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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再造辉煌-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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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天刚赶紧上前扶住王振学:“哎哟哟我的司令,您干嘛这么急呀,小心把伤口再弄裂啦!”王振学把张天刚推开,小声问道:“我的好参谋长,人妳关在那了?”张天刚故做严肃的说道:“人!什么人?司令妳要找谁?”

    王振学急得在院里来回溜了两趟,又问了张天刚一遍,可是人家还是一本正经的和他打哑迷,王振学情急之下上来点肝火:“参谋长,说不说,不说我撤了妳的职!”

    张天刚向后退了一步,用手指着王振学的鼻子说道:“我说司令,妳是不是装土匪装上瘾了,说话都带上匪气啦,妳这样说,那妳撤好了,我还真不怕这个!”王振学绕了一圈又转了回来,满脸陪笑的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牌香烟。

    王振学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装拿出一支递给张天刚:“我的好参谋长,这回妳该告诉我了吧!”张天刚抽了口烟,点点头,很享受的样子:“这个嘛,还差不多,以后少跟我打官腔知道吗?我可不怕这个。”

    王振学连连点头:“知道妳不怕官腔,妳怕的是这个。”他又指了指手里的烟,张天刚嗖一下把王振学手里的烟盒抢了过来,往怀里一揣:“这个我就全收下啦,妳找的人在后面小屋,妳快去吧。”

    王振学本来还想把烟抢过来,一听张天刚的话,二话不说就往后面跑,一边跑一边还说道:“一包烟算什么?大不了这个月我戒烟,我的终身大事最重要!”后面的厢房外,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盯着院里那棵海棠树,好像那棵果树得罪了他們一样。

    王振学来到门前,两名卫兵啪敬了一个持枪礼:“司令好!”王振学笑哈哈的说:“妳們好,妳們好!”王振学往两个人脸上一看,不禁叫了一声:“我的天,妳們这是怎么搞的?”原来两名卫兵的脸上一道一道的血痕,像被猫抓了一样。

    卫兵捂着脸什么也没说,只是向屋里指了指,王振学肠子一抽一口气好半天才上来,他真是哭笑不得,王振学把脸一板:“一个女孩子都照顾不好,怎么当的兵,去参谋长那里每人领五十块医药费,找大夫好好看看。”卫兵一听五十块钱,脸上的表情好了很多,比兔子跑得还快,转眼功夫就不见了。

    王振学来到房门外,侧耳倾听了一会,里面一点声音没有,王振学把门锁打开,轻轻推开门,屋里还是静悄悄的。他把脑袋向里伸了一下,“嗖!”的一声就见一个白糊糊的东西照着他的脑袋飞了过来。

    王振学真不白给,这几年的功夫真不是白练的,他猛的一缩脖子,东西紧贴着头皮飞了过去,掉在院里摔个粉碎,王振学一看原来是个花瓶。还没等王振学进屋,屋里就响了起来,叮当、乒乓之声比打仗还激烈,就见屋里的瓶瓶罐罐、花瓶瓷器、饭碗脸盆不停的向外飞来。

    一个女人高叫着:“放我出去!妳們这些土匪!”王振学那么大的本事也没敢进屋,躲在门后听着里面这个女人大叫着。又过了一会屋里再没有东西飞出来,王振学才战战兢兢的从门后走了出来,他把头伸了进来,看看屋里的情况。

    就见屋里地板上到处都是摔碎的瓷器,一个女人头发披散着坐在床头,脸向着床里在那里一边喘着气一边抽泣着。王振学咳嗽一声,一步一步慢慢走了进来,他来到女人背后轻声说道:“小姐,别哭了,伤了身体就不好了。”

    王振学声音这个细,简直嗓子眼儿往外冒童音,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这么温柔的对待一个人。女人稍稍侧目,披散的头发露出一张算不上绝色的面容,大眼睛,单眼皮,白眼仁里带着血丝,高挺的鼻梁下嵌着一张小嘴,嘴唇很薄,但很诱人。

    论容貌她不及左影的一半,论气质也没有南宫清影的高贵,但眼神中那股子野性让人对她不得不高看一眼,也许这正是王振学喜欢她的原因。她不见王振学还好,一看身后这个人正是王振学,她嚎的一声,右手狠狠的向王振学的面门抓来。

    王振学这回真是一点防备没有,虽然他向后一扭头,可还是晚了一点,女孩尖尖的指甲在王振学的耳根处留下一道血痕。王振学向后退了几步,一捂耳根,虽然没有流出血,但也火辣辣的,还没等王振学说什么,这个女孩子向她直奔过来,双手一边向他脸上打招呼一边嘴里骂道:“妳这个土匪,妳这个杀人魔王,我要为我爹爹报仇!”

