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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阵法师穿越日常-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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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笑了笑,不置可否,嘱咐了汉生几句要好好注意身体,又对王后说了几句好好照顾王上的话便准备回宫。

    “王上安康,如今你二人夫妻和睦,是好事,哀家也高兴。”

    汉生与王后言笑晏晏应了,恭谨送太后出门,直到太后驾辇消失,表情才恢复自然。

    汉生叹了一声,“母后终究还是更偏爱汤弟。”

    王后握了汉生的手,婉言劝道,“母后终究是母后,与王上的母子情分是断不了的。”

    汉生留在景宁宫内用了午膳,与王后聊了一会儿,言谈甚欢。

    相对之下,“惠风院”则冷清得多。

    侍女见惠美人食不下咽,柔声劝慰道:“王上难得去看望王后一次,平日里还是偏爱娘娘的多,娘娘不必介怀。”

    惠美人摇摇头,她的妆容依旧鲜艳,只是仔细研究,妆容掩盖下的眼角还是能看出乌青。

    “本宫何尝是为此事担忧,她在那个位置,王上陪着理所应当,本宫担心的是父亲和…”

    惠美人愁色不展,挥挥手让侍女将桌上仅动了两筷子的精致菜肴尽数撤去,她根本吃不下。

    侍女相劝无效,叹息一声将菜撤走。

    她在屋内呆坐了一会儿,怔怔望着小案上那封半个时辰前刚由宫外送来的帛信。

    今日天气也好,没有风沙,院子里阳光明媚,但是她没有心情。

    “灵芝,替本宫梳妆,本宫要去见王上。”

    原本半倚在美人榻上的惠美人一咬牙,起身来到梳妆台前。

    侍女灵芝无奈,替主子打扮起来,又敷上一层粉,将眼底的乌青遮得严严实实,惠美人轻轻拿出胭脂“雪中红”,薄唇一抿,镜中的如画美人更加娇艳起来。

    “王上最喜爱娘娘涂胭脂的样子,这雪中红果然好看。”

    灵芝拣着惠美人爱听的话宽慰道,果不其然,原本面露愁容的惠美人听了,脸上多出一丝笑意。

    汉生用完午膳后离开王后的景宁宫,没有去上书房继续处理政务,而是回了太章宫,还命王府总管拿了些东西来。

    一个锦囊,锦囊中装有一百枚珍珠豆大小的金豆子,半只筷子长的细长竹片若干,二两朱砂,一只紫毫毛笔,以及一息土。

    王府总管诚惶诚恐将汉生要求的东西送入太章宫以后,汉生便命人关闭寝殿大门,任何人不得入内,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求见。

    妩心与莲心都颇为纳闷地遵旨退避,在殿外侍立静候。

    汉生确认无人以后便开始摆弄细长竹片,很快一个隔音阵布置完成,她也不知道她从何学来的阵法,只是下意识这样做了,且轻车熟路。

    隔音阵布好以后,她甚至检验了一下阵法的有效范围,方圆十米,还算满意。

    随后将朱砂倒在一个白釉瓷碗里,将息土与之混匀,以水相和。

    汉生用毛笔一蘸,在一方空白竹简上随意添了一笔试色,红褐相间之色看得汉生皱眉。

    她想了想,用银针在手指上刺了一刺,滴了一滴血入白釉瓷碗中,再用紫毫毛笔蘸了,在竹简上又添一笔。

    初落笔同样是红褐相间之色,停笔之后,红褐之色转为紫红。

    看到颜色转变后,汉生这才满意。

    她打开锦囊,从中取出一枚金豆子,紫毫毛笔蘸了朱砂与息土相和的混合液体,不再在竹简上落笔,而是在空中挥舞。

    落笔大开大合,线条流畅优美,那墨迹竟也奇迹般在空中悬浮,随着舞动的笔尖线条不断增加。

    汉生专注地勾勒线条,很快画完最后一笔后,所有的红褐相间的线条在空中转为紫红色,汉生随即将左手捧着的一颗金豆子伸上前。

    金豆碰到空中悬浮的线条瞬间,所有的线条消失,没入金豆之中。

    金豆悬浮起来,金光一闪又落回汉生手中。一道道篆刻一般的紫红纹路在金豆上显现,线条流畅而优美。

    汉生放下紫毫毛笔,看着静静躺在掌心的这枚金豆子,忽地将它掷在地上。

    金豆触地消失,一个身披金色甲胄手持长戬的士兵从金豆落地之处出现,迷茫看着眼前的汉生,大眼瞪小眼。

    汉生笑出声,极为开怀。

第一六三章 风暴前夕

    一个下午静静过去,妩心和莲心一直耐心侯在殿外,妩心看了看天色,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莲心,犹豫道:“王上独自在寝殿内待了这么久,多年以来还是头一回,会不会…”

