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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妖精的魔匣-第4章

小说: 妖精的魔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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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法尔也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曾经为帝国服役二十年,说是身经百战也不为过,后来因伤光荣退役,虽然有一大笔抚恤,却不愿意就那么养老等死。军旅生涯中受过专业的训练,会简单的统计,就在码头找了一份仓库管理员的工作。虽是一把老骨头,身手却依然骇人,地头蛇塔克也敬重三分。

    每当夜幕降临,老法尔就会来到海边,见过几面,也就互相熟识了,后来就成了一起看海的忘年交。

    “我这辈子有三件遗憾的事,一是没有照顾好我的妻子,二是年轻时松懈了一阵子,始终没有晋阶。三就是没有进过那座塔。”

    拎起朗姆酒,老法尔恶狠狠的灌了一口,带着些许醉意说道。

    “那座塔,是指方尖塔?”

    亚雷依葫芦画瓢,也捧起牛奶罐,狠狠灌了一口。

    “小子,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每天盯着那个方向的时候,眼中的希冀和渴望,我在几米外都能觉察到。”

    “那又怎么样。”

    亚雷不以为忤,又灌了一口牛奶。

    老法尔长鲸吞水猛的一口,将瓶内的美酒饮尽了干净,露出前所未有的严肃神情:

    “你该不会以为,就算每天这么懈怠这过下去,明年就能进入那座塔吧?那里入学条件有多么严格,你也不需要我这老头子多说。”

    亚雷沉默了,过了许久,眼角眺向远方:

    “当然不会,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我可以帮你!”老法尔用力将酒瓶抛向大海,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前方:

    “军旅中,我受到某位大人的赏识,曾学到过一种低阶的骑士技,虽然不能登堂入室,却能助你拔骨长筋。”

    “然后呢,你为什么帮我?就因为我请你喝过一次酒?”

    亚雷冷静的站起身,用力抛出手中的牛奶罐,正好将那还未没入海中的酒瓶击碎。

    老法尔长叹一口气,神色有些颓乏,傲然道:

    “当然不是,低阶骑士技虽然价值有限,也非遍地都是。若不是再过几天,就是长达一年的花神祭,你就是跪着乞求,我也不一定肯教你。”

    “那是什么?”

    “当年阿加立克大帝分封五大妖精领主,自居神君尊位。东色雷斯,以及往后的小亚细亚部分,被划分为花之女王·菲格瑞丝的领地。那位陛下的宫殿,就在这片大地和天空的夹缝中。这祭典每三十年一次大祀,庆祝那位陛下的诞辰,并感激她守护这片土地的恩泽。”

    “然后?”

    “那位陛下喜怒无常,据说还有把迷失于虚实,误入宫殿的凡人制成花肥的嗜好。现在花神祭祀就要开始了,我的儿子被选为服役者之一……”

    “于是你就想让我替你儿子去送死?当花肥!?”亚雷大怒。

    “怎么能说是送死呢!?老夫的人品,在你眼中就这么卑劣不堪吗?”

    老法尔额前青筋暴跳,口水四溅,接着有些心虚的撇了一眼亚雷:

    “那些做了花肥的,都是误闯宫殿的凡人。正经为女王服务的人,绝对不会遭受同种待遇,只是那位殿下太强大了,宫殿内充斥着她庞**力的辐射。体力稍有不支就会虚弱,即便及时回来,也会大病一场。只有足够的坚强,才能沐浴在那力量下获得蜕变。”

    “这不是好事吗?”亚雷想了想,觉得有些蹊跷。

    “唉,我儿虽然也算孔武有力,但终究是比不过你。我也能看出来,他天赋有限,这条路走不远。我和妻子这辈子就一个子嗣,如何舍得他去受苦,万一有个意外,我们两口子怎么活?……”

    老法尔原本笔直的腰部一下子伛偻下来,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个单纯为儿子考虑的父亲。

    “既然有这种好事,我为什么不去?”

