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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花的解剖学-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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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温柔地拥抱着我,迟疑了片刻,俯下来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我惊诧地感觉到了他努力隐藏在身体内部的轻轻的颤抖。

    “不哭了真真,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用,考虑不周,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样的伤害。对不起真真,你可以打我骂我,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秋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道:“真真,你要相信我,无论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我对你的心意,都不会变的。要说不在意,那是骗你的,我在意,我在意到发疯,可是,那不会影响到我对你的情意,我对你的情意,只会与日俱增。所以,真真,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忘了吧。”

    我这才明白,我的样子一定是太狼狈了,他一定是把我当作一个刚刚遭受过身心重创的可怜虫了。

    原来,他的心意是这样的,即使我不幸被任平生侵犯了,他也愿意珍惜我一如往常。他现在可不是惺惺作态,他这一切都是出自真心的啊。我是何其幸运!

    不可以,不可以让他继续内伤下去了。

    我抓紧了他的衣裳,嗫嚅道:“其实……任,任平生他并没有对我……那样……”

    秋的身子轻轻一颤,惊讶地望着我。片刻,他就抱紧了我,轻轻地说了一声:“嗯……”

    我感觉到他心里绷着的一根弦一下子松了下来,刚刚看上去十分沉稳可靠的他,忽然软塌塌地靠在我的身上,好像一下子就变成我在安慰他了。

    “真真我快疯了……”他咕哝着说。

    “你怎么了?……哎,你别这样压着我好吗?我刚刚中毒了,我现在一点儿劲都没有……”

    “不要……”

    “喂,你到底要干嘛?!”

    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叶真真,你也太不让人省心了。为什么我感觉全天下的男人都成了我的敌人似的?”

    “你胡说八道,任平生是要害你的,我才是躺枪的那一个!”

    男神却没有理我。

    “叶真真你数数看,身边的,远处的,是朋友的,是敌人的,大唐的,另外世界的,为什么都有人在惦记你?而且,为什么,每一个都是这么难对付……”

    这说的都是谁啊!简直是自寻烦恼!

    “叶真真,你说,咱俩成亲了,还有这么长的路要走,我还得对付多少棘手的男人呢?”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一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聂秋远,你省心!我给你数数多少人盯着你!媚兰和那个天镜门的女人就不说了,你就看看山头上,多少小姑娘都对你暗送秋波呢!这还没算伊川县……”

    男神抿唇一笑,抓住我的手,用极其无耻的方式岔开了话题。

    “真真,亲一下行不行?”

    “不行。”

    “就一下。”

    “你到底想干嘛?”

    “就是特别想。刚才不敢,现在敢了。”

    “不行!想到那些女的,我生气了!……哎,你干嘛?!”

    就说嘛,其实,这种事情,他可从来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的,所以征求意见什么的,也就只是走个程序啦,他才不会管我到底答不答应呢。

    嗯,如果有很多漂亮的姑娘都在倾慕着你,可是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而且,娶了我,与我执手相偕老。如果我嘴上喊着,哎呀好麻烦,其实呢,我的爱人,我觉得非常非常的骄傲呢!(未完待续。。)

No。195 蜜(5)

    五月初六的清晨,我天不亮就起了床。

    其实不是起得早,而是我一宿翻来覆去,几乎就没能睡着。

    今天是婚礼的日子,如果你跟我一样,婚前没有跟男朋友同。居过,结婚的对象又是自己男神的话,那你睡得着才怪。

    我爬起来,点上灯,把昨天吃剩的水果切成小片,乱七八糟地贴在了眼睛上。

    这要涂上多少粉,才能遮盖住我因为过度紧张而形成的熊猫眼呢?

    我竖起耳朵听了听,隔壁静悄悄的,也许他还在睡觉吧?

