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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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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要为自己开放,尽管我的生命里充满了太多的鄙视、侮辱、陷害、嘲讽、冷漠、敌意,但我最终有了自己的朋友,有了和我一起工作、一起畅谈、一起分享的好朋友,我的生命不再阴暗,不再只能躲在阴影里。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即使将来我还会有许多不可估量的苦难,但我会和大家在一起,分享快乐、排解苦难。”

    怪不得他会成为大导演,他太会煽情了,我的眼泪稀里哗啦地掉个不停。而且在座的不只我一个在掉眼泪。

    叶俊从叹口气道:“党寒夜呀党寒夜,大家高高兴兴地,你就得讲个屁事把这么多人弄哭,海都人骂你十一代阎王真没冤枉你!”

重来的黄金时代 三十八 接受任务

    车窗外,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我没来及许个心愿它就消失不见了。我就等待着另一颗流星,今夜我一定要许下这个心愿。

    男人们睡在帐篷里,女人们怕地上有蛇,睡在车里,这样,我一个人就舒舒服服地睡着两个座位。已经过了子夜,可以听到别人均匀的呼吸声和梦里的呓语。

    我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刚刚还是晴朗的天空,现在铺满了黑云,连一颗星星也看不到了,更不要说流星。莫非这都是天意?前世的记忆铺天盖地而来,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在眼前晃动:中国爱情第一导演英年早逝、爱情终结号《东方炫彩》勇夺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爱情导演是否含笑九泉、亿万资产无人继承,血腥争夺又起波澜……

    不要!我猛然坐起来,一颗心荒凉地无所着落。轻轻打开车门,小心的踩着草地前行。天地一片黑暗,万物噤若寒蝉,冷风擦着地面卷来,我寒颤连连。抬头仰望,再也找不到一颗小星星,更不会有流星了。

    小声地骂自己:“笨死了,为什么不在那颗流星时许下愿望,笨!笨死了!”

    “这样会着凉的。”

    寂静的原野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沙涩难听、阴森恐怖的声音,我吓得半死。

    “对不起,没想到会吓到你!”党寒夜万分歉意。

    十分钟后我的魂儿才回来:“寒导,你怎么会在这里?吓死了……”

    “我听到有动静就醒了,怎么不去睡觉?明天还要工作。”

    “我……我……”我总不能告诉他,你要死了,就在下个月五一,我不想让你死,在等一颗流星,许愿留住你,“我睡不着……”

    “怎么?想家了?”

    在他看来,我这样的小女孩这么久不回家一定是想家了。

    我怅然地点点头,心中无所适从。

    “明天拍完最后一场,你就可以回家了,我还要好好谢谢水月把你这么一个好助手派给我。”

    我算什么啊,他只是看江水月的面对我如此客气,但我确实在乎他,我不能想象,这个世界没有了他,我的心理会在什么样的悲凉与孤独中挣扎。挣扎在这个道德沦丧的社会荒流里,他就如一叶纯净的方舟,让我看到性灵的希望,又如若隐若现一盏希望的灯、信仰的灯。我不要希望的方舟沉没、不要信仰的灯熄灭,绝不!

    “寒导,我是不是还有一个心愿可以请你帮我完成?”

    也许他觉得我很孩子气,也许觉得我太世俗,他笑笑,语气语气有些冷淡地道:“当然,你现在就可以提,我不会食言的。”

    “我想留到将来再提,可以吗?”

    “嗯,回去睡吧。”

    回到车上,这一次很快就睡着了,甚至第二天,剧组其他人都已经忙碌起来,我还赖在车上呼呼大睡。直到大家把饭烧好了,陶大姐来叫我吃饭,我还迷迷瞪瞪做着梦。

    “丫头,该起床了,好在寒导对人宽厚,你这样子在其他剧组不给骂死才怪呢。”

    我被陶大姐的话弄得睡意全无,像一个犯错的小猫,慌慌下了车。大家都已经在吃饭,我有些不知所措,钟一楠老师催促我:“小雪,快点啦,不然没饭要饿肚子啦。”

    我匆忙盛了饭,狼吞虎咽地吃下一盒,生怕自己再落后。

    饭后党寒夜的一句话让我几个小时都没回过神儿来:

    “小雪,今天男主女主全部的妆由你负责,陶姐,你们六位请配合小雪。”

    不要说我没回过神儿来,他们六位顶尖的、见过大世面化妆师也没回过神儿来。

    还是钟一楠老师油条,最先明白过来,笑道:“寒导要启用新人啦,出奇制胜嘛,小雪要好好表现啊,今天全看你的啦!”

