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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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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顾虑。我不睡的。”

    “下半夜你把我叫醒。谢倾宁守夜,我实在放心不下。”

    “嗯。”

    挽月一觉睡到了天亮。

    早该想到,他宁愿自己熬一夜,也不舍得叫醒她的。

    “骗子。”她嘟囔一句,爬起来找人。

    到了外头,见少歌和谢倾宁正在井边洗漱。

    井水冰凉,拍了拍脸,整个人神清气爽。

    挽月仔细察看少歌的脸色,倒也不见丝毫萎靡。

    “二弟快点,迟了怕那个云海又去给人家做铃铛。”谢倾宁焦急地四下踱步。

    少歌见挽月一脸迷茫,便解释道:“程里正方才说,云海做的簪子好,但是做起来颇费功夫,倒不如给新生婴孩做项圈、铃铛赚得多。所以这些年,他极少做簪子了。”

    挽月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无论怎样,也要买它十根八根的带回去发财。走!出发!”

第116章 二日(上)

    程里正带着谢倾宁三人进了一处巷道。

    依旧是青石铺的路,清晨时分,露水打湿了地面,青石湿漉漉,有些磨得又平又亮的地方踩上去会打滑。

    程里正示意三人走路当心。

    少歌走得稳。挽月和谢倾宁一人一边抓住他的胳膊,摇摇晃晃挂在他身上。

    这样的走法,耽误了不少时间,到了云海家门前,见他正挑着两副货担要出门。

    “老云,停停脚,停停脚。”程里正抢先几步,拦下云海。

    “嗳,里正老倌怎么得闲过来了?”云海放下货担,转过身来。

    这个云海年纪四十开外,面黄无须,头发剃光,刚长出一圈青青的发茬,看着就像个还俗的和尚。

    “介绍给你好买卖。”程里正指着谢倾宁,“远客到来,要买你的簪子。”

    云海怔了怔:“好久不做簪子了。自从清小姐开始戴玉簪,谁还买我的银簪子。”

    程里正叹了口气道:“也怪不得清小姐。你总该还有剩的吧?”

    谢倾宁奇道:“现做不行?”

    “客官有所不知,做一根簪子,起码要小半个月。小半个月,客官早下山去喽。”

    挽月不动声色和少歌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些计较。云海这句话倒是说得极自然,十足实诚,当真是半点异样都没有。

    他是当真认为这三个客人在小半月之后是下山去了的,而不是什么“回了老家”、“上了西天”之类……完全没有这样的意思。

    云海抬起粗短的手指挠了挠秃头,“倒是还留了几根在柜子里头,不过有些年岁了,颜色不太鲜亮。客官要是不嫌弃的话,我翻新一下,大约一两天就能做好。”

    “我看看旧成什么模样?如卿可不好糊弄。”

    “嗳。”云海答应着,开了门,引三人进家。

    程里正带他们找到人,招呼一声,就离开忙活去了。

    云海的老妻和儿媳妇正坐在院中的井口边,一边择菜一边说些闲话。

    见云海领了三个俊俏的少年郎进来,儿媳妇哎哟一声逃回了屋。

    谢倾宁笑道:“程里正他闺女看着木讷,倒是不惧生人。”

    云海憨憨一笑:“哪能比,里正家的,见惯了生人的。”

    挽月和少歌不动声色对视一眼。

    他进了一间光线很暗的侧室,取了一只竹箱,搬到院中。

    一开箱,大股金属特有的刺鼻霉味扑面而来。

    谢倾宁伸长了脖颈凑进去看,熏得咳嗽不止,眼鼻通红。

    看来的确是尘封了好些日子了。

    “自从清小姐改用玉簪子,三年多来,我的簪子就没卖过一根。”云海闷闷的样子,“我还不爱做呢,费神又赚不到几个钱。”

    “得了得了!”他妻子撇了撇嘴,“昨儿中路的老黄头抱他孙子下来,我咋见那铃铛上你给他多做了几道云海纹?不做簪子,你难受!”

    挽月试探问道:“这簪子在山下说不定很招人喜欢呢?怎么不带进城里卖去?”

