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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阵法师穿越日常-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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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些,他虽说不算感同身受,却始终放在心上。

    “容儿,你受苦了。”

    南宫无痕看着令狐容的醉态,有些动情,觉得鼻子发酸。

    “嗯?”

    见到南宫无痕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摸着自己圆滚滚肚皮傻笑的令狐容忽然抬起头,有些疑惑。

    南宫无痕目光灼灼看着令狐容,“我发誓,以后一定带你离开,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

    令狐容摇摇晃晃起了身,左拐右拐走到南宫无痕面前,两手捧着他的脸,“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次?”

    “我一辈子不会离开你,我要带你去过你想过的生活。”

    南宫无痕与令狐容四目相对,喉结微动,声音带了一丝颤抖。

    令狐容笑意止住,眼中忽然有些晶莹。她轻声问:“如果我真的是圣女,如果那些臭僧人要把我强留在这里呢?”

    “我带你逃走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逃了。”

    令狐容又一次笑了,然后在南宫无痕唇上印下重重一吻,带着葡萄酒的清甜之味传到了南宫无痕的嘴边,他睁大眼睛,心倏地狂跳。

    一个绵长的吻,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

    “容儿。”南宫无痕开口,胸口一上一下喘着粗气,脸色红得如同火烧一般。

    “你喜欢我么?”令狐容将一只手按在南宫无痕的胸膛上,问道。

    “我爱你。”

    南宫无痕郑重说出这三个字,眼中流下两行清泪,被令狐容温柔地抹去。

    他轻轻抱起原本就不重的令狐容,闭上眼准确地吻住她的樱唇。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

    第二日清晨。

    “你竟是处子?!”南宫无痕看到令狐容撩开被子以后露出的一抹红痕,不由惊叹。

    “怎么?你倒还嫌我经验不足么?”

    令狐容揉着腰起床,神清气爽伸了个懒腰,扫了一眼很快用被子将自己肩部以下遮得严严实实的南宫无痕,开始不紧不慢穿衣服。

    南宫无痕连忙道,“我自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敢嫌弃你的,是我高攀你。可。。。你曾是晋帝的容佳贵妃。”

    想到昨晚的种种,南宫无痕那张白皙的脸一点一点涨红。

    “我也是当今阵道的第一天才令狐容。”

    令狐容给自己披上一件长袍,坐在窗前的梳妆台上开始梳头,理所当然道。

    这个梳妆台还是令狐容来烛光寺住下后的第三天,强行要求年迈僧人找人给她买的。

    南宫无痕低着头,寻着自己的衣物穿起来。

    “你曾经服侍晋帝五年,都是用九天幻境让他沉睡吗?”南宫无痕还是红着脸问了出来。

    “不然呢?难道日日给他灌酒下药不成?”

    令狐容给自己戴上一对玳瑁耳环,这是前几日化装去集市买的,今日才第一次戴,看着镜中面色若桃花的自己,令狐容露出满意的笑容。

    “收拾好了没?今日你陪我去一趟藏书阁。”

    “藏书阁?那是何处?”南宫无痕将将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疑惑问道。

    “等一下去了你就知道了。”

    令狐容开了窗,清冷的空气透进来,将禅房内酒肉与其他的气味冲散了些。

    窗台前那颗小绿苗又多了一片叶子,绿意依旧喜人。

    令狐容笑着用手触了触那片新叶,神色温柔,“小树苗,娘亲与你父亲要好好努力练功了,你也要努力长大!”

    南宫无痕看到令狐容难得恬静的样子,也不自觉勾起温柔笑意。

    他虽莫名其妙多了个树苗儿子,却依然因为“孩子他娘”而开心。

    令狐容推开门,原本负责给她每日送斋菜的灰衣小沙弥已经站在门口,脸色极为难看。

第一四一章 北戎风沙

    令狐容见灰衣小沙弥苦着一张脸,似乎自己欠了他多少钱一般,心情更是莫名舒爽,于是笑嘻嘻道:“师父久等了,请进来吧。”

    灰衣小沙弥拿着手中的食盒进了禅房,见到正坐在床上给自己穿靴的南宫无痕,抖了一抖。

    南宫无痕瞧了灰衣小沙弥一眼,眉毛一皱将脸瞥到一边,装作没看见。

    灰衣小沙弥低着头,收拾装上的残羹剩饭,无意中余光瞟过床上凌乱的铺盖,心中疯狂地默念“善哉阿难陀佛善哉阿难陀佛”,耳根却渐渐红了起来。

    令狐容饶有兴致看着灰衣小沙弥手忙脚乱的收拾好昨晚桌上的狼藉,又摆上新的食盒。

    她走进自己禅房,笑意嫣然说了一句:“辛苦师父了。”