    我一直难以相信这是这位大导演的决定,他应该很清楚,昨天的拍摄很成功,影片的拍摄已经完成,今天若要把昨天的重来一遍,人先不用考虑,光是底片该用多少啊,那可是接近十分钟啊,《东方炫彩》可是用的最好的底片,据说很贵很贵的,有钱也不是这样来烧的。

    大家都忙着工作,只有我一个人坐着发呆。陶大姐看在眼里,安慰我道:“小雪,不用太过紧张,我觉得寒导今天只是想尝试一种新的风格来完成这场戏,成不成功,他都没有把握,昨天的已经非常好了,就算今天的不行,也不影响整部影片进度。你就放开手脚大胆去干吧。”

    我冲她僵硬地笑笑,我知道话是这样说,可谁会做事情就是来失败的?何况这个世界只有我知道,这将是中国大陆第一部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如果按以前的思路,只要历史没有偏差,一定会拿到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的。所以我不想让我的穿越影响到它的荣誉,那是多少电影人梦寐以求的。我不想成为中国电影史上的罪人。

    我迟迟不动,六位化妆师急了,在旁边轮流给我做工作,就连那个从好莱坞来的、汉语很不熟练的玛丽也用英汉结合生硬的劝我:“小雪,我know,you,can,do,well。believe,yourself,加油!okay?”

    面对大家的车轮战,我只是摇头喃尼:“不,不可以,这样子会麻烦了的,我不行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都不说话了,气愤也有些不寻常,一抬头,党寒夜站在我旁边。他蹲下身子对我说:“小雪,不要这么大的压力。我只是想换一种表现方式来完成这场戏,需要你的帮助,成功与否,你都起不了关键作用。把你对电影的理解表现出来,如果你想成为一个优秀的化妆师,必须放弃别人已有的样子,创造属于自的表现力。况且我并没想真的要把今天拍摄的剪进电影里,我们就当一次探索,ok?”

    我望着他期待的目光,很久才点点头。他松了一口气,拍拍我的肩道:“大家都准备好了,就看你的了。”

    然后他又去忙他的了,落下我依然不知所措。

    “小雪,再等真的没有时间了,工作时,寒导发起火来可是很不近人情的。”连两位大明星唐嫣和刘希杰也在旁边劝导我。

    我不是不想画,是怕弄砸了,这将是一部引领彩妆潮流的鸿篇巨制,它对后来人装束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以我现在的经验、水平,我无法站在这个时尚浪潮的前锋。但是,党寒夜已经把话说成这样来给我宽心,我更不能再扯他的后腿,绝不做他眼里的逃兵!

    打开我的化妆箱,炫目的东方炫彩静静地躺在美丽透亮的水晶盒里。它是彩色的中的王者、红色中的红色,它的美丽、惊艳和绚丽,即使是在十年后的彩妆界,也没有任何一款色彩能与它媲美。

    为了让它的炫丽更加炫丽、为了让东方炫彩更含东方神韵,我只能一搏。我告诉自己,我不绝不是奇迹毁灭者,我会是奇迹中的奇迹的创造者!

    闭上眼睛,将所有烦杂、怀疑、犹豫、萎缩关在眼睑之外。东方炫彩的百变神韵缓缓绽放在我全部的世界……

重来的黄金时代 三十九 将美丽绽放

    十分钟后,当我再睁开眼,自信的光泽将周围的人吓了一跳,他们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但我已经不再受任何困扰。

    娴熟地取出我的工具,在那张亿万影迷追捧的脸上施展想象。光与色、色与影、影与光的交合,交合出或硬朗、或柔美的线条,全部是我自己对美的诠释,前世《东方炫彩》的情与悲、爱与恨在我心中激荡。这一刻,没有人比我更懂《东方炫彩》,我是为她穿越时空、宁受磨难,当铅华洗尽、当时空流转、当你蓦然回首,就是真情滑落时。