    莲心立刻打断,“莫要乱讲,王上自有王上的道理。”

    “可惠美人与襄侯的求见又被拦下,看惠美人的样子还很急,这…”

    妩心多多少少有些担心。

    “王上向来说一不二,你若不怕擅闯寝殿的杀头之罪,咱家不拦你。”

    妩心原本想要入殿内提醒,听了莲心的话也只得作罢。

    又过了半个时辰,天已经擦黑,莲心已经去处理一些宫中事务,妩心在门口等得都有些困倦时,才听见殿内的响动。

    汉生推开殿门,对着连忙打起精神的妩心说了一句:“去上书房。”

    妩心见汉生除了脸色微白、精神有些不济之外没有任何异常,松了一口气,恭谨说道:“到了用膳的时辰,王上不如先用晚膳。”

    汉生一愣,已经这么晚了么?

    随即她点点头,在妩心的服侍下潦草吃了几口,又喝下半碗参汤,苍白的脸色缓解了些,有了血色。

    汉生晚膳用完便直奔上书房,坐在轿辇的路上一边闭目养神,手里摸着那个锦囊,竹片她好生收起来了,朱砂与息土全部用尽,一百颗篆刻了阵法的金豆被她装入锦囊贴身收好,一口气篆刻了一百个阵法,让她有些疲惫。

    到了上书房,大臣们上的奏折已经堆满整个桌面,汉生揉了揉鼻梁,将之前已经批复过的三卷奏折又看了一遍。

    莲心已经回来伴驾,又一次出现在御案旁,静静伺候笔墨。

    这一回大臣上的奏折中,一部分是有关于离赣关军情的,其余的都是无伤大雅的政事,汉生很快批复完。

    不知不觉便是一个时辰过去,天已经黑了。汉生一瞥,重重竹简之下,又静静躺着一封帛信密折。

    她眯起眼打开帛书,只见上面列了一张名单,平南侯赫然排在首列。汉生看了一眼名单列表,对莲心道:“这些批过的奏折可以送走了,把襄侯给孤叫来。”

    莲心躬身称是,很快出了门。北戎不比晋朝,夜里没有宫禁,若是北戎王传召,也有臣子晚上入宫的先例,因此宫人们并不意外。

    襄侯府邸离着北戎王宫不远,一个时辰不到便能赶来觐见。

    “臣弟参见王上。”

    一个穿紫衣的年轻男子跪在上书房的汉生面前,二十余岁,面容白净身材却极魁梧,正是襄侯商钰。

    “钰弟平身,坐。”

    襄侯明显与北戎王关系很熟,也不见外,大剌剌落了座,开门见山:“此番王兄禁苑遇刺一事,除了咱们自己的人手以外,还有平南侯的人马。只是他们动作很快,没有留下痕迹便撤走了。”

    汉生平淡道,“孤知道,所以今晚找你来问,离赣关外的人手安排得如何?”

    “王兄放心,此回平南侯有去无回。”

    汉生点点头,将那封帛信密折丢给襄侯,“你看看这个。”

    襄侯接过看完以后,瞪大眼睛,“惠美人与平南侯有苟且?还牵连着大将军府?这…这可是大罪啊!他们竟如此胆大包天!”

    襄侯明显被惊到,不敢相信地又补了一句,“这帛信上是真是假?确定无误?此密折何人所上?”

    “陈近南,从六品国馆修撰,曾为平南侯被逐门客,也投过公输端门下。”

    襄侯道,“此人我知道,伶牙俐齿颇为善辩,平南侯过寿时曾献诗一首,原本很得他欢心,后来被赶走。一说是因为偷了平南侯的美姬,另一说是因惫懒被打出府。”

    汉生道:“还有人说,那位被陈近南调戏的美姬,像极了当今惠美人。”

    襄侯看着汉生平静的神色,深吸一口气,“那他是平南侯的人,还是公输端的人?”