    灰衣小沙弥不懂晋语,依然脸色瞬间涨红,甚至忘了对她双手合十一礼,直接落荒而逃,出门还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令狐容哈哈大笑,笑得张扬放肆。

    “一个单纯的小沙弥,你何必逗他。”南宫无痕亦觉得有趣,笑了。

    “这群人真可悲,花花世界不去享受,非要来当撞钟念经的出家人。若是那些勘破人海浮沉世态炎凉的老人也就罢了,一个个年轻的俊俏小郎君,何必这么想不开,强求什么六根清净。”

    “这话可说不得!”南宫无痕连忙道,还双手合十念了句,“善哉阿难陀佛,佛祖莫怪。”

    令狐容翻了个白眼,跟着补了一句,“佛祖若要怪罪,便请让我当不得这个圣女吧!”

    “收拾好了吧,吃完早膳,我们便去藏书阁。”

    令狐容拉了南宫无痕的手,二人一起坐在桌前。

    灰衣小沙弥送来的早膳是青菜豆腐汤,配了两个肉包子,还算不错。

    二人一同吃饭,其乐融融。

    烛光寺,敬修堂。

    “住持,送饭的小沙弥说昨日南宫施主与圣女独处一夜。这。。。”

    红衣长老还是忍不住找来了,一张脸铁青着,愤愤不平。

    仓吉嘉措面容祥和,一手拨着念珠,一手敲着木鱼,端正跪在佛像前的蒲团上。

    默念完《杂阿难陀》最后一句,仓吉嘉措才不紧不慢开口,“圣女还年轻,很有活力嘛。”

    “可寺内皆是清修僧众,圣女如此行为有伤教化,对修行之人影响不好。还请住持对圣女进行约束!”

    红衣长老急急道。

    “既是清修,修的是心。若轻易为红尘事所扰,必须借以外物才能保持内心清明不惹尘埃,算不得修行。”

    说到最后一句,语气已然有些严厉。

    另外一名红衣僧人入内,对仓吉嘉措恭敬道:“住持,大圆塔寺住持摩云来访。”

    仓吉嘉措点了点头道:“我随后就到。”

    然后回头红衣长老道,“圆达,你要记好,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圣女既是上天所定的圣女,那么上天自有他的道理。机缘到或未到,自有因果,无需强求。”

    红衣长老明显没有被说服,却又语塞无处反驳,双手合十一礼退了下去。

    出了敬修堂,红衣长老回了自己的禅房,灰衣小沙弥依然静候。之前便是他将此事禀告给了红衣长老,红衣长老立即去敬修堂找了住持,如今红衣长老回来了,小沙弥自然要问问处置的办法。

    “住持说了,好好照顾圣女即可,其余的事情,你不要管了。”红衣长老无力道。

    灰衣小沙弥有些意外这个结果,还是听话点点头。

    “圣女若有出格之举,还是要前来禀告。另外,明诲,你要记住,莫为红尘事坏了自己内心清明,一定守住本心。”

    名为明诲的灰衣小沙弥听着红衣长老语重心长的教诲,讷讷点头。

    “好吧,你去忙吧。”红衣长老似乎很疲惫地用手揉了揉鼻梁,对明诲摆摆手。

    明诲小沙弥双手合十一礼后,退出了禅房。

    ……

    北戎。

    “咳咳,这风沙也太大了。”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出现在街道上,皆覆着厚厚的面纱。

    大风刮起,带起来的是一阵一阵的黄土,飞在空中,如同蒙了一层昏黄的雾气,天色亦晦暗,虽是晴天云也不算浓,却无法见到阳光直射,仰头只能见到金色的光源处蒙了一层毛边。

    汉生眯起眼,和年稷尧艰难前行,方向并不是北戎十三陵,而是十三陵旁的一个小镇虎口镇。

    按照从“聚德斋”得到的地图,这个镇是距离北戎十三陵最近的一个小镇,若要前往十三陵,翻过虎口镇东面的后山,再穿过一道悬崖,就能直接到达。

    汉生与年稷尧二人稍稍熟悉了北戎的苦寒生活便前往这座小镇,打算先在小镇住下。“聚德斋”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名叫盛德兴,一张长年如同喝醉酒一般通红的脸颊与鼻头,眼角齐额角有一道看上去很吓人的刀疤,为人却很和蔼。