    亚雷考虑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破绽,用点时间打听一下那个花神祭,如果和老法尔说的不符,就抡胳膊走人。

    “就这么说定了!老夫这就将毕生的经验传授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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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正面硬上流

    接下来的日子,亚雷辞去了抗包的工作,专心一意跟着老法尔学艺。

    虽然舍不得这个劳力,老法尔的面子,塔克还是要给的。他还大度的宣布,亚雷可以继续住在木屋,直到参加花神祭为止。

    老法尔得意的技巧名为“肢体战刃”,学到极限,可以将手足四肢磨练成强大的兵器,属于基本不重灵巧的白刃战技,也就是所谓的——正面硬上流。

    嘶!

    老法尔须发皆张,深吞一口清气,老朽松弛的肌肉如时光倒流,活力重新流入般鼓起膨胀,充满了力量的光泽:

    “小子,看清楚了,我现在给你演示的,就是肢体战刃的战斗技巧!这是拳枪!”

    砰!那只青筋鼓胀盘根错节的独臂深深砸入地面,前方十英尺一块磨盘大小的岩石猛的高高弹起。

    “这是臂刃!”

    老人弓起上身,张开手掌拇指深藏,肘为原点,前臂弹出挥成扇面。

    同时,身体也从原地弹了出去,亚雷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一瞬间,老法尔双脚重压地面,所形成的凹面。

    在离岩石还有半个手臂长度的地方,老法尔的手臂横斩过去,一弹一收迅若流星,岩石被隔空击的南移,身体上也出现一丝白痕。

    到底是老了,如果是年轻力壮,另一条手臂还在的时候。老法尔自信这一击,足以划出一寸深的凹痕。

    “这是足斧!”

    老法尔大吼一声,右腿向上劈叉,如重斧自上而下,砸向岩石。

    岩石完成了自己最后的使命,脆响后碎了一地,一阵海风过后,尸骨无存。

    老法尔也顺势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呼,还有钢盾,指锥……呼,虽然我以前用的纯熟,现在已经老的使不出了。”

    “厉害!厉害哦!”亚雷坐到他身边,奉上毛巾,竖起大拇指,心悦诚服的道。

    “这算什么……”

    老法尔擦了一把汗水,面有得色,又略带遗憾的道:

    “可惜我那时沉迷在权利斗争中,没有将它学全,否则,说不定还真能破开那层隔膜,引动天灾伟力。”

    “老爷子你曾经是三阶骑士?”亚雷吃了一惊,众所周知,只有能破开虚实,彻底超越凡身的骑士,才算的上能引动天灾之力。

    “是啊……当年,那位大人传授了我这个技术。起初我视若珍宝,后来发现,这套技术简直就是自虐的酷刑……我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学完了前面一系列技术,但这最后一篇……”

    老法尔沉湎在回忆里,偶尔露出恍然若失的神情,口中喃喃自语:

    “最后一篇的锻炼方式太过痛苦和离谱,我试了一次,实在没办法继续锻炼下去。况且,就靠前几篇已经足够让我在当时混的风生水起……等过了几年,我狠下心准备学完这最后一篇,却发现身体机能开始衰退,再学只会伤身,终身进阶无望了。”

    “……”亚雷听完后心中五味坛杂,不知说什么才好。

    “老夫看中你,并不仅仅是为了儿子,也存了收一个学生,将这门技巧传承下去的心思。

    既然决定把它教给你,那你一定不能重蹈老夫的覆辙,半途而废!”

    亚雷肃然起敬,猛的点头。

    “肢体战刃虽然不是高深的技巧,却也有锤炼斗气的诀窍,学会之后你也有把它传承下去的责任!最后我还是要再确定一下,你……真的要学?”

    “嗯!嗯!”亚雷继续点头。

    “既然你这么坚定……”

    老法尔捋着下巴的胡须,露出狼外婆一样的笑容:

    “那么我们从倒数第二篇,指锥篇开始……”

    亚雷心底泛起一阵寒意,忽然有种想逃的冲动。

    “嗷!!!!!!”

    塔克很罕见露出蛋痛的表情,挥了挥手,示意那些吓到的工人继续工作。自从那个叫亚雷小子做了老法尔的学生,那栋小屋每天都会不定时的传出惨嚎。

    现在不仅周围的地头蛇与他拉开了距离,连条子找上门的几率都变高了。

    事实证明,麻烦这种东西,只会在糟糕的时候变的更糟,他看到自己一个手下急冲冲的跑了过来:

    “老大,老大不好了,条子们又来找事了,说有人控告我们滥用私刑,还涉嫌搞人体试验。”

    “别管他们,要查,让他们尽管查好了。”

    塔克按住鼓起的太阳穴,缓缓的揉了起来。

    “嗷!!!!!!!”