    汗水浸透t恤,我浑然不觉,思绪如行云流水,汩汩滔滔,直到我捧起水晶盒里的东方炫彩,刹那间被时空所凝聚。似乎那一缕炫目的红色勾住过的时空,我一时被时空交叉的炫亮所羁绊,我凝聚在这炫亮里。

    剧组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见我捧着东方炫彩九九发呆,叶俊从监制道:“小……”但话只吐出一个“小”字就被党寒夜捂住了嘴巴,所有人用沉默等待着我的爆发。

    时空交叉,记忆中的空白,那个空白里究竟有什么?头轻轻的震荡,白,无边际的白,东方炫彩一抹亮红射进我纯白的脑海……

    用我手的温度暖亮那一点娇红,它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心跳,顺着我的温度渲染,将美丽绽放……

    完成全部工作,我累得爬在车座上无力再动一下。

    所有人沉默着,我渐渐睡去。也许我是逃避,害怕听到失败的结果。

    醒来时,车厢是黑暗的,外面有路灯不停地滑过,我揉着眼睛爬起来。

    “醒了?”那个沙涩的声音关切地问道,同时收起他护在我旁边的手,也许一路他怕我被车颠下座位一直这样护着。

    “这……到哪了?”

    “已经进南京市了。”

    “你可真能睡小雪。”叶监制在旁边笑道。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看来今天的拍摄早已完成,我们在收工回去的路上。那么拍的怎么样?或者说我画的妆怎么样?但我不敢问,我害怕,我没有勇气去面对应该面对的东西。

    党寒夜道:“拍摄已经全部结束,明天你可以回海都好好休息一下了。”

    钟一楠老师道:“我还是第一次来南京,来了就忙,没时间去玩玩,谁留下和我一起玩几天?小雪要不要留下?”

    我有点想念海都了,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玛丽举双手赞成:“well!i,like,南京。i’m,with,you。”

    但是钟一楠似乎对这个外国妹子的热情不领情,执着地对我说:“小雪,你要陪我一起逛南京,一切费用我负责。还有,我把独家化妆秘籍传给你。”

    这对我还真有点儿吸引力,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陶大姐就道:“钟一楠,我可从来没听说你还有什么化妆秘籍,只听说你的秘密****还不少。”

    钟一楠却并不生气,对陶大姐道:“老姐姐,你这一大把年纪了,我有秘籍当然不会告诉你啦。你要在年轻十岁,我可能考虑告诉你啦。”

    女人谁愿意让人说自己老?陶大姐就和钟一楠一来一往过招斗嘴。我可不想被钟一楠这种老男人追,自然是打消了留下来的念头。

    第二天,收拾行李,告别了相处一个月的剧组,独自座上回海都的火车。凑巧的是,我又一次坐上第一次去海都的那趟列车,但这次不幸的是,买了站票,过了两个城市后,才有了座可以坐下,但对面坐的不是文雅高贵的党寒夜,而是一个大腹便便的,满口大话胡说八道的男人。

    我塞上耳机听英文,所以就连我包里的手机响了几遍都没听到。又一次响的时候,旁边的人推我,我才知道。

    取出手机,看到是林羽石打来的。因为我的手机没有开通全国漫游业务,一出海都就被限制服务了,这段时间我就拿手机当表用。看来这会儿已经进了海都地界了。我接了电话,里边传来林羽石有些着急的声音:

    “小雪,是你吗?”

    “是啊,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你这一个月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

    我这才想起,走的时候没有给他说一声,但我又想,我没有原因告诉他我的行踪,他凭什么关心我?有些想逗他道:“哦,你没有报警吗?”

    “就差报警了,”他没好气地说,“你究竟在哪儿?你知不知道下周就要考驾驶了,你这么一走无影踪,你要考不过去,我可不负责任!”

    我这才想起我还要考驾照,亏他这么上心,有些歉意道:“我去南京出差了,走得匆忙,忘了告诉你一声,对不起啦。这段时间确实没空练习,我可能考不过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听到我没事,他的语气明显松弛下来。

    “我已经到海都了,在火车上,很快就进市了。”

    “那好,我去车站接你。”

    “嗯。”我点点头。

    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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