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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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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说出这个消息,挽月只觉得心头大震:“程里正就是先帝轩辕镇宇?!他真的没死!那他们现在要做什么?”

    少歌缓缓摇头:“洛城,甚至整个大昭,大约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此事与我们无关,也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挽月心中微凛,想到轩辕镇宇的性子和手段,不由浑身发凉。

    “辛无涯也是倒霉,隐忍了二十余年,今日功成,却身死,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了。也怪他自己,招谁不好,捅来一个世间最大的马蜂窝。”

    “小二,辛无涯和清小姐的事,你究竟有没有吃味?”林少歌语气阴森。

    “没!”她急忙举手投降,“没!他呀,就像那仿的画,虽然也是值钱货,但是和真迹没办法比的呀。”

    少歌轻轻挑眉,面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挽月想了一想,忍不住又开了口。

    “其实我还真的挺替他不值。少歌你想,亲眼见到父母被叔伯害死,他竟然能忍得下这大仇,在仇人的身边生活了二十多年,还要装出一副无能,却又有一些笨拙的野心的样子,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隐忍这么多年,终于一点一点将他们的羽翼剪除了,把大权悄悄拿到手中,只等最后一击。他的确成功了,可是……这就好像……”她转了转眼珠,“一只蜘蛛,辛辛苦苦织一张网,织了很久很久,终于让它捕到一只虫子,两个较劲许久,网破了又补,破了又补,总算把那只虫子的力气折腾光了,蜘蛛正想大快朵颐。啊,这时候路过一个人,随手一掸,一切都灰飞烟灭了……你说这蜘蛛和这虫子辛苦斗了这么久,又有什么意义呢?”

    “小二,我怎么觉得,你仿佛意有所指……”林少歌歪了头若有所思。

    “啊?什么?”她一怔。

    “比如,我和轩辕去邪。罢了……我其实无意和他争斗,但他一而再,再而三,呵……那些小伎俩,实在是可怜又可笑。”

    “嗯?对了,燕七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落在了轩辕去邪手上?”挽月问道。

    少歌摇了摇头:“我曾让人传话,若是轩辕去邪肯放了他,夺嫡时我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小二你不要气恼,我想救燕七,是因为他身上的秘密我总是要弄清楚,究竟是谁要对付你。”

    挽月笑道:“我气恼什么,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就是一颗圣母心。燕七要杀我,我心里当然是不舒服的谁被人平白无故厌恨了,也不会开心吧?但我想到其中一定是有误会,他又可以为了你不顾性命,心中对他,就实在是恼恨不起来。最多有些……嗯,觉得他很没有眼光,很笨,脑残,好心办坏事,大约是这样。”

    少歌轻咳一声,想笑又忍下。

    “三年前我在乌癸山上邂逅辛无涯的事,我自己都不清楚,燕七又是怎么知道的?”

    少歌面露尴尬:“乌癸山的事……可能同我有关。”

    “嗯?”

    “小二你还记不记得,花会之前,有一天夜里你对我做的事……”他老脸微红。

    “我对你做了什……么?”

    挽月一惊,记起那个狂乱的夜晚。她做了一个噩梦,梦醒之后就疯了一样缠着他,无休无止……

    她羞得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嗅到他的味道,忍不住拱了拱。

    “嗯……记起来了?次日,”他偏头蹭蹭她的头发,“我让燕七去查你的过往。大约就是那时候查到了,但是他并没有报给我,而是和轩辕去邪联手设计了这一次刺杀。只不过,轩辕去邪的目标是我,而燕七的目标却是你。”

    “如此说来,轩辕去邪劫走我那一次,果然不是要杀我的。他得留着我,让你在乌癸山上发现我的往事,然后同我生了嫌隙,心神不稳,好成功刺杀你,却没想到燕七竟然是假意和他合作,其实根本不想对付你。呵,轩辕去邪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燕七要杀的人是我吧?这次功亏一篑,他一定是气坏了。若是早知道他不能杀我,得留着我的命来对付你,那次被他捉去,我一定会好好恶心恶心他!亏我那时还每天提心吊胆,就怕他随手把我弄死。”想起那次沦为阶下囚,挽月心生不忿。

    “是啊,小二,你若死了,我将无懈可击。”林少歌目光悠远。

    挽月大翻白眼:“这意思,说我是拖油瓶,就对了!”

