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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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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修的格局是通透而明亮的,装潢舒适幽雅,服务亲和体贴,营造出悠然的生活时空。

    咖啡馆路西菲尔点了热可可和提拉米苏,拿了最近几天的报纸过来,消磨时间。待看见报纸头版头条,“桀桀……”笑的好不猥琐。

    “你笑的那么阴险?”顾雅螺眉头轻挑,眼波流转看着他手中的报纸。

    心有灵犀一点通,“螺儿给你看看!”路西菲尔把报纸递给了顾雅螺。

    顾雅螺抬眼一看,莞尔一笑,报纸上是采访付德山的文章,配有照片,得意洋洋的他挥斥方遒,表示自己公司都是靠真正的实力取得这些房地产开发项目的。

    那嘴脸看起来就还是那么的欠揍,路西菲尔对顾雅螺说道,“看见没有,什么人生什么种,这特么的绝对是遗传!”

    “你动了什么手脚。”顾雅螺摩挲着下巴问道。

    “没什么,他要开发的几块地,不巧。正好当钉子户,磋磨一下他。”路西菲尔漆黑地双眸中寒光一闪。“先收点儿利息。”

    顾雅螺无奈地笑了笑,大概已经知道了他打算怎么办。于是说道,“路西菲尔,给人留一点余地。”

    “知我者,螺儿也!”路西菲尔大笑,“螺儿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父子在街头乞讨就是了。不过作孽太多,天要灭他就不关我的事了。”他耸耸肩轻松地说道。

    顾雅螺闻言抬起脚就踹了过去,“你笑得太像电影里的大反派,该打。”

    路西菲尔反手抓着顾雅螺小腿。入手即是细腻光滑的温软,“嘿嘿……螺儿知道德国纳粹是如何拷问战俘的吗?”

    顾雅螺怎会不知道山羊舔脚底的故事?如果是以前的阿九,着简直是小case,什么严刑拷打没有经历过,而这身体,可没有经过训练。

    顾雅螺当下惊呼道,“啊!二姐救我。”

    话还没说完,笑声已经把一切都挡住了,陆皓儿看着他们两个笑闹。吃惊道,“你们?你们……”

    “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路西菲尔认真地说道,“我们是以结婚为目的交往的。”

    “去,说什么呢你!”顾雅螺娇嗔道。

    最是那一抹似嗔非嗔的风情。路西菲尔无比温柔宠溺地看着她。

    “对了,大舅舅是不是知道了。”顾雅螺突然想起来道。

    “是啊!”路西菲尔非常干脆地承认道。

    “难怪大舅舅看我的眼神不对,欲言又止的。”顾雅螺嘴里嘀咕道。“说些没头没尾的话,‘什么。你还小,学业为主。别被其他的事情干扰了。’”

    这些天事情太多,她都来不及细想,如果不是皓儿,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路西菲尔闻言嘴角直抽抽,不过他在过不久就要走了,想必陆大舅可以松一口气了,这些天天天如防狼似的看着他。真是够了,出于对螺儿的尊重,他能干什么?

    路西菲尔很宝贝顾雅螺的,象征性的挠了几下就放手了,可怜的顾雅螺这具身体非常的敏感,腿缩回去半天还在那里笑的像哭了一样,连在一边被路西菲尔惊人言语给惊呆了陆皓儿也抿嘴笑了起来。

    闹够了了,路西菲尔开始向笑出眼泪的顾雅螺大献殷勤,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有陆皓儿在,顾雅螺拿他没有办法,只能轻哼一声了事。

    陆皓儿被他们这么一打岔,也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以往种种的迹象也找到了答案。

    陆皓儿扫了眼报纸,抬眼问道,“你打算对付他?可他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又是太平绅士,我们势单力薄,会不会……”

    “会不会以卵击石啊!”路西菲尔替她说出来道,看着陆皓儿明显地接受了他们,难得了有好心情道,“我这个人是很真诚,很自私也很坦率的。”

    “哪有这么夸自己的。”顾雅螺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媚气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种屁话我是不信的。十年?别扯了,人的志气不用十年早就磨没了。一个人需要释放情绪的时候赶快释放,好像年轻时不谈恋爱,以后连婚姻也无味一样,很多东西就要及时把握,过了这村肯定没这店了,所以要抓紧时间。”

