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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大唐仙踪-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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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你死我活的生死战,几场惊天动地的大内斗下来,百花凋零,百家湮灭,无数炎黄先贤思想,华夏精髓文化毁于一旦,最终生存下来的基本上只剩下法、儒、道、墨四大家了。其中又以内斗的发起者,货卖帝王家的法家和儒家混得最为风光。

相比法儒两家为朝廷效力,光宗耀祖的忠臣栋梁来说,勉强挺过内斗浩劫的道墨两家的实力就显得微不足道了。面对着咄咄逼人,人多势众又代表着华夏先进文化,代表着天下正统思想,代表着统治阶级正确舆论引导方向的一群朝廷精英,国之栋梁们,主张“无为”,自求“无用”的道家非常识趣的做起良民来,坚决拥护朝廷中央的英明领导,主动承认法儒至高无上的领袖地位,紧密团结在以法儒为核心的华夏最先进思想代表团里,齐心协力,共同奋斗,为华夏精神文明建设添砖加瓦。而主张兼爱非攻,与华夏统一大业唱反调的墨门却对货卖帝王家,甘为朝廷犬马鹰爪的法儒地投机主义,霸道手段。龌龊嘴脸颇为不齿,不屑于与之合流,于是大都远离庙堂,游荡于江湖之中,免不了要当当愤青,发发牢骚,宣传宣传反大流论调。

对于自命清高,冥顽不灵的墨门,位居庙堂之上的法儒两家也是非常厌恶的。这些跟不上时代,不知道与时具进的墨家信徒们一个个大都“心达而险,行辟而坚,言伪而辩,记丑而博,顺非而泽”,总之与社会主流相违背,该死至极!于是乎。为了贯彻中央伟大精神,落实朝廷圣明政策,使得天下安泰,四海升平,江湖武林这种无法无天,藏污纳垢,违法犯禁的存在必需被取缔!虽说在投靠朝廷以前,法家和儒家也曾经是混迹于江湖的。但如今鱼跃龙门,一飞冲天了,荣华富贵。风光显赫的朝廷庙堂成了用武之地,因此为了打击不知好歹的墨门,铲除不和谐地因素,维护社会团结安定,使得天下太平。潜力无穷的江湖一下子成为了朝廷重点打击对象。毕竟过河拆桥、得志忘本是每一个合格政客的看家本领,拿手好戏。

在朝廷的严厉打击之下,顽固死板、勇猛无畏的墨门精英死伤惨重;在法家儒家的正确舆论引导之下。无数强盗、贼胚、强奸犯、纵火者、变态杀人狂都莫名其妙,匪夷所思的成为了墨门子弟,于是乎被粪水直淋头,屎盆子乱扣的墨门一下子名声狼籍,成为了华夏最早期地公共厕所,御用茅坑,也就是说不管出了什么问题,都可以往里面推。

在残酷恶劣的生存环境之下,劫后余生的墨家子弟们终于有了些改变:一部分识时务,顺“天志”的投靠了正统潮流,与法儒思想融合兼并起来;一部分抱着“非命”的观点,顽强不屈,即便反抗不了,跑到穷山恶水里躲起来,你总拿他没辙吧,毕竟在那个时代,交通和通讯都极为落后,心灵手巧又吃苦耐劳的墨家子弟真要想过与世隔绝的生活,朝廷也奈何他不得;还有一部分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家伙,饱受了不公正地待遇之后,变得偏激极端起来,主张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为华夏的刺客行业注入了很多新鲜血液。

这些奉行极端主义的墨门子弟,在不断地腥风血雨之中生存淘汰,为了适应生存环境,渐渐的脱离了最初的行事原则,又因损失过大,急于补充伙伴,不免大搞扩招,放宽了招收标准,使得成员素质日益低下,优劣不齐,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日子久了,这些墨门极端分子之中又涌现出了一些各式各样的偏执狂,仗着自己脑子比常人灵活,便也与时具进的纷纷修改起跟不上时代潮流地墨门陈旧理论,结果搞得五花八门的,谁也说服不了谁。

此时出于严酷的生存压力所迫,这些刚从墨门分裂出来不久,竟然又开始搞进一步分裂地极端分子还是不敢公然内斗,祸起萧墙的,于是只好相互妥协,承认各种新理论、新说法的合法性。为了确定已有理论的合法性,抵制日后又出什么新说法,这些家伙们合编了一本《天下墨门秘录》,收集了当时已经成了气候的六种新理论、新观点、新功法,这书被简称为《天墨秘》。可惜这些极端分子偏执狂们搞出来的新理论实在和墨门原本的“兼爱非攻”思想相差甚远,甚至有些理论还大有“兼恨要攻”的味道,与墨门思想完全相反,因此无论是残余下来的正统墨门“顺天志”的良民派,还是“非命”的隐居派,都不肯承认该书的合法性。恼羞成怒,又自命不凡的墨门极端分子们就干脆搞起独立来,这些桀骜不驯,无法无天之辈于是以魔门自居,那本《天墨秘》也就成了魔门的无上宝书《天魔秘》了。