    好巧不巧,木屋内恰到好处,又传出一声酷似狼嚎的惨叫。

    ……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去说!”

    塔克红着眼睛吼道,然后目送对方连滚带爬的跑开。

    木屋内,弥漫着一股药材的香味,亚雷正五花大绑被半吊在屋内的横梁上,双手却被两条铁链拴住,五指张开,被铁环固定在木桌。

    “你也不要有怨言,这一切都是为了那最后一篇打基础,十指连心,这种痛苦老夫清楚的很。”

    老法尔嘴里说着,手中的小钢锤却不停,简单有力的敲在亚雷五指的各个部位:

    “指锥篇想要学会,非得三年以上苦功不可,你没有这个时间,我们只能选择速成。”

    “我—又—不—是—不—知道—,快—翻—下一页……”

    亚雷铁青着脸,到吸着凉气,一边从牙缝里蹦出话。

    “记性还可以,当初我可是花了两天才背完第一篇。”

    手中钢锤不停,老法尔满意的捋着胡须,掏出另一块羊皮卷铺到桌面,抽空在那红肿不堪的手指上洒了一把药材。

    “你—要—是—也—这么—吊着—看……也—快……”

    敲了半个小时左右,老法尔拿出一块木盒,郑重道:

    “我要施针了!做好心理准备。”

    亚雷紧闭双眼,咬着嘴唇,露出死到临头的表情:

    “来吧,这次我要是再叫,就……”

    没等他说完,牙签粗细的银针已刺入了指尖,剩余的针也开始连续不断的刺入骨骼空隙中:

    “嗷!!!!!!”

    亚雷挣扎了两下,然后身体猛的一震,终于不动了。

    “唉,又晕过去了……每次都这样……”

    老法尔摇着头,解开少年身上的束缚,用清水洗净了药物的残渣,又敷上了一层新药。

    “不过骨头到是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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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太阳花田

    “这样就算完了?”

    亚雷摊开被纱布重重包裹的双手,有些惊疑。

    “完了。”

    “可才过了二十天……”

    “你可知道这二十天我花了多少钱!!!”

    老法尔红着眼睛揪住亚雷的衣领,用力前后摇晃:

    “光药物的费用,每天就有五百索尔的花销,你**吃东西还挑三拣四。”

    “就要去受苦了,在这之前不吃点好,对得起自己吗。”

    亚雷回答的理直气壮,随后手掌端平,苦着脸道:

    “我觉得手上除了麻和痒之外,没有任何感觉。”

    “这么一点时间,我能做的,只是将它调试到适应使用指锥的强度。”

    老法尔翻出一包烟丝,捻起一缕,轻轻搓成一个小球,放入一个瓷质烟斗内:

    “放心吧,等麻痒退散,那双手会让你觉得脱胎换骨。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即使在那位陛下的宫殿内,也不许懈怠。”

    看着老法尔熟练的将一个个烟丝球压入烟斗,亚雷顿觉无聊,后颈靠到椅背,一阵睡意涌了上来。

    之后的几天,亚雷基本处于闲置状态,为了彻底养好双手,不留暗伤,老法尔捣鼓了各种药物让他内服外用,直到花神祭的开始。

    为了表达对花之女王的尊重,东色雷斯人会禁食素物一天,并去野外种植太阳花,并携太阳花自行脱落的种子而归,他们深信这么做会带来幸福。

    钟楼、餐厅、商店,公园,除了教堂之外所有建筑,都挂上了大束小束的鲜花。中心的凯旋广场更是变成了一片花海,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幽香。

    市面上除了药店、医院和酒馆之外,店铺关门,农场放假。有钱人金装玉饰自不待言,就是穷苦人家凑热闹也要稍整衣帽,捧着大束鲜花,唱着赞歌地投入欢乐的人流。三十年一度的神圣日子,人一生不过经历两三次,不彻彻底底的放松一把,岂不是白来世上走一遭。

    人们忘掉了富裕和贫穷,忘掉了忧愁和烦恼,忘掉了紧张和疲劳,只剩下欢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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