    是的,隔壁就住着今天的新郎,我的男神聂秋远。

    任平生那件事出了之后,碗子山小小地乱了一阵子。二娘也吓坏了,对我上上下下一阵乱检查,最后确信我一根头发也没少之后,才放心地抱着我哭了起来。

    这下,聂秋远就名正言顺地住回了山上,搬进了我的隔壁,时刻保卫我的安全。

    在我们的喜事之前,山上还办了一件白事。因为任平山侵入碗子山的时候,先到半山去清了一个岗哨,残忍地杀害了碗子山的六名弟兄。聂秋远正是因为巡查到了这个被全歼的岗哨,发现死者颈上的伤口似乎是任平山的独门弯刀形成的,这才惊恐万分地冲到了山上我居住的地方。

    任平山上一回化装为桂林,跟我上过碗子山。我这个不争气的,还专门带着他在山上逛过,所以碗子山的地形。他早就了如指掌了。按理说。他混进碗子山应该很容易。是根本没有必要去拔掉那个岗哨的。这么做,唯一的解释就是想让聂秋远发现并赶过来。

    赶过来做什么呢?按照他变。态的癖好,应该是希望聂秋远亲眼看到他在凌辱我甚至杀了我,这对秋的打击会是毁灭性的。可是他偏偏又什么都没有做,真是莫名其妙。有人说女孩的心思你别猜,我觉得任平生的心思你才是真的不要猜,因为猜死你也猜不明白。

    那六位弟兄是因为我而躺了枪,所以我心里大大地过意不去。秋带着我一起去停灵的地方念了经。他们的遗体现在还在那里停着,准备停过七天再入土。所以我们的喜事办完,马上还要办丧事。

    总之就是说,任平生真是一个残忍的,对生命极度漠视的人。

    估算着水果片的冰镇效果差不多了,我把水果扒下来,却忽然发现对面已经多了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看着我。

    “你干嘛每回一点动静都没有,吓死人啦!”我生气地喝斥今天的新郎倌。“而且,你现在不应该跑来见我的!”

    “可是我想来看看你啊。因为我昨夜,一夜都没有睡着啊。”

    原来像他这么沉稳的人,也会在这个日子,因为紧张和激动而睡不着觉呢。

    “真真,不用担心,今天一切都很简单的。因为你说不在意,所以所有的礼俗都免掉了,咱们就是去祭一祭祖宗,跟兄弟们喝场酒热闹热闹,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点了点头。

    关于这件事情,秋一直觉得很歉疚,可我真的觉得没什么。本来按唐代的婚俗,“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六礼还是要遵守的,一切按规矩来,才是合法的婚姻。可是想一想,我们是山匪好么,这身份本身就不合法,还管什么规矩呢?

    聂秋远马上就要出任大理寺少卿,如果以大理寺少卿的身份对我明媒正娶,那阵仗可就大了,程序一复杂,传得一远,难保天镜门不来搞破坏,造成危险。还不如趁上任之前,悄悄地,在山上成了亲,谁也不知道,就是自家兄弟热闹热闹。

    作为一个现代姑娘,来到古代,没能按照古代的婚俗,认认真真地结一次婚,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可是,只要新郎是这个人,其他的全都次要了,我就是这么看得开。

    而且,在山上简简单单地成了亲,没有那些繁琐的礼仪,反而不那么紧张了。

    门轻轻地,“咿呀”一声打开了,韩媚兰探进头来,看到聂秋远在我的屋里,不由大惊失色。

    “聂,聂大哥!哎呀,现在你怎么能到这里来呢?!”

    “我马上就走,谢谢你,媚兰。”秋情意绵绵地看了我一眼,站起来笑吟吟地出了门,好像分开一会儿就能把我搞丢了似的。他的眼神让我感觉心里甜蜜蜜的。

    媚兰赶忙在他身上闭上了房门,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被二娘看见,可就糟糕啦!”

    韩媚兰最近清瘦了不少,下颌变得尖尖的,一双眼睛显得格外大。她这会儿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让我觉得心里有几分歉意,因为我能看出她是真心地为我高兴。

    世界上怎么会有她这种奇葩的女人呢?