    若非汉生再三推辞,盛德兴就要亲自送他们二人前来虎口镇。最后的结果就是,盛德兴写了书信一封给虎口镇的好友,将汉生说成是他的远亲侄子和侄孙女,躲避仇家前来虎口镇暂住。

    今日启程前往虎口镇,汉生与年稷尧早已知晓北戎风沙大,平日里出门也是面覆厚纱,没想到今日骤然而起的沙暴依然吹得他们睁不开眼,眼泪直流。街道上来往的行人虽不多,一个个却很淡然用面纱或者衣袖捂紧了口鼻,该干嘛干嘛,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北戎的风沙比望京还要猛,真难为他们这么恶劣的天气还来出门在外。”

    年稷尧看着前方路过的老妪,衣服上打着厚厚的补丁,面目干枯,背着一个沉甸甸的箩筐,手里还抱着一个年幼稚童,自己只是稍微掩了掩面上的灰纱,用手用力护住稚童的口鼻,大步大步向前迈去,不由感叹。

    “人是很坚强的,再艰苦的地方只要有一丝生的希望,就会千方百计地活下去。”汉生道。

    “是这个道理。”

    “沿着这条路走到底,再走半日我们便能到达。”又一阵强风吹来,汉生下意识眯起眼留一丝缝,另一只手将面纱捂得离口鼻更近些。

第一四二章 虎口小镇

    一路走走停停,年稷尧与汉生顶着风沙,最终还是在日落之前感到了虎口镇。

    让二人有些郁闷的是,刚刚到达写着“虎口镇”牌坊的地方,便风收云住,消退得半点风沙都没有。

    被沙暴吹得灰头土脸的年稷尧与汉生大眼瞪小眼,有些无奈。

    运气这个东西,有时候真是不好捉摸。

    在牌坊下稍稍休整,将身上的灰抖了抖以后,二人就直接按照“聚德斋”掌柜盛德兴所给的地图寻到了他的好友,沈岩。

    沈岩是个地道的猎户,长年累月钻着森林打野物过活,行踪不定,时常一进森林十天半个月才带着猎物回来。这一次汉生她们的运气倒是不错,按着盛德兴给的地址,一下子就找到了正准备出门的沈岩。

    沈岩看上去不过而立之年,一身矫健的肌肉皮肤却奇白,衬得他颇有几分文人气质。而且更为难得的是他还识文断字,这在北戎是很罕见的。

    看完盛德兴捎来的帛信后,沈岩打量了汉生与年稷尧几眼,豪爽笑道:“秦厉和秦瑶是吧,算你们运气好,若是再晚一天我就进林子了,没半个月不会出来的。你们远道而来,先跟我回屋吧!”

    自己的男装应该没有被识破,汉生舒了一口气,牵着稷尧的小手跟着沈岩到了他家。沈岩很热情带着二人熟悉了一下房间。

    沈岩的家是典型的北戎民居风格,不同于南方多雨所采用的檐式建筑,因为北戎多风沙少雨水,所以屋顶是平的。

    沈岩家不大,一共四间房,两间卧房,一间厨房和一间杂物房,家里有个地窖,里面储着不少用来过冬的青菜。家里很干净,除了生活必备品没有过多冗余之物。

    “我明日还是要进山打猎,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们来了正好。盛德兴那个老家伙找我沈岩算是找对人了,我家菜与粮食足够,你们安心住着便是。”

    沈岩对汉生和年稷尧说道。

    “多谢沈兄!”汉生抱拳一礼,粗着嗓子说道。

    “客气了。你们一路到来也累了,先休息休息吧,我给你们做饭去,前天猎的野山鸡还在,还有一只羊腿,正好拿来为秦老弟和小瑶接风!”

    汉生连忙道:“不用不用,能在沈兄家借住已经很感激了,做饭这种小事,我们来就好。”

    说罢对年稷尧使了个眼色,年稷尧会意,对沈岩道:“叔叔我们来做饭吧,在家里我们就擅长这个。”

    说完一路小跑直接进了小厨房,不给沈岩推辞的机会。

    汉生笑着说,“沈兄你且歇着吧,尝尝我们的手艺。”

    沈岩挠了挠头,“行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客套了,今日便尝尝秦老弟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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