    “就他这憨脑瓜,下了山,怕是人都被骗走卖喽!”云海妻笑道。

    “那要是谁家有机灵人下山,托他去卖不就好了?”挽月随口问道。

    “哪有什么机灵人!”云海妻摆了摆手,“山里人,不爱跟外边打交道。你们外头的人一个赛一个精,总会是我们吃亏的。”

    说罢,望着那竹箱里的簪子,直向她丈夫云海使眼色。

    挽月笑道:“放心放心,我们宁大少差什么也不差钱!他要是看中你的簪子,定不会叫你吃亏的。”

    “不是这个意思……”云海作势踢他老妻一脚,“去去去!瞅瞅你这小家子样!”

    云海妻边走,边不忿道:“上次那个什么洛城的大公子,人家倒没说啥,你自己给短了个半价!缺心眼!翻新的簪子就不是银子了?”

    挽月心中一突。听这话音,倒是有个外来客买过簪子?洛城的大公子,仿佛在哪里听到过?

    她凝神想了半天,脑袋里装的尽是洛城风月别苑老鸨子少给了二百两银子那事。

    这一辈子认识林少歌之前,除了银子的事,其他倒真不大上心。她心道,这个毛病,日后可得改一改,省得以后叫少歌笑话。

    谢倾宁仔细看了那几根簪子,除了表面变得灰黑黯淡,其他倒也没什么不好,做工精细至极,那云海纹层层叠叠,可见花进了不少功夫的。

    侧面细细刻着“云海”二字。

    云海道:“翻新一下,很快的。客官要是中意的话,我……”

    谢倾宁大手一挥:“我们还要在镇中待六日,尽量多做几根!钱不是问题!”

    “呃……”云海搓了搓手,“这个…虽然是翻新过的旧簪子,但成色什么的都是最好的,十足十的真银,那个……”

    “磨磨唧唧,多少钱?说个一口价。”

    “三两银子一根,成不成?”云海吞了吞口水。

    “啊?!”谢倾宁瞪大了眼睛。

    “不成啊?那…二两银子成不?”云海苦了脸,“客官也听见了,上次给洛城大公子半价,被那个老婆娘念叨三年了。若还不成,那我也不卖了,省得她聒噪。”

    “成成成!”谢倾宁急道:“就三两银子一根,有多少要多少,你尽快给我做,啊!”

    谢倾宁在原地不住打着转转,见云海还不开始动手,便连声催促。

    云海苦笑道:“今儿答应了中路那边,还要做一只铃铛。客官莫急,这几天我连夜赶一赶,这里也就九根簪子,应该是能做完的。”

    谈好了价钱,三人便告辞要离开。

    挽月扁了嘴,这么好的买卖,怎么就便宜谢倾宁了?

    见她这副模样,少歌不由摇头暗笑,歧地总算是要出一位爱财如命的王妃了……

    到了门口,见一个二十岁不到的男子扛着一把铁锹,牵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走过来,想来就是云海的儿子和孙子。

    见面点了点头,便错身各自要走。

    突然那小男孩拍手叫道:“小二哥!是小二哥?!”

    少歌身子一僵,望向挽月。

    见她更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你……认得我?你是谁?”

    “我是虎子呀!”

第117章 二日(中)一更~求首订

    虎子。

    见挽月一脸茫然,虎子抬起头望了望他爹。

    “阿爸,这个不是和大公子在一起的小二哥?”

    虎子他爹匆匆看挽月一眼:“不是。虎子你认错人了。客官莫怪。”

    挽月浑身发冷。

    此虎子非彼虎子。

    轩辕去邪扮的虎子,除了名字也叫虎子之外,和面前这个虎子并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如果虎子不叫她小二哥,这件事情根本不会让人上心,毕竟名叫虎子的娃儿实在是太多。

    但是没有如果。

    三个人来到主道上。今日不是赶集的日子,街道两旁不见了小商贩,虽不至于冷清,店铺里却也不复昨日熙熙攘攘的景况。这镇中人口,估摸着有近万人。

    还不到饭点,谢倾宁惦记着昨日的田蛙,抓住路人便打听卖田蛙的田老汉店开在何处。

    他得意地笑道:“这就是未雨绸缪,总好过等到肚饿了再去找。今日也不好意思叫程里正再买田蛙,干脆我们哥三个吃饱喝足,再给他带一份回去。”

    挽月和少歌有心事,便由着他带路,半刻钟后找到了田老汉的田蛙店,原来就在程里正家背后的巷子里。

    时辰还早些,三人选了处靠窗位置坐下,谢倾宁让田老汉带着他,到后厨去看活田蛙。

    “虎子,是个很寻常的名字。”少歌收回搭在窗棂上的手肘,偏头看挽月。

    “只是巧合吗?可他为什么也叫我小二哥?既然花会上燕七误导你,让我落在了轩辕去邪手中,那燕七就是在替他做事。难道是轩辕去邪引我们到这乌癸镇来?不可能啊,乌癸镇那些秘事发生在二十多年前,他还没出生呢,如何有本事将手伸到这里来了?莫非这乌癸镇涉及什么皇家秘辛,只有皇帝才知晓,代代相传?那也不对,轩辕去邪还没登基呢。可若不是他,又怎么会正巧有个虎子,也叫我小二哥?”