    他只笑笑地望着她。

    “那么,轩辕去邪接受你的提议了吗?他放燕七没有?”

    “没有。”少歌语声微沉,“想不到他竟然没有答应。”

    “哦…”挽月不清楚他和燕七之间究竟有多深厚的主仆情谊,这样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安慰他。

    他笑了笑,紧一紧手臂:“冷不冷?”

    “不冷。”

    车窗外响起马蹄声,林少歌撩起车帘,见公子荒骑一匹马,牵着两匹,从后面赶上来和马车并行。看来那两个跟踪他们的人已经被解决掉了。

    公子荒咧嘴一笑,虎牙上挂着一丝血迹。

    他扬了扬手中的缰绳,仰着脑袋,得意地说:“我记得把马带来了。”

    少歌点点头,示意判官把车停在路旁,扶挽月下了车,让判官赶着车继续走向京都方向。然后吩咐公子荒几句,他答应一声,向东去了。片刻,黄土官道上扬尘散尽,只留下一匹马在他们身边打着响鼻。

    见四下无人了,少歌笑眯了眼睛,懒声道:“终于没有人打扰你我了。”

    说罢,揽住她的腰,飞身上马,转进一条林间小道。

    挽月知道眼下情况并不乐观。“病逝”多年的先帝没有死,还准备在洛城搞事情。其他都不讲,单这一件,就是听一听就得掉脑袋的大事啊。

    “你识破了轩辕镇宇身份,他知道吗?”挽月问道。

    少歌慢慢点着头,悠悠道:“虽然我没有提起,但也没有刻意假装不知。他应当是能猜到的。”

    “你为什么不装一装呢?”

    “为夫是正人君子。”

    “咳咳咳!那我们现在非常危险就对了。”

    “还好。只要离开了他的视线,我就有办法消失。”

    “那我们现在……”

    “踏秋。”

    挽月一怔,抬起眼睛。

    此时才发现他们正在上山。左右两旁密密立着枝叶稀疏的直树,呼吸里尽是一股稍微有些许刺鼻的桉树味道。

第150章 林中鸟

    二人骑在马上,悠然行于林木间。山势不算十分险峻,踏马而行,秋风习习,有一瞬间叫人神思恍惚,忘记了那些纷扰。

    “这是桉树吗?”

    “桉树?”少歌笑答,“通常叫它山风白。”

    说着,他勒停了马,抱她下地,走到树跟前。

    “树干上果然一块块白色,这树没什么枝叶,挡不住风,树林子里风还挺大。难怪叫它山风白。”她轻轻抚摸树皮,然后把手指放到鼻尖嗅嗅,“进了这片林子,鼻子再尖的狗,也追不到我们的味道了。”

    “小二真聪明。”

    “那是。我们今后就躲在这山上吗?”

    “傻瓜。”他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吧,只聪明了十秒钟。

    “自己能走吗?”他问。

    “能。”

    “那你慢点,跟在我身后。”

    “好。”

    少歌重重一拍马臀,那马嘶鸣一声,撒开蹄子向着来路奔去。

    他把包袱放在一旁,从腰间抽出剑,砍倒了几棵桉树,蹲在树干上,切切削削,小半个时辰过后,地上排了一堆木铆钉,还做了把稍大的木锤。

    他点了点数,又去砍来几棵树,削去树皮,把树的主干切成了一块块的木板。

    “你要盖房子?”挽月惊叹。

    “嗯。”他回头一笑。

    忙活了这么一阵,他身上出了些薄汗。挽月走上前,用袖口给他擦了擦额头。

    “当心木刺,别扎伤了。”

    “不会。”

    他伸出手叫她看。

    他的手很漂亮,五指修长,整个手掌中覆满茧子,摸上去很粗糙,但并不影响美观一双非常非常漂亮的男人的手。

    挽月调皮地立起指尖,用指甲戳他的掌心,见那层茧子上面泛起小小的白痕,不由得笑弯了眼睛。

    少歌垂首看她,唇边溢出几声轻笑。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猕猴,眼下正被两方势力追杀,多多少少,也该表现得紧张一点,否则多不尊重对手……

    “小二,你不怕?”