    汉生道:“也或许谁都不是。此人有大才,孤很欣赏。”

    “你再看看这个。”

    汉生又丢给襄侯一封帛信,这是她从褐色锦盒取出的一封。

    这一回襄侯眼睛瞪得更大,“这…这,竟是真的?臣弟虽与平南侯交往不多,自小却也一道读书受教于老太傅,平南侯的字迹再熟悉不过,定不会看错。这是…写给惠美人的?”

    汉生点头。

    “商汤真是大逆不道!”

    襄侯怒将帛信摔在地,脸色通红。

    汉生始终神色平静,“所以,离赣关那边的布置不急。”

    “是否动用耳卫?或是南海大传教士?恕臣弟直言,在离赣关动手,平南侯战死沙场,王上受的非议小得多。咱们北戎将士对战晋朝兵士向来以一敌二,十万晋军远道而来,就算离赣关破,咱们也很快能打回来。”

    “不必,离赣关此战,孤不想输。孤对你另有安排。”

    “王兄需要臣弟做什么?”

    “此番增援离赣关,兵符虽在他手,一万五千的步卒尚在盘山大营,他最快也要明日方能到盘山调动军队,而北戎有常例,出征前,所掌府兵兵符需交由兵部代掌。”

    襄侯皱眉,“可平南侯若在府中,就算有兵符,也未必能调动他的府兵。”

    “明日他自然不会在府中,孤已为他安排好了去处。”

    襄侯一点即通,“臣弟明白了,这就去兵部取他府兵兵符。”

    汉生点头,“有劳。”

    “为王上效劳,乃臣下本分。”

    襄侯抱拳一礼,利落离去。

    

    景宁宫。

    同样灯火通明,虽已夜深,却有二人无眠。

    “惠美人,此番你主动来找本宫,当真决定好了?”

    问话的是王后,端坐在正殿之中的座位上,面色不比见到汉生时的温婉,更多的是清冷,或者冷漠。

    惠美人跪在地上,苍白着一张脸点点头,妆容相较午后淡了许多。

    “本宫不会阻你,也不会帮你,你自求多福。”

    “妾身多谢王后。”

    惠美人神色多出一分坚定来,磕头起身,离去。

    王后的贴身侍女皱眉,“平日里处处和娘娘针锋相对,如今倒难得见惠美人对娘娘这样恭敬的一面。”

    看着惠美人离去的背影,王后神色复杂道,“是啊,错看了她。”

第一六四章 凉亭一见

    今夜格外长,也格外静。

    襄侯走后,汉生只是再看了一眼御案右边悬着的北戎边境图,目光再次在北平镇停留。摸着怀中的锦袋,她的思路开始飘远。

    她总觉得她忘了些很重要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的手开始下意识地抚摸着右手小拇指。

    或许那里应该戴一枚戒指。

    她忽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又很快否决。

    那里曾经似乎有一枚戒指。

    那似乎,是一种转瞬即逝的温暖感觉。

    汉生摇摇头,自嘲一笑。

    莫名成了北戎王,她对于属于北戎王的亲情本就没有感觉,甚至她隐隐感受到,哪怕是过去的北戎王商固,对这些所谓骨肉至亲,也都无所谓。

    否则,那褐色锦盒中的诸多帛信从何而来?襄侯手里秘密的一支军队为何而建?

    王室贵胄,血脉亲情本就淡薄。

    骨肉至亲尚且如此,她一个莫名其妙取代北戎王的人,便更没有什么感觉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这是她的信条。

    既然平南侯一心要害她的命,她自然不会放过。

    只是,她到底是谁呢?

    不论处理政务还是迅速理清头绪,她都能明白自己处境并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可即便如此,汉生依然不知道她自己是谁。

    她不知道,她也很想知道。

    静默站了一会儿,便回了太章宫就寝。

    第二日早朝按部就班。

    户部尚书奏报,拨了一大笔款项作为军费后,朝廷财政有些吃紧,好在今年没有重大灾祸,不需要额外赈灾。

    再就是关于铁器进口,兵部侍郎奏报,目前与晋朝关系交恶,晋朝便停了互市,尤其是铁器供应,若不自己发展冶铁技术,长此下来恐怕北戎无刀兵可用。

    汉生皱眉,没有说什么,这个问题的确该解决了。

    早朝一结束,她还是回了太章宫,没有让王府总管准备,而是让莲心按照那日的要求再将朱砂,息土与金豆送至寝殿,这回不是一百颗金豆,而是一万颗,分装在一百个锦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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