    “别教坏了我二姐。”顾雅螺瞪他一眼道,接着看向陆皓儿道,“别担心只是借势、顺势而为。有道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你们真打算那么干?”陆皓儿摆摆手道,“我们又没有什么损失,且把人家揍的不轻。”

    在她看来人家不追究已经是万幸了,如小婶所说:最终也只能定一个**也只是民事追究,够不上刑事罪。而他们确确实实的把人给打的遍体鳞伤,就算是正当防卫,也属防卫过当,刑事罪的。

    路西菲尔阴笑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啊!那不要脸的家伙敢打螺儿的主意,就罪该万死了。”

    “像他这种人,不给他点教训,以后犯了更大的错,他那个爹兜不住的时候,就惨了。我们这是为他好!”顾雅螺一副悲天悯人的情怀。

    “你们打算怎么做?”陆皓儿皱着眉头道,“我们哪来的势力可借呢!对付他们那种人,就得比他们更有权有势,以势压人,卡死他的生意。可是咱们哪来的有钱有势的亲戚呢!再说了借势不用还人情啊!”

    “皓儿,你这么想就不对了。”路西菲尔慢条斯理的教育陆皓儿道,“这即便有这样的亲戚,可亲戚是亲戚,生意是生意,和气生财嘛!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树敌,且卡死他的生意又怎么样?人家又不是活不了了,最多不济换条路走,一样活。你得想法行是行,不过得看怎么走。”

    陆皓儿一下子来了兴致,兴致勃勃地问道,“路西菲尔,你说该怎么走。”

    路西菲尔摇头晃脑的一副夫子的口吻道,“对付他实在太容易了,这杀猪还得先养膘呢!这盖楼可不是一年半载就盖好的,这不上不下的到时候不用我们动手,他自己就坠入万丈悬崖了。”

    他不是买地吗?既然能吃就使劲儿的喂,钱不够了抵押贷款,呵呵……正中下怀,等到楼市狂泻,哈哈……还用得着动手嘛!逢高卖出,再趁低吸纳,这一进一出间,不但赚的盆满钵满,还教训了那家伙。

    “你可真够毒的。”陆皓儿听了他的话乐了,“但是你有把握卡主资金链吗?”

    路西菲尔闻言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不错嘛!一下子找到了问题的关键点。笑了笑道,“我有把握,你就慢慢看吧!”

    “小看我了不是,螺儿的课可不是白听的。”陆皓儿揉揉鼻子,微微抬起下巴傲娇道。

    一个人在什么样的环境就会受什么样的影响,目前顾雅螺这个不正经的人,影响他们甚深,陆皓儿他们自然也成了近墨者,且黑得一塌糊涂。

    顾雅螺和路西菲尔两人相视一眼,又看见了那个朝气活泼的陆皓儿了。自从事情发生后,就畏畏缩缩的,低垂着头,一副罪人的样子。

    陆皓儿看着他们如释重负的样子,想起爸、妈担心的样子,为了这些关爱她的人,也该打起精神来。

    陆皓儿看着路西菲尔和顾雅螺两个人的笑脸,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螺儿,我想把钱捐出来,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为他们做些什么?”

    路西菲尔有些诧异地望着陆皓儿,和顾雅螺目光交汇,两人是欣慰不已,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转头对顾雅螺说道,“螺儿,皓儿的境界比你我还高哟!”

    螺儿救人属于自我救赎,陆皓儿在遭受了这么的打击后,在贫民窟走上一圈,能有这么大的触动,并有实实在在的行动,这份天性确实难得!

    顾雅螺微微一笑,“路西菲尔,你来回答还是我来回答?”

    “我来说吧!”路西菲尔拿起咖啡杯,看着骨瓷中的咖啡道,“皓儿,说实话,你的心意是好的,但是你想过没有,升米恩斗米仇,再说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二姐,说句不好听的。那店老板开口就是五万块,十万块钱,多吗?”顾雅螺冷静地说道。

    “是啊!我这手里的钱能救几个。”陆皓儿冷静下来道,“那要是有很多很多钱呢?”