    “怕什么?”她抓住他的手,抬起眼睛看他。

    弯弯的眼睛,黑湛湛地映出他的脸。唇色是淡红的,一笑,露出两行小白牙。隐隐的,能见到她的丁香小舌藏在后头……

    他的黑眸中泛起一层水雾,喉头有些发干。

    定了定神,轻咳一声:“有些渴了。”

    挽月指指他腰间:“喏,水在你身上。”

    “哦。”

    他低头去拿水囊,模样竟然有一丝狼狈。

    要不,先吻她?

    饮鸩止渴?

    不行。事情还没做完……

    他轻咳一声,“我先做事。”

    逃也似的,他跳到一处平坦地,将那些木板围成一圈,下端插进土里,用木铆钉将它们接连固定在一起,然后再一块一块把顶部盖上。抡起木锤,钉入一行铆钉。姿势当真叫做行云流水,美不胜收。

    “少歌……”

    “嗯?”

    “这个屋子……”挽月面露纠结之色。

    “嗯?很厉害,是不是?”他大咧咧一笑,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想不到吧?你想不到的,还多着呢。”

    见他一脸得色,挽月忍下了想说的话。

    少歌见她不吱声,更加得意:“以后还能让你见识更多本事。”

    “咳!”挽月偷偷翻了翻白眼,“这个屋子……从哪里进去?”

    少歌:“?!!!”

    ……

    ??

    ……

    !!

    重新折腾了一刻钟,总算弄了个不伦不类的活动木门。

    他走进树林,抱来许多干燥的落叶,厚厚铺在屋里。挽月先一步钻进小木屋,将他扔进来的落叶一层一层密密铺匀称,足足堆了尺许,躺在上边一滚,当真是舒服得牙都软了。

    “够了够了,少歌快来!”

    他也躬身进了木屋,见她笑笑的靠坐在一面墙上,两条腿伸着,轻轻踢着树叶。

    “味道大了点。”他皱了皱眉。

    “久闻不觉其臭,我现在已经闻不到了!”挽月愉快地笑道。

    “嗯。”他坐到她身边,捉起她的手嗅了一嗅,“你已经变成一株山风白了。”

    说话间,那扇简陋的活动木门晃了晃,慢悠悠阖上,屋中顿时暗下来,他还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气氛旖旎非常。

    挽月心神一荡,不依道:“我哪里是这样刺鼻的怪味!”

    三分撒娇,七分沙哑的嗓音。

    少歌一阵眩晕,语出而不自知:“那、让我尝尝。”

    说罢,轻轻咬住她的指尖。

    挽月一愣,指腹和指甲盖上传来细细密密的奇异触感,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咬住了她的手指,心尖儿颤成了蜜蜂的翅膀,密密的震荡一圈一圈波及到全身,忍不住惊呼出声。娇娇软软的声音,诱人无比。

    少歌呼吸一滞,报复一般轻轻舔舐她的指尖。

    木屋中只余下伊人错乱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挽月终于弱弱抗议道:“一手都是土……”

    他停了停,抬起头来:“嗯。”

    此时已能稍微适应屋中的光线,挽月见他双眸闪烁着幽深的光芒,定定看她。

    他把手放到她的脸上,粗砺的指腹划过她的唇,又折返回来,在唇瓣上反复摩挲。

    “这里总没有土了。”

    挽月心如鼓擂,看着那两点黑暗的星光越凑越近。

    “嗯?”他低低地笑。

    “嗯。”她羞红了脸,轻轻闭上眼睛。

    他的吻很轻,呼吸很压抑。

    双手环到身后,将她牢牢箍在怀里。

    数次,他想要用舌尖进犯她的领地,又生生忍了下去。分开又不舍得,一颗钢铁男儿心悬掉在半空,上不得下不得。

    终于他略略分开,温柔地唤她:“小二,月儿……”

    “嗯……少歌……我还是山风白的味道吗?”

    他险些吐血。说好的关键时刻煞风景呢?今日,这只小猕猴怎么学会撩人心弦了?!

    “再尝尝。”他哑声道。

    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再次捕获她的唇。

    挽月本就十分迷恋他的味道,眼下知道他不敢做更坏的事,于是胆子大了不少,肆无忌惮地亲吻他。

    二人慢慢倒在松软的落叶堆里,他用手肘撑在她身旁,不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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