    韩媚兰在知道我与秋的事情之后,伤心地哭了几次,反正她的心事我也明白,所以她并没有遮遮掩掩。我跟她聊了几回,听她讲了一些往事,当然这些往事并不是她跟聂秋远的交集,而是她记忆里的,秋所做的各种各样的事情。总之她讲得很花痴,又生动又形象,让我也跟着犯了花痴,在脑海中对她讲的那个帅哥直流口水。

    原来我没来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帅啊,没能亲眼看过真是太遗憾了。

    媚兰伤心了一阵子之后,情绪就慢慢地恢复了。一方面,她性子就是这样,心里难过也不碍着她尽心尽力地为我筹备婚礼事宜,而做事情最有利于弥合情绪的创伤。另一方面,蔺九这个聪明的家伙,抓住了这些日子的时机默默地陪伴在她的身边,给了她无形的支持。

    本来还以为蔺九是个循规蹈矩的闷葫芦,没想到在这方面表现出如此上佳的潜质。我觉得以前我还真是看走了眼。他这到底是学了谁呢?

    “流萤。照着你画的样子做的婚服。真是太漂亮了。前两天你试的只是大小,现在花样也绣好了,穿上,保证让所有的人眼光都挪不开!”韩媚兰开心地说,“来吧,我来帮你梳妆打扮,让你今天变成全天下最漂亮的新娘子!”

    嗯,是的。既然是没有规则的婚礼,那么,我也为今天,悄悄地做了一些准备呢。

    首先,我节食了半个月,让自己的体重达到了一个十分完美的标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哎呀,不带这么夸自己的,真不好意思。

    然后。既然不用迎亲坐轿拜天地,也就不需要穿普通的喜服。所以,我决定自己设计今天穿的衣服。

    在各种礼服款式中摇摆了半天之后,我选定了长款单侧全开中式旗袍。因为当时我们还在长安城,有全国一流的布庄和裁缝,所以我把款式画了个简图之后,裁缝一下子就领悟了。

    至于料子,我在布庄里竟然发现了我离开前现代正流行的颜色--一幅“玛萨拉酒红”厚缎料。玛萨拉红比普通的酒红增加了一点“泥土”的色调,所以是一种更内敛,更低调,更醇厚的红。我不想用那种大红色做嫁衣,所以就选了这种颜色。

    我还与高级皮匠联手,打造了一双款式简单的黑色高跟皮鞋。

    当然做的准备工作还有送给男神的结婚礼物,这个甜蜜又现代的小礼物,就是我的小秘密了。

    沐浴护肤之后,媚兰把我的嫁衣取出来,帮我穿在身上。

    裁缝的手艺巧夺天工,旗袍穿在我身上刚刚合适,一分不能减,一分不能增,把我这些天辛苦节食的成果完美地展现了出来。虽然大唐开放,我也不能穿得太暴露,所以袖子做了七分长,开衩也没有做得很高。除了基本造型完美,玛萨拉红的面料上,还用更深一号的勃艮第酒红在腰、臀、肩部密密地绣着花,低调却奢华。再蹬上一双高跟战靴,把长发挽起,簪上暗金与红的发饰,镜中的女子,就是一个现代感十足的妩媚轻熟女了。

    媚兰激动地称赞说太漂亮了,激动到给我化妆的时候手都有点发抖了。我本来有一点担心,害怕我的现代扮相有点太惊世骇俗,现在看来,如果媚兰这种保守派都能接受,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媚兰帮我化完妆,还在我的眉心用金色绘了一朵小小的花朵。我照照镜子,感觉快要不认识自己了。

    一切料理停当,外头刚好响起了敲门声。因为忽略了仪式,所以我也不需要蒙什么盖头,只要等着新郎梳洗完毕来接我,我们一起去祠堂祭拜祖先就好了。

    媚兰把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正是我的男神,还有衣着光鲜的蔺九。如果按照现代的观点来看,蔺九和媚兰,大概就能够算是我们的伴郎和伴娘吧?

    聂秋远满面春风地站在门口。他今天穿什么我事先是不知道的,就像他也不知道我要穿什么一样。我惊讶地发现,我们竟然心有灵犀地选择了同一种红色来做衣服。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穿红色的样子,虽然他穿黑色和穿深蓝色,事实证明都是帅爆了,可是这沉稳大气的红,竟将他眉梢的一抹春色映衬得淋漓尽致。那是说不出的,嗯……诱人!

    我克制了一下自己的口水,但是我惊讶地发现,当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的瞬间,他的气息就忽然凝固住了,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我有些小忐忑,就迈步上前,走到他的身边,轻轻地挽住了他的胳膊。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咔哒咔哒的声音,他的神情似乎更加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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