最初期的魔门就是这样从墨门之中分裂演化出来了。魔门刚刚问世,就很荣幸的从墨门手中接过了公共厕所兼御用茅坑的风光位置,瞬间成了天下所有罪恶的根源。对于朝廷中央的严酷镇压,法儒两家的合力打击,新鲜出炉,意气风发,急于轰轰烈烈大干一场的魔门毫不畏惧,这些既有愤青思想,又有恐怖主义情节的极端分子们可不是什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人鱼肉,遭人践踏的善良之辈,他们一个个都是快意恩仇,逞凶斗狠地亡命之徒。这些思想偏激,无法无天的魔门子弟纷纷公然叫嚣着:“谁敢惹我,就杀他全家,灭他满门,诛他九族!”

魔门子弟并非是放放狠话而已,而是说到做到。每当朝廷中央试图大力镇压他们。他们就干脆揭竿而起,搞造反闹革命,即便不能推翻朝廷,至少也不让皇帝日子过得安稳舒服;每当地方官府开始大肆搜捕他们,他们就干脆杀官差,开粮仓,杀富济贫,大肆抢掠烧

。然后纠集一群亡命之徒,占山为王,反围剿,打就这么耗下去,有道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每当法家公仆儒家牛马们挥舞着维护社会安定的屠刀和引导正确舆论的笔杆,试图救赎教化他们,他们便也握紧拳头。拔刀相向,针锋相对的与这些公仆牛马们好好交流交流,即便收拾不了这些位高权重。护卫众多的栋梁之才,跑去杀他们的亲人、朋友、弟子,怎么也能干掉一两个,总之只要能让对头伤心,他们就心里舒服了。可以幸灾乐祸好一阵子。

面对魔门恐怖分子地血腥报复,法家儒家的栋梁之才们也十分头痛,尽管拥有着国家这个最为强大的专政机器为之做后盾。尽管拥有着军队这个最为恐怖的暴力机构为之撑腰,但面对着花样百出,无孔不入的魔门子弟的种种恐怖行动,还是让他们心惊胆寒,寝食难安的!众所周知,法家儒家的终极压箱绝技无非就是“帝王势”和“浩然气”,这两大绝技顾名思义,本质上是一种“气势”,讲究在精神上压倒对方,不战而屈人之兵,这种绝技对付善良本分地老百姓自然是无往不利,足以以一当千,不过对上了偏执极端得和疯子有得一拼的魔门恐怖分子,就彻底没辙了。至于传说之中,牛B得和“王八之神仙级别禁咒“仁者无敌”,显然只是yy之中才可能存在的玩意,若现实之中真存在这种无敌技能,孔圣人也就不会常年落魄得如同丧家之犬了。

其实如果法家和儒家精英们真能万众一心,众志成城的话,要彻底镇压住区区一个刚刚诞生,根基浅薄的魔门还是不在话下的,奈何为了争夺权利的蛋糕,法家和儒家内部也一直是矛盾重重,争斗惨烈。因此少不了会出现一些“攘外必先安内”,“宁赠外友,不予内敌”地才智人士,更有甚者,干脆暗里勾结魔门恐怖分子,请之铲除自家政敌,毕竟外来人只是藓疥之疾,自己人才是心腹之患!在这些为朝廷效力的内斗精英,友好人士们的暗中帮助下,小小地一个魔门面对朝廷暴风骤雨般的打击,竟然始终屹立不倒,越挫越强,最终成长为能和朝廷抗衡叫板的巨大组织。

等到朝廷正统和魔门叛逆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的时候,新的规则又出台了:朝廷不再管江湖恩怨,江湖也别插手庙堂之争,大家还是回到自己地***里,该干啥的就干啥。这条规则其实也很好理解,毕竟朝廷风云多变幻,江湖恩仇几时休,对华夏人而言,内斗永远才是重点,安内都安得忙不过来,安得不亦乐乎,哪里有多余的精力去攘外?栋梁精英们真正感兴趣地还是官场权势,而江湖草莽们最喜欢的还是武林称雄。当然也有个别例外的,内斗腻了,想换口味,所谓的规则永远都是用来打破的,对于各路精英栋梁、英雄好汉们来说,其实谁也没在心中真正把它当成一回事。

