胡一役中大获全胜,但毕竟之前一直不受

    宠,与皇帝最爱护的太子较之,那分量是微乎其微。

    赦与杀只是全在皇帝一念之间。

    *

    靖王主卧。

    屋内灯火昏沉,只留桌上一盏小巧银灯。

    紫檀木长榻上,男子只着白色单衣,眯着眸,一手虚撑着额,长扬墨发如上好的锦缎倾泻在肩头上,身姿过分慵懒闲散,与这屋内窒息般的紧张气氛极不融洽。

    有人走过去挑弄了下桌上灯芯,火苗荜拨作响,才将窒暗的屋内照得更亮了些。

    长榻上那人的俊脸也在稍亮的灯光中愈发的挺拔,愈发的清贵。

    “爷,可有从那小太监口中套出什么?”

    出声的便是靖王贴身侍卫长萧达。

    “算那小奴幸运,说了本王想听到的,否则……”

    萧达只见对面男子如墨玉般的眸子豁然一睁,射出幽深寒光。

    即使是一闪而过的杀气也是让他心底募得寒了一寒,他知道今夜是多事之秋,那小太监但凡有一点让这位爷不合心意的,就会血溅当场。

    “你去宫里查下父皇赏赐给本王的五个太监,谢流光尤甚。”

    赫连钰似乎更想了解下这个谢流光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如若她今夜对他的问题是闭而不答,或是随便给个答复一味想糊弄过去,那么他绝不会留下这个人。

    他不需要一个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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