    王振学左躲右闪在屋里和她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这个女人的体力还真是够好,折腾了一个小时才算罢休,她气喘吁吁的扶着屋里唯一一个完整的东西——八仙桌,两只眼睛死死盯着王振学,看来仇恨已经深入她的骨髓,白眼仁变得红红的,眼珠子向外窜着火花。

    她确实有股子倔强劲,喘了几口气又向王振学扑了过来,王振学此时已经满脸通红,他的耐心也快用尽。王振学看准时机,两只大手砰砰两下抓住她的双手,虽然这是非常时刻,但王振学还是感觉一阵酥麻,一种过电的感觉让他心头蒸腾出一团难以克制的**。

    王振学冲着她说道:“够了!妳究竟想干什么?”女孩使劲摇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把双手从王振学那里挣脱出来,她大叫道:“放开我,妳这个杀人王!”王振学突然扬起右手,照着她的脸就是一下,女孩子一下退坐到床上,她手捂着自己的脸,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王振学平静了一会,走到她的床边说道:“妳真的这么恨我?”女孩扬起头,怒目看着他:“妳杀了我爹,我一定要报仇!”王振学一阵难受,这比自己的战功被人了抢去还要让他受不了,他在心里问着自己:“我是不是真的不该打死龙喜?”他在心里品了品,在这个问题上他没有感觉到良心有什么不安。

    王振学平声静气的对她道说:“龙喜守城,我攻城,谁生谁死,全凭天命,我无愧于心。妳爹不死难以尝还他欠下的血债,他在水里投毒,两河下游死的百姓不计其数,妳说妳爹不该死吗?”

    她被王振学的问题问僵住了,她不知道龙喜在河里投毒会有这么大的影响,但她还是难以放弃报仇的**,她说道:“我不管,放我走,放我走!”王振学问道:“妳真的想走?妳一个官宦小姐,妳出去知道怎么某生吗?”她没有回答,还是一个劲的哭喊道:“放我走,放我走!”

    王振学一转身把自己的军装向下拽了拽向外大喊:“卫兵!”两名刚换完岗的卫兵飞快的跑了进来,他們把手里的步枪端着以为王振学要让他們处理掉这个女人,王振学吩咐道:“去雇一辆马车,车把式要老成的,再找些女人衣物来。”

    卫兵把步枪放下,愣愣的看着王振学,一时间他們还不知道王振学说的是真是假,是话里带话,还是有其它暗示。王振学一瞪眼:“看什么,快去啊!”这时卫兵才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王振学没有心情在屋里再做停留,他走到院里搬把椅子坐在那里想着心事,他把少将军服的领口解口,用手不断的向里扇风。海棠树上几只知了不停的叫着,还真让人心烦。

    知了叫着,几只乌鸦也来凑热闹,在天空中盘旋怪叫,王振学用舌头舔舔干裂的嘴唇,从战斗结束到现在他连碗水还没喝呢。王振学霍然站起对着树上喊道:“叫什么,都给我闭嘴!”不过知了竟然不听他的命令,还是在叫,而且好像还越叫声音越大。

    王振学掏出手枪对着海棠树啪啪开了两枪,子弹打断了一根树枝,知了也被吓得闭了嘴。王振学听了听笑道:“枪还真是好东西,不光人怕,连知了也害怕。”屋里的女孩,听到外面的枪声,也停止了抽泣,她来到窗口看着王振学的后背,慢慢理着自己的头发。

    二十分钟过后,一辆马车停在了院门口,卫兵带着车老板走了进来,车把式赶紧给王振学跪下:“大人,小老儿可什么坏事都不敢做啊,您可别杀我,我家里还有几个孩子要养活呢。”

    卫兵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哭什么,杀妳,我們司令才没那个心情呢,妳赶好妳的车就行!”车把式连连称是,王振学命人把屋里的女人带出来让她上车,这个女人睁着大眼睛看着王振学:“妳真要放我走?”