法儒正统与魔门草莽斗得热火朝天,可把无为无用的道家给爽歪了,毕竟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永远是快速壮大的不二法门。尽管这种行为和道家真意有些不符,但毕竟甘于隐居深山老林观飞鸟,玩猴子,羡游鱼,风餐露宿,逍遥自在的得道真人圣人只是极少数,绝大多数道士还是喜欢在红尘中历练打滚,与世俗常人没有多大区别。

这些隔岸观火,审时度势的道家精英们可没有多少联弱抗强,维持平衡的觉悟,总是喜欢站在强势的一方,痛打落水狗,瓜分战利品。还美其名曰“为了华夏气运,为了拯救苍生,应尽早结束天下纷争”。当国家强盛,朝廷势大之时,他们便以武林白道自居,是正气凛然的卫道士,为国为民地真英雄,打击绞杀起魔门余孽是不遗余力,毕竟这种落井下石的简单行为。既可以取悦朝廷,获得赏赐,又能高举着替天行道的牌子,提高声望,打出威风;当国家动荡,朝廷烂之时,他们便以拯救世人为己任,一个个化身成了活神仙。四处施符送水,治病救人,大肆招收信徒,收买人心,并且联合魔门人士,号召天下有志之士一起来推翻朝廷,济世安民,其中联合魔门这个公共厕所兼御用茅坑的最大好处就是冲锋有人去。黑锅有人背,最显著的例子便是三国时期,黄巾起义和五斗米教明明是道家一手搞出来的。可是最后所有人都把“离道入魔”的黄巾贼和五斗米贼的种种罪行算到了魔门头上。

华夏的本土四大家大抵情况便是如此,而佛教这个外来货地情况就更加混乱不清了。华夏向来都有极度排外的传统,华夏人自己已经斗得个混天暗地,突然冒出个外来货,新变数。任谁心中都觉得不舒服。就好比一众兄弟们在争夺家产,争得头破血流,兵戎相见之时。忽然有陌生人不请自入,自称是先人的私生子,要求也分一杯羹似的。

在很多华夏本土“有识之士”眼中:“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学,便宣告正式开始了道统之争,天下始有正邪之别。而光头妖教东来,汉译胡书,只会令事情更趋复杂。所谓的佛教不外演其妖书,谬张妖法,欺诈庸愚之教。什么既往罪孽,将来果报,布施一钱,希万倍之酬;持斋一日,冀百日之粮,遂使迷愚者妄求功德。如真是万法皆空,何用贪迷至此。”

于是乎中土佛教从一开始就受到华夏本土四大家的强烈抵制和无比蔑视,在充满敌意和歧视的险恶环境下勉强扎根,艰难生长起来。一众佛门释子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力求改变,与时具进,以图适应华夏极度排外的环境,换句话来说,就是要成为“有华夏特色地新本土佛门宗教”。因此,中土佛门少不了要借鉴华夏本土诸子百家的正统思想,成功经验,不断修正,走出一条有华夏特色的新路来。所以华夏佛教发展到后来,与原本天竺正宗佛教大有不同,不但秉承了华夏酷爱内斗,美其名曰谓之“竞争”的优良传统,宗派分流众多,而且还经常能从其中看到一些借鉴道家、儒家、法家、墨家、阴阳家甚至魔门的痕迹。经

年朝三暮四的变化适应,数十代人藏头缩脚的改革尝完全借鉴的模仿跟风,华夏佛教终于把握住了几次黄金机会,最终得到了极度排外地华夏人民的承认,成为了能和本土四大家并驾齐驱的新大宗。

华夏佛教成功立足地因素很大一部分雷同与道家坐山观虎斗,充当渔翁的那段发迹史,不同的是道家抓住的“蚌”不过是法儒朝廷正统精英与魔门江湖草莽豪杰这对性格高傲,脾气火暴,肉少多刺,不好消化的豪猪,而华夏佛教则鸿运当头,居然抓住了卑微温驯,肥得流油地广大胡汉百姓。

魏晋之后,天下动荡,胡人入侵,开始了轰轰烈烈的胡汉相争,尽管煽动性的种族主义口号喊得震天响,但事实上一时之间,谁也无法彻底消灭对方,只能同在一片蓝天下,长久对峙,因此理论上水火不相融地双方首脑领袖,也就不得不寻找一个彼此都能接受的缓冲势力来做间接交流,毕竟战争之外的利益也是个庞大无比的蛋糕。至于明知没有多少胜算,还一定要决战到底,绝不妥协,即便渔死网破、两败俱伤、同归于尽也再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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