    少歌圈起右手抵在唇边咳了咳。

    “小二,你乱我心神的本领,一如往昔。”

    挽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抬了抬眉毛:“原本我心中隐隐有了一条线,如今……”点了点眉心,“一团乱麻。”

    挽月失笑:“不错,将你拉下神坛,倒是离我更近了。”

    说话间,谢倾宁回来了。

    “你们怎么不去瞧瞧,那田蛙当真是只只膘肥体壮,一蹦三尺高!难怪腿上两坨肉又筋道又鲜嫩!我和那田老汉说了,只留四条腿,其余的部分他自己拿去用,钱照给!”

    挽月直伸大拇指:“宁大少机智!吃蛙,的确是嫌身上肉少骨头多,啃起来麻烦又难看。竟从来没想过,让店家只留腿不留身!”

    说话间,程里正急急进了店,像是有些生气,四方帽歪了也不扶。

    “三位怎么跑这里来了,叫老朽好找!是嫌我招待不周?还是饭菜不好?”

    “哪能啊?宁大少嘴馋,叫田老汉打包几份,带过去吃呢。”挽月解释道。

    程里正舒展了眉头:“原来是田蛙不够,告诉我就是了。”

    挽月噗嗤一笑:“宁大少嘴刁,只想吃田蛙腿儿,哪儿好意思对里正说?”

    此事便轻轻揭过了。拎上两大盒田蛙腿,回到程里正住处,吃蛙添饭,好不快活。

    谢倾宁吃得多,饭毕,又喝下几海碗乌癸子汤,顿觉神清气爽,漱口也不必了。

    “里正大人,”他眉花眼笑,“向你打听个人。”

    “宁大少想打听谁?”

    “清小姐。”

    “嗯?”程里正瞪了瞪眼,“宁大少为何要打听清小姐?”

    谢倾宁贼兮兮一笑,道:“云海说自她换了玉簪,镇里的姑娘就都不买银簪了,可见这清小姐定是位绝代佳人哪!”

    挽月和少歌对视一眼,心下暗叹,关乎女人,的确还是这个谢倾宁嗅觉敏锐!

    难道,这位就是那聊斋般的奇女子?半幅肖像,就叫洛城的辛无涯丢掉了魂魄。

    程里正面色有些为难。

    “怎么?清小姐莫非已有夫家?”

    里正摇了摇头:“那倒是没有,清小姐可亵渎不得。”

    听他这么一说,谢倾宁更是来了兴致:“莫非……清小姐是道士?!嘿嘿……道士好啊道士好,道士既有出家人的清静,又留有头发!”他双目放光,嘴角哈喇子险些落下来,哧溜一声叫他吸了回去。

    挽月扶额,果然凡事有利就有弊,和谢倾宁待在一块,想不丢人都不行。

    当真是难为林少歌了。本就没什么好名声,再和谢倾宁搅一搅,听闻京城中人已给他二人取了新的诨号,大约也不是什么好听的。

    程里正脸色更加难看:“清小姐不是道士。宁大少还是不要见清小姐,你这个人……心直口快,若是得罪了她,老朽可不敢替你说情。”

    “嗯?!不会不会,绝不会!女子是用来疼的,怎么能得罪?”他边说,边打了个大呵欠,“困了。”

    “宁大少昨夜睡得早,这才午时,怎么就困了?”挽月奇道。

    “不行了。我得眯一会。”谢倾宁抬脚就向厢房中去了。

    挽月和少歌对视一眼,跟了过去。

    谢倾宁一头栽进炕中,立时打起呼噜来。

    挽月抓起他的手,替他把脉。

    “可有不妥?”少歌拉着她坐到窗边,轻声问道。

    “没有。”挽月摇了摇头,“生机旺盛,神思丰沛,身体状态极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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