    王振学点了一下头:“我放妳走,妳好好活着,我的命随时等妳来取。”女人笑了一下,笑得及不自然:“今天妳放我龙云凤走,将会成为妳一生的遗憾!我会是妳的索命鬼。”

    王振学没理她,只是对车把式吩咐了几句,便让他們起程,看着马车远去,卫兵小声向王振学汇报:“司令,照您的吩咐,包袱里放了5000帝国币,够她花一阵子的了。”

    王振学点点头:“这钱从我的津贴里扣除,不要走其它帐!”这时从院子的角门旁闪出一个人,这个人一边笑着向王振学走来,一边抽着香烟。王振学吃惊的看着来人:“参谋长,这回妳又有笑料啦!”

    张天刚吐了个烟圈说道:“司令,妳真的要放她走吗?”王振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相反确问了另一个问题:“参谋长,妳说世上有一见钟情这种事吗?”张天刚咳嗽了几下,显然是被烟呛到了,好半天张天刚才眼泪汪汪的说道:“我没媳妇,我可不知道。”

    张天刚又说:“司令,我看妳就不应该救她,这下到好,英雄救美没做成,又多了一个仇家,这回妳可是要天天提尽吊胆的过日子啦!”王振学摇摇头:“不管她是谁,我都会救,不能眼看着她被凌辱,那几个违犯军纪的人处理了吗?”

    张天刚把烟掐灭,将剩下的半截中华烟放进了口袋:“都枪毙了,咱們方面军的军纪可能是整个帝国陆军最差的,看来真要好好整顿一下,不然这些流氓土匪,还真脱不掉这身匪气。”

    原来龙喜的女儿龙云凤被第4方军里的几名土匪看中了,要不是王振学及时赶到,现在她已成凋谢的玫瑰了,王振学放她走,究竟是福是祸,现在谁也不知道,不过世上有没有一见钟情这回事,只有一见钟情过的人才知道。

    第五卷第二十九章荒漠剿匪

    更新时间2006…4…77:59:00字数:0

    库姆塔格沙漠的上空,太阳无情的灼烤着大地,白天40多度的高温要把地表的一切蒸干,夜晚零下20几度的低温,又让人冻得牙齿发脆,好像上下牙床一接吻,满口牙都要变成粉沫一样。

    一支灰色军团在浩瀚库姆塔格沙漠上慢慢的行进着,这条延绵四五里的长龙就象一只巨型蜥蜴在沙漠上寻找着食物和水源。士兵們身上穿着单衣,有的敞着怀儿,有的光着头,身后都被着厚厚的棉大衣和行李,头上裹着的白纱巾,让人看不清他們的表情。

    如果从他們交谈中听不出说的是汉语,很多人会认为这是一支不知名的穆斯林军队。一名士兵扑通一声一头扎在沙土里,他身旁的士兵赶紧将他扶起,一边把他的上衣脱掉,一边给他扇风,军医打开水壶把里面仅剩的两滴水点在他的血唇上。

    晕倒的士兵嘴唇上下翻动了一下,不停的说着:“水,请给我点水。”军医向周围的士兵扫视一遍,士兵們纷纷摇着头,把他們的水壶拿出来向外使劲倒,结果连一滴水都找不到。

    这时有人喊道:“继续前进!一会风沙就要到了,快走!”两名士兵夹着晕倒的士兵,他的行李和步枪被其它士兵拿着,队伍又慢悠悠的开始前进。一名身着少将军服的军官把头上的纱巾摘了下来,露出他的嘴脸,干裂的嘴唇,快要风干的脸蛋,加上一双满是灰尘的眼睛,真象一具干瘦的木乃伊。

    他身边的一名大校军官也摘下头巾,声音沙哑的说:“副司令,士兵們不断的中暑,水已经用尽了,如果再找不到播鲁只的老巢,我們只有回去了。”穿着少将军服的军官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嗽声音越来越大,咳得他腰都直不起来。

    过了好半天,他才停止咳嗽,慢慢说道:“这个播鲁只真狡猾,在库姆塔格里面玩起了藏猫猫,咱們在沙漠里都转了好几圈了,就是没他的影子,咱們离开库木库都克一个月了吧,要是再找不到播鲁只叛匪,我們就赶回玉门。”

    原来这两个人一个是第3方面军副总司令王义军,另一个是第3方面军参谋长张志刚。张志刚思索了一下说道:“老王,妳说播鲁只会不会南逃到阿尔金山,他們根本就不在库姆塔格沙漠。”

    王义军摇摇头:“不可能,咱們前脚一回玉门,他們后脚就到库木库都克、科什库都克地区烧杀抢略,从时间上判断,如果他們的老巢在阿尔金山,不可能来得这么快,我相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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