    路西菲尔对于她的天真笑了笑,“你直接的去救济很多人,对另外的人是不是不公平?如果我们无条件地把一个地方的人都养起来,最先不干的肯定是政府。人与人之间的公平竞争咱们不用说,就说你作为一个企业一个公司,如果做了太多事,别人不理解你的出发点,可能最后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你觉得作为政府,任何一个政府能允许这种事吗?”(未完待续。。)

第245章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港英政府难道不知道九龙寨城的存在,往前说,国民政府不知道,现在的神州新政府难道也不知道。那里为什么叫三不管地带。”路西菲尔一声声的质问道,“由于警察、殖民地政府无权进入,新政权又拒绝管理,九龙寨城顿成罪恶温床、贫民区,更有以三不管(即中国不管,英国不管,香江不管)来形容当地的管辖权问题。自此,九龙寨城在无政府的情况下人口骤增,成为了杀人犯,强*奸*犯,毒*贩等各色逃犯的聚集地;亦成为了各色地下工厂的所在。”

    “其实还有一点政府如果拆除的话,对于很多这样的寨民来讲,没有九龙寨城的世界,他们无法生存。”顾雅螺摩挲着空杯口慢悠悠地说道。

    “为什么?怎么会,拆了他人们不就是自由了。”陆皓儿眨眨大眼睛不解道。

    顾雅螺摇头微笑道,“不可否认那一直是一个最穷的人住的地方,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但里面治安并不差。那边好像没有法律,但有约束力,这个约束力,便来自街坊会、黑*社*会及其它一些地方团体。城寨有自发组织起来的治安队。”

    “可是被黑社会暴力统治。”陆皓儿挠挠头不解道,“为什么不反抗,鲁迅先生不是说不再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嘛!”

    自有人类文明开始,有一种心理病症可能就已存在,然而直到70年代。这种病症才由于一个刑事案件受到重视,并以此得以命名,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这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制造者。既可以是一个绑匪,两个绑匪,也可以是一个组织,当然也可以是一个国家机器。受害者可以是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也可以是一群人。整个国家。

    路西菲尔问道,“皓儿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在银行遇到持枪抢劫案吗?”

    “记得,当时我们听说奶奶、螺儿和你都在里面。当时吓死我们了。”陆皓儿心有余悸道。

    路西菲尔不疾不徐地又道,“**社会最常用的统治手段就是暴力,所谓暴。每一个想要与这个**体制作对的臣民都将受到生命的威胁。中国历史上以谋逆罪最大,犯此罪者杀无赦。统治者会反复强调这一点。目的正是‘要人质切实相信生命正受到威胁’。

    统治者的一个要求是对臣民进行统治与管理。并从中获得最大利益。他不会让臣民死,而只是要榨取他们,保证自己的持续生存可能。控制人质的绑匪也是这样的心态,手中有人质,就等于握住了生的机会。因此,人质不能死,臣民不能死,要保证他们维持生命的基本物质:食物与水。这就是‘施暴的人会给人质施以小恩小惠’。在中国历史上。出现大规模的农民起义的时段,都是专下的‘人质’实在被逼到了‘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如果能够保证小恩小惠。臣民们都是甘愿做奴隶,他是不会反抗国家‘绑匪’的。”

    “国家是绑匪,臣民是人质?”陆皓儿摩挲着下巴,“这理论新鲜。”

    现在这个理论呢还没有出来,所以顾雅螺只能从历史角度解释下去,“这么说吧!二姐学习历史应该知道满清入关时,有著名的‘雉法令’: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有多少前朝的遗老、遗少敢于挺身试法,甘愿保住中原的束发习惯,而不愿沦落为‘披发左衽’的番夷臣民。然而,200多年过去,时间过渡到近代的辛亥年,命的号角吹响,剃发成为拥护命的一个身体标识。这时,我们看到的是一批批已经身患重症的遗老遗少,他们留恋这根表示身份的辫子,为取消他的身份资格而感到痛心。

    在**独裁的社会体制下,当权者作为绑匪的身份出现,而被侵略与奴役的臣民则以人质的角色来希图适应这个新‘绑匪’劫持与威胁‘人质’的方法。我们不得不说,这首先是心理上、精神上的依赖,是向绑匪靠拢的愿意被驯养状态。”

    顾雅螺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个人是国家的摹本,个人的心理变化会呈现出国